劉元良和王主任一行人剛來到中院,就聽見後院傳來了喊叫聲。


    “警查同誌!你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把這個姓江的給抓起來啊!”


    “他跟他堂姐結婚,這可是有悖人倫啊!他這是走舊社會舊思想!”


    “我好心的來製止他,他不聽反而還打我!”


    “你們趕緊把他抓起來吧!”


    賈張氏的粗嗓門震天響,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受了多重的傷似的。


    實習小警查記錄完後,對著江躍深沉聲道:


    “江躍深同誌,你現在的情況比較惡劣,請跟我們迴派出所走一趟!”


    說著話,實習警查就要上前帶走江躍深。


    而易中海和賈張氏還有賈東旭,臉上終於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喜色。


    就在這個時候,鄭朝陽的聲音從人群後麵傳來。


    “小王!你給我住手!”


    眾人聞言一驚,紛紛全都向著後麵看去。


    就見劉元良帶著王主任一眾人,直奔江躍深而來。


    江躍深歪嘴笑了, 時間剛剛好。


    實習警查對著劉元良和鄭朝陽立正敬禮:“報告,我正在處理一件毆打老人事件。”


    “另外,江躍深同誌還進行非法婚姻,情況相當惡劣!”


    “這是當事人的案情記錄。”


    實習警查還以為自己要立功了呢,把身子挺的板板正正的匯報著工作。


    鄭朝陽接過本子看了眼,直接就甩到了實習警查的身上。


    “你調查清楚了嗎!就說江躍深同誌是非法婚姻!”


    “平時我教你怎麽辦案的, 你都忘記了嗎!”


    實習警查是鄭朝陽小組的人員,他被這麽訓斥後,頓時慌亂無比,挺著身子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劉元良低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易中海和賈張氏,皺著眉頭說道:“小江,到底怎麽迴事,你來說說。”


    還沒等江躍深說話,就見賈張氏說道:


    “警查同誌,這個姓江的,跟他堂姐非法結婚!”


    “我好心來阻止他,他非但不領情,還把我的手給撅折了!”


    “還有我們院裏的一大爺,剛說了幾句話,也被他給打成這樣。”


    “警查同誌,今天要不把他給抓起來,真是天理不容了!”


    “你一定要給我們這些受害者做主啊~~”


    此時就見王主任怒目而視的吼道:“夠了!賈張氏!你給我閉嘴!”


    “你一天天的在這胡說八道,還有臉讓警查同誌給你做主?!”


    “江躍深跟張念念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兩個人情投意合!為什麽不能結成夫妻了?!”


    “你還說你是受害者?人家結婚大喜的日子,誰不在家忙自己的事情?”


    “不是你來上門吵鬧?江躍深能打你嗎?!”


    聞言,現場頓時安靜一片!


    賈張氏和賈東旭還有易中海,全都滿臉的詫異神情。


    搞了半天!原來江躍深跟張念念不是親戚關係?!


    易中海心道壞事了!這誰能想到江躍深這個臭小子,竟然把他們倆人的身份隱瞞的這麽深!


    不光是他們,就連在屋裏張著耳朵偷聽的聾老太太,也被震驚的不輕。


    此時‘哐當’一聲,直接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


    眾人迴頭看去,就見秦淮茹渾身顫抖,一隻手扶著牆,身體搖搖欲墜。


    秦淮茹滿臉都是錯愕和不相信,瞪大眼睛的她腦袋一片空白...


    眼前的事物和人,就像是急速駛過的火車似的,一下子就帶走了所有東西。


    頭一暈,直接栽倒了過去。


    傻柱倒是眼疾手快,直接一把就扶住了秦淮茹。


    秦淮茹這邊的事情,眾人根本沒空搭理,再一次將目光聚焦到了江躍深身上。


    劉元良說道:“小江,你來說說是怎麽迴事。”


    江躍深正色道:“剛才賈張氏站在我家門口,衝著我就說要100斤豬肉。”


    “如果不給100斤的肉,就去派出所舉報我非法婚姻。”


    “我沒有搭理她,他不僅滿嘴噴糞亂罵人,還罵張念念是賠錢貨。”


    “然後我就教訓了她一下。”


    “沒想到這個易中海,就看見我打人了,也不問青紅皂白,就各種指責我。”


    “還讓我賠禮道歉,給賈張氏賠錢。”


    “劉所長,我結婚擺席辦的比較簡單,所以沒請他們來參加。”


    “我現在認為,他們就是故意來搗亂我婚事的。”


    “易中海還是我們大院的一大爺呢,根本不問清楚事情的原因,就胡亂處理。”


    “我覺得他德不配位,人品和思想屬實有待提高。”


    江躍深句句鏗鏘有力,自己占理,就算打了對方又有何妨?


    隻能說,對方挨打也是白挨打!


    不僅白挨打,還得收到懲罰才行!


    此時人群裏的許大茂他爹許富貴舉手,小聲說道:


    “我可以給江躍深做證,的確是賈張氏先來無理取鬧索要豬肉的。”


    “江躍深沒理會她,他就各種髒話亂罵,可難聽了。”


    許富貴力挺江躍深,畢竟他交好江躍深,就是為了許大茂。


    他不久後就要離開大院,所以他也不怕得罪易中海和賈家,直接站出來作證。


    “對!我也能替躍深哥做證!”


    “我們剛才在屋裏都忙著準備席麵呢,就聽見賈婆婆在外麵亂喊起來。”


    何雨水也氣憤不過,此時也挺身而出說道。


    “對!我老太婆子也能做證。”王婆婆和王定也都站出來作證說道。


    此時就見劉元良和王主任倆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不管是從賈張氏鬧事的角度看,還是從易中海德不配位的角度看,都是他們兩個部門的事。


    “胡鬧!真是胡鬧!”劉元良怒道,指著賈張氏就問道:


    “賈張氏!我就問你,是不是你先來江家胡鬧的!”


    賈張氏精神緊張,目光四處慌亂的亂瞥,被劉元良這麽一吼,直接就是一個激靈。


    哪還敢睜眼看對方的眼睛?


    “我,我,我不知道他倆結婚是,是...”


    劉元良直接大吼道:“你被打,真是活該!”


    “要我說打的還是輕!”


    “人家兩口子結婚的喜日子,你來人家家門口罵人?”


    “不打你打誰?!”


    “你張口就索要100斤豬肉?你這是勒索你知道嗎?!”


    劉元良皺著眉對鄭朝陽擺手說道:“趕緊的,把這個惡婦給我帶迴去。”


    “過了年再審,現在沒功夫搭理她!看見她就頭疼!”


    鄭朝陽給了小王一個眼色,倆人直接就把賈張氏給從地上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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