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證明江躍深同誌手表的來路!”


    一聲渾厚的聲音,從人群後麵傳來。


    眾人迴頭看,就見劉元良帶著警查同誌走了過來。


    賈張氏笑道:“警查同誌,你們趕緊把江躍深給抓起來吧。”


    “這小子不僅偷東西,你還看把我兒子給打成了這樣。”


    “警察同誌啊,你們一定要給我們主持公道啊。”


    劉元良側頭對鄭朝陽說道:“擾亂社會治安,詆毀好同誌名聲。”


    “把人抓起來。”


    鄭朝陽一點頭,安排了兩個人直接就把賈張氏給反手壓了起來。


    賈張氏還以為劉元良說的抓人,是抓江躍深呢。


    沒想到臉上的笑容還沒淡化,自己反而被抓了起來。


    “你們幹什麽?!你們抓錯人了吧!放開我~~”


    賈張氏扭動著肥胖的身子掙紮著喊道。


    臉上都是驚恐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光是賈張氏,在場的所有不明白的人也全都傻眼了。


    易中海皺眉問道:“警查同誌,你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劉元良正色說道:“我來給你們解釋,江躍深同誌的手表是哪裏來的!”


    “今天上午的時候,我特地邀請江躍深同誌去給我們老局長修理家具。”


    “而老局長為了感謝江躍深,特地送給他一塊梅花牌手表!”


    “我敢以身上的警服作為擔保,我劉元良全程都在江躍深身邊。”


    “並且也以人格擔保這塊手表,的確是老局長所贈!”


    “至於江躍深同誌被抓,更是無稽之談!空穴來風!”


    “我們派出所抓的人都是壞人,好同誌我們不可能會亂抓人的!”


    “故意詆毀我們警查同誌的形象,還給江躍深同誌的名聲帶來了不好的影響!”


    “這個賈張氏出言詆毀好同誌,行為極其惡劣!”


    “我們派出所有權將其暫時控製,讓她在派出所裏好好接受一下思想再教育。”


    轟!


    所有不明白事情原委的人,腦瓜子一下就嗡嗡的了。


    易中海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沒想到江躍深的手表不僅有來路。


    而且派出所的所長還能給他證明!


    暗道這不是壞事了麽!


    賈東旭懵逼的臉也不疼了,根本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


    賈張氏還沒來得及喊冤枉,事情基本就已經理清楚了。


    而秦淮茹也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江躍深,心裏之前淡忘的難受,竟然又再次升了起來。


    江躍深不僅沒犯事,反而還通過木匠手藝獲得了梅花牌的手表?


    此時秦淮茹終於明白,原來一直是大家夥冤枉了江躍深。


    劉元良說完後,給了王主任一個眼神。


    很明白,這裏麵還是有人牽頭來詆毀江躍深人品的。


    不過這種事情就是街道辦的管理範圍之內了。


    “易中海!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王主任不悅說道。


    易中海額頭都滲出了冷汗尬笑道:


    “嗬...嗬嗬,王主任,原來這是一場誤會啊。”


    “既然劉所長已經證明了,那就沒什麽事了。”


    易中海現在隻想趕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當是讓賈張氏先替自己背個鍋吧,等結束了後再想辦法都行。


    一直沒說話的江躍深笑道:“易不群大爺,我可是聽說了。”


    “你誤以為我被警查抓走,還特意在大院裏詆毀我的名聲。”


    “特意拿我做反麵教材,詆毀我的名聲不說,還說我的錢財來路不正。”


    “這事怎麽給解釋一下?”


    這年代,名聲的分量還是比較重的。


    尤其是說媒結婚,三裏五鄉的都要打問打問名聲怎麽樣。


    名聲要是不咋地,很有可能連媳婦都娶不著。


    易中海就知道江躍深不會善罷甘休。


    擦了把汗水說道:“小江,這不都是誤會麽。”


    “我作為管事一大爺,在大院裏倡導一下遵紀守法,也不能說有錯吧?”


    “再說了,這事我還是聽三大爺說你被抓了呢。”


    “嗬嗬,都是誤會嘛不是。”


    易中海直接就把閻埠貴那老小子給供了出來。


    易中海算是看出來了,自己這是被閻埠貴給坑死了要!


    得罪人的事情他幹了,現在見事情壞菜,到現在連個閻埠貴的鬼影都看不見!


    好歹出來說句話澄清一下不是?


    也不至於所有的壓力都頂在他易中海一個人頭上!


    那易中海能吃閻埠貴這麽大的虧?


    江躍深繼續追究說道:“易不群大爺,你說你拿我當反麵教材,是為了大院好。”


    “可是你都沒有實際的證據,就來詆毀我的人品。”


    “既然你是管事大爺,你就有義務先落實事情的真偽,再去教導大院鄰居也不遲。”


    “然而你現在這明明是先斬後奏,我覺得你就是故意詆毀我名聲的。”


    “你對我名聲造成了極大的損傷,這事你可得給我念叨念叨。”


    江躍深當著王主任的麵,說的有理有據,條理清晰。


    的確是江躍深說的這麽個道理。


    你一大爺教導大院是沒錯,可是你總得先落實事情的真偽吧?


    啥都沒落實,上來就詆毀人家名聲,這不是故意的是什麽?


    易中海說道:“王主任, 這事的確是我欠缺思考了。”


    “但是這消息可是三大爺傳迴來的,我這才...”


    王主任眉頭緊皺說道:“閻埠貴呢?怎麽沒在現場?!”


    此時人群後麵,閻埠貴聲音傳來。


    “王主任,我...我在這裏。”


    人群讓開,就見閻埠貴一手捂著肚子,弓背彎腰臉上似乎還很痛苦的表情。


    “不好意思王主任,我拉肚子,剛從廁所出來。”


    這是閻埠貴臨時想出來的說辭,反正就是裝傻就完事了。


    “王主任, 這事可跟我沒關係啊。”


    “我眼神不大好,上午就是見小江和一個穿警查製服的人扭打在一起。”


    “我就是迴來隨口這麽一說,誰知道一大爺他誤以為小江是被警查給抓了呢...”


    “這才...”


    閻埠貴說到最後,還偷瞄了一下易中海。


    易中海氣的,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了。


    上午他閻埠貴可不是這麽說的!


    “老閻!你還是個老師呢,你怎麽能撒謊!你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你上午明明是說江躍深他被...”


    王主任直接打斷說道:“夠了!”


    “我就問你易中海,是誰組織的全院大會?”


    易中海說道:“是我。”


    “是誰在大會上拿江躍深同誌當反麵教材的?”


    “是我。”


    “那又是誰在大會上詆毀江躍深同誌名聲的?”


    “還是我...”


    易中海還能說啥,大會的確是他組織的。


    也很明顯,他被閻埠貴給坑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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