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好,我會轉告唐刀的。”良子掛斷電話。


    “怎麽迴事?”唐荒看像良子。


    “老板說讓你最近小心,背棺人要找你麻煩,還有一些不必在意的烏合之眾要反抗德累斯頓。”


    “哦。”


    ……


    “你準備怎麽對付唐刀。”孫之閑躺在椅子上喝著奶茶。


    “很難弄啊~”封竹禮躺在地上渾身別扭,於是換了個姿勢,側著躺,“真奇怪,班納究竟怎麽做到的?牢牢的抓住唐刀,靠的是什麽?”


    孫之閑看著漫畫,不太長的頭發略微有些散亂:“人家幹兒子哎,當然掌握的住了。”


    “不!絕對沒有這麽簡單!”封竹禮爬了起來,爬到茶幾前,拿起一把水果刀,跑到陽台上。


    “你幹嘛?”孫之閑放下奶茶。


    封竹禮揚了揚手裏的韭菜:“算卦!”


    “啊?你不是要用草嗎?”


    封竹禮嘿嘿一笑:“差不多就得了,算完還能炒菜吃。”


    ……


    “這個背棺人也有意思,依我看,良子你把他好好查查,我直接過去給他送一份家破人亡套餐,”亨利·摩根把沙發搬在戶外,愜意的躺在上麵曬太陽,“在他對咱大冰塊動手之前,送他見上帝!”


    良子把前麵的頭發紮成一個角:“我看行。”


    “沒必要,”唐荒不在乎的說,“我照常執行任務就行,構不成威脅。”


    亨利·摩根一想到封竹禮之前的所為就頭痛:“恕我直言,雖然這個家夥是個戰五渣,但是陰險狡詐,棘手的很。而且……不得不說,他充滿想象力。”


    良子撕開一個棒棒糖含在嘴裏:“煩死了,根本查不到有用的東西。”


    亨利·摩根爬起來,在良子身後彎腰一起看:“別急嘛,我能在垃圾堆裏造出電磁軌道炮,那也能從垃圾堆裏,找到封竹禮!”


    “哎,你是不是沒洗頭啊!”良子嫌棄的讓開亨利·摩根。


    “胡說!”


    “滾開,蒼蠅都落過來了!”


    ……


    一個大胡子坐在會議廳裏,濃密的白胡子像霰彈槍一樣噴出唾沫星子:“綜上所述,我建議派出部隊,趁著莫達剛死,候度四分五裂的時候,掌握候度!”


    容我介紹一下,這位胡子像馬克思一樣的家夥,是驢國最頑固的鷹牌,除了胡子,他與馬克思無一相似,他叫艾森圖。


    “我完全同意艾森圖閣下!”


    另一個附和他的家夥,稍年輕些,一頭金發,和金色的長胡子,像極了傳說中的獅心王,他叫約瑟夫。


    “我反對!雖然莫達死了,當地軍閥四分五裂,但是他們還是一個國家,他們還有總統,這隻能算內部矛盾,我們師出無名,一定會受到國際反對。”


    反駁的叫特雷弗蘭,臉色煞白,棕色的頭發梳的一絲不苟,削瘦而嚴肅的臉總讓人想到德古拉伯爵,一個鴿派。


    “您太保守了,”艾森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候度的軍閥正在互相火拚,如果我們不出手,候度的人民都會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國際社會?各國都在忙自己的事,東邊也懶得管西方社會的事,沒人會在乎的,”約瑟夫粗糙的聲音像是獅吼,“聯合國有名無實很多年了,根本管不了我們,我們要把握機會!”


    “如果我們這麽做,象國也會趁機發難,”特雷弗蘭平靜的說,聲音不大卻有力,“我覺得當務之急是緩和驢象兩國矛盾,與沙羅以及東方各國互通貿易,而不是勞民傷財的發動戰爭,以候度為戰場和象國掰腕子。”


    “特雷弗蘭閣下,您太天真了,在這個年代,外交是無用的,今天的攻守同盟明天或許就給你使絆子,”約瑟夫開口了,“我建議立刻出兵,不能給象國占了先機。”


    “嗯!”總統開口了,“既然如此,折個中,我們選一個可以的軍閥進行扶持,以代理人的方式和象國博弈。既避免了名聲敗壞,也能夠掌握這個國家的一部分力量。”


    “我沒意見。”


    “我也沒有。”


    “我沒有意見。”


    “好,那接下來就討論一下誰來代表我們吧,畢竟壓賭注也需要很多思考。”


    一段時間後。


    “那麽就確定是拉德吧,好控製也有些實力。


    下一件事,關於最近宗教活動越來越流行,你們怎麽看。”


    艾森圖叼著煙鬥:“適當壓製,宗教做大對政府沒有好處。”


    “先不管吧,等難以控製的時候定義為邪教,走流程就行了。”


    特雷弗蘭忽然強硬起來:“必須控製,民眾情緒容易被利用,難說宗教會不會煽動民心,引發動亂。”


    一直不開口的老滑頭馮也提出了意見:“不必,現在經濟低迷,科技發展停滯,社會問題嚴重,才導致宗教興起,如果貿然鎮壓,隻怕會帶來禍患。這件事必須輕拿輕放。”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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