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南宮公子,我已然有了心上人,你還是另尋佳人吧。”沒辦法,她隻能將神絕冥搬出來了。


    她不太清楚,什麽樣的人才能在這種狀態下說出“隻要你要,我有都給”的這種話,他那顆心的想法她不知道,但是既然能說出口,肯定有想過的。


    “你……”南宮亦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一怔,思緒頓時被拉到了上次,他記得月流蘇上次也是這麽說的,但是……


    “他是誰?”南宮亦的言語突然硬了起來。


    “你不認識,也不會認識。”月流蘇開口道,她隻是想讓南宮亦死心而已,並沒真的想將神絕冥暴露在外。


    “那我不信,隻要你一日不帶著你口中的心上人來見我,我亦會一直下去,明日我依舊迴來,今日天色不早了,我先迴去了,你照顧好自己。”轉身,南宮亦推著輪椅慢慢離去。


    隻留下一行不明情緒在月流蘇心裏煩惱,她目送著南宮亦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竹林之中,無奈的搖搖頭,真沒見過如此執著之人。


    “哎……”月流蘇長歎一口氣,往西院裏頭走去,反手將大門關上。


    “怎麽了妮子?看你好似不愉快啊?”景喬戲謔的道,他最近也挺皮的。


    月流蘇瞪了景喬一眼,徑直的往房間裏走去。


    她現在可煩著呢,明日南宮亦還要來?這貨是不是準備黏上她了?不成,她必須得想個辦法將這朵爛桃花掐掉!


    她剛迴到房間,反手將門關上,神絕冥那高大修長的身影赫然出現在她麵前!猛地一把扣住她的秀背,將她死死的抵在門上,俯下身來,霸道的噙住她的粉唇探索起來,屬於他的甘甜味在她的味蕾中迸發出來。


    “唔……”月流蘇睜大了那雙明亮的眼來,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明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的動作起先很霸道,卻逐漸柔和起來,其實在一開始,他的大掌便溫柔的托住了她的後背,免得被門磕到。


    試問對她這麽溫柔的男子怎麽會突如其來的狂吻她?


    不知道他在她的唇瓣上停留了多久,心滿意足之後這才放開了她,隻見他那雙深邃的目光寫滿了不爽快。


    “今後,不許再與他多說話!”眼前,某人霸道的樣子令人忍俊不禁,她自問,還真沒見到過神絕冥吃醋的樣子。


    月流蘇表情明顯怔了怔,隨後才反應過來,雙手一伸便抓住他胸膛前的衣襟,踮起腳尖來,故意的問道:“你莫不是吃醋了?”


    她的表情調侃得極其認真。


    神絕冥俊美的臉一愣,隨後伸出修長的手來輕輕的挑起月流蘇的下顎,邪魅一笑,道:“小月兒莫不是喜歡看我吃醋的模樣?恩?”


    “什麽嘛!”月流蘇放下腳尖來,將腦袋一偏不去看他,真是的,她就是想套路套路神絕冥,沒想到反被套路了,什麽時候這個男人不要這麽聰明才好!


    就在她準備從神絕冥的懷中逃出去的時候,某人眼疾手快,早就已經撲捉到了她下一步動作,一把將她圈在懷中,往床榻抱去。


    月流蘇腳下一空,心底一驚,已然被某大爺抱在懷中了,於是雙手加雙腳不停的掙紮起來,“你幹嘛!放我下來,這青天白日的,還無法無天不成!”


    天!她方才若是說錯了什麽老天可以原諒她麽?她還不想這麽早就……


    其實內心是期待的吧?


    畢竟是自己心愛的男人。


    越是這樣,她內心的想法就越複雜。


    就在她慌亂無措的時候,神絕冥一把將她“扔”在軟軟的床榻之上,她緊張的雙目緊閉。


    驀然之間,神絕冥那沁人心脾的聲音傳來,“小月兒可是在期待什麽?”


    月流蘇:“……”


    她好似被整了?


    她睜開眼來,隻見神絕冥雙臂正將她禁錮在床頭,離她僅有半米的距離。


    “你幹嘛啊!”月流蘇突然怒火騰升,說抽翻他是不可能的,這不僅僅是體力上的差距,更是勇氣的提升。


    她自問,自個的膽子還沒這麽大,所以,隻能在嘴巴上逞能一下了,然後灰溜溜的躲開來。


    看到月流蘇落荒而逃的身影,神絕冥隻覺得好笑。


    話說月流蘇慌亂的從房間跑出去。


    “咦?你剛迴去,怎麽又出來了,晚點午膳叫你便可,不用著急著來。”景喬正在收拾著野味,好幾日未曾去後樹林,隻能忍痛將莫可進養的彩鳳捉一隻來下鍋了。


    “額……”月流蘇無話辯解,她總不能說方才她是“逃”出來的吧?


    “咳咳,我想出來走走,你做你的,話怎麽這麽多。”她朝著右轉,故作鎮定的往那一塊不大的草藥田走去。


    景堯一直坐在搖椅上,沉穩的目光深邃。


    景喬的表情非常無奈,好吧,他得罪不起這尊大佛,收拾幹淨端起木盆來往廚房而去。


    午時景喬便做了一桌好的將兩隻寵物喂飽了,不得不說,大中午的,莫可進又將自己灌醉了,現在他在學院就是一個甩手的長老,啥也不幹,每日負責喝得伶仃大醉便可。


    第二日,南宮亦準時來西院。


    “妮子,那人又來了,見還是不見?”景喬剛準備去後樹林裏砍點柴火來,便看到南宮亦坐著輪椅徐徐而來。


    “我知道了,你去做你的便可。”月流蘇正在西院裏逗弄著兩隻寵物,這會沒有心思見他。


    但是還是要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將南宮亦甩掉,走哪跟哪的跟屁蟲真的不太好。


    “好吧……”景喬撓撓頭來,背著背簍便出門了。


    西院再怎麽偏僻,也有些無縫不鑽的消息傳進來,歐陽芷雅月初便要與婁遠完婚的消息不脛而走,但最令人遐想紛紛的,還是月靈兒與祁越淩這對。


    現在鬧得沸沸揚揚,月靈兒要找月流蘇當麵對質,直到祁越淩在她麵前親口承認兩人沒有關係為止,聽起來月靈兒就跟瘋了似得。


    但其實人家心裏清楚得跟明鏡似得。


    若是祁越淩心裏真的沒有月流蘇的存在,怎麽會用太後駕鶴仙逝為由守孝三年?皇家太子守孝三年根本就是一個笑話,更何況祁越淩深愛著月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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