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好多的可是擺在她的麵前,令她無從選擇。


    “此生,我定不負你。”


    眼前,神絕冥俊美的容顏上深情款款,深不見底的黑眸中全然是她的倒映,他的身上心上,此生隻容得下月流蘇一人。


    那顆冰冷的心早就已經被她占據全部。


    冰冷的心也早已經被炙熱的溫暖驅逐,蕩然無存。


    月流蘇的雙手被神絕冥的大掌攥著,眼底的柔情都快要滴出水來。


    他此刻多麽期盼她點頭說是。


    月流蘇愣怔的注視著神絕冥,唇瓣被抿得緊緊的,她生怕自己一開口,便點頭說是。


    她忍著心底強烈的衝動,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掌中抽離出來,目光不敢與他對視,“對不起,我想我們之間不可能的。”


    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髒一股心痛蔓延開來,令她唿吸不上,說出去的話如石擊大海,狠狠的敲擊在神絕冥的心裏。


    “小月兒……”


    神絕冥伸出微顫的手,月流蘇眼眸一定,快一步的將他的大掌打開!


    “神絕冥,我們之間不可能的!”她迅速轉身,雙手放在胸前,緊緊的相互捏著,她此刻心痛的都快要死掉了,卻不得不說這些傷害他的話。


    “難道你真的不給我一個機會?”身後,神絕冥醇厚的嗓音都在顫抖,殊不知,他的心髒猶如被萬箭穿。


    注視著月流蘇留給他瘦弱的背影,手定格在半空中,上不前去。


    “神絕冥,你有你的生活,我們之間不過是一個巧合,從始至終都是我的錯,若是那日我掉下山崖並沒有砸中你,你也不會身受重傷,現在你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我想,你應該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不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月流蘇深吸一口氣,從粉唇中吐出的這番話如此絕情。


    她不相信當初在懸崖,她是無緣無故砸中他,她記得那個荒無人煙的懸崖底,一個人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哪裏?


    加上這段時間對她的了解,月流蘇更加篤定,他的身份沒那麽簡單,甚至是她高攀不起的對象,既然兩人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那相互糾結這些不就是白搭麽?


    還不如痛快點,在她還沒愛上他的時候,讓他主動離開,反正他的傷看樣子好的差不多了。


    她來這個異世居然已經半年之久了。


    時間過得真快,他還沒走,她竟然已經開始想念。


    月流蘇雙手握成拳頭,深吸一口氣逼迫自己冷靜,隨後鬆開手,轉身,抬頭仰視著神絕冥,那雙明亮的黑眸裏充滿堅決與冷漠,“所以,你走吧!注定得不到的東西,莫要強求得好。”


    眼前,神絕冥深邃的黑眸裏竟看不到她的倒映,他就這樣默默的站在她的麵前,心裏的痛早已經將最後一絲理智淹沒。


    “你就這麽不在意我?”神絕冥從薄唇裏吐出幾個淡的出奇的字眼,他不相信。


    “恩。”月流蘇毫不怯弱的與神絕冥對視。


    從月流蘇的嘴裏得到這個不出奇的答案,神絕冥薄唇上突然揚起一抹苦笑,“既然如此,那便不見。”


    他注視著她,一字一頓的從嗓子裏擠出這幾個淡然的字眼,而她卻不知,他的心到底有多痛。


    她說出的那番話多令他傷神。


    神絕冥揚起手臂,想要去撫摸她的臉頰,最後卻停在了離她最近的距離,收迴手,他一個決絕的轉身離開,高大修長的身影化作一道星辰,消失在她的麵前。


    等到神絕冥走了,月流蘇再也堅持不住,癱倒在地,那顆滾燙的心髒早已控製不住的抽動,疼,好疼……


    她雙手摸著心髒的位置,那裏,她愛過。


    此時此刻,直到神絕冥走了,她才承認自己愛過。


    可是呢?她能挽迴什麽?


    他有他的自由,而她亦有保持沉默的權利。


    一夜未眠。


    連著好幾天,她都沒再見到神絕冥迴來,甚至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希望他迴到上天道,那裏才是他的歸屬,而她需要努力修煉,然後去上天道蘇家問個明白。


    月流蘇坐在院子裏曬著太陽,她最近一空閑下來,腦海便被神絕冥占據了全部,粉唇上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心間苦澀的感覺在蔓延全身,好難受,她多期盼他迴來。


    從他離開的那一刻,她才看清楚自己的心,她這幾天甚至想到,若是他堅持沒有離開,她的內心是不是就會動搖,然後不計一切跟他在一起?


    但是他已經走了。


    所以,她不會去找他。


    走吧,走了也好,離她遠遠的。


    “妮子,這幾天你都怎麽了?話也不多?”身邊,景喬在嗑著瓜子,今日太陽很好,陪著月流蘇曬一曬,連著下了兩天的雨,他都快發黴了。


    月流蘇迴手就是一拳輕巧的打在景喬的肩上,“傻喬,你不去幫堯哥真的行麽?”


    沒錯,這會景堯已經去後山樹林裏找野味了,連著下了兩日的雨,於是吃了兩日的素。


    “看你這兩天關上門修煉,我這不正好陪著你玩會麽?再說了,我堯哥去個後山,又不是出學院,沒關係的,他能保護自己。”經過兩個月的調理,景堯的身體慢慢的恢複了,並不是說做不得這些。


    順道的,他正好也想鍛煉鍛煉,準備迎接玄台排行賽。


    “嗬嗬……”月流蘇蒼白的笑了一聲,心裏卻欣慰得很,她沒想到兩兄弟竟然會為了站在她的身邊,每天都加重負荷的修煉,就是為了七天後的玄台排行賽,其實他們不去也沒什麽,她一個人能獨挑大梁。


    還是那句話,西院她護定了。


    “你還不信,來來來,走走走,我帶你去後山看看,我堯哥打獵可是一把好手,不騙你,他技術比我的還好,之前我們去接任務,也是我堯哥一手撐起來的。”


    說著,景喬一把將手裏的瓜子放下,站起身來便拉住月流蘇的寬袖,朝著後山走去。


    “誒……”月流蘇好無語,他能別抓她袖子麽?


    繞過西院大門,朝著後山走去,一路走,景喬一路給月流蘇講著景堯以前在魔獸林裏的戰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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