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的聊天認證,雙方大概確定。菲兒那條世界線,絕對是出現了一個獨立於巴哈姆特之外的墨菲斯托的意外變數。


    “所以你是說,有一個搶了你名字最後半段的不知名存在,成為了那個墨菲斯托?”


    “就是這個樣,不然要是你印象中的那個我這麽強,我還隻能是待在一把破劍裏嗎?”


    這個哈姆是這樣解釋的,畢竟自己的名字又不值什麽錢,真要有那種對方口中爆殺全世界的掛逼把自己的名字搶著玩也不是事。


    關鍵就是兩人都搞不懂,為什麽對方就偏偏搶這麽個名字玩,而對方口中見過幾次的那個巴哈姆特,也就是另一個自己的做法,這個哈姆表示理解,要是真有那種大佬,別說是區區一個名字,當場認作義父都沒問題!


    但是,哈姆仍然有一種擔心,因為實在搞不懂那個墨菲斯托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直接把另一個自己,或者說,其他世界線的人送來另一個宇宙這種事情,聞所未聞——


    玩弄時間,對於絕大部分赤紅之神而言都隻是小把戲,不說什麽概念上的,隻要是能夠波及控製現實位麵物質的都可以做到這點,單獨開辟出來一條自己的時間線或者遊樂場等也不是什麽難事。


    但是對方這些人是被整個打包送過來的,而且菲兒的本質她也看過了,哈姆可以保證對方是貨真價實的真貨,不是什麽時間線的另類可能性。


    這也就意味著,那個墨菲斯托絕對是相對於赤紅之神更上一層次的包餃子那一地步的——而其他所有人都是餃子裏的餡,換而言之,就是那個墨菲斯托是盒子之外的存在。


    那又是個什麽層次?那個理論上吞噬掉一切的赤紅之神?盒子之外又是什麽?又或者說這隻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她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於是趕緊的關掉停止思考,這可是新裝的貨,腦子這種好東西要省著用才行。


    這些猜測也暫時隻是在腦子裏打轉,暫時沒有說出口來,哈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戰術喝了口旁邊的水然後才繼續說:


    “總而言之,那個墨菲斯托大概率是一個淩駕於這個世界之內甚至包括太陽在內,一切的不知名存在,不過,如果是我能信任的話,那你們用不著擔心”


    “就大體結果而言,對方是沒有惡意的,隻是他把你們送往這裏的目的連我們也看不到,也不曾知曉。”


    “另一個我可能會知道些什麽——但估計你問了也沒結果,”


    甚至更大的可能性是我現在在背後看樂子,偶爾出場拽兩句謎語,享受一下裝逼的感覺,哈姆對自己的為人大概是有一點那麽自知之明的。


    如果另一個自己也來了的話,那麽先前的一些異樣大概率也是自己幹的,而且沒準現在就在現場不知哪個地方放著眼睛看好戲呢。


    “這樣啊……唉……”


    菲兒歎了一口氣,算了,反正也已經習慣問不出什麽情報來的情況了,不過隨後,又開始問了些奇怪的問題:


    “那你知不知道,存不存在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我是說基本規則都不同的那種……一個叫地球的地方。”


    後麵那句話,菲兒是用原本的語言說的,而哈姆眉頭一挑,看不出來對方是否有沒有聽懂這句話,然後仔細看了一下飛蛾之後,閉上眼睛點點頭。


    “有,但不能多說。”


    承認了,一個疑惑得到解答,一口氣也隨之歎出,但那個不能多說下去的情況,菲兒並沒抓住這一點繼續問下去,而是一轉摸了摸懷裏的書,一把掏出之後,然後又指向自己:


    “那麽你認不認識這本書……或者說,認不認識我呢?”


    菲兒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稍微凝重了一些,畢竟先前有個猜測就是自己很可能並非穿越者是個土著,而且還是個被不知道哪個省塞了一堆現代記憶的土著。


    哈姆在分別看了看書和人之後眼睛微眯,人認得,書也認得,雖然書裏麵好像放著的東西換了一個,但仍然是差不多的款式,最後看了一下菲兒的進度。


    “嗯~你現在大概也快差不多了,那麽我就直白的說是我認識,但是我隻能說,是有這個印象而已,別指望我能說出什麽詳細的東西來。”


    “在家吧,這等你醒到差不多我這個進度你就大概理解是啥事兒了。”


    “我前一個問題才剛得到解決,後麵還有一大堆沒搞定的,但你就又給我拋出個新設定來,是不是太過分了?”


    “什麽叫我給你剖心設定,明明是你自己都快意識到了但是在裝聾作啞的問題,我看不過,給你點出來。”


    一套迴懟之後反向把菲兒幹沉默了,確實,自己的書,穿越,太陽,那些從未見過的記憶幻像,包括自從那次艾爾菲多事情結束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的阿爾白。


    如果沒猜錯的話,自己的狀況或許就與阿爾白類似,但是人家好像已經比自己先一步到達了什麽地方,自己也頂多隻是在什麽存在的幫助之下,才能在睡夢之中朦朧看到真相的一眼。


    她已經有了些許總結,隻是心裏還有一些自己也覺得很不知所謂的糾結而已,在歎了一口氣之後,差不多是最後的詢問:


    “所以說,我是類似於失憶的狀態,而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的熟人,對嗎?包括你?”


    “對,但我也差不多是失憶了,在我這裏問不出答案的。”


    “我也不指望,還有就是,或許失憶的熟人不止我一個,但是都因為什麽限製,不能直接把詩意的所有事情真相告訴我,得讓我自己想起來是不是?”


    “而且還得不能有過多的外力幫助,得是我自己想起來的才行,所以才一個兩個全都裝作謎語人,或者整天找不到人?”


    “唉,厲害呀,不愧是我印象中腦子比較好使的那個。”


    “好了,我想問的差不多都問完了,就這樣吧,而且估計你如果脫離我猜測的這種失憶狀態的話,八成也會像我先前遇到的那個巴哈姆特一樣裝迷語人和整天找不到人。”


    她煩心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說是推測自己處於一種失憶狀態,但是腦子裏隻有一些模糊不清自己都想不起來的即視感而已,先前的自己也不敢確定,但是經過對哈姆的一番詢問之後,總算是確定了這點。


    而且自己還有一幫不太清楚的熟人……大概率可能是巴哈姆特和光之神這類自己比較熟悉的神明,照這麽看來,阿爾白應該是在脫離自己認為的失憶狀態之後,飛升迴神位於去了,難怪不能隨便見人。


    那麽先前的做法,也應該是考慮不能打擾自己的迴憶過程吧……照這麽看來,這些詩意逐漸找迴記憶的家夥,到頭來都是個神,那麽照著這樣的話來說,自己豈不是也是個神?


    “但我能是哪門路子神,再者說我猜的不一定對,萬一我隻是路邊一條而已呢?”


    壓下考慮自己身份的念頭,又開始考慮去先前的穿越——地球,另一個世界,應該還是存在的,而自己的穿越也可能是被安排好的。


    就是現在有點搞不太清自己到底算得上是哪邊的人,不過仔細一想,這也不是啥重要的事,幾十年什麽破事都遇見過了,還糾結自己到底是哪邊的人,有意義嗎?


    就在旁邊兩人一邊聊著的時候,旁邊的西爾維亞也把另一個自己交予的那枚金色鱗片遞給了灰發奈菲特,那鱗片倒也是神奇,剛剛脫手就自動掛在胸口處了。


    “這枚鱗片是幹什麽用的?”


    灰發奈菲特好奇的點了點這枚鱗片,入手溫潤如玉,沒什麽尖銳的菱角,不過握起來有一股莫名的溫暖的感覺,而且腦子好像也清靜了一點。


    至少沒有以前經常會聽到的各種噪音和龍吼聲了。


    “我也不知道,這是另一個我交給我的,不過對方說想徹底解決你的問題的話,就得盡早幹掉那個叫愛德華的才行,那頭孽龍……”


    “我一開始還不太理解我說的是什麽問題,現在看來我大概是明白了。”


    西爾維亞一開始還不明白,但是近距離看了一下灰發奈菲特,哪還能不知道問題在哪呢?就是灰發奈菲特身上的龍化現象!


    或者說是來源於血脈源頭的先祖,那個愛德華從上遊對下遊的一種汙染,那龍之咒血本質上就是蘊含著一部分愛德華精神意誌和力量的一種源自血脈的詛咒和法則。


    外在表現,便是人會逐漸向著應有的原始姿態迴歸,也就是龍化,逐步被愛德華侵蝕並且接管身體,到最後淪為傀儡或者無智狂龍,而奈菲特的程度已經相當之深了!


    這點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文化雖然會令得逐漸失去理智,但也能換來強大的力量,不然當年僅僅隻是一個小女孩的奈菲特是怎麽逃離追捕,和在之後危險的戰鬥中活下去的?


    唯有的辦法就是不斷的主動加深自己的龍化,哪怕是後來好運的撿到了有哈姆的那塊龍骨碎片,隨身有哈姆幫忙拉迴理智和抑製這個過程,但最多也隻能抑製無法逆轉。


    雖然表麵上看上去還是正常人類,但把表麵的皮剝開,內在已經在懸崖邊上岌岌可危了,隻是最近一直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黑發奈菲特差點把自己的燒烤架掀了,一把站起來:


    “我還以為那是你的特殊情況,原來是這麽危險的事?為啥不告訴我?!”


    灰發奈菲特撓撓頭,然後把臉撇過去擺手:


    “……你也沒問。”


    “我覺得要不是現在人家說出來,我問了你估計也不會說,真是的,我的性子原來會有這麽矯情嗎?!”


    灰發奈菲特身子一僵,很明顯的被說中了,顯然確實是這個意思,以前一開始不說是因為這種秘密,哪能是隨便和一個陌生人說的?


    就算後來知道是另一個自己認可信任之後不說也是因為不想連累對方,畢竟想徹底解決這種詛咒的方法,連奈菲特自己都知道,而西爾維亞已經說了出來:


    “這塊鱗片應該能夠有效抑製你的龍化過程,但是最後解決辦法……得去幹掉那個源頭才行。”


    “那個盤踞在命運神國裏的愛德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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