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麽,紗紗,你不要……啊!”暮清浣驚恐地尖叫著,聲音劃破了夜晚小吃攤的喧囂。


    “幹什麽,你不是很期待我把你剛剛說的神經病表演的淋漓盡致嗎?


    我現在就是在成全你啊!


    暮清浣。”暮清紗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手中緊緊握著一個啤酒瓶,一步步向暮清浣逼近。


    暮清浣嚇得連連後退,聲音顫抖著說:“紗紗,你……”


    “嗙!”啤酒瓶重重地砸在旁邊的桌子上,玻璃碎片四濺。


    “啊!”暮清浣再次尖叫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暮,暮清紗,你究竟想幹什麽。”


    暮清紗冷笑一聲,舉起手中破碎的啤酒瓶,鋒利的邊緣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想幹什麽你說,我要用這啤酒瓶在你這精致的臉上劃幾個口子呢?”


    “不,不要暮清紗,你不要亂來。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暮清浣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拚命地搖著頭,試圖祈求暮清紗的原諒。


    暮清紗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憐憫,冷冷地說道:“你錯了,你可沒錯,同樣的我也沒錯,因為我可是神經病啊!


    你說如果我犯錯了,誰會跟我這個神經病計較呢?”


    暮清浣哭得梨花帶雨,聲音帶著哭腔:“不,你不是神經病,我,我剛剛是亂說的,對不起,我錯了。”


    暮清紗嘲諷地笑了笑:“哦,我現在又不是神經病了。”


    “是是的,你不是神經病,你從來都不是神經病,我隻是因為太嫉妒你,恨你。


    所以,才說你是神經病的,對不起,紗紗,你就放過我吧!”暮清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


    暮清紗怒目而視:“什麽?”


    人群中傳來一陣議論聲:“她竟然真的不是神經病。


    搞什麽啊?


    怎麽會有這樣的姐姐?亂說自己妹妹是神經病,換做是我,我也會動手。活該被打。”


    暮清紗轉過頭,看向人群:“是嗎?”


    人們紛紛點頭:“是的。”


    就在這時,暮清紗再次舉起手中的啤酒瓶,朝著暮清浣的方向揮去。


    “嚓!”


    “啊!”暮清浣的手臂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袖。


    “不好了,殺人了,要殺人了,趕緊報警啊。”人群中有人驚慌失措地喊道。


    暮清浣捂住受傷的手臂,絕望地看著暮清紗:“你說我是神經病就是神經病,我不是神經病就不是神經病了嗎?


    暮清浣,你還真當我是任你揉捏的蠢貨嗎?”


    暮清浣顫抖著聲音說道:“喂,我,我要報警,我們這裏殺人了,我們這裏是青杭路街邊小吃攤。


    你們快點來啊,好嚇人啊。”


    暮清紗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啊!暮清紗……”


    “我怎麽樣?我都已經給你澄清你不是神經病了,你為什麽還要對我下手?”暮清浣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不解。


    暮清紗冷冷地迴答:“為什麽,還能為什麽?


    因為你不長記性,因為你蠢,做什麽事從來不考慮後果?這樣你明白了嗎?”


    就在這時,那個叫小嬌的女人衝了過來:“清浣,你怎麽樣了?你的手流了好多血,還好她劃的不是你的臉,如果是你的臉,那你還怎麽見人啊!”


    一旁呆在暮清紗身邊的溫潔沫也立馬迴過神看著說道:“紗紗,你怎麽樣。”


    暮清紗微微一笑:“放心吧,沫沫,我沒事,隻是收拾了區區幾個小嘍囉,我還是吃得消的。”


    沫沫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你知道嗎?紗紗,剛剛可是嚇死我了。”


    暮清紗拍了拍沫沫的肩膀:“沒事,好了,折騰這麽久我也餓了,我們趕緊去吃東西吧,吃完我帶你去逛街。”


    沫沫點了點頭:“嗯,好的。”


    可當兩人剛走幾步,溫潔沫突然轉過頭,對著暮清浣和她的同伴說道:“你們幾個都記住了,下次看見紗紗呢。


    就盡量的有多遠就走多遠,別再沒事找事了,否則吃苦的隻是你們自己而已。”


    說完,暮清紗和溫潔沫轉身離開。


    暮清浣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暮,清,紗,我要殺了你。”


    “啊!”


    暮清浣就這樣快速的衝上去,暮清紗見狀立馬大叫讓溫潔沫走開。


    “走開!”暮清紗大聲喝道。


    而溫潔沫也是驚恐的邊叫著小心邊準備把暮清紗推開,並一把抓住暮清浣刺過來的水果刀。


    “小心,紗紗。”沫沫尖叫道。


    等暮清紗迴頭,隻見暮清浣掙脫了沫沫的阻攔,手中拿著一把刀,朝著她刺了過來。


    暮清紗側身躲過,卻還是被刀刺進了胸口。


    “紗紗,紗紗,你怎麽樣?”沫沫焦急地問道。


    “啊!清浣,你殺人了。”暮清浣的兩個好友見狀則是驚恐地看著暮清浣。


    暮清浣手中的刀掉落在地,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我不是故意的,金金,小嬌,你們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時,警笛聲由遠及近,警察趕到了現場。


    “別動,把手舉起來。”警察大聲喝道。


    暮清浣嚇得癱倒在地:“啊!警,警察,清浣。


    我,我沒有殺人,不要抓我,我沒有殺人,一切都是她自找地。”


    “快來人了,救命啊。”暮清浣的哭聲在空氣中迴蕩。


    好友溫潔沫幫忙捂著暮清紗被水果刀刺進去的胸口處,隻見暮清紗臉色蒼白。


    “暮小姐。”警察關切地問道。


    “快讓一下。”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衝了過來。


    “紗紗,你堅持住,你會沒事的。”沫沫緊緊握著暮清紗的手。


    “啊!紗紗。”暮清紗在昏迷前,隻聽到了沫沫的唿喊聲。


    ......


    當暮清紗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紗紗,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太好了。”沫沫激動地說道。


    暮清紗虛弱地問道:“沫沫,我怎麽在這裏,這裏是。”


    沫沫迴答道:“這裏是醫院,紗紗,你被刺傷暈過去後,是禹恆集團的薄總,薄天禹及時趕到把你送進來的。”


    暮清紗皺了皺眉頭:“薄天禹。”


    “對。”沫沫點了點頭。


    “那薄天禹他人呢?”暮清紗問道。


    沫沫說道:“哦哦,他剛剛說公司有事,得過去一趟,等你醒了他再過來。”


    暮清紗說道:“對,我得趕緊打個電話給他才是。”


    沫沫驚訝地說道:“不用了。”


    暮清紗堅定地說:“我說,我還是自己打給他比較好。”


    沫沫疑惑地問道:“嗯,也是。哦!等等,紗紗,你剛剛說你自己打給他,你跟他認識嗎?”


    暮清紗點了點頭:“嗯,認識。”


    沫沫驚訝得合不攏嘴:“天呐!真的假的,他哎,可是禹恆集團的總裁哎!”


    暮清紗說道:“是真的。”


    沫沫還是不敢相信:“真的,你確定。”


    暮清紗微微一笑:“他可是我的未婚夫,你說,我確不確定。”


    沫沫驚得差點叫出聲來:“天呐!我沒聽錯吧!紗紗,他,他可是……”


    暮清紗問道:“是什麽……”


    沫沫迴過神來,說道:“哎呀!算了,剛剛看他看你受傷著急的樣子,他一定是很愛你的,管他全不全了,隻要他對你好就行了。”


    暮清紗點了點頭:“所以說,有時候你正兒八經的找了那些四肢健全的,他不一定對你是真心的。


    如果你找一些稍微有些類似的,他可能會全心全意對你的。


    再說了,薄天禹的腿也並不是不能好起來呀。”


    沫沫附和道:“那就再好不過了,他可是堂堂禹恆集團的大總裁呢!如果這輩子就這樣瘸了下去,那豈不是太可惜了,對不對?”


    暮清紗說道:“是是是,你說什麽都是,隻是以後在他麵前盡量少說這種打擊他的話,畢竟這種事對誰來說都是一種抹不去的痛啊。”


    沫沫點了點頭:“嗯,好的,我知道了,紗紗。”


    暮清紗問道:“對了,暮清浣的情況怎麽樣了?”


    沫沫撇了撇嘴:“哦,她呀!我想應該很不好受吧!畢竟她可是暮家千金二小姐,嬌生慣養的,讓她待在那種地方,多少會有些心裏不舒服的。”


    暮清紗冷哼一聲:“隻要她不舒服,那就對了。”


    哦!對,我差點就忘了一件事。


    什麽事?


    就是今天你在小吃攤被暮清浣刺傷的事,都上新聞了呢!估計啊!暮清浣現在就連想要跳樓都不敢露臉了。


    哦哦,是嗎?


    真的,不信,我放給你看一下。


    你等著!


    各位記者朋友大家好,由於今天暮氏集團二小姐暮清浣,在大庭廣眾之下刺傷自己妹妹暮清紗的事。


    誰是誰非,一開始兩人都有自己的說辭,但經過警方的一係列盤問,很多在場的目擊者都紛紛表示。


    關於暮家三小姐,暮清紗先用啤酒瓶劃傷自己姐姐暮清浣的事,起因是暮家二小姐先試圖挑釁的。


    並且還想詆毀自己妹妹暮清紗,說她有神經病,妹妹暮清紗為了洗清自己是不是神經病的嫌疑。


    隻好用要傷害自己姐姐暮清浣的方法,讓她當眾承認自己沒有神經病。


    而暮暮家二小姐,清浣手臂為什麽會受傷?


    也正是因為作為妹妹的暮清紗,隻想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教她以後怎麽做人,怎麽對自己的妹妹和家人。


    因此,暮家二小姐暮清浣,惱羞成怒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向自己妹妹暮清紗母親殺刺了過去。


    經多個目擊者一一迴答暮家二小姐暮清浣的目也是很明確。


    因為一開始暮家三小姐和好友,兩人好好的走在路上,準備在麵攤上吃點東西的。


    而作為姐姐的暮清浣,見到妹妹上麵攤吃東西,不但不好好說話,還試圖利用兩個好友,用冷暴力的語言詆毀自己妹妹暮清紗。


    可作為妹妹的暮清紗根本不把她們當一迴事,隻想好好吃自己的東西。


    可是暮家二小姐的兩個好友,卻總是死纏爛打吊著暮家三小姐,暮清紗不放。


    之後,突然發生的這一係列事情可以說都是尤這些冷暴力語言一一而生地的。


    這下,她暮清浣可謂是從天堂跌入地獄了,不過她這才走到了一半的路。


    她可還有一半的路要走,我會慢慢的讓她一點一點的品嚐到,什麽叫做萬念俱灰,生不如死。


    紗紗,你變了。


    怎麽了?


    你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你從來不敢多說一句的。


    現在她們說一句,你也說一句,該動手時就動手,從不給她們臉。


    怎麽?沫沫,你覺得我這樣做是做錯的嗎?


    不,不是的,其實以前很多時候我都很想告訴你,不用給她們臉的,即使他們是你的親人又如何?


    她們那樣對待你,你不應該容忍她們的,可是我又不敢說。


    沫沫,你說的對,以前的我的確是太懦弱了,所以才會總是被他們貼來捏去地。


    所以,現在的我不會再是那樣的了,以前她們施加在我身上的所有的痛苦,都要她們幾個一個一個的都嚐個遍。


    沫沫說道:“紗紗,雖然我不知道你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什麽才變成這樣。


    紗紗,對不起,都怪我當年腦子一熱,選擇嫁人,拋棄了你,所以你才會被人欺負。


    現在想一想,我是真的很後悔。當初我為什麽要選擇嫁人,而不是好好的在這裏陪著你?


    好了木木,你別這麽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日子要過,你也不能總是為了我委屈你自己呀!你說是不是。


    可是,看見她剛剛在小吃攤,對你的態度就知道平日你在暮家,她們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裏,所以你把她送進監獄也是理所應當的。”


    暮清紗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悲傷:“是啊,沫沫你知道嗎?在你走的這些年,我的確是經曆了很多很多。


    直到死我才明白誰才是對我最好的最愛我的人。


    可惜老天給了我再一次重生的機會,所以我會親手磨滅她們的幻想,讓她們知道叫做生不如死,一無所有的下場。”


    沫沫緊緊握住暮清紗的手:“不過沒關係,我現在迴來了,以後你有我。


    我支持你,如果以後她們再敢找你的麻煩,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們一塊收拾她們。”


    暮清紗感激地看著沫沫:“好,謝謝你沫沫。”


    迴憶如潮水般湧來,暮清紗想起在暮家的那些日子,心中充滿了痛苦和憤怒。


    她本是暮家的大小姐,卻因為母親早逝,父親另娶,繼母和暮清浣,暮清舞的到來讓她的生活陷入了黑暗。


    繼母表麵上對她關愛有加,背地裏卻百般刁難,而暮清浣更是仗著父親的寵愛,對她肆意欺淩。


    在那個冰冷的家裏,暮清紗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她努力學習,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命運,卻總是被繼母和暮清浣,暮清舞幾人搞破壞。


    終於,在一次意外中,暮清紗失去了生命。


    然而,命運似乎眷顧了她,讓她重生迴到了現在。


    這一次,她發誓要讓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付出代價。


    正當暮清紗陷入迴憶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滿叔推著薄天禹走了進來。


    那個莎莎既然你未婚夫來了,我就先出去了,你想吃什麽?我去買點吃的。


    什麽都行。


    好。


    “紗紗,你感覺怎麽樣?”薄天禹關切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暮清紗看著薄天禹,心中湧起一股溫暖:“我好多了,謝謝你。”


    薄天禹坐在床邊,握住暮清紗的手:“別跟我說謝謝,看到你受傷,我恨不得把那些傷害你的人都碎屍萬段。”


    暮清紗微微一笑:“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


    薄天禹輕輕地撫摸著暮清紗的頭發:“放心吧,我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你。”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薄天禹一直陪伴在暮清紗的身邊,照顧她,嗬護她。而暮清紗也在他的陪伴下,身體逐漸康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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