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出了什麽問題了?”

    範氏這般說話,讓夏大王趕緊問道。

    瓷器的販賣可是夏大王的錢財來源,這若是出了事,可是斷了錢財。

    正因為如此,這生意夏大王一絲一毫都不願意有損。

    範氏答道。

    “不是瓷器的問題,夏大王,是路不好走啊。”

    “路不好走?”

    “淏州現在極不太平,以前的時候還好,雖然偶爾也有一些問題,但範氏總歸將路子趟了出來,也算是能應付。

    但現在,小的來說路途之中偶有打家劫舍,甚至有人專門盯上範氏的車馬。

    最近這一兩次的時間,範氏損失慘重。

    大的來說有鄉紳豪強,還有那衙中官差。

    若在城中做生意,定然就被敲詐。

    這種事情已有幾次了。

    而且夏大王知道最近的幾件大事嗎?”

    “什麽大事?”

    “國主駕崩,還有討伐秦王,還有流民。”

    夏大王笑道。

    “知道。”

    範氏感歎道。

    “正因為此可見現在有多亂了,許多人都不講道義了。殺人都是長有之事,路上偶爾都能看見屍首!簡直煞人。”

    夏大王輕輕搖頭。

    “前兩日何王也還殺了人呢,殺的還是一個大王。”

    範氏嗤鼻道。

    “何王算的什麽,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別看咱們班城現在這麽亂,甚至連流民都有出沒,但跟外麵比起來簡直相差甚遠。

    夏大王可能不知道,前兩日趙王往北去,一路上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也就他有那個本事,有士卒在。

    換做我們範氏,輕易都不敢的。”

    夏大王有些咋舌,這不知道好端端的怎麽就亂成了這個樣子了。

    越是亂成這樣,更叫人有緊迫感了。

    反而讓夏大王覺得,夏國隻有三十幾人,似乎不多。

    還有一事,夏大王衝範氏問道。

    “範氏以前做過販馬的生意是嗎?”

    他拱了拱手。

    “是做過,隻是近來做的少了,這馬匹不如瓷器好賣。”

    他倒是直話直說一點都不隱瞞。

    不過這也是事實,販馬雖然賺錢,但和瓷器的暴利一比,簡直就相差甚遠。

    那瓷器每一個都能賣上不同的價格。

    隨便加價。

    隻要不是太過份就不愁買家。

    尤其是沒有瓷器的地方更是如此,些許人恨不得花大價錢買這華而不實的東西。

    所以販馬哪有這個來的好。

    當然,並不是說瓷器全部都是華而不實的,主要是現在做出來的賣的高價的器型。

    更多是用來觀賞的。

    就因為這,旬慶等人都是竭盡腦汁。

    “今日你要的瓷器就不用結算了。”

    “夏大王?”

    天下還有這樣的好處,夏大王這麽大方,要將瓷器免費贈送?

    要知一個瓷器就能養活一家人不知道多久時間。

    一件瓷器,能換魚肉一堆。

    當然,夏大王還又沒傻。

    也沒有和範氏有過命的交情,他怎會做這種事情。

    緊接著道。

    “你下次再來,尋些馬匹過來。

    你這販賣的生意,夏國與你做了。”

    範氏聽到這話恍然。

    “夏大王要多少匹馬?若是少了,不必如此,下次再來的時候帶來就是。”

    “多多益善,最好有三五十匹。好拿瓷器結算!要良馬,用來拉車的那種不要。”

    範氏心思透明,一聽夏大王的話,便知夏大王什麽注意。

    他知道夏大王最近練兵,這是要作騎士了。

    這生意可做。

    範氏沒有理由拒絕。

    他有利潤,總的來說比拿錢兩來換瓷器劃算的多。

    “那好,那就如此說定了,夏大王放心。”

    說好此事之後,算清楚了價格,範氏原封不動的將帶來的東西拉走了,同時還有瓷器。

    範氏走了之後,夏大王舒了一口氣。

    他琢磨著,等有了馬,夏國應該又能強盛些許了吧。

    “什麽時候城牆才能建好?”

    城牆就快要四麵合圍了,隻是還有空缺。

    眼下世道越來越不好,夏大王有那擔心,不由自主的著急。

    若是早知道會有這般事。

    他甚至都不先修建房屋了。

    奈何現在的建設速度已經是極致了,苦於沒有人手,再也快不起來。

    缺人。

    到處都缺人。

    修建城牆缺人,三十人的士卒,更讓夏大王感覺稀少。

    忽然夏大王冒出來了一個念頭來了。

    “不成若買點奴隸?”

    多買點奴隸,不管是建設城牆也好,還是充當士卒也好,應當可以。

    隻是奴隸多了不好管理。

    奴隸雖心中無誌,但不乏其中狡詐之人。

    被推翻的奴隸主還在少數?

    盡管夏大王對他們很是優厚,但也不得不提防。

    畢竟難以歸心。

    “籲~~”

    梁王勒馬,將那馬匹在夏大王的宮牆之外停了下來。

    而後,隨手就將韁繩丟在了籬笆牆上,正好掛住。

    這也算是拴馬了。

    再見梁王腳下一用力,直接就從馬身上越過夏大王王宮的籬笆牆,跳進了宮中。

    與上次對比起來。

    如出一轍。

    夏大王嘴角抽搐了一下。

    感覺老丈人是越來越過份了。

    自打上次不走門之後,這牆頭跳的是越發的熟練了。

    這讓夏大王不由自主的打定主意。

    若是以後將王宮修建起來之後,牆頭上都得插上玻璃碴子。

    防賊是次要的,主要是防老丈人。

    “父王!”

    這種情況別說是夏大王了,連王後都看不下去了。

    茶水都沒有了不說,還衝梁王嬌嗔一聲。

    梁王尷尬一笑。

    而後又厚著臉皮不等夏大王招唿就坐了下來。

    “見過嶽丈。”

    夏大王衝著梁王拱了拱手便道。

    “是有此事。”

    梁王聞言微微額首。

    “走,帶寡人去看看你那兵卒是什麽模樣。”

    夏大王道。

    “嶽丈,上不得台麵。”

    夏大王謙虛。

    誰知梁王直言道。

    “現在外麵亂了,流民四起,練兵是好事!就算是沒有這茬,你夏國富餘也該有士卒才是。

    寡人就是覺得你夏國雖然富餘了,但沒有人手,夏國上下沒有一個懂練兵之事的。

    就覺應該是上不了台麵,寡人才想過來瞧瞧,順便給你指點幾句。”

    梁王倒是好意。

    但是嘴碎了點。

    隻是他以為如此,等站到那軍營當中的時候卻說不出來話來了。

    一陣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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