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狗抬頭,看著窗口的戴震:“眼瞎啊?我不是人啊?什麽事?”


    “車胎爆了,要換個胎。”


    戴震透過窗子掃視著整個汽修鋪,基本上確定了,這裏麵就黃狗一個人。


    “換胎?”


    黃狗眼珠子一轉:“你什麽車啊?”


    他這幾天在汽修鋪,耳濡目染的,也會搞一下修胎,換胎這種活。


    “就一麵包,隨便換條胎,能跑就行。”


    戴震連忙說道。


    “一條胎兩千,要就幫你換,不要就算了,我不會補胎。”


    黃狗還專門加了一句。


    反正這地方荒,這個時候來換胎的,基本上都是高價。


    現在沒有其他人,黃狗還可以再要高點。


    瑪德,搞點錢好跑迴去。


    “這麽貴啊?”


    “便宜點唄?”


    戴震臉上明顯帶著猶豫的神色。


    “1800,愛換不換!”


    黃狗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就你一個人啊,沒有其它師傅麽?”


    戴震左右掃量著。


    “就我一個,而且我告訴你,方圓十裏地內,沒其它汽修站了。”


    “蠍子買賣,獨一份!”


    黃狗冷笑一聲說道。


    “行吧!那你出來幫我推一把車,拋錨了。”


    戴震表現的很無奈的樣子說道。


    “你等一下啊!”


    黃狗看到戴震答應了,把煙頭丟掉,起身走到了卷簾門旁,把門打開了。


    “車在哪兒呢?”


    黃狗推起了卷簾門問道。


    “那呢!”


    戴震指了一下遠處的麵包車。


    黃狗皺眉看了一眼,車燈有點刺眼,但是看著那車怎麽這麽眼熟?


    等他往前走了兩步,想要看清楚一點的時候,身後的戴震一手捏住了他的脖子,一個過肩摔,直接把他摔在了地上。


    ‘噗通……’


    黃狗一陣頭暈目眩,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一個沙袋,被人橫著在空中打了個翻,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喲……”


    黃狗這一下被摔的七葷八素的,但是他很清楚發生了什麽,立刻大聲喊了起來:“大哥,我錯了,錯了,別打……別…大哥,大哥,別……”


    戴震一腳踢在黃狗的腰眼上,讓他當場就失去了抵抗能力,翻了個身,仰躺著,一臉驚恐的看著戴震。


    “就你他媽動我老板?”


    戴震想到餘天成差點被眼前這癟三給放翻了,肚子裏就是一股子氣。


    瑪德,餘天成要是真被砍了,第一個被開除的,就是他戴震。


    這個司機加保鏢,等於吃幹飯的。


    所以戴震怎麽可能不生氣。


    眼看著黃毛要起身,戴震又是一腳,踩在了黃毛的胸口上,然後彎腰,一手扯住了黃毛的一條手臂。


    “大哥,大哥,你要幹什麽?”


    黃毛驚恐的看著戴震,然後便感受到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感覺。


    “啊……不要,大哥,不要啊!”


    ‘哢嚓……’


    戴震竟然硬生生的,把黃毛的胳膊直接扯脫臼了。


    “啊……啊……救命啊!”


    黃狗的胳膊垂落在了地上,整個人鬼哭狼嚎的嘶喊著,臉上在地麵上翻滾,全是灰塵和淚水。


    雖然明知道這周圍根本沒有什麽人,但是黃狗依然在哭喊著,希望能夠有人救他一命。


    “閉嘴,再他媽喊割了你舌頭。”


    戴震對著麵包車的方向打了個手勢,然後一手拖起了黃狗的腳腕子,拉著他,如同拉著死狗一般,往修車鋪裏走去。


    廖進看到戴震的手勢後,拍了拍馬天的臉蛋:“走吧,進去看看。”


    馬天臉上的汗珠像是黃豆一般,不停的往下滴落著。


    他瘸著腿,跟著廖進走進修理鋪的時候,發現黃狗靠著汽車舉升機的一根柱子靠在那,全身的油汙,一臉的恐懼。


    戴震嘴上叼著一根煙,就坐在黃狗的麵前。


    “來,說說,是誰讓你動我老板的?”


    戴震用腳掌踩著黃狗的腳腕,吐了一個煙圈問道。


    “大哥,你老板是誰啊?”


    黃狗心頭發慌,有些明知故問。


    不是他不說,而是他不敢說。


    他怕說了之後,那個幕後主使者也收拾他。


    “看來你還有點看不清形勢啊!”


    戴震左右瞟了一眼,撿起了一個扳手。


    “大哥,別,別動手,我真不能說,說了我會死的!”


    黃狗嚇得臉都扭曲了,哭喊著說道。


    “看來還是知道是什麽事嘛!”


    戴震冷笑一聲:“說了你會死,不說你就不會死麽?”


    說完,戴震掄起了扳手,對著黃狗的側臉狠狠的來了一下子。


    ‘呯……’


    黃狗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沉,瞬間好像漿糊一樣,整個人暈暈沉沉的,一張嘴,吐出了一大口血,血跡中,還有兩顆慘白慘白的牙齒。


    戴震打完之後,等了幾秒,給黃狗一點反應時間。


    他很清楚自己用了多大力量,這一扳手,打不死黃狗,最多讓他掉兩顆牙。


    “能不能說?”


    幾秒後,戴震用扳手把黃狗的臉擺正了,又吸了一口煙:“說話,別他媽裝死,不說的話,我今天就點了這破屋子,讓你們倆一起下去見閻王。”


    “狗日的黃狗,你他媽想死別帶著老子!”


    馬天此時要多慌張有多慌張,他發現了,這個平頭小子看著一臉正氣,下手黑的要死。


    而他身後那個到現在都沒出手的家夥,已經在四處找汽油了。


    “是吳雨生,吳雨生!”


    “是吳雨生讓我跟林子盯在清北門口。”


    “在此之前,我們已經盯了半個多月了,期間也見過姓餘的幾次,但是都沒機會下手。”


    黃狗知道眼前這狀況,他不說的話,就算不被點了,也得被打成殘廢。


    那還不如說了,眼前先活下去再說。


    “嗯,吳雨生!”


    戴震撓撓頭:“吳雨生是個什麽玩意?來,把這個吳雨生的底細給我說明白點。”


    如果餘天成在這裏,就會想起這個吳雨生,就是當初在尊典會所,跟呂正斌在一起,想要調戲錢微微,結果被餘天成暴揍了一頓的那個混子。


    “他是金域貿易公司的老板,那就是個皮包公司,平時做的都是收賬,收保護費的活,我和林子都是跟他混的。”


    黃狗連忙說道。


    “收保護費的?”


    “一個混社會的,敢他媽動我們老板?你們有幾條命夠賠的?”


    戴震雖然不知道這個皮包公司有多大本事,但是他太了解餘天成有多大能量了。


    這幫人得吃了幾個熊心豹子膽才敢對餘天成動手。


    而且餘天成怎麽可能會去得罪一個開皮包公司的?


    按照道理來說,雙方不應該有什麽交集才對。


    “這個吳雨生就這點料?還有沒有什麽沒跟我說的?”


    戴震跟餘天成長時間在一起,耳濡目染的,也學會了不少彎彎繞。


    果然,他這麽一問,黃狗明顯表情僵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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