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今天高興嘛!”


    白心寧擦了一下嘴角,顯然有些放開了。


    餘天成卡巴卡巴眼,好麽,這就開始有狀態了。


    大凡嘴上喊著我沒事,我沒喝多這類的,那基本上已經有了六分醉了。


    照這個節奏,最多再來一瓶,白心寧差不多就到位了。


    “行了,吃點菜吧。”


    餘天成無語的看了徐蕊一眼:“少喝點成不?”


    “都說了是漱口了,我這還沒解開封印呢!”


    徐蕊抓起一根雞翅,三口兩口嚼了,轉頭看著房門的方向:“這酒都沒了,童澤還沒迴來,這是把自己買丟了?”


    “大姐,你有沒有覺得,是你喝的有點快呢?”


    餘天成好笑的問了一句。


    “是啊,他才走了不到十分鍾,六瓶啤酒都沒了。”


    白心寧也被逗得捂嘴笑了起來。


    ‘鐺鐺鐺……’


    敲門聲響起,徐蕊立刻露出了笑容:“迴來了,迴來了。”


    跑過去開門,徐蕊也愣了一下:“我靠,你玩真的啊?”


    “你不是說不夠喝麽?我給你弄了兩筐!”


    童澤氣衝衝的進門,身後跟著一個漢子,扛著兩筐青島啤酒走了進來。


    “放這就行。”


    童澤一指地麵,然後丟給對方50塊跑腿費。


    “我去,你瘋了?”


    餘天成低頭看了一眼,真是兩‘筐’,一筐24瓶,這是打算往死裏喝?


    “她不是吹牛逼漱口麽?我讓她好好漱漱口,怕不夠,我還弄了兩瓶茅子。”


    童澤說著,從外套的懷裏掏出了兩瓶茅台,放在了桌子上。


    “瑪德,你們都有病吧?”


    餘天成看著兩瓶茅子直咧嘴:“要喝你們喝,我可不跟你們這麽整。”


    徐蕊卻是一臉興奮不止:“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酒是美容霜,越喝臉越光,童澤同誌,我看好你,這啤的確實不對味,白的才過癮。”


    說著,這貨拿起了一瓶茅子,拆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就抿下去了半杯,接著憨笑道:“嗬嗬嗬,我還是第一次喝茅子呢,真的香。”


    “對,徐助理說的對,剛才你說的那句怎麽說的來著,酒是美容什麽?”


    童澤一臉求知欲的對徐蕊問道。


    “酒是美容霜,越喝臉越光,怎麽了?”


    徐蕊對童澤疑惑問道。


    “這句說的好,我得記下來,迴頭我跟迴去跟別人裝逼去。”


    童澤立刻四處尋摸著找筆和紙。


    “這算個屁啊?姐們這種張口就來,你想學,姐們隨時教你,來,喝一杯,立刻教你兩句新鮮的。”


    徐蕊給也給童澤倒了一杯茅子說道。


    “姐,徐姐,我發現了,你才是真的有才人!”


    童澤說著,提起酒杯,喝了半杯,然後皺了一下眉:“慢點行不?有點頂。”


    “沒事,沒事,酒量是膽量,酒瓶是人品,酒風是作風,沒喝完的你一會補上,姐不怕你賴賬。”


    徐蕊笑嗬嗬的說著,把自己的半杯白酒喝完,然後打了個酒嗝,又開始倒酒。


    童澤再次被徐蕊剛才那句給整高興了,嗬嗬一笑:“姐們你行啊,這一句句的,整的還挺地道。”


    餘天成在一旁直搖頭:“你差不多得了,這一瓶酒才幾杯,你這就整一半多了。”


    “老餘你不懂,這酒品見人品,這會喝一兩的喝二兩,這樣的朋友才豪爽!能喝半斤喝一斤,這樣的同誌才放心。”


    “你以後招人,就按這個標準來,那肯定各個讓你滿意。”


    徐蕊說著,順手給餘天成也倒了一杯白酒,然後把剩下的底往自己嘴裏倒了倒:“沒了。”


    “那個心寧姐,你喝個啤的就行。”


    說著,這虎妞給白心寧開了一瓶啤酒。


    “來,咱們四個,今天走到一起了,那就是緣分,喝一個,算是我們友誼的增進!”


    徐蕊端著杯子,示意白心寧和童澤也舉杯。


    “我就喝啤的吧!”


    白心寧雖然有點放開了,卻還是不敢喝白的,紅著臉說了一句,提起了酒杯。


    “來,成哥,我們敬你,沒有你,我就不可能有進入娛樂圈的機會,想完成自己的夢想,也就是個奢望了,我一直都想跟你好好喝一頓,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童澤端起酒杯跟餘天成說道。


    “行,那就喝一個。”


    童澤都這麽說了,餘天成也不好意思說什麽其他的,跟著提起了酒杯。


    “等等,小算盤,喝之前,你再來一段,助助興?”


    童澤突然壓住了幾人,對徐蕊說道。


    這酒一喝上,什麽助理,老板的,都沒了影,童澤聽餘天成喊徐蕊小算盤,他也就跟著這麽喊了。


    “行,你等下啊!”


    徐蕊歪了歪腦袋:“一條大河波浪寬,端起這杯咱就幹;千裏黃河水滔滔,喝酒兩全才算好;三杯四杯算個啥,就當兄弟刷刷牙。”


    “不欺負你們,你們半杯,我幹了。”


    說著,徐蕊一仰脖,又是一杯茅子下肚。


    “牛逼!”


    童澤對著徐蕊豎了個大拇指,然後跟餘天成示意了一下:“成哥,我也幹了。”


    “唔,我也幹了!”


    白心寧壯著膽子,一仰脖,也跟著倆人一起幹了。


    餘天成整個人都有點麻了。


    “愣什麽呢?喝啊?人家白學姐都幹了,你是不是男人?”


    徐蕊第一個喝完,放下杯子抹抹嘴,瞪著餘天成問道。


    餘天成隻好硬著頭皮把這一杯茅子給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餘天成終於明白那天在白家大院的包房裏,老驢,楊健和徐蕊三人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也終於明白,能在徐蕊這酒量下保持半清醒狀態意味著什麽。


    這貨不是個酒桶,她就是個酒缸啊!


    “小算盤,你這酒量真可以啊!”


    童澤喝完一杯之後,一邊夾著菜一邊問道。


    “一般般,我們家祖傳技藝,我不算最能喝的。”


    徐蕊說著,把眼鏡摘下了,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從手腕上摘下了一個皮筋,攏了攏頭發,把不算長的頭發在腦袋後麵紮了個小辮。


    餘天成看著徐蕊的動作,瞬間想到了後世網絡上很火的一個詞——解除封印!


    瑪德,這是要動真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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