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這看台的中央,緩緩出現了一個白色的玉盤,玉盤的四周散發出一陣極為清靈的氣息。


    在這玉盤上,有著一個蓮花座,蓮花座上每一片蓮花,都散發著淡淡的清涼之意。


    楚逸飛站在這玉盤前,心裏暗喜,難不成這就是魁首的獎勵了嗎?隻不過就隻有一個蓮花座,其它的寶貝呢?


    上方的城主府吳將軍,看著緩緩升起的蓮花座說道:“此蓮花台,乃是郢城山賜予你的重寶,還望楚逸飛小兄弟,不要辜負了郢城山的一番心意。”


    楚逸飛聞言,有些意外,郢城山的禮物?


    不僅僅是楚逸飛有些意外和好奇,在場的其他人也極其的意外,這蓮花台為何是郢城山送給楚逸飛的,按理而言,魁首大比的獎賞不應該在三日後在這郢城山獲得嗎?


    的確,按照以往大比的規矩,郢城大比的前八甲,將會進入到郢城山的內部,一路不斷的向前,抵達郢城山山巔之處,在這裏,接受郢城山的饋贈。


    而如今,這看台的中央,為何會突然間出現一個蓮花台呢?


    一時間,滿座賓客都極其的好奇,就連這二皇子的臉上,也寫滿了不悅,想不到今年的郢城大比,竟然風頭全部讓這楚逸飛奪取了。


    而城主府的吳將軍,這時候,也站起身來,說道:“這蓮花台,比起郢城之蘇來,價值相差無幾,同樣重要的寶貝,甚至比這郢城之蘇,還要貴重幾分。”


    “眾所周知,郢城之蘇號稱是生命之水,有著起死迴生的作用,而不僅僅如此,這郢城之蘇實則便是在這蓮花池之中孕育而生的。”


    “每十年,郢城大比的魁首,便是能夠獲取一份郢城之蘇,因此,在這外界之中,也流傳出了十年郢城一朝蘇的佳話。”


    “不論大比的獲勝者是誰,這郢城都會獻上一份郢城之蘇作為獎勵,這也是為什麽每一年郢城大比都會人滿為患的緣故。”


    “而相比於郢城之蘇,這蓮花台卻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即便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奪得了這郢城大比的魁首,都不一定能夠讓郢城獻上這蓮花台。”


    “因為,如今幾百年載,這郢城山,也就出現過了三次蓮花台,算是楚逸飛,也不過隻有三次,單單是這一點,便可以看出蓮花台的珍貴。”


    隨著吳將軍滔滔不絕的講了許久,眾人對這蓮花台的珍貴程度也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蓮花台,蓮花台上仙人坐,一時間,所有人看向楚逸飛的眼神之中都帶著一絲極為羨慕的神色。


    即使是那些通天境的大能,乃至於通天境之上的大能,這一刻,都在細細的打量著楚逸飛眼前的蓮花台,甚至,在這些人的眼裏,不僅僅是看到了羨慕之色,還有貪婪之色。


    “楚逸飛小兄弟,快快將其認主吧,有了蓮花台,便是得到了郢城山的認可,在我郢城境內,便無一人敢動你。”


    吳將軍突然間話鋒一轉,言語之中,不乏有著警告之意,當吳將軍說出了這蓮花台的珍貴之後,便擔心會有小心對此懷有窺視之心,現在如此,也算是順水推舟,賣給了楚逸飛一個人情。


    在楚逸飛的身上,即使是吳將軍也看到了許多不一樣的色彩,不過凝府境六品的修為,戰鬥力卻是驚人。


    而更加扔吳將軍有些震撼和欣賞之意的,卻不僅僅是楚逸飛的天賦和實力,還有很大一部分來源於楚逸飛的人品與性格,這般舉手投足之間的氣勢,或許,未來,楚逸飛的成就將遠遠的大於自己。


    天才,誰也不會拒絕與一個天才交好,何況這個天才是楚逸飛呢?一個得到了郢城山的認可的人物。


    而其他人聞言,貪婪的心也是被強行的按捺住了,的確,在這郢城之中,想要在這吳將軍的手下幹一點動靜出來,無疑是在挑釁整個大夏王朝的權威。


    楚逸飛懷著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吳將軍,點了點頭,便是走向了這蓮花台前。


    冰冷清涼的玉盤,讓原本極其疲憊的楚逸飛頓時感受到了一陣陣舒緩之意,僅僅是楚逸飛將手耷拉在了這玉盤之上,一股極其清涼的能量便沒入到了楚逸飛的身軀之中,讓原本疲憊不堪的楚逸飛短短幾息的時間,便恢複了七七八八。


    這種感覺,極其的舒適,原本消耗枯竭的靈氣也開始補充了起來。


    另一邊,眼前的蓮花台上,那一股純潔無比的氣息,更是讓楚逸飛心往神移,在這蓮花台的身上,楚逸飛感受到了一股堪比自己丹府之中無根木淨化力量的力量,隻不過,這種力量也隻有一點淨化的能力。


    若是真的和無根木第二孔的淨化之力比起來,自然還是差了火候,但是即便如此,也能側麵說明,這蓮花台力量的強大之處了。


    楚逸飛將這蓮花台從玉盤之中取出,原本的蓮花台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隻有楚逸飛自己感受到了,在自己的左臂之處,出現一個蓮花的紋路,而這個紋路正是蓮花台的所在。


    隻需要楚逸飛的心神稍稍一念,便是可以將這蓮花台召喚而出,與此同時,蓮花台的所有信息也全部出現在了楚逸飛的腦海之中。


    蓮花台,郢城山的饋贈,坐在其上修煉,不僅可以幫助修煉者清楚體內的黑暗能量,還可以加速修煉,修煉的速度大大增強,堪比平日裏的十倍。


    足足達到了十倍,楚逸飛不禁在心頭狂喜,有了這樣的一個寶貝,自己想要修煉突破到通天境,那麽速度又將是會大大的提前了。


    一時間,在楚逸飛的心頭,有著一抹喜色湧出。


    與此同時,在楚逸飛收起了蓮花台之後,這吳將軍也宣布了接下來的事情,三日後,郢城前八前往郢城山接受郢城山的饋贈和郢城大比的獎賞。


    屆時,楚逸飛也能獲得那郢城大比的郢城之蘇了。


    一時間,場麵的人群也開始散去了,這一次的郢城大比,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原本以為楚逸飛憑借著運氣一路輪空,才有機會進入到這一輪。


    萬萬沒想到的是,楚逸飛竟然是憑借著實力,一路上過關斬將,不給對手絲毫喘息的機會,硬生生的以凝府境六品奪得了郢城大比的魁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楚逸飛的名號,在整個郢城都傳開了。


    畢竟,郢城大比的公信度在整個大夏王朝都有著極大的影響,楚逸飛有這般恐怖的實力,倒也是不足為奇了。


    沒有人懷疑郢城大比的公平性,隻有人不敢相信楚逸飛的實力和天賦如此的恐怖。


    而楚逸飛奪得了郢城大比魁首的消息也徹底的傳開了,除開郢城的那些實力,其他不少人都得到了消息。


    大夏境內,這天璿聖學府內,一位老者,望著底下地上來的名單,也是有些怒意。


    原本,這老者最看不慣的便是那些走後門關係進入天璿聖學府的弟子,畢竟,大多數而言,這些弟子的實力並不會多麽的強大,天賦在這天璿聖學府之中也隻能是末流水準,但是礙於各大勢力和王朝勢力的壓力,即便是大夏第一學府,也不得不做出讓步。


    因此,每年總會有一批官宦子弟,借助著家族的名額,混入到了這天璿聖學府之中,而這,也間接導致了天璿聖學府內,有些風氣在一點點的改變。


    在這老者的手裏,拿著的正是江府推薦的名額,上麵寫著楚逸飛的名字,若是楚逸飛來到了天璿聖學府,憑借著江自清給予的令牌,不參加考試便可以直接進入。


    畢竟,雖然學府的內部已經有了一個名單,但最終確定到底是誰前往,也還是需要等到最後手持推薦令牌的人上門才是。


    若是楚逸飛憑本事通過了天璿聖學府的考核,到時候獲取了江府的許可,將這個名額讓給了其他人,倒也是說得過去。


    而如今,這老者看著楚逸飛三個字,一時間也極為好奇。


    一個奪得了郢城大比魁首的人,難道還需要令牌作為推薦嗎?江府又豈會將如此珍貴的名額就這麽讓了出去呢?


    一時間,老者的臉上也流露出一些好奇之意,這楚逸飛到底是什麽來頭呢?難不成今年的郢城大比有些水分呢?


    各種各樣的猜測在老者的心裏一閃而過,隻不過,最後老者撫摸了一番自己的胡須,笑了笑,原來如此。


    ……


    江府內,江城的勢力如今已經得到了大洗牌,不少人都還沒有迴過神來,江府便成為了江城的唯一勢力。


    隻不過江自清卻不是最初的江自清了,甚至江自清隱藏的極好,連江天都沒有察覺異常。


    郭天嘯和江傲都還活著,對於如今黑化版的江自清而來,這些人才是他真正的心腹,在被這黑暗能量操控了身體之後,江自清便開始緊鑼密鼓的培養自己的勢力了。


    如今,短短的一些時日,江自清便開始在這江府之中,暗中的安插自己的勢力,假以時日,這江自清便是有了取代江天的實力。


    “楚逸飛啊楚逸飛,想不到你還是如此的厲害,這麽快便奪得了郢城大比的魁首,看來,我也要加快進程了呢?”


    收到了消息之後的江自清,臉上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看著手中的書信,腦海裏再度浮現出了當日的情形,通天境巔峰修為的楚逸飛一劍將自己的黑暗能量抹殺了一大半,這般恐怖的實力,一直讓江自清忌憚不已。


    ……


    宋城宋家。


    在這宋家的議事會上,一眾通天境修為的強者圍坐在一起,在這通天境的強者之中,還混在這幾個渾身上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人。


    這些人,在這議事會之中,交談的格外的快樂,在這些人的臉上,時不時可以看見極其陰險的笑容。


    為首的那一位正是宋家的家主,如今實力不詳,端在這最上麵,極具威嚴,所有人說話都會先看看這宋家家主的臉色,可謂是怕得要死。


    若是楚逸飛在此,定然能夠發現,這些人所商量的計劃,竟然與當初江城的變化如出一轍,一個個巨大的陰謀正在不斷的醞釀著。


    有些人為了獲取所謂的實力,總是會願意交出各種各樣的代價,甚至是不惜背叛整個人族的勢力,與這黑暗能量狼狽為奸。


    這宋家,顯然便成了這類勢力,黑暗能量的走狗,人族的死敵。


    就在這些人聊得極為歡快的時候,對於自己的計劃愈發滿意的時候,一位宋家的探子走了進來。


    這探子看了看家主一樣,眼神之中,帶著畏懼之色,顯然,這宋家的家主在整個宋城的口碑都不會這麽好了。


    連下屬都怕得要死,所有人對於他隻有一個態度,那就是畏懼的這一刻,便是從側麵說明了,整個宋城,都是在宋家的殘暴統治之下。


    也隻有如此粗暴的統治和管轄,才會讓眾人對於宋家家主隻有懼怕和畏懼之意,而並無其它的色彩,連尊重都隻建立在懼怕之中。


    “說,有什麽話就快說,磨磨唧唧的。”


    宋家家主瞥了一眼那個護衛,一臉怒意的說道,言語之中滿是不屑之意。


    這護衛聞言,低下頭,老老實實的說道:‘迴稟大人,這,根據郢城的探子來報,我們要找的楚逸飛,竟然奪得了郢城大比的魁首。’


    這護衛說話,便是低下了頭,不敢看宋家家主的臉色,即便他並沒有做錯什麽,可是依舊麵露恐懼之意。


    宋家家主聞言,冷笑了一聲,說道:‘這楚逸飛,我應該很早以前就安排人去把這個後患處理掉了,怎麽如今,到了現在,還活著呢?’qqxsnew


    宋家家主平靜的聲音在場中宛如驚雷一般炸響,讓在場的人心中一顫,的確,宋家家主已經將這個事情吩咐了很久了。


    “而且,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我安排的是宋鱗山吧,老四,你說我說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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