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位小哥哥，他怎麽了？”塗山蘇蘇呆呆的眨了眨眼睛，根本不知道公孫策羽怎麽會莫名其妙抱著腦袋喊疼。
“師傅、師傅，你等等，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唐曉兒卻根本沒有去理會這個塗山蘇蘇，攙扶著公孫策羽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猶如鮮血般血紅色的能量波動從唐曉兒身體表麵升騰而起，純粹到極致的陰暗邪惡的力量迅速籠罩兩人，莊唐曉兒的雙肩凝聚成鮮紅的羽翼猛的煽動，
濃鬱而純粹的能量席卷起血紅色的狂風令人在場大多數人類睜不開眼睛，唐曉兒打算帶著公孫策羽直接飛到最近的醫院去看看怎麽迴事。
“這種力量......把打雜的給老娘放下！！！”
然而唐曉兒帶著公孫策羽剛剛飛上百米，一股極致的寒流就衝天而起向唐曉兒席卷而來，所過之處，連虛空都凍結了！
“哼！”唐曉兒黑色的雙眸沒有絲毫的慌亂和驚恐，冷哼一聲，漆黑的雙眸瞬間化為純粹的、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紅色。
“唰一一”血紅色的兩道光芒從血眸之中衝出，猶如滅世的死亡之光，塗山雅雅的寒流竟然仿佛易碎的玻璃一般，剛剛接觸就直接在血紅色的眸光之中灰飛煙滅了！
“狐妖之王塗山雅雅......你想對我師傅做什麽！？”
“哼哼一一”望著餘勢猶在的紅光劃過天際衝下，塗山雅雅輕蔑一笑，抬手間寒氣激射而來，紅光傾刻間被徹底冰封。
“原來是你，當年打雜的收的女徒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收服了企圖控製你的“那種東西”，而且似乎不弱於老牌妖皇了......看來打雜的，幫了很多......也對，你畢竟是他唯一的徒弟，打雜的護犢情況，豈會讓你真正同化成那種東西！”
一頭如瀑般披肩而下的、柔順的深棕色長發，黑紅相間的眸子，美麗得令人為之屏息的臉，擁有一對狐狸折耳，
身披一件貂皮大衣，裏麵套著深藍色、腿根開叉的古裝長裙，露出胸前一大片晃眼的雪白波濤洶湧，纖細的大長腿往下是一雙深藍色的高跟鞋，
腰間的腰帶上掛著藍色的小鈴鐺，白嫩的腳裸上也套著兩個藍色的腳鈴環，每向前邁一步皆發出叮嚀嚀的清脆鈴鐺碰撞聲，
以及......風雪和冰藍色寒流伴隨著撲麵而來，冰冷徹骨卻令她絲毫無法動容，仿佛操縱暴風雪的女王般高高在上......
這，赫然是剛才暗中的那個狐妖女子，她還有一個身份......塗山狐妖之王，妖盟盟主塗山雅雅！
“大......大姐！？”塗山蘇蘇目瞪口呆的望著塗山雅雅出現在麵前，笨笨的她根本不知道塗山雅雅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把打雜的......交給我，他不屬於你！”塗山雅雅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塗山蘇蘇便不在理會，而是指著唐曉兒攙扶的公孫策羽冷冰冰道。
“他是我師傅，憑什麽給你？狐妖之王塗山雅雅......或許一氣道盟怕你、北山妖帝忌你，南國妖皇歡都擎天懼你，
但我......可不怕你，他們幾個，聯起手來也不可能是我唐曉兒的對手！”唐曉兒麵對狐妖之王塗山雅雅絲毫不懼，因為她有這個實力！
五百年前，那個人、妖兩界最混亂的時期誕生了許多驚世駭俗的強者，頂尖大妖王、妖皇在當時比比皆是，最強者當屬傲來三少、淩霄妖道公孫策羽、符君莫小凡三人，
可是除此之外，則是塗山紅紅、塗山雅雅、唐曉兒、東方月初這些遠遠強於一般妖皇的算是第二階隊人物，最後才是歡都擎天、北山妖帝這些妖皇和道門的以王權霸業為首的麵具小隊。
最巔峰時候的唐曉兒，強大到除那三個人外幾乎空前絕世的地方，絕不遜於塗山紅紅、塗山雅雅和東方月初。
“哦？這麽說，你是想和本座打一架了......血紅主君，唐曉兒！”
塗山雅雅不為所動，輕笑道。
伴隨著塗山雅雅的話音落下，龐大到無法想象的極致妖力猛然，周圍空間的溫度瞬間下降幾百倍，極致的寒氣傾刻間令周圍的空間化為了一片暴風雪的世界！
“這......這算是妖怪在打架嗎？我們要不要上去勸勸，妖怪在公共場合打架是違反律法的，要是傷到人怎麽辦？”
“你瘋了，這麽大陣仗上去你是想死？妖怪的事還是交給他們自己管吧......我們趕緊離開這裏打妖警電話，讓妖警來管吧。”
“對對對......妖怪打架，凡人遭殃，趕緊溜吧！”
望著這由妖力影響直接改變環境的巨大陣仗，周圍的普通人目瞪口呆了片刻紛紛一哄而散，因為塗山雅雅的目標本來就不是這些普通人，所以這些普通人並沒有被冰封。
至於那些跑開後去打妖警電話的普通人，塗山雅雅並沒有去阻攔，以她的實力，除非前世的公孫策羽出現或者傲來三少、符君任何一個到這裏，
否則誰也拿她沒辦法，哪個妖警活得不耐煩了敢來抓狐妖之王塗山雅雅！？
“奉陪到底！”唐曉兒冷哼一聲，完全不同於妖力和法力的，猶如鮮血般觸目驚心的紅色邪惡之力頓時從唐曉兒體內透體而出，衝天而起，邪惡而純粹的力場瞬間席卷四麵八方，
力場所籠罩的方圓萬米幾乎傾刻間被血紅色能量的“海洋”淹沒.....
邪惡而壓抑，強大到仿佛整個天地都倒懸而來和塗山雅雅的絕對零域碰撞在一起，將天和地都染成了紅色和藍色兩種顏色！
“你們兩個......可以停下來嗎？”就在塗山雅雅和唐曉兒兩人針鋒相對，兩大遠超妖皇級別的超級強者眼看著就要大打出手的關頭，一道聲音跨過戰場傳了過來。
“老二(容容)......”
塗山雅雅、唐曉兒兩個向聲源望去，隻見一隻同樣擁有狐狸折耳，有著一頭深綠色長發披肩、紅色的雙眸，穿著綠色連衣裙的美麗狐妖少女從塗山雅雅的身後不遠處走了過來。
“曉兒，在這裏和姐姐她幹架，你是想連你師傅一起殺了嗎？”塗山容容的語氣漠然，淡淡的質問道。
“不，我不是.......我......”麵對塗山容容的質問，本來殺氣騰騰的唐曉兒頓時語噎，她剛才隻是不想師傅被塗山雅雅這隻狐妖搶走，哪裏會往這方麵去想？
“那你就住手吧，策羽雖然是你先找到的，但他不是貨物......如果你還相信我，就帶他和我們走吧，他應該是迴憶起一些五百年前的記憶了才會這樣。”
塗山容容望著唐曉兒，認真的說道，然後又轉向塗山雅雅。
“姐姐，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要是和曉兒打起來不說能不能完全製服，曉兒的實力也在妖皇之上，真打起來，這座城市就不存在了......我們塗山狐妖一族，從不主動去製造殺戮何況這種滅城的事？”
“哼，給老二和打雜的一個麵子，本座今天就先放過你了！”塗山雅雅冷哼一聲轉過身去。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塗山雅雅，真打起來有本事別用師傅的力量.......那本君也不會懼你！”唐曉兒看到塗山雅雅沒有把她放在眼裏，心裏也是不爽到了極點。
“你想死？不用打雜的力量，本座對付你也如捏死螻蟻！”
“來嘛，怕你啊！”
“真是夠了......”望著塗山雅雅和唐曉兒一言不合又懟上了，塗山容容臉上寫滿了無奈。
現在的唐曉兒，哪裏還是剛才那樣喜歡害羞的甜美可愛小女生，完完全全就是氣場不輸塗山雅雅的女王......當然，唐曉兒那淩駕於絕大多數妖皇級強者之上的修為，也是她能正麵杠塗山雅雅的自信來源。
然而，此刻的公孫策羽已經完全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麽了，因為他已經被腦袋的劇痛疼得昏過去了。
.......五百年前。
“師傅，我們現在要去哪裏啊？”
從一氣道盟的總部城市中有驚無險的逃出來，唐曉兒對背著她的公孫策羽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去洛水城了......我們出現在一氣道盟藍天大會上的事一定會很快傳開，在符王宗的人知道並且有所準備之前，我們一定要盡快把小凡救出來，不然就會很麻煩......”
公孫策羽頭也不抬的專心飛行向最近的村莊飛去，好找個普通人詢問洛水城，一邊迴答道。
“曉兒，摟緊點我了，萬一掉下去就不好了。”
公孫策羽提醒道。
“哦......師傅是在關心曉兒嗎？”
“額，嗯......”
“師傅......”
“又怎麽了？”公孫策羽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是你收的第一個徒弟嗎？”唐曉兒問出這個問題時心裏緊張極了，整顆心都砰砰直跳。
“為什麽要這樣問？”公孫策羽奇怪的詢問，不明白這少女為什麽問這個問題。
“哎呀，你說嘛~~”公孫策羽沒看到背後的唐曉兒明顯臉蛋唰的一下紅了，連聲音都帶上了一點點......撒嬌的意味？
“差不多吧......除了你，目前好像沒有其他的......”公孫策羽雖然不知道這丫頭小腦袋瓜子在想什麽，但是反正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於是隨口答道。
“那......師傅以後可以不要再收其他徒弟了嗎？”唐曉兒莫名的覺得心裏高興極了，對於公孫策羽的迴答她很滿意。
“好啊，反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徒弟，一個就夠了。”收徒弟也隻是公孫策羽的一時興起罷了，所以他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抓緊了乖徒兒，可別被甩下去了.......”
“嗯~~”唐曉兒開心的笑了，這是這小丫頭失去雙親以來第一次笑，可惜公孫策羽一門心思都在想到了洛水城後該怎麽把小凡救出來的計劃，並沒有扭頭看。
洛水城，符王宗所在的占地幾萬平方米的院落群。
“啪！啪！啪.......”雨點般密集的鞭子落在被反綁著雙手、衣衫破碎掛著院內一棵大樹樹幹下的莫小凡身上，
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使得莫小凡的上半身幾乎被鮮血完全染紅，仿佛剛剛從血池裏撈出來一樣。
“身為符王宗弟子，私放一次又一次的妖怪，你可知多少人類死在妖怪的手上？其心可誅！”
“身為符王宗弟子，與塗山狐妖為伍致使我符王宗名聲掃地，成為一氣道盟內的笑話，其心可誅！”
“小凡，你可還有什麽好說的！？”院子內的宗主椅上，符王宗觀任宗主付滄生冷冷的望著在執刑弟子手上受刑的莫小凡，冷聲而威嚴的詢問。
而在他的身後和左右，符王宗許許多多的弟子人山人海圍了一圈又一圈看好戲，對著莫小凡小聲指指點點的，不過都是漫罵，罵莫小凡為宗門叛徒，身為符王宗弟子竟與妖類為伍。
“宗主，莫小凡身為符王宗弟子，人類抗衡妖族的宗門一份子公然多次幫助妖怪逃跑，這樣的叛徒，理應立刻處死以敬效尤！”
“沒錯，身為道門中人勾結妖怪襲擊同門，這隻白眼狼......殺了叛徒莫小凡洗刷我宗門恥辱！殺了他！”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殺了莫小凡，重振道門門風！”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事以至此，本宗也護不了你。”聽著周圍弟子的呐喊，付滄生平靜的說道。
“師尊，小凡無話可說。”莫小凡抬起頭，額前的發絲此刻因為沾染太多自己的鮮血變得粘稠的沾在臉上，
莫小凡感覺身體的知覺正在一點點消失，但是他並不後悔，眼中沒有任何死亡的恐懼而是咧嘴一笑，猶如厲鬼般猙獰。
“師傅、師傅，你等等，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唐曉兒卻根本沒有去理會這個塗山蘇蘇，攙扶著公孫策羽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猶如鮮血般血紅色的能量波動從唐曉兒身體表麵升騰而起，純粹到極致的陰暗邪惡的力量迅速籠罩兩人，莊唐曉兒的雙肩凝聚成鮮紅的羽翼猛的煽動，
濃鬱而純粹的能量席卷起血紅色的狂風令人在場大多數人類睜不開眼睛，唐曉兒打算帶著公孫策羽直接飛到最近的醫院去看看怎麽迴事。
“這種力量......把打雜的給老娘放下！！！”
然而唐曉兒帶著公孫策羽剛剛飛上百米，一股極致的寒流就衝天而起向唐曉兒席卷而來，所過之處，連虛空都凍結了！
“哼！”唐曉兒黑色的雙眸沒有絲毫的慌亂和驚恐，冷哼一聲，漆黑的雙眸瞬間化為純粹的、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紅色。
“唰一一”血紅色的兩道光芒從血眸之中衝出，猶如滅世的死亡之光，塗山雅雅的寒流竟然仿佛易碎的玻璃一般，剛剛接觸就直接在血紅色的眸光之中灰飛煙滅了！
“狐妖之王塗山雅雅......你想對我師傅做什麽！？”
“哼哼一一”望著餘勢猶在的紅光劃過天際衝下，塗山雅雅輕蔑一笑，抬手間寒氣激射而來，紅光傾刻間被徹底冰封。
“原來是你，當年打雜的收的女徒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收服了企圖控製你的“那種東西”，而且似乎不弱於老牌妖皇了......看來打雜的，幫了很多......也對，你畢竟是他唯一的徒弟，打雜的護犢情況，豈會讓你真正同化成那種東西！”
一頭如瀑般披肩而下的、柔順的深棕色長發，黑紅相間的眸子，美麗得令人為之屏息的臉，擁有一對狐狸折耳，
身披一件貂皮大衣，裏麵套著深藍色、腿根開叉的古裝長裙，露出胸前一大片晃眼的雪白波濤洶湧，纖細的大長腿往下是一雙深藍色的高跟鞋，
腰間的腰帶上掛著藍色的小鈴鐺，白嫩的腳裸上也套著兩個藍色的腳鈴環，每向前邁一步皆發出叮嚀嚀的清脆鈴鐺碰撞聲，
以及......風雪和冰藍色寒流伴隨著撲麵而來，冰冷徹骨卻令她絲毫無法動容，仿佛操縱暴風雪的女王般高高在上......
這，赫然是剛才暗中的那個狐妖女子，她還有一個身份......塗山狐妖之王，妖盟盟主塗山雅雅！
“大......大姐！？”塗山蘇蘇目瞪口呆的望著塗山雅雅出現在麵前，笨笨的她根本不知道塗山雅雅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把打雜的......交給我，他不屬於你！”塗山雅雅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塗山蘇蘇便不在理會，而是指著唐曉兒攙扶的公孫策羽冷冰冰道。
“他是我師傅，憑什麽給你？狐妖之王塗山雅雅......或許一氣道盟怕你、北山妖帝忌你，南國妖皇歡都擎天懼你，
但我......可不怕你，他們幾個，聯起手來也不可能是我唐曉兒的對手！”唐曉兒麵對狐妖之王塗山雅雅絲毫不懼，因為她有這個實力！
五百年前，那個人、妖兩界最混亂的時期誕生了許多驚世駭俗的強者，頂尖大妖王、妖皇在當時比比皆是，最強者當屬傲來三少、淩霄妖道公孫策羽、符君莫小凡三人，
可是除此之外，則是塗山紅紅、塗山雅雅、唐曉兒、東方月初這些遠遠強於一般妖皇的算是第二階隊人物，最後才是歡都擎天、北山妖帝這些妖皇和道門的以王權霸業為首的麵具小隊。
最巔峰時候的唐曉兒，強大到除那三個人外幾乎空前絕世的地方，絕不遜於塗山紅紅、塗山雅雅和東方月初。
“哦？這麽說，你是想和本座打一架了......血紅主君，唐曉兒！”
塗山雅雅不為所動，輕笑道。
伴隨著塗山雅雅的話音落下，龐大到無法想象的極致妖力猛然，周圍空間的溫度瞬間下降幾百倍，極致的寒氣傾刻間令周圍的空間化為了一片暴風雪的世界！
“這......這算是妖怪在打架嗎？我們要不要上去勸勸，妖怪在公共場合打架是違反律法的，要是傷到人怎麽辦？”
“你瘋了，這麽大陣仗上去你是想死？妖怪的事還是交給他們自己管吧......我們趕緊離開這裏打妖警電話，讓妖警來管吧。”
“對對對......妖怪打架，凡人遭殃，趕緊溜吧！”
望著這由妖力影響直接改變環境的巨大陣仗，周圍的普通人目瞪口呆了片刻紛紛一哄而散，因為塗山雅雅的目標本來就不是這些普通人，所以這些普通人並沒有被冰封。
至於那些跑開後去打妖警電話的普通人，塗山雅雅並沒有去阻攔，以她的實力，除非前世的公孫策羽出現或者傲來三少、符君任何一個到這裏，
否則誰也拿她沒辦法，哪個妖警活得不耐煩了敢來抓狐妖之王塗山雅雅！？
“奉陪到底！”唐曉兒冷哼一聲，完全不同於妖力和法力的，猶如鮮血般觸目驚心的紅色邪惡之力頓時從唐曉兒體內透體而出，衝天而起，邪惡而純粹的力場瞬間席卷四麵八方，
力場所籠罩的方圓萬米幾乎傾刻間被血紅色能量的“海洋”淹沒.....
邪惡而壓抑，強大到仿佛整個天地都倒懸而來和塗山雅雅的絕對零域碰撞在一起，將天和地都染成了紅色和藍色兩種顏色！
“你們兩個......可以停下來嗎？”就在塗山雅雅和唐曉兒兩人針鋒相對，兩大遠超妖皇級別的超級強者眼看著就要大打出手的關頭，一道聲音跨過戰場傳了過來。
“老二(容容)......”
塗山雅雅、唐曉兒兩個向聲源望去，隻見一隻同樣擁有狐狸折耳，有著一頭深綠色長發披肩、紅色的雙眸，穿著綠色連衣裙的美麗狐妖少女從塗山雅雅的身後不遠處走了過來。
“曉兒，在這裏和姐姐她幹架，你是想連你師傅一起殺了嗎？”塗山容容的語氣漠然，淡淡的質問道。
“不，我不是.......我......”麵對塗山容容的質問，本來殺氣騰騰的唐曉兒頓時語噎，她剛才隻是不想師傅被塗山雅雅這隻狐妖搶走，哪裏會往這方麵去想？
“那你就住手吧，策羽雖然是你先找到的，但他不是貨物......如果你還相信我，就帶他和我們走吧，他應該是迴憶起一些五百年前的記憶了才會這樣。”
塗山容容望著唐曉兒，認真的說道，然後又轉向塗山雅雅。
“姐姐，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要是和曉兒打起來不說能不能完全製服，曉兒的實力也在妖皇之上，真打起來，這座城市就不存在了......我們塗山狐妖一族，從不主動去製造殺戮何況這種滅城的事？”
“哼，給老二和打雜的一個麵子，本座今天就先放過你了！”塗山雅雅冷哼一聲轉過身去。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塗山雅雅，真打起來有本事別用師傅的力量.......那本君也不會懼你！”唐曉兒看到塗山雅雅沒有把她放在眼裏，心裏也是不爽到了極點。
“你想死？不用打雜的力量，本座對付你也如捏死螻蟻！”
“來嘛，怕你啊！”
“真是夠了......”望著塗山雅雅和唐曉兒一言不合又懟上了，塗山容容臉上寫滿了無奈。
現在的唐曉兒，哪裏還是剛才那樣喜歡害羞的甜美可愛小女生，完完全全就是氣場不輸塗山雅雅的女王......當然，唐曉兒那淩駕於絕大多數妖皇級強者之上的修為，也是她能正麵杠塗山雅雅的自信來源。
然而，此刻的公孫策羽已經完全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麽了，因為他已經被腦袋的劇痛疼得昏過去了。
.......五百年前。
“師傅，我們現在要去哪裏啊？”
從一氣道盟的總部城市中有驚無險的逃出來，唐曉兒對背著她的公孫策羽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去洛水城了......我們出現在一氣道盟藍天大會上的事一定會很快傳開，在符王宗的人知道並且有所準備之前，我們一定要盡快把小凡救出來，不然就會很麻煩......”
公孫策羽頭也不抬的專心飛行向最近的村莊飛去，好找個普通人詢問洛水城，一邊迴答道。
“曉兒，摟緊點我了，萬一掉下去就不好了。”
公孫策羽提醒道。
“哦......師傅是在關心曉兒嗎？”
“額，嗯......”
“師傅......”
“又怎麽了？”公孫策羽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是你收的第一個徒弟嗎？”唐曉兒問出這個問題時心裏緊張極了，整顆心都砰砰直跳。
“為什麽要這樣問？”公孫策羽奇怪的詢問，不明白這少女為什麽問這個問題。
“哎呀，你說嘛~~”公孫策羽沒看到背後的唐曉兒明顯臉蛋唰的一下紅了，連聲音都帶上了一點點......撒嬌的意味？
“差不多吧......除了你，目前好像沒有其他的......”公孫策羽雖然不知道這丫頭小腦袋瓜子在想什麽，但是反正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於是隨口答道。
“那......師傅以後可以不要再收其他徒弟了嗎？”唐曉兒莫名的覺得心裏高興極了，對於公孫策羽的迴答她很滿意。
“好啊，反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徒弟，一個就夠了。”收徒弟也隻是公孫策羽的一時興起罷了，所以他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抓緊了乖徒兒，可別被甩下去了.......”
“嗯~~”唐曉兒開心的笑了，這是這小丫頭失去雙親以來第一次笑，可惜公孫策羽一門心思都在想到了洛水城後該怎麽把小凡救出來的計劃，並沒有扭頭看。
洛水城，符王宗所在的占地幾萬平方米的院落群。
“啪！啪！啪.......”雨點般密集的鞭子落在被反綁著雙手、衣衫破碎掛著院內一棵大樹樹幹下的莫小凡身上，
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使得莫小凡的上半身幾乎被鮮血完全染紅，仿佛剛剛從血池裏撈出來一樣。
“身為符王宗弟子，私放一次又一次的妖怪，你可知多少人類死在妖怪的手上？其心可誅！”
“身為符王宗弟子，與塗山狐妖為伍致使我符王宗名聲掃地，成為一氣道盟內的笑話，其心可誅！”
“小凡，你可還有什麽好說的！？”院子內的宗主椅上，符王宗觀任宗主付滄生冷冷的望著在執刑弟子手上受刑的莫小凡，冷聲而威嚴的詢問。
而在他的身後和左右，符王宗許許多多的弟子人山人海圍了一圈又一圈看好戲，對著莫小凡小聲指指點點的，不過都是漫罵，罵莫小凡為宗門叛徒，身為符王宗弟子竟與妖類為伍。
“宗主，莫小凡身為符王宗弟子，人類抗衡妖族的宗門一份子公然多次幫助妖怪逃跑，這樣的叛徒，理應立刻處死以敬效尤！”
“沒錯，身為道門中人勾結妖怪襲擊同門，這隻白眼狼......殺了叛徒莫小凡洗刷我宗門恥辱！殺了他！”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殺了莫小凡，重振道門門風！”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事以至此，本宗也護不了你。”聽著周圍弟子的呐喊，付滄生平靜的說道。
“師尊，小凡無話可說。”莫小凡抬起頭，額前的發絲此刻因為沾染太多自己的鮮血變得粘稠的沾在臉上，
莫小凡感覺身體的知覺正在一點點消失，但是他並不後悔，眼中沒有任何死亡的恐懼而是咧嘴一笑，猶如厲鬼般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