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似錦心道:聽說她才入門三年,竟然如此厲害,“火宇之術”果真名不虛傳,得小心應對才是。


    她對沈蘭君道:“小師妹,你打的不錯,不過我還是要贏的。”輕念口訣,頓時幻化出一個分身,正是巫山派絕學“星河流影”,本體和分身一起向沈蘭君襲去。


    沈蘭君在北高峰見過居掌門用過此招,知道此招精妙,她抵住對麵兩人中的一人,另一人就會乘虛而擊,實際變成以一敵二的局麵。


    沈蘭君隻得後退幾步,拉開距離,繼續使出“火雨炎炎”,每次打中的都是分身。


    隻聽周似錦道:“你隻會此招,等內力耗盡時,看你如何是好。”


    沈蘭君和周似錦硬拚劍招,有所不敵,被步步逼退,使出幾次“火雨炎炎”後,覺得內力虛乏,又一次被逼到擂台邊,心道:完了,要輸了。


    周似錦和分身一起左右夾擊而來,周似錦道:“還不跳出擂台認輸嗎?”


    沈蘭君用劍格擋,三劍合擊之時,沈蘭君寶劍泛出一道玄光,這玄光彈射開來,擊中周似錦和分身,頓時被擊飛,分身消失,周似錦被擊倒在地,氣息繚亂,試著運功調息,終不能接上氣息,不能再戰了,隻得認輸。


    流絕大師和了衝道長一致裁定沈蘭君獲勝。


    台下眾人都覺得剛才這道玄光奇異莫名,張林耀道:“在‘試武殿’裏也出現過這道玄光。”


    高景澈點點頭,道:“這玄光非常奇怪,等下問下小師妹。”


    沈蘭君沒想到自己會贏,心想難道是自己運氣好,她走到周似錦跟前,道:“周師姐,你還好罷。”


    周似錦道:“我技不如人,小師妹,你武功高強,輸給你心服口服。”


    沈蘭君心道:我哪裏武功高強,運氣好而已。迴到位置上,高景澈道:“小師妹,剛才你劍上的玄光是咋迴事?”


    沈蘭君道:“有嗎,我可沒注意到。”


    高景澈道:“你這劍有點古怪,等比武結束了,得好好檢查一番。”


    沈蘭君點頭,心道:會不會是跟林中男子有關,算了,想這麽多幹嘛,反正是贏了比賽。


    台上的流絕大師道:“太精彩了,後麵的比賽還會那麽精彩嗎?下一場由天山派的陸江平對陣昆侖派的張林耀,昆侖派不得了,每場都有昆侖派的弟子,你覺得誰會贏呢,小衝?”


    了衝道長瞥了眼大和尚,心道:流絕師兄一把年紀,還是這麽不正經,小衝小衝的叫,哎,真是煩人。


    他道:“陸江平師侄是天山派新一代弟子中的大師兄,很厲害的,不過昆侖派的張師侄的‘木甲術’也是非常了得。”


    陸江平和張林耀兩人上台比武,陸江平道:“先前在成都酒樓,你們三人說掌門壞話,今日我要好好教訓你們。”


    張林耀凝神戒備,施展“風林域間”之術,從擂台上鑽出三個木甲武士。


    陸江平笑道:“區區木甲武士,豈能阻擋我。”一招“十字混元擊”,將木甲武士震倒,沒等武士起身,一劍一個,將其刺倒在地,動作一氣嗬成。


    張林耀心道:木甲武士果然攔不住他,必須使出絕招了。


    他將劍插入地麵,念動口訣,從地下鑽出一名鐵甲武士,武士向陸江平襲來。


    陸江平道:“來的好。”一招“十字混元擊”擊出,擊中鐵甲武士,武士搖晃一下,沒被擊倒,武士一刀砍來,陸江平隻得用劍格擋,陸江平心道:這個鐵甲武士皮糙肉厚,竟然打它不動。


    鐵甲武士攻擊數刀,刀刀勢大力沉,陸江平頓時覺得虎口發麻,長劍險些脫手。


    陸江平心想得想個辦法,他施展身法,繞著鐵甲武士轉了幾圈,發現鐵甲武士雖然堅硬,但行動緩慢,每次他出招,武士都沒法阻擋,總是落後他一拍。


    他微微一笑,一招“十字混元擊”向鐵甲武士佯裝擊出,待要擊中武士之時,突然變招,向張林耀欺近過來,這一招兔起鶻落,張林耀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時,陸江平已然到身前,一招“璀璨銀河”,劍氣將張林耀牢牢罩住。


    張林耀無法閃躲,隻得硬接此招,硬接之下,張林耀不敵,後退數丈之遠,跌出擂台。


    勝負已分,張林耀道:“陸師兄劍法厲害,師弟佩服,先前酒樓裏冒犯之言,還請見諒。”


    陸江平道:“張師弟,你的鐵甲術也非常厲害,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流絕大師叫道:“太精彩了,比賽是越來越精彩,讓我們和觀眾大開眼界,是不是啊,小衝。”


    了衝道長點點頭,心想你說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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