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看著女孩子的背影,等她走了之後也自語上了,“廢話,我要是也跟她似的那麽行禮的話,這座樓就塌了。”之後也隻是瞬間的事情,柱子自己便恢複成了之前的表情,看來並沒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


    這時,走進來了兩個不像好人的人,一起看了看這根柱子,然後走到旁邊嘀咕商量了起來。


    “喂,咱們今天的任務你都清楚嗎?”“清楚,我們現在正跟他們打仗,局勢已經不利於咱們了,如果這座官員辦公務的大樓要是倒塌了的話,那他們就一定會大亂起來,到時候他們就算是後院起火,那勝利就一定是咱們的了。”“是呀,所以上麵才派我們兩個混進來,今天就得把這座大樓給弄塌了。趕緊的,把炸藥拿出來。”“炸藥?原來弄塌這座大樓還要炸藥呀?”“你這不廢話嗎?不用炸藥,用你的嘴吹呀?你哪兒來的那麽大的氣力?”“可是這一路上盤查的厲害,炸藥弄不進來。”“那可怎麽辦呀?”“沒事兒,你別著急,我早就想好了。”“那你快說。”“咱們趕快去買一百個皮球,把皮球裏麵都充足了氣,圍著這棟大樓擺上一圈兒。”“你要幹什麽呀?”“你傻呀?咱們讓這一百個皮球一塊兒炸,不就把大樓給炸塌了嗎?”


    另一個聽完後,登時沒好氣了,“別的不管,我先問你一件事情,你怎麽讓這一百個皮球一塊兒炸。”


    “你傻呀,用針一紮不就行了。”“要是光撒氣不炸怎麽辦?”“那就換個大針紮。”“那就算咱們倆抱著大針圍著大樓跑一圈兒,又怎麽可以讓皮球同時爆炸呀?”“那咱們就再找九十八個人來同時紮,總行了吧。”“那要是可以湊齊一百人混進來的話,咱們直接把這座大樓拆了不就行了嘛。”“那他們讓你拆嗎?”“你抱著大針紮皮球,他們就讓了呀?”


    另一個人好像剛剛恍然大悟,“倒也是。欸,我還有個辦法。”


    “哼,但願你這迴說的辦法不再是用腳後跟想出來的。”“我用腳後跟想個什麽勁兒呀?我是說,這座大樓最重要的一個柱子隻要一損壞,那大樓還不是會塌了。”“可咱們沒炸藥,又怎麽損壞它?”“你怎麽又提那炸藥呀?咱們找把大鋸子來不就行了嗎?”“找把鋸子?然後咱們倆再一左一右把柱子給鋸斷了?”“是呀!”“是什麽是?他們就眼看著咱倆人兒在哪兒鋸,什麽都不管啊?”“那……對了,咱們就說是來修柱子的。”“修柱子?可你不修柱子光鋸柱子,他們不懷疑嗎?”“那咱們就說是柱子壞了,修不了了,直接鋸了再換一根兒新的。”“哦……再換根兒新的?那是不是為了安全起見,還要把大樓裏的人都疏散出去呀?”“也可以,讓咱們鋸柱子就行了。”“去你的吧,都出去了,咱們還鋸柱子幹什麽?”“不是把大樓弄塌了就可以了嗎?”“把樓弄塌了是為了把樓裏麵的人也一同給害了,這樣才會出大亂子!你來的時候把腦子帶上了嗎?腦仁兒落下了,裝了一筒糨糊來的是吧?”“你說誰的腦子是糨子?”“你還不樂意聽?”


    就這樣,兩個敵國混進來的奸細竟然自己先吵了起來。


    一棵木頭當然不知道他們為了什麽吵,立刻就不願意了,“欸欸欸,大樓裏須要安靜知道嗎?要吵出去吵去!”


    兩個奸細那麽一聽,同時一迴頭,登時其間一個就笑了,把另一個往更隱蔽的地方一帶,立刻笑著道:“欸,看見了嗎?這柱子會說話。”


    “成精了?”“成精了像話嗎?這根柱子會說話就好辦了,一定是個活的,咱們直接把他騙走不就行了。隻要他可以離開這座大樓,那大樓不就自個兒塌了嗎?”“對呀,那你說,怎麽把他騙走?”“咱們這樣,你假裝成一個畫師要給柱子畫畫。我呢,假裝成你的助手,跟他聊聊天兒。隻要讓我知道他喜歡什麽,就好辦了。快點兒吧,咱們這就準備去。”


    就當他們剛要離開的時候,另一個奸細好像又想到了什麽,“欸,不對呀。”


    “有什麽不對呀?”“你剛才說誰一腦子糨子?”“還記著呢?行了,正事要緊。這座大樓今天不塌的話,咱們跟上麵可都沒法子交代!快走吧!”


    說完了,出主意的這個奸細先下場了。


    另一個奸細在後麵一指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迴去的。”說完,他也“隱忍”地下去了。


    等到再迴來,他們兩個都換了一身光鮮的衣衫,那個扮成助手的奸細裝出一副特別有身份的模樣,見到了一棵木頭以後便客客氣氣地說道:“啊,我那可親的柱子,要是這裏沒有你的話,真是很難想像會變成什麽樣子,所以,我們決定,要為你畫上一張美麗的畫像,好讓我們的後代子孫可以瞻仰到你的光彩。”


    一棵木頭一聽,登時也高興了起來,衝著他們也笑著道:“畫一張多少錢?”


    “助手”一聽這話,一下子也變成了一副市儈的樣子,“那得看你要什麽尺寸的了。當然了,要是不開票據的話,可以打折。”


    “打折?可以打零折嗎?”


    那個“畫家”登時用白眼珠看了一棵木頭一眼,“那就是白畫唄,你說你一根柱子怎麽也那麽愛占便宜呢?”說完,他就向一棵木頭走了過去,似要動手。


    “助手”一見登時就給攔住了,“白畫!就白畫了!咱們為的不就是這根柱子嘛。”他同時還向同夥擠眉弄眼的。


    “畫家”也隻得是答應了,可還是帶著點不樂意的意味道:“好!白畫!到時候錢可得多分我一點兒。”


    “助手”衝著他趕忙一瞪眼,“就知道錢。”轉而衝向一棵木頭的時候,他便又恢複成原先的笑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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