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個人真的能做好自己啊,或者說一個人應該做到什麽程度,才能說我是在做自己的,我們做自己的過程當中又會受到怎樣的被其他人厭惡或者說反感的事情,這些都不是問題。說這些都是對任何人來說非常重要,非常可怕的問題。你不想讓這樣的問題把自己徹頭徹尾徹徹底底的抓住自己,想成為一個讓別人認為或者說最起碼在別人眼裏,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這樣一個人。可最後的結果呢?最後的結果隻有兩個字,或者說隻有4個字不盡人意,我們對於很多東西根本不了解,對於很多事情也毫無自己的所謂的見解和明白,隻是滿腦子想著,或者說在內心當中虛構了一個讓我們感覺開心快樂的點之後就按照這個點努力的生存著,我說按照這個點努力的尋找著,把這一切或者說把這本來應該由別人規整的一切,徹底的變成我們身上所必須,或者說我們所必須麵對的事情,這不管從哪裏來說,或者說從。哪個方麵來講都不能算是一個讓我們能感覺到開心爽朗的事情,我們很多時候所謂的做自己根本就是在開玩笑,就是在完完全全的拋棄我們現有的規則,自身的創造規則,這是非常困難的,最起碼他是這麽認為的。自己也並不是一個從小到大就已經對所有事情麻木的人,或者說在小的時候,他對於很多事情還有著,最起碼讓別人感覺到從內心深處的開心與快樂和對於人生未知的期盼,與。等待,而這些東西或者說這些本應該一直留存下去的東西,現在越來越少了,他不知道為什麽。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麽辦,自己所有的改變或者說所有為了改變而改變的一切改變都在別人眼裏是那麽的幼稚,或者說年幼無知,完全沒有任何一個人對自己已經發生了改變,或者說正在改變的東西產生了,怕那麽一丁點興趣,可以毫不留情,毫不客氣的說,他們對自己其實。根本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關注當然了,這種想象也隻是我們自身所產生的那種想象而已,其實他們可能連想象都沒有,他們也根本沒有關注我們,或者說他們所有看上去的關注和關心我們的話,隻不過是他們在。尋找著一些話題,一些與我們有關的話題時,所可以流露出來的那種感情和表情吧,而可能我們當中的很多人,尤其是那些,對於世界還是有一些些看法,或者說有那麽一絲絲的想法,沒有被完完全全固化的,孩子們總是把這樣的事情或者說總是把這樣他們對自己的所有的看上去善意的惡意都當作了善意而通通的包容起來,在那個時候起或者說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也越來越明白自己也越來越了解自己,也越來越知道,其實還有很多事情是我們無法決定,或者說還有很多事情,是我們沒有辦法替別人做決定的,別人根本沒有把我們當成或說把我們當做一個普通的平凡的人而已。他們對我們所有的那種看上去稱讚,其實隻不過是最最簡單最最容易最最讓別人感覺到。無聊或者說無情的東西。自己並沒有或者說自己在很小的時候並沒有那麽多的思想或說思考能力,也自然而然的沒有把這些東西當成一個真正有用或者有意義的事情來辦。自己年輕的時候也確實滿腦子都想著如何改變命運,如何的讓自己的人生可以不那麽按部就班,可以按著自己所思所想,慢慢的向前,蠕動式的爬行也好滾動也好,飛奔也好走步也好,反正一切快慢一切的東西都完全由自己一個人或是由自己的意誌來決定,可這樣的事情,或者說這樣的時代早已經過去了,自己再也不能如此了,再也不敢如此的再也不可能再像以前所想的那樣認真的努力的尋找所謂的未來之夢了,因為自己在上了大學之後,確確實實看到了一些東西這些東西,或者說這些本不應該出現的悲傷往事。直言或者總會在某一個時刻突然衝上來,衝向自己的大腦,把自己大腦當中的關於那個時候的美好轟然的打碎,那時候是太美好了,或者說那時候的美好簡直是太過於脆弱不堪了,我們就有很多東西根本沒有想法,或者說還沒有來得及去進行構思構想的時候,危險就已經來臨了,這種危險就是外人外人對我們的評價,對我們的評論,或者說對我們什麽都不懂,但卻枉然的,結論都使我們感到悲傷,或者說讓我們感覺到痛苦,這是好事嗎?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點,或者說他最起碼還明白一點,就是自己或者說像自己這樣的人很多時候對於如何改。改變自己,或者說如何改變自己的一生,是沒有那麽多思想的,或者說是沒有那麽多思想準備的,我們都在喊著我們不怕我們不再畏懼,我們不再恐懼,甚至可以說我們已經告別了恐懼與恐慌,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成功者,或者說在內心深處我們已經擁有了對抗這個世界蠻力的所有超能力也好說所有的能力也罷,但這些都沒有什麽。因為這時代就是這樣,我們對於很多東西並不像我們想象中那麽了解,我們對於時代的很多東西並不像我們所認為的那麽清楚明白,這才是重要的,而我們也遠沒有我們自認為在心眼裏想過的那麽堅強勇敢,因為我們早已經知道,或者說我們早已經從別人那裏知道了這個時代是什麽呀,這個世界是什麽呀?我們應該怎麽樣的才能從這個時代從這個世界中獲得,本應該屬於或者說本就是屬於我們的一席之地,現在競爭太激烈了,想要在任何地上紮根兒,都不像以前自己所想的,或者說自己所猜測的那般容易了。也很少有人願意或說有人想要幫助我們獲得那樣的快樂生活了,我們真的是太過於簡單了一些,或者說那個時代的我們真的太過於簡單了一些,把很多事情很多東西都當成了。我們認為必須要做的,而卻忽略了我們本身的能力和這些東西,如果說真的完全交付給我們,所可能給我們帶來的,或者說給這件事情帶來的損害,我們那時候一個個都是楞頭青,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從來不去想這些問題。這些看上去有些悲傷或者說悲哀悲涼的問題,在那個時候是我們嗤之以鼻的,是我們連想都不願意想,連見都不願見過的,如果他們這些問題在我們腦子當中,哪怕徹徹底底的在我們大腦的所有纖維當中,遊走這麽一圈兒他就明白了,或說我們也就一點點明白了,其實我們並不是什麽超能力者,我們也不是電視中的主角,或者說如果像我們這樣的人,哪怕是跑到電視劇裏麵也隻不過是。是距離一個小小的配角而已,可能就連一個屬於我們自身的台詞都獲得不了,這就是為什麽。自己越來越像從這樣的時代逃脫,或者說盡可能的逃離所要麵對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