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那裏慷慨激昂的發表著演說的代償,邵振飛實在是不想打擾到他,他知道自己如果說一句話的話,其實就可以,完完全全的讓他徹底把嘴閉上自己擁有這樣的能力,或者說任何人都可能擁有這樣的能力,這沒有什麽了不起的,這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但他一直要說或說一直要承認,自己這麽多年來確確實實受過很多很多人或者說很多很多人的或包含善意,或包含著惡意的,隨意的旨在評價自己,也完全不把這件事情當成一個真正的意義上的事情了,他必須承認,或者說毫不客氣的必須說明自己從來隨時隨地無時無刻的盡可能的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才能讓自己對於這樣的生活,或者說對於這樣的日子啊,更加具有期待性,他必須承認,自己身上確實有很多問題也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是毛病吧,但自己真的從來沒有過,或者說自己真的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自己就是這樣一個啊,大大咧咧的人或者說時代讓他變得越來越大的咧咧了,他本不應該是一個這樣的人,或者說他本不想成為一個這樣的人,也可以說現在在這樣的家庭環境教育之下,任何人或者說任何人都不可能讓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可以隨意的更改很多東西的人,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他越來越發現,自己其實臉皮真的挺厚的,他以前一直認為自己的臉皮比很多人要薄上很多,或者說比很多人要聰明上很多,但其實並沒有,自己也隻不過是這個時代最簡簡單單最普普通通的一個人而已,剩下的全然都沒有任何的,意義所在以前曾經有過的所有雄心壯誌,在這兩年當中也變得有一些,可以說是遺忘也好,也可能說是時間的點點流逝一點一點的,把一個人或者說一點一點的把一個曾經擁有過夢想,甚至可以毫不客氣說,曾經擁有過很多思想的人,變成一個最最平凡最最普通最最無能的人,這都是很有可能的,而他感覺自己正在全身上下的接受這樣的改變他有這種感覺,或者說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發現自己在內心深處發生了改變,剛才雖然,一直在說他在滿腦子當中的思想,可以說是非常先進的,或者也可以說,如果真的可以成功的話,那也完完全全可以變的,越來越好的,但是其實他指導自己可完全沒有這樣的能力,或者說自己早已經失去了完成自己這些雄偉計劃當中的,偉大想法,但他從來沒有想過或者說他早已經對自己的未來想好了所有的出路,他不知道自己的出路該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該如何是好,但他就是知道一點,自己一點點的,或者說自己在慢慢的變成自己曾經討厭的人,但是不得不承認那沒有什麽,或者說那並沒有什麽特別重大的意義吧,一個人變成了什麽樣子,或者說一個人會變成什麽樣子,那並沒有什麽值得開心或者說值得稱頌或者說值得難過的所有東西,這些一切都取決於自己也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所有這一切正因為取決於自己,所以他才會愈發的懶惰,愈發的加重到自己的這些思想,他不知道自己也會獲得什麽,但自己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失去的了,像自己這樣的人好像除了家門口那一些槐樹之外,或者說自己這個家這種看上去比較好的房子,其實都沒有任何作用,最起碼毫不客氣的說,沒有任何意義所在,這就是這個時代或者說這個世代的,更迭所導致的事情發生的一切都那麽迅速,那麽讓人無法相信,但是他必須承認,自己一直以來,一直想要強迫自己變成一個更好的人,但是自從父親母親母親去世之後,他才發現,或者說自從父親去世之後,母親的所有想法,我說所有思維都徹徹底底的發生了巨大的更改和改變,他有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是必須想承認的,也可以說它對於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早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掌控能力,就像那時候的母親一樣,母親突然獲得這麽巨大的一筆財富,數個場子突然劃歸到了母親的名下,自己以為母親會要帶著她或者說帶著這個場子,向前突飛猛進地跑上那麽幾步,可後來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已經證明,那母親並不具備或者說並不擁有自己所認為的那樣的能力,她的母親一直以來所思所想的或者說所有的思考模式依然局限於家庭,這自然是有些不對,或者說這發生的確確實實讓人感到有些突然,但這沒有什麽,如果所有的一切還能像父親生前那麽努力工作,或者說所有一切都能像父親以前規劃那樣,按部就班的進行著發展,那麽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他們可能會獲得更好,甚至說越來越好,再不濟也是要比現在要強上數10倍數百倍的,情況,但是他的母親是的,他每天沒想到這種時候的時候,他就有一些厭惡或者說憤恨自己的母親,竟然是那樣一個完全沒有,思想能力的人甚至毫不客氣的說,母親完全沒有掌控一個公司或者說幾個場子的能力,可他卻把認為自己已經具備那樣的能力,他現在可以毫不客氣的說,自己的母親實在是,一個過於平庸或者說過於平凡的人了,但如果他隻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雙手離開自己所能操縱的一切的時候,他還不失為是一個更加成功更加善良更加好的人,可到最後呢,恕他直言到最後他所付出的一切,或者說毫不客氣的說他所獲得的一切,可真的是太過於淒涼淒慘了,他真的不知道母親這一生當中為了什麽,或者說母親的一生一世當中,究竟是為了什麽才讓這樣的生活發生了延續,但必須要承認的是,自己這一輩子好像被母親徹徹底底的毀掉了,雖然這裏頭跟他也有非常大的關係,但是人就是這樣,甚至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基本上所有人都是這樣,對於自己的問題好不思考,而對於別人的問題卻願意死死地,抓住不去放下。自己一直到現在還在願著自己的母親母親,如果能當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該多好,或者說母親本就應該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女性,或者說是女士,但不管這一切是什麽,或者說不管這一切究竟有什麽意義,他都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母親確實是上當受騙了,並且自己的人生卻是因為母親的上當受騙,而發生了重大的,甚至說改變命運的突然發生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