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讓霍希堯擁著上了樓,進了他的房間。


    才低聲問他,“思嘉剛才的臉色真的很難看,難道,她對一鳴其實是有感覺的,隻不過自己都還不知道?”


    霍希堯點頭,“有可能。不過也有可能隻是她的占有欲作祟,她從小大多數時候都是很大方的,但偶爾也會有隻要是她的東西,就算是她不要了,也不許任何人染指的行為。”


    “可能一鳴以前對她太好,她潛意識裏,把一鳴當成了自己的東西?迴頭我找機會試探她一下,再點一點她吧,萬一就點醒她了?那樣她事後就算錯過了,也不至於太後悔。”


    夏初忙道:“那你快點兒,真等一鳴跟那位表妹兼學妹有了發展,可就來不及了。思嘉的確不是非他不可,但有些遺憾如果一開始就可以避免,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試一試。”


    霍希堯笑起來,“初初,你還真是長嫂如母,這就為小姑子操心上了?”


    夏初哼哼,“說得就跟小姑子已經認了我這個嫂子似的,全程拿我當空氣好嗎?心裏還真有點不是滋味兒。但怪誰呢,肯定不能怪我,也不能怪小姑子。那就隻能怪某個夾在中間的男人,沒有調節處理好兩邊的關係了。”


    “就跟那些沒處理好婆媳關係,弄得婆媳關係不好,自己也夾在中間難做的男人一樣,都是他們的錯。我這樣說,某人沒意見吧?”


    霍希堯忙說,“沒意見,老婆說得都對,的確是我沒處理好兩邊的關係。老婆放心,我一定會盡快處理好的。”


    夏初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孺子可教也。那現在,某人是不是該帶他老婆到處看一看,然後再公主抱了他老婆去床上,好好睡一覺?”


    霍希堯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當然,寶貝老婆說什麽就是什麽。寶貝老婆請……”


    四點多。


    霍希堯醒來時,夏初還在睡。


    看她睡得恬淡,他便沒叫她,在她額上輕吻了一下,就輕手輕腳下了床,再下了樓去。


    韓燁也已經睡好午覺起來了。


    一看霍希堯下來,就迎了上前,“堯哥,人已經進了拘留所,賭博加鬥毆,拘留十五天。也已經交代過,會在拘留所裏,好好招唿他們了。”


    霍希堯示意他到沙發前坐了,才點頭,“就是想下來問你,事情辦得怎麽樣了,沒想到已經辦好了,速度還挺快,不錯。”


    韓燁一笑,“這又不是多難的事,堯哥也不怕我臉紅?本來還以為,大過年的,他們可能不會出門,不好找機會。沒想到大過年的,兄弟倆也不忘賭博,牌品還不好,可不一下就賭博鬥毆齊活了?”


    霍希堯冷嘲的一扯唇,“五毒俱全的人賭博還挑時間?別說隻是大年三十了,就算他媽死了,他照樣出門賭博不誤。”


    尤其昨天還自認丟盡了臉,又受了來自各方的“氣”。


    當然更得出門放鬆一下,高興一下了,要找機會不要太容易。


    ——事實也的確如此。


    昨天夏本俊先是因為夏初不肯出錢買房子,還鬧得警察上門,既在鄰居們麵前丟盡了臉,也沒弄到錢,可謂麵子裏子都丟光了。


    結果葉學明父子還跟著上門,打了他一頓,帶葉淑華走之前,還撂下狠話,讓他等著離婚,以後也不許再惡心夏初,否則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夏本俊並不是很怕葉學明的狠話。


    反正葉淑華對他、對這個家死心塌地,這麽多年了都打不走罵不走,隻要她不同意離婚,葉學明別說隻是當哥的,就是當爹的,也管不著她。


    他們姓夏的家務事,就更輪不到姓葉的管了。


    他主要是窩火。


    死丫頭真的太可恨,早知道當初就死活不同意她上高中考大學,就該用她換一大筆彩禮錢的!


    等之後葉淑華迴來,得知夏初已經被霍希堯接走了,他就更火大了。


    這下可再往哪兒找死丫頭去?


    也不知道那姓霍的到底在哪個公司上班,迴頭一定要想盡辦法弄清楚了,才好鬧到他公司去。


    不買房子就算了,一百萬彩禮既然是他自己說的,那就一分也別想少!


    但才被葉學明打了,夏本俊倒是沒敢再又立刻打葉淑華。


    隻是睡了一夜起來,他仍看什麽都不順眼,在家裏罵罵咧咧,摔摔打打的。


    夏老太怕他嚇到夏傑,於是讓他出去轉轉,“氣什麽氣,該算的賬又不是等過了年,就不能算了。”


    又叫夏本安,“跟你大哥一起出去轉轉,放鬆一下,高興一下,晚上準時迴來吃年夜飯就行了。反正那死丫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迴頭實在找不到她,還可以報警,說她失蹤了。以為就她會報警?”


    “有警察幫著找人,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然後再鬧到她男人單位去,不給錢就不走,他們怕丟臉,不就隻能給了?幹嘛非要大過年的,影響一家人的心情,也不怕晦氣一整年?”


    夏本俊幾天沒賭了,本來早就手癢癢了。


    既然他媽都讓他出去放鬆一下,高興一下,那還等什麽?


    帶著夏本安,就去了他經常打牌的地兒。


    沒想到他今天手氣賊臭,一坐下就不停的輸,沒一會兒就輸得幹幹淨淨,跟老板借了一千,也沒一會兒又輸幹淨了。


    他牌品本來就不算好,又見他輸的是個生麵孔,旁邊的另外兩人也基本是輸,臉色也都不好看。


    心浮氣躁之下,腦子一熱,便把牌桌子給掀了,說那個生麵孔有問題,“不然怎麽把把都是你贏,我們仨都輸得精光?肯定是你出老千了!”


    夏本安也給他幫腔,“別扯什麽手氣好,到底是手氣好,還是出老千的技術好,你自己心裏明白。”


    兄弟倆還連老板也捎帶著給罵上了,“經常來你這兒的,哪個不是迴頭客?沒想到你別的沒學會,就學會專坑熟人了?”


    畢竟老板是按贏家贏錢的一定比例抽牌頭錢的,當然是贏家贏得越多,他抽得越多。


    把生麵孔和老板都氣黑了臉,說他輸不起就別來打牌,“也就兩三千的事兒,還值得出老千?這麽輸不起,你來這兒打什麽牌,趁早有多遠滾多遠!”


    然後,罵罵咧咧間雙方不知道怎麽就打了起來。


    再然後,警察也不知道怎麽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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