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希堯沒坐一會兒,就有公司的女高層之一來請他跳舞了,“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霍總跳支舞?”


    又笑著對夏初說,“霍太太不介意吧?您放心,就占霍總一支舞的時間,跳完了立刻完璧歸趙,給您送迴來。”


    雖然霍希堯在公司眾多女員工心目中,一直是高嶺之花,隻敢遠觀。


    架不住的確盤正條順,還是有不少“夢女”的。


    夢女們平時不敢靠近,也基本沒有機會靠近,好不容易有機會了,當然多少總會有幾個勇士。


    至於今年霍希堯還已經結了婚,霍太太就在一旁,那又怎麽樣呢?


    她們本來也沒奢望過什麽,能有一支舞的時間,已經不錯了。


    再說了,能在總裁麵前刷個臉,於長遠來看,怎麽著都是利大於弊,何樂不為?


    夏初這時候就算介意,肯定也要說自己不介意啊。


    何況她還本來就不介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交際應酬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於是笑著說,“這位小姐請便。而且,不止一支舞,兩支舞、三支舞的時間也是可以的。”


    女高層就笑開了,“謝謝霍太太。您和霍總真的很相配,祝二位白頭到老,永結同心。”


    夏初笑著道謝,“那就承您吉言了。”


    霍希堯也因為女高層的祝福,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低聲對夏初說了一句,“初初,等我一下,我跳完就迴來。”


    然後握了女高層的手,一起走向了舞池。


    夏初這才笑著喝起自己的溫水來,她果然還是更喜歡落落大方的人。


    喝完水,她隨著舞池的音樂輕輕打起節拍來。


    還真別說,看別人跳舞,可比自己跳舞享受多了。


    夏初正感慨,眼前忽然多了個人影,她下意識抬頭一看,竟然是一個意想不到的熟人——楊廣川。


    她不由驚訝,“楊律,你怎麽會在這兒?真是好巧。”


    楊廣川笑著點頭,“我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上夏律,剛才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走近了才敢確定,的確太巧了。我方便坐下嗎?”


    夏初笑,“當然,請坐。”


    頓了頓,“昨天正好聽說,楊律和周律都已經另謀高就了,難道,楊律謀的高就,就是霍氏?那真是恭喜了。”


    不然今天可是霍氏的尾牙宴,都是霍氏內部的人員,楊廣川一個外人怎麽會出現?


    楊廣川卻是苦笑,“我哪來這麽好的運氣,跳槽到霍氏?我也好,政翰也好,其實都還沒找好下家,高不成低不就的。正好我老婆的舅舅是霍氏的一個經理,我聽說今天霍氏舉辦尾牙宴,就讓我老婆跟他說了,帶我一起來,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機會。”


    夏初一聽他說高不成低不就,就明白了。


    的確,他和周政翰都而立之年的人了,又算一開始就創業成功,當慣了家做慣了主的。


    忽然要讓他們屈於人下,他們心理上先就過不了那一關。


    何況,收入也肯定要縮水,甚至是大幅縮水,自然更接受不了。


    但如果想去當現成的合夥人,人家又憑什麽接受,又哪能那麽合適,他們想去,人家就正好有空缺?


    更要等機遇,屬實可遇而不可求。


    也就難怪楊廣川任何機會都不願意放過了。


    夏初想著,笑道:“霍氏家大業大,聽說普通員工都收入不菲,中高層肯定更是身家豐厚,楊律一定能找到機會的。退一萬步,就算暫時沒找到機會,以您和周律的能力人脈,也不過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楊廣川一笑,“那就承夏律吉言了。主要還是我們的股份暫時賣不出去,去別人的律所人家根本不信任,都說我們是開玩笑。不然也不用到處找路子了,我和政翰自己就開律所了,可惜又差資金。”


    說著一歎,“當初……還是夏律有遠見,直接就把股份都賣了。哪像我們現在,別說注資翻倍,也別說賣您當初那個價了,能折價賣出去,我們都燒高香。”


    夏初雖然已經知道星曜現在經營不善,內憂外患了。


    還是沒想到,情況竟然比自己想的還要糟糕。


    她皺眉,“折價賣都賣不出去嗎?應該不至於吧。就算眼下有困難,到底在業內也算排得上號的,隻要楊律和周律安了心賣,相信還是不愁買家的。”


    畢竟徐裴還有他爸媽做後盾,這也不是什麽秘密,有心人稍微一打聽,就能打聽到。


    光憑這一點,星曜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總會再起來的。


    楊廣川眼裏閃過一抹陰霾,“在業內排得上號,那是以前。以前都知道星曜幾個合夥人人品不錯,值得信任,單子當然一個接一個。尤其還有夏律你這樣的全才,不但讓客戶如沐春風,還讓大家都沒有後顧之憂。”


    “哪像現在,人家因為我們一把手人品卑劣,直接從根子上否定了我們。對內也是人心惶惶,都快成一盤散沙了,早知道當初……”


    早知道當初他們說什麽也要留住夏初。


    哪怕聯合起來,把徐裴給架空,甚至把他給趕走呢!


    不,一開始知道徐裴有了花花心腸,他們就該告訴夏初,同時勸阻徐裴的。


    誰能想到,夏初前腳才走,星曜後腳就搖搖欲墜呢?


    要是早知道夏初之於星曜,到底有多重要,星曜離了誰都行,惟獨離不開她,他們絕不會以幸災樂禍的心態看好戲,絕不會想什麽說不定他們就能漁翁得利。


    得個毛的利啊,他們純粹是搬起石頭,砸碎了自己的腳!


    夏初沒再說話。


    ‘早知道當初’,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楊廣川見她不說話了,都是聰明人,當然知道她這是不高興了。


    忙笑著說,“聽說夏律現在事業特別成功,果然能人到了哪裏,都是能人。等哪天夏律不那麽忙時,一定要登門去取取經。”


    夏初淡淡一笑,“楊律要去我們律所看看,當然隨時歡迎,取經就當不起了。對了,楊律既然是跟親戚一起來的,親戚半天找不到您,應該急了吧,您要不看看去?”


    這就是明明白白在下逐客令了。


    楊廣川哪還好再厚顏留下,笑著站了起來,“那我就先過去了,迴頭再聯係夏律啊,再會。”


    說完微微一個欠身,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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