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長老,就是那小子!”

    “師兄,就是那小子!”

    當這一男一女見到杜少牧,心有餘悸的同時,目光也瞬間陰冷猙獰,寒光鬥射。

    而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岱仕和司媛。

    岱仕前來天驕會,找到了自己的大姐岱婭。

    當岱婭得知自己的弟弟被打,岱昌運和岱家數個武皇境強者被殺,對方還就在天驕會上,如何還能夠忍得住。

    而司媛來天驕會,剛好遇上了岱仕,也找到了劍心門的師兄弟,見到了自己師父門下的一位領隊師兄。

    看到自己的師妹被扇了耳光,這打的等於是劍心門的顏麵。

    聽說對方不過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還就在天驕會上。

    這位劍心門的中年,自然要幫師妹討迴顏麵。

    一群人走出,氣息皆是不俗,齊齊圍攏向了杜少牧而去。

    這樣的動靜,也立刻被滿場圍觀。

    “岱家和司家的人。”

    聖城中的一些勢力,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岱仕和司媛,為之動容。

    特別是岱家,現在可是在聖城中如日衝天。

    不知道是誰招惹了岱家,這下怕是要慘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岱仕見到杜少牧,那可是恨意滔天。

    在聖城被人給打了,這兩天岱仕雖然沒有出門。

    卻也聽說了聖城中,現在不少人背後可沒少嘲笑議論他。

    此刻有著樊家的強者在,岱仕再無顧忌,冷視著杜少牧,寒意彌漫,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

    司媛也目光陰寒,雖然臉上的紅腫消了不少,可如今再見到這少年,恨意更濃。

    大哥和司家那麽多強者遭劫,今天不將這小子碎屍萬段,則難消心頭隻恨。

    原本天武宗一行內宗弟子,本還想找那少年的麻煩。

    此刻瞧著不少強者似乎來者不善,已經將那少年圍攏在了其中,天武宗的一行內宗弟子,便也站在了周圍靜觀其變。

    韓家老爺子和韓宛白兩人,此刻麵色愈發震愕。

    就這種情況來看,這少年惹下的麻煩,似乎還不止一星半點。

    韓允兒瞧著情況不對,本欲是要到杜少牧身邊,但被韓家的人拉住。

    杜少牧目光環視四周圍攏的身影,依然神色風平浪靜,最後目光定睛在了岱仕和司媛兩人的身上,道:“你們來是給我磕頭認錯的嗎?”

    “混蛋,你還能夠狂妄到幾時,殺我岱家子弟,一會你就知道會付出何等代價了!”

    傷口撒鹽,岱仕怒不可抑,聲音幾乎咆哮了起來。

    司媛冷視著杜少牧,隨即對身邊一位劍心門中年強者道:“師兄,就是這小子,不僅不將我劍心門放在眼中,還殺了我大哥和我不少長輩,請師兄為我做主啊!”

    “聽說岱家和司家不少強者,在龍門客棧被一個少年擊殺,難道就是這少年?”

    “我也聽說了,岱仕和司媛被一個少年打了。”

    “何止,據說今天早上,司承州和岱昌運出馬,最後也身魂俱滅,難道就是這個少年麽?”

    很快,圍攏的人群中議論紛紛。

    此刻在場中的,雖然都是一海三地六陸上的各大勢力和不凡的年輕弟子。

    但聖城中出的一些大事,各大勢力也都有所留意。

    何況,在場的也不乏聖城的一些勢力強者。

    很快,事情的緣由便是已經差不多議論而開。

    “一個少年擊殺了司家和岱家那麽多武皇境,不可能吧?”

    “這少年,難道會是一尊天驕?”

    很多人難以置信。

    就這樣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一招擊殺武皇境八重修為者,這讓人能難以置信!

    韓老爺子和韓宛白等韓家的人,在一旁也聽到了四周的議論,目光皆是再度泛起波瀾,有些難以相信。

    目光淡淡掃了岱仕一眼,杜少牧神色依然沒有什麽變化,道:“殺幾個不長眼的人而已,我根本不在乎是岱家的還是誰家的,殺了就殺了,迴去告訴你爹,最遲今天晚上,若岱家的人不去龍門客棧門口磕頭認錯,那我殺的就不是那些了,滅岱家又何妨!”

    話音略作停頓,杜少牧看向了司媛,道:“你們司家也一樣。”

    “這麽狂嗎?”

    “好大的口氣,如此猖狂麽?”

    很多人咂舌。

    先不說司家和岱家,本身就足夠強大。

    何況岱家現在等於代表著樊家。

    這少年現在當著樊家強者的麵,居然說要滅岱家,何等狂妄!

    司媛眼角抽動,這小子到這時候,還這般猖狂。

    “少年,口氣太大了吧!”

    司媛身側,那一個劍心門中年強者走出。

    中年約莫四旬多的模樣,但身上的氣息極為強橫,目光銳利,目視著杜少牧,道:“司媛是我劍心門的內門弟子,你傷我劍心門弟子,如今還如此狂妄,莫不成是不將我劍心門放在眼中了!”

    很多人眼球跳動。

    很明顯,司媛是劍心門的內宗弟子。

    劍心門這是要為司媛出頭了。

    司媛冷笑暗喜不已,有師兄出頭,那就等於是劍心門出頭。

    這下這小子,還能夠翻出什麽浪來。

    “狂妄的不是我,而是這岱仕和司媛仗勢欺人,目空一切,一次次招惹我。

    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我隻是出手教訓。”

    杜少牧看著劍心門中年,語氣平淡,悠悠道:“司媛是劍心門的弟子,那如此說來,門中弟子仗勢欺人,目空一切,那劍心門也難逃責任!”

    “這麽狂嗎……”

    四周一海三地六陸上的勢力強者,此刻也禁不住咂舌了。

    這小子這麽狂嗎,狂到居然連劍心門都要無視了。

    “我劍心門的弟子,怕是還輪不到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說三道四!”

    劍心門中年麵色鐵青,也逐漸陰沉了下來,劍心門何曾被人這般無視過,隻是杜少牧冷道:“劍心門的弟子,也不是誰想動就能夠動的!”

    “劍心門又如何,我還真是沒放在心上,我和你劍心門也沒有什麽交集,最好不要來招惹我。”

    杜少牧望著劍心門的中年,語重心長的說道:“否則的話,怕不是什麽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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