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稱:古革-馮-馬克西米(禿鷲)


    年齡:55


    種族:德意誌


    文化:東法蘭克


    信仰:天主教+東正教


    頭銜:洛塔林吉亞軍事總管


    性格:『冷酷』『果斷』『公正』『耐心』『節製』


    特質:『優秀戰術家』『暗中策劃者』『明睿的智者』『健身』『硬朗』『苦修』『朝聖者』『謀殺犯』『刀劍大師』『狩獵大師』『自鞭笞者』『靈活的將領』『謹慎的將領』『開闊地形專家』『崎嶇地形專家』


    武力:★★★★★(五星)


    評價:公元843年8月,加洛林王朝皇帝-虔誠者-路易一世病逝,法蘭克帝國一分為三。洛塔林吉亞王國誕生,次年一月,一無名高手持劍立於王宮門前,向巴爾全體騎士發起挑戰。曆時一月,此人百戰百勝,打遍巴爾無敵手。後被國王招攬,奉為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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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築名稱:皇家軍校


    建築等級:王國


    建築效果:騎士數量+100、騎士個人戰力+25%、騎士團隊戰力+50%、


    建築資料:專門用來訓練軍官和騎士的場地設施,以提高他們在戰鬥中的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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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家軍校訓練場……


    上百名戰鬥騎士及騎士扈從,在此處練習著劍技和格鬥技巧。


    兼任軍校校長的禿鷲,坐在訓練場邊緣的石凳上,腰杆挺直,雙手交叉抱胸,盯著場上的眾騎士一言不發,不知在想些什麽。


    臨近訓練結束,一名騎士教官走至禿鷲身邊匯報道:“亞琛伯爵蘭尼埃求見!”


    “嗯!”禿鷲的聲音仍是那麽的沙啞,“就他一個?”


    “兩個,還有一個金發女人。”


    “讓他倆進來。”


    教官轉身離開,不多時,蘭尼埃與珊莎就來到了禿鷲跟前。


    “真懷念呐!當初在這裏上學的日子,仿佛就發生在昨天!”看著訓練場上朝氣蓬勃的年輕騎士們,蘭尼埃觸景生情,不禁發出一聲感慨。


    “其實當初我不是很看好你,畢竟那一批學員裏隻有你是貴族,我本以為你會被排擠、被欺負,可不曾想,你反而成為了他們當中最強的那一個。”


    兩人一見麵,雙方都沒有用平日裏所謂的貴族禮儀相互打招唿,而是猶如許久不見的師徒、戰友一般聊著天。


    蘭尼埃拿出自己特意帶來的一罐葡萄酒,遞給禿鷲。


    禿鷲笑著搖了搖頭:“戒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這罐葡萄酒可在酒窖裏封存了二十年。”


    “嗬嗬,無事獻殷勤,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有話直說吧!”


    禿鷲往石凳一邊挪了挪,蘭尼埃見狀直接坐在了他的身邊。


    “這位是……?”禿鷲將目光向珊莎投去。


    “哦!忘了介紹,與我同來的這位,是諾曼底公國治下厄堡伯爵-盧因-格溫多蘭的妹妹,珊莎-格溫多蘭,現為弗裏西亞侯爵領外交大臣。”


    “幸會!”


    禿鷲皺眉對其點點頭,至於他皺眉的原因,不是因為對方的家族或者身份,而是他隱隱感覺到了珊莎身上擴散出的能量,那是一種一流高手之間的氣場碰撞,普通的戰鬥騎士是察覺不到的。


    “我想問你件事。”


    “公事還是私事?”在迴答對方之前,禿鷲得問清楚蘭尼埃是代表齊魏問的問題,還是僅僅隻代表他自己。


    “算是私事吧!”蘭尼埃扭頭看了珊莎一眼,“就當是我以朋友的身份問你,當然,你可以選擇拒絕。”


    “少囉嗦,問吧!”


    “陛下的遺體,你有檢查過嗎?”


    “有!”禿鷲點了下頭。


    “沒有發現什麽蹊蹺?”


    “……”禿鷲這次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沉默。


    禿鷲此舉更加堅定了蘭尼埃心中的猜測,“你早就發現了對不對?為什麽不說?你在顧慮什麽?還是說你在保護誰?”


    “陛下不是王後殺的!”禿鷲的迴答牛頭不對驢嘴。


    “我知道不是她殺的,她和瓦爾德拉達都沒那個本事,我想問的是……陛下逝世的當晚,房門外負責保護陛下的騎士是誰?”


    “……”禿鷲看向前方的訓練場,再一次陷入沉默。


    “他就在這裏對不對?到底是誰?”


    “是他!”蘭尼埃還在追問,珊莎已經抬手指向訓練場中一位身材高大,手持巨劍的卷發騎士。


    禿鷲將自身表情控製的很好,但心裏早已泛起滔天巨浪。


    ‘她是怎麽看出來的?’


    “是他嗎?是他對不對?”禿鷲沒有反駁珊莎的指認,這本就說明了一切。


    “他是……?”


    “沃爾夫岡,28歲,巴爾本地人,國王護衛兼皇家軍校重劍教官。”禿鷲不再隱瞞,將沃爾夫岡的個人資料說出。


    “沃爾夫岡?他的家族名稱是什麽?”


    “就叫沃爾夫岡,沒有家族名,他是個孤兒,聽說父母以前是攔路劫財的山匪,後被國王軍剿滅,被抓後國王見他與自己年齡相仿,於是收養了他。”


    “這麽說……他完全有作案動機。”沃爾夫岡的父母死於國王軍之手,而國王軍聽命於國王,他有足夠的理由對國王下手。


    “不會的,他不會這麽做。”


    “你憑什麽這麽肯定?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沃爾夫岡的父母生前對他很不好,把他像畜生一樣養,吃的是豬食,住的是豬圈,心情稍有不好就會對他拳打腳踢,是國王給了他當一個人的權利,為了國王的安全,沃爾夫岡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


    “額……”蘭尼埃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麽。


    談話進行到這裏,見繼續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麽,蘭尼埃於是起身準備離開。


    “我們走!”蘭尼埃與珊莎擦肩而過,朝訓練場外走去。


    “他雖然沒撒謊,但他在隱瞞什麽。”珊莎並未就此輕易離開,而是麵色不善的盯著禿鷲,綠色的瞳孔中倒映出一枚印有凱撒頭像的銀幣圖案。


    “噢?我在隱瞞什麽?”麵對珊莎的質問,坐在石凳上的禿鷲穩如磐石。


    “喂,喂,珊莎小姐,你能不能冷靜一點,我和他……”


    “我要挑戰你!”


    珊莎直接無視了在一旁和稀泥的蘭尼埃,向禿鷲發起了決鬥挑戰。


    蘭尼埃聽聞直接被嚇得魂不附體,低聲罵道:“你在發什麽神經?禿鷲可是王宮第一高手,當年巴爾一百名身經百戰的戰鬥騎士,對他實施車輪戰都未能取勝,你就別不自量力了,你要是死了,齊魏那邊我沒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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