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芹在局裏也聽人們說起這個新聞了,疑心是不是她手下人幹的,坐在辦公室裏給文博常青打電話詢問此事,與他們有沒有關係?


    文博笑著說,有關係的,是郝劉芳和段紅英幹的。


    那個靜詠是司馬南的情婦,幹擾了社會秩序,破壞了人家正常的家庭生活,不收拾這種敗類,待到何時?


    夏芹又問,那靜詠現在的處境如何呢?


    文博說被電視台開除了唄。


    夏芹沒再說什麽,就撂下電話,再去聽同事們是如何傳說的。


    她轉了幾個辦公室。


    當她進入別的辦公室,他們以為她在檢查工作就啞口無言了。


    她在走道上也碰上了司馬南。


    司馬南看見她沒有以前那樣囂張跋扈了,而是禮貌地問她,劉助理,早上好!


    她問司馬南沒事吧?


    司馬南像哭泣了似的,說劉助理,他如今真的有事了,就跑到他的辦公室去了。


    誰知,郝劉芳和段紅英把司馬南和靜詠的錄像和照片也給電視台長也送了一份。


    台長勃然大怒,立刻找靜詠談話,直截了當地問她在外麵發生什麽事情了?


    靜詠當然不說實話的。


    台長是最注重電視台內部的廉政建設和人員的純潔性了,把那份資料交給她讓她迴去自己看吧,看好了,再給他一個迴複。


    結果第二天,靜詠就寫了一份辭職信,表明她不再玷汙電視台的純潔了。


    台長關切地問她,那她要去哪裏?


    靜詠說,她也沒有任何想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台長勸說她,做人要做一個完美的人,特別是一個女孩子,別拿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做賭注了。


    靜詠哀歎了一聲,離開了台長辦公室。


    據文博的人跟蹤發現,靜詠連續幾天閉門不出。


    半個月之後,獨自一人出去逛了迴超市,也沒買得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她也和司馬南見麵了幾次,也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麽話。


    兩個人之間的交往是很正常的,再沒有以前那樣一見麵就粘在一起的畫麵了。


    靜詠見到司馬南就哭,說她的人生就此終結了,她覺得活在這個世上,真的沒有意義了!


    聽她的敘述,司馬南隱約感到靜詠恐怕要幹出人們想不到的荒唐事的,就越是害怕。


    他竭力勸慰靜詠千萬不敢這麽想,她太年輕了,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幹的,放眼觀望世界,將是越來越美好的!


    靜詠哀歎著說,她的眼前都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絲絲光明啊!


    司馬南承諾他會幫助她走出困境,找到光明!


    靜詠說,別為她著想了,他的處境也是不好的,和薑晴念離婚了吧?


    司馬南好像很輕鬆地說,離婚了正好,他實在和那個黃臉婆沒法過下去了。


    離婚以後,他完全變成一個自由自在的男人了。


    靜詠說,恐怕還有後續呢。


    司馬南略微想了想,說沒什麽後續了,他們把他害得也夠慘了,可以收手了吧?


    靜詠說不是他想得那麽簡單。


    這幾天,司馬南一直忙著為靜詠找個合適的工作,但一般的工作都不適合她幹,或者靜詠本身認為她幹不了的工作。


    他為此感到苦惱啊!


    社會上的人聽說司馬南和老婆離婚了,再都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以前的司馬南憑著老丈人的威力對待人家有些太張狂,如果他沒有老薑的撐腰,他連什麽都不是了。


    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有如此的孤獨,平時關係相當不錯的朋友們一個都不見了。


    社會上又有了新的傳言,司馬南馬上就下台了的。


    他真的感覺到害怕了,原來人啊,竟是如此的勢利,哪裏還有真正的人際關係一說呢?都他媽的是互相利用,如今沒有人再利用他了,他也不能利用別人了。


    這就是社會的本質。


    波斯的薩笛說:誰對別人沒有同情心,他自己也不會得到憐憫。以前的那種嘩眾取寵的玩意兒現在統統行不通了。


    他感到作為一個男人又是何等的失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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