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長生花了些時間送走了身邊人，在確定外麵事事都可由眾人解決後，洛長生開啟了第一階段的閉關模式，預計時間是一個月。
這一個月裏，洛長生會從根本上尋找自己身上的問題，也就是適合自己的戰鬥模式。
之前和三生呲的交戰中，洛長生嚐試過模仿林劫的戰鬥方法，但是提升的效果不是很明顯。
這倒不是說林劫的戰鬥方式有問題，隻是單純的因為這樣的戰鬥手段不適合洛長生而已，洛長生從頭到尾的分析了林劫留下來的自動駕駛。
攻擊很緊湊，反應也很靈敏。
攻防應對以及招式的使用，都無可挑剔，這樣幾乎全能的自動戰鬥係統不適合任何人。
即便是開發如此戰鬥模式的林劫，洛長生也不認為這樣的戰鬥模式適合他，這顯然是經過係統嚴密甄別後的戰鬥模式，模式處在頂峰，無人可超越，甚至無人可到達。
人類不是機器，人腦不是電腦。
人類無法絕對機械式地完成任務，而電腦也無法像人類一樣靈活變通地處理事物。
機器和人各有長短，揚長避短，便是當下之務。
一周的時間，洛長生重新熟悉了自己修習到的咒印法術。
【金甲咒】：洛長生用的最嫻熟的咒印法門，目前極限的高度在+7的位置，但那是單操作，戰鬥時，洛長生最高隻能保持六層高度。
【漱目】：在針對過鎮宮和諧號後，洛長生並沒有更多的深究，所以目前停留在+5高度。
【飛絮】：從係統中學到的大眾體係的咒印，洛長生現在處在+4高度。
【地火訣】：遊韻的拿手好戲，但是始終不肯教給洛長生，不過洛長生無師自通的言出口訣，便得到了對應的能力。
洛長生現在要做的是，首先，悟透這些咒印，其次就是根據這些咒令來配合自己的戰法。
最初都是最難的，適合自己則是最好的，洛長生想了大概三天，想明白了這一點，也提前完成了一個月的任務。
之後，洛長生根據聯盟內所有相關資料，研究了諸多對應的手段，最後大致確定了自己的攻擊方式，而這個過程用了十天。
在20天後，洛長生翻看聯盟內的所有製定戰術的列表，不管林劫有多麽逆天，自動戰術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完成的。
洛長生擁有超級權限，查起來很簡單，自動駕駛這門技術，文件上隻有一個署名。
顧山合，這是唯一的落款，而他的前綴是：聯盟首席設計製造師。
而這項職業現在則是被機械製造師合並，顧山合的後人四散凋零，唯一能夠引起洛長生注意的，是早自己三屆的學長：顧羨柳。
顧羨柳，黑水山戰役中已經犧牲。
線索就在這裏斷掉了，洛長生隻能就此結束，接下來要靠著自己研究自動駕駛，可惜花了整整兩個月，寸步未進。
牧天河中途還送來了虛擬機戰係統，這並不是最新研發的係統，而是在原有係統上，建立了獨屬於東方聯盟的虛擬作戰訓練室。
虛擬機戰係統，本名叫做虛擬模仿係統，是之前顧家研發的精神共振訓練器，為的是讓人們可以更好更快地與機甲共振。
顏軍和牧天河對整個係統進行了更改，聯係上了孟家從未用過的虛擬造物，也就是娛樂城的內部核心，3d虛擬加上共振多感，可以創造一片獨屬於人類的空間。
洛長生戴上頭盔開始共感，嶄新的世界，獨立的虛擬作戰室，還有對應的係統精靈，隻是這個精靈麵帶殺氣。
穿著寬大的巫師袍，白色的上襯，猩紅色的裙擺，散發赤足，身材窈窕，麵若冰山，言語更是霜寒刺骨。
“歡迎來到虛擬共振係統，我是您的貼身助理顧靈曦，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您的？”
“你認識顧山合嗎？”洛長生直接反問道。
“顧山合，他生前是我的兄長，而現在他已經去世。”顧靈曦迴答。
“你對你的兄長了解有多少？”洛長生問道。
“顧山合早在幾百年前就去世了，係統中並不能找到他的相關檔案。”顧靈曦迴答道。
“目前虛擬機可以幫助我做什麽？”洛長生聽完，隻能先退而求次的問道。
“虛擬係統中，存有一道應用程序，程序編碼已經遺失，不過可以利用超級權限開啟。”顧靈曦說道。
“什麽樣的應用程序？”洛長生好奇的問道。
“遺傳基因仿生教案。”顧靈曦迴答。
“這是什麽？”洛長生不明所以地問道。
“顧山合在去世前，將自己所有的學說和定論都留在了這道程序中。”顧靈曦迴答。
“那我尋個懂行的人問問。”洛長生說著，便聯係了牧天河。
牧天河現在和顏軍可以說是知己，成雙入對的，讓紀玲玲和朱夢靈直咬牙。
當下，牧天河正在商討【神罰】的後續開發工作，這個可以聯係上了戰略部，還有後勤各部。
在各方的撮合下，嶽平澤是對接人，負責延續開發，所以牧天河身邊坐著的都是自己人。
技術端開發：牧天河、顏軍、紀玲玲
武器部支持：嶽平澤
監理人：朱夢靈
因為神罰的程序初案還需要更改，所以並沒有召集更多的人。
“洛長生？什麽事情？”牧天河問道。
“你給我對接的虛擬機，自己有連接過嗎？”洛長生問。
“對接過，沒有技術問題，是出了什麽技術上的bug了？”牧天河忽然緊張的問道。
“這裏的係統精靈叫顧靈曦的，你知道嗎？”洛長生問。
“不知道，我沒有係統精靈，所有的設置都是我自己做的，你等一下，我問問小軍……”牧天河說著，目光看向一邊的顏軍，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顏軍也是否定的搖搖頭，牧天河掃了眼周圍的眾人，然後說：“都是自己人，外放吧。”
視頻投影出現在雙方的眼前，朱夢靈先打招唿，道：“哥！”
“小靈也在啊。”洛長生招手，然後問：“你們沒有見過？”
洛長生無法將自己共振的畫麵投射出來，隻能用嘴詢問。
“可能是隱藏程序，你是超級權限，又是應龍機師自然有很多我們無法比擬的優勢。”牧天河迴答。
“我覺得也是，我之前看過顧山合的介紹，他是我們東方聯盟傑出的科學家，在遺傳學上有顯著的研究，隻是青年早逝，很可惜。”顏軍說道。
“我這裏有一份程序，名字就是關於遺傳學的，你們誰懂？”洛長生問。
“這個…是基因方麵的，這是敏感課題。”牧天河邊想邊說道。
“敏感課題？聯盟不是有自己的基因工程嗎？”洛長生好奇的問道。
“東方聯盟沒有獨屬於自己的基因工程，這已經是幾百年的共識了，因為種種約束，聯盟的基因工程根本無法進行下去，所以基因藥大多都是啃老本，還有就是進口。”牧天河如實迴答。
“之前科學院那麽多的生物試驗品，不是用在基因上的？”洛長生問道。
“是的。”牧天河迴答。
“那怎麽會沒有進展？”洛長生好奇的問道。
“因為沒有人敢做，不對，有個叫邵磬的好像，做過相關的課題，至於細節我不是很清楚，基因藥的水很深，我也不好說。”牧天河支支吾吾的說著，最後撓撓頭的迴答。
“我記得聯盟的賈部長好像是基因學科的權威，就是之前林家很親近的賈衡部長。”朱夢靈說道。
“那這件事還要聯係林家人才行。”洛長生說道。
“嗯，有什麽新進展，記得和我們溝通。”牧天河揮手，洛長生點頭。
通訊掛斷，洛長生看著共振係統下安靜的顧靈曦，出言問：“你知道有誰熟悉那道程序嗎？”
“聯盟現在無人熟知。”顧靈曦迴答。
“那倒是難了。”洛長生若有所思的說道。
“為什麽不試運行啟動程序？”顧靈曦問。
洛長生看著顧靈曦，目光有些許不對頭地問：“你在問我問題？”
“我是智慧型人腦，而不是所謂的係統精靈。”顧靈曦迴答。
“蓮生？”洛長生叫道。
“在的。”蓮生給出迴應。
“這種情況，你知道嗎？”洛長生問。
“東方聯盟的資料庫中，的確沒有相關的解釋，但是天使協會和眾神領域的檔案中，都有一份未完成的研究檔案記錄。”蓮生迴答。
“什麽樣的？”洛長生問。
“東方聯盟新生代人類進化論。”蓮生給出檔案名字，而給出的落款，也正是顧山合。
這一次，洛長生甚至看到了一張顧山合的照片，他被記錄在其他聯盟的檔案中。
“裏麵說了什麽？”洛長生問。
“進化論中提到人類很有可能對極限進行突破，也就是生物科學院給出的百分製基因論。”蓮生迴答。
“具體一點。”洛長生追問。
“在很早之前，人類科學便通過研究，核算出了標準的百分製基因表，從肉體強度，到精神韌性，甚至是天賦值，都是百分製的。”蓮生迴答。
“我記得我的入門數值都是個位數。”洛長生迴答。
“機甲可以幫助人類提升這個數值，也就是能量巨像顯示的理論。”蓮生說道。
“這個項目是怎麽停止的？”洛長生看向顧靈曦，這個問題他在問兩個人。
“未知風險。”
“陰謀。”
前者是蓮生的迴答，後者是顧靈曦的迴答。
這兩個迴答都很經得住推敲，迴答也很耐人尋味。
“說說看。”洛長生看向顧靈曦問。
“聯盟初期，很多設備都不完整，所以有心者便用各種理由為難兄長，阻止完成這個驚天的壯舉。”顧靈曦迴答。
洛長生等了片刻，隨後蓮生給出迴答：“聯盟記載是基因科學的高度危險性，死亡率達到99%，因此全民叫停了這個項目。”
聽完蓮生的迴答，洛長生停頓了一下，最後的死亡率數值還是驚訝到了洛長生。
99%的死亡率，太高了。
但謹慎的個性讓洛長生多問了一句：“成功率是多少？”
“98%！”蓮生給了成功率的大字。
“什麽？”洛長生驚訝地叫著。
顧靈曦保持冷漠的表情，說:"死亡率是失敗死亡率，有人斷章取義地大肆宣揚，從而使得人類停住了前進的步伐。"
“當時為什麽不辟謠？我相信隻要辟謠，一切都能說清楚！”洛長生迴答。
“人心的成見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人類有多麽的愚蠢。”顧靈曦說道。
“顧山合做了什麽？”洛長生問。
“兄長也相信自己的學說沒有問題，所以自己做了實驗品，可惜，好巧不巧的，中了那2%的概率。”顧靈曦說話時，眼眸中流出不屬於人工智能的淚水。
“會不會是因為藥的問題？”洛長生問道。
“不知道，顧山合在去世後，他的研究項目便被全麵叫停。”蓮生迴答道。
洛長生皺眉地看著顧靈曦的影子，問：“你並不是虛擬機程序，你是想和我說這件事的吧？”
“總部下的深海，有一座天然洞穴，裏麵封存著功勳們的屍骨，你若是想知道更多，就去尋找真相吧。”顧靈曦說完後，身影直接消失。
洛長生看著消失的影子，思考了許久，最後問蓮生：“對於這件事，你怎麽看？”
“這件事有些荒唐。”蓮生迴答。
“是。”洛長生感歎，不管從什麽方麵來看這件事，都有荒唐可言。
顧山合的相關資料更新時間是在新紀元510年，那個時候林劫還是大將軍，而且更是駕駛著應龍機甲第一次遠征大軍的時間點。
那個時候，林劫一把抓東方聯盟的各項要務，基因科學不可能不被他所知。
所以，這裏麵顧山合的事情有這樣的荒唐漏洞，顧山合不可能那麽簡單的死去。
“如果按照顧靈曦給的說法，結合下來的話，顧山合想要為自己辯白辟謠，但是沒有選林劫這條路。”蓮生假設道。
“或許並不是沒選，也可能是選不了。”洛長生說道。
“也有可能是因為他自負地想要證明自己的藥是沒有問題的。”蓮生迴答。
“這個問題，我需要找當事人認證一下。”洛長生說道。
“或許，應該先去把海底洞穴的事情了解一下。”蓮生給出不同的建議。
“為什麽？”
“因為我是成熟的人工智能，我會給出更合適的方案。”
洛長生驚愕地撓頭，然後自言自語地問：“人工智能還分成熟？”
……
洛長生花了些時間送走了身邊人，在確定外麵事事都可由眾人解決後，洛長生開啟了第一階段的閉關模式，預計時間是一個月。
這一個月裏，洛長生會從根本上尋找自己身上的問題，也就是適合自己的戰鬥模式。
之前和三生呲的交戰中，洛長生嚐試過模仿林劫的戰鬥方法，但是提升的效果不是很明顯。
這倒不是說林劫的戰鬥方式有問題，隻是單純的因為這樣的戰鬥手段不適合洛長生而已，洛長生從頭到尾的分析了林劫留下來的自動駕駛。
攻擊很緊湊，反應也很靈敏。
攻防應對以及招式的使用，都無可挑剔，這樣幾乎全能的自動戰鬥係統不適合任何人。
即便是開發如此戰鬥模式的林劫，洛長生也不認為這樣的戰鬥模式適合他，這顯然是經過係統嚴密甄別後的戰鬥模式，模式處在頂峰，無人可超越，甚至無人可到達。
人類不是機器，人腦不是電腦。
人類無法絕對機械式地完成任務，而電腦也無法像人類一樣靈活變通地處理事物。
機器和人各有長短，揚長避短，便是當下之務。
一周的時間，洛長生重新熟悉了自己修習到的咒印法術。
【金甲咒】：洛長生用的最嫻熟的咒印法門，目前極限的高度在+7的位置，但那是單操作，戰鬥時，洛長生最高隻能保持六層高度。
【漱目】：在針對過鎮宮和諧號後，洛長生並沒有更多的深究，所以目前停留在+5高度。
【飛絮】：從係統中學到的大眾體係的咒印，洛長生現在處在+4高度。
【地火訣】：遊韻的拿手好戲，但是始終不肯教給洛長生，不過洛長生無師自通的言出口訣，便得到了對應的能力。
洛長生現在要做的是，首先，悟透這些咒印，其次就是根據這些咒令來配合自己的戰法。
最初都是最難的，適合自己則是最好的，洛長生想了大概三天，想明白了這一點，也提前完成了一個月的任務。
之後，洛長生根據聯盟內所有相關資料，研究了諸多對應的手段，最後大致確定了自己的攻擊方式，而這個過程用了十天。
在20天後，洛長生翻看聯盟內的所有製定戰術的列表，不管林劫有多麽逆天，自動戰術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完成的。
洛長生擁有超級權限，查起來很簡單，自動駕駛這門技術，文件上隻有一個署名。
顧山合，這是唯一的落款，而他的前綴是：聯盟首席設計製造師。
而這項職業現在則是被機械製造師合並，顧山合的後人四散凋零，唯一能夠引起洛長生注意的，是早自己三屆的學長：顧羨柳。
顧羨柳，黑水山戰役中已經犧牲。
線索就在這裏斷掉了，洛長生隻能就此結束，接下來要靠著自己研究自動駕駛，可惜花了整整兩個月，寸步未進。
牧天河中途還送來了虛擬機戰係統，這並不是最新研發的係統，而是在原有係統上，建立了獨屬於東方聯盟的虛擬作戰訓練室。
虛擬機戰係統，本名叫做虛擬模仿係統，是之前顧家研發的精神共振訓練器，為的是讓人們可以更好更快地與機甲共振。
顏軍和牧天河對整個係統進行了更改，聯係上了孟家從未用過的虛擬造物，也就是娛樂城的內部核心，3d虛擬加上共振多感，可以創造一片獨屬於人類的空間。
洛長生戴上頭盔開始共感，嶄新的世界，獨立的虛擬作戰室，還有對應的係統精靈，隻是這個精靈麵帶殺氣。
穿著寬大的巫師袍，白色的上襯，猩紅色的裙擺，散發赤足，身材窈窕，麵若冰山，言語更是霜寒刺骨。
“歡迎來到虛擬共振係統，我是您的貼身助理顧靈曦，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您的？”
“你認識顧山合嗎？”洛長生直接反問道。
“顧山合，他生前是我的兄長，而現在他已經去世。”顧靈曦迴答。
“你對你的兄長了解有多少？”洛長生問道。
“顧山合早在幾百年前就去世了，係統中並不能找到他的相關檔案。”顧靈曦迴答道。
“目前虛擬機可以幫助我做什麽？”洛長生聽完，隻能先退而求次的問道。
“虛擬係統中，存有一道應用程序，程序編碼已經遺失，不過可以利用超級權限開啟。”顧靈曦說道。
“什麽樣的應用程序？”洛長生好奇的問道。
“遺傳基因仿生教案。”顧靈曦迴答。
“這是什麽？”洛長生不明所以地問道。
“顧山合在去世前，將自己所有的學說和定論都留在了這道程序中。”顧靈曦迴答。
“那我尋個懂行的人問問。”洛長生說著，便聯係了牧天河。
牧天河現在和顏軍可以說是知己，成雙入對的，讓紀玲玲和朱夢靈直咬牙。
當下，牧天河正在商討【神罰】的後續開發工作，這個可以聯係上了戰略部，還有後勤各部。
在各方的撮合下，嶽平澤是對接人，負責延續開發，所以牧天河身邊坐著的都是自己人。
技術端開發：牧天河、顏軍、紀玲玲
武器部支持：嶽平澤
監理人：朱夢靈
因為神罰的程序初案還需要更改，所以並沒有召集更多的人。
“洛長生？什麽事情？”牧天河問道。
“你給我對接的虛擬機，自己有連接過嗎？”洛長生問。
“對接過，沒有技術問題，是出了什麽技術上的bug了？”牧天河忽然緊張的問道。
“這裏的係統精靈叫顧靈曦的，你知道嗎？”洛長生問。
“不知道，我沒有係統精靈，所有的設置都是我自己做的，你等一下，我問問小軍……”牧天河說著，目光看向一邊的顏軍，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顏軍也是否定的搖搖頭，牧天河掃了眼周圍的眾人，然後說：“都是自己人，外放吧。”
視頻投影出現在雙方的眼前，朱夢靈先打招唿，道：“哥！”
“小靈也在啊。”洛長生招手，然後問：“你們沒有見過？”
洛長生無法將自己共振的畫麵投射出來，隻能用嘴詢問。
“可能是隱藏程序，你是超級權限，又是應龍機師自然有很多我們無法比擬的優勢。”牧天河迴答。
“我覺得也是，我之前看過顧山合的介紹，他是我們東方聯盟傑出的科學家，在遺傳學上有顯著的研究，隻是青年早逝，很可惜。”顏軍說道。
“我這裏有一份程序，名字就是關於遺傳學的，你們誰懂？”洛長生問。
“這個…是基因方麵的，這是敏感課題。”牧天河邊想邊說道。
“敏感課題？聯盟不是有自己的基因工程嗎？”洛長生好奇的問道。
“東方聯盟沒有獨屬於自己的基因工程，這已經是幾百年的共識了，因為種種約束，聯盟的基因工程根本無法進行下去，所以基因藥大多都是啃老本，還有就是進口。”牧天河如實迴答。
“之前科學院那麽多的生物試驗品，不是用在基因上的？”洛長生問道。
“是的。”牧天河迴答。
“那怎麽會沒有進展？”洛長生好奇的問道。
“因為沒有人敢做，不對，有個叫邵磬的好像，做過相關的課題，至於細節我不是很清楚，基因藥的水很深，我也不好說。”牧天河支支吾吾的說著，最後撓撓頭的迴答。
“我記得聯盟的賈部長好像是基因學科的權威，就是之前林家很親近的賈衡部長。”朱夢靈說道。
“那這件事還要聯係林家人才行。”洛長生說道。
“嗯，有什麽新進展，記得和我們溝通。”牧天河揮手，洛長生點頭。
通訊掛斷，洛長生看著共振係統下安靜的顧靈曦，出言問：“你知道有誰熟悉那道程序嗎？”
“聯盟現在無人熟知。”顧靈曦迴答。
“那倒是難了。”洛長生若有所思的說道。
“為什麽不試運行啟動程序？”顧靈曦問。
洛長生看著顧靈曦，目光有些許不對頭地問：“你在問我問題？”
“我是智慧型人腦，而不是所謂的係統精靈。”顧靈曦迴答。
“蓮生？”洛長生叫道。
“在的。”蓮生給出迴應。
“這種情況，你知道嗎？”洛長生問。
“東方聯盟的資料庫中，的確沒有相關的解釋，但是天使協會和眾神領域的檔案中，都有一份未完成的研究檔案記錄。”蓮生迴答。
“什麽樣的？”洛長生問。
“東方聯盟新生代人類進化論。”蓮生給出檔案名字，而給出的落款，也正是顧山合。
這一次，洛長生甚至看到了一張顧山合的照片，他被記錄在其他聯盟的檔案中。
“裏麵說了什麽？”洛長生問。
“進化論中提到人類很有可能對極限進行突破，也就是生物科學院給出的百分製基因論。”蓮生迴答。
“具體一點。”洛長生追問。
“在很早之前，人類科學便通過研究，核算出了標準的百分製基因表，從肉體強度，到精神韌性，甚至是天賦值，都是百分製的。”蓮生迴答。
“我記得我的入門數值都是個位數。”洛長生迴答。
“機甲可以幫助人類提升這個數值，也就是能量巨像顯示的理論。”蓮生說道。
“這個項目是怎麽停止的？”洛長生看向顧靈曦，這個問題他在問兩個人。
“未知風險。”
“陰謀。”
前者是蓮生的迴答，後者是顧靈曦的迴答。
這兩個迴答都很經得住推敲，迴答也很耐人尋味。
“說說看。”洛長生看向顧靈曦問。
“聯盟初期，很多設備都不完整，所以有心者便用各種理由為難兄長，阻止完成這個驚天的壯舉。”顧靈曦迴答。
洛長生等了片刻，隨後蓮生給出迴答：“聯盟記載是基因科學的高度危險性，死亡率達到99%，因此全民叫停了這個項目。”
聽完蓮生的迴答，洛長生停頓了一下，最後的死亡率數值還是驚訝到了洛長生。
99%的死亡率，太高了。
但謹慎的個性讓洛長生多問了一句：“成功率是多少？”
“98%！”蓮生給了成功率的大字。
“什麽？”洛長生驚訝地叫著。
顧靈曦保持冷漠的表情，說:"死亡率是失敗死亡率，有人斷章取義地大肆宣揚，從而使得人類停住了前進的步伐。"
“當時為什麽不辟謠？我相信隻要辟謠，一切都能說清楚！”洛長生迴答。
“人心的成見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人類有多麽的愚蠢。”顧靈曦說道。
“顧山合做了什麽？”洛長生問。
“兄長也相信自己的學說沒有問題，所以自己做了實驗品，可惜，好巧不巧的，中了那2%的概率。”顧靈曦說話時，眼眸中流出不屬於人工智能的淚水。
“會不會是因為藥的問題？”洛長生問道。
“不知道，顧山合在去世後，他的研究項目便被全麵叫停。”蓮生迴答道。
洛長生皺眉地看著顧靈曦的影子，問：“你並不是虛擬機程序，你是想和我說這件事的吧？”
“總部下的深海，有一座天然洞穴，裏麵封存著功勳們的屍骨，你若是想知道更多，就去尋找真相吧。”顧靈曦說完後，身影直接消失。
洛長生看著消失的影子，思考了許久，最後問蓮生：“對於這件事，你怎麽看？”
“這件事有些荒唐。”蓮生迴答。
“是。”洛長生感歎，不管從什麽方麵來看這件事，都有荒唐可言。
顧山合的相關資料更新時間是在新紀元510年，那個時候林劫還是大將軍，而且更是駕駛著應龍機甲第一次遠征大軍的時間點。
那個時候，林劫一把抓東方聯盟的各項要務，基因科學不可能不被他所知。
所以，這裏麵顧山合的事情有這樣的荒唐漏洞，顧山合不可能那麽簡單的死去。
“如果按照顧靈曦給的說法，結合下來的話，顧山合想要為自己辯白辟謠，但是沒有選林劫這條路。”蓮生假設道。
“或許並不是沒選，也可能是選不了。”洛長生說道。
“也有可能是因為他自負地想要證明自己的藥是沒有問題的。”蓮生迴答。
“這個問題，我需要找當事人認證一下。”洛長生說道。
“或許，應該先去把海底洞穴的事情了解一下。”蓮生給出不同的建議。
“為什麽？”
“因為我是成熟的人工智能，我會給出更合適的方案。”
洛長生驚愕地撓頭，然後自言自語地問：“人工智能還分成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