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兩口去花市度假,周景淮去湊什麽熱鬧?


    而且,還帶上了組織裏的雲霧。


    雲霧也是mar裏排名很高的醫生。


    兩個大名鼎鼎的醫生陪同沈知意和晏沉風前往花市……


    怎麽想都覺得有問題。


    【風掣:小破鳥,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周景淮可能是搭他們的順風車一起去度假呢?】


    女孩兒深吸一口氣,迴複風掣:【去度假,還要帶個助手?】


    幾秒後,風掣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夜鶯。”電話那頭,風掣的聲音嚴肅下來,“你發現什麽了,具體說說。”


    夜鶯抿了抿唇,把周景淮帶著雲霧去墨竹村的事告訴了風掣。


    “剛才我給姐姐打電話,問她在那邊玩兒得怎麽樣,她也支支吾吾的。”夜鶯皺眉,“風掣,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出什麽事了?”


    “不會吧?”風掣嘴上這麽說,心裏也有點沒底,“安娜跟知意關係很好,要是真出什麽事,她怎麽會不知道?”


    “你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夜鶯道,“知意一向不愛麻煩別人,她叫上周景淮和雲霧同行,隻能說明他們能幫上忙,和關係遠近無關。”


    “那要是這樣……”風掣頓了頓,“咱們過去看看?”


    “我也是這麽想的。”


    “但是,萬一他們沒什麽事,咱們不就尷尬了?”


    “怕什麽,就說是去玩的。”夜鶯早就想好對策,“再說我姐姐在那,我過去也合理。”


    “你姐姐你姐姐,天天就是你姐姐。”風掣“嘖”了一聲,“小破鳥,你那個姐姐到底是親的還是表的啊?”


    夜鶯沒想到風掣會這麽問,清了清嗓子:“都不是……”


    “都不是?那就是認的?”風掣知道夜鶯有個姐姐在晏氏工作,前不久還調到晏沉風身邊當助理去了,以為是她表親什麽的。


    “問這麽多幹什麽?我警告你,別想泡我姐姐。”


    “靠……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風掣隔空翻了個大白眼,“我隻是長得比較風流,實際上很專一,這輩子非安娜不娶。”


    “行了,我對你的私生活不感興趣。”夜鶯打斷風掣的自吹,“我正在查機票,明天最早飛往花市的航班是上午七點。”


    “七點?會不會太早了?”


    “那我們分開行動。”


    “哎,等等。”風掣歎了口氣,“你等我問一下安娜,看看是訂兩張還是訂三張。”


    掛了電話,安娜剛好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


    女人長發及腰,身材曼妙,看得風掣眼底冒火。


    “寶貝,我這身睡衣怎麽樣,好看嗎?”安娜扭著水蛇腰走到風掣麵前,一下坐到他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剛要親過來,風掣便用手擋住。


    安娜眼睛都瞪圓了。


    “風掣,你什麽意思,背著我出去偷吃了?!!”


    風掣:“……”


    不是,他在別人眼裏到底是個什麽形象?


    “安娜,我跟你說件事。”風掣握住安娜的拳頭,免得她砸向自己。


    “說!”安娜氣勢洶洶,懷疑風掣下一秒就會說出“對不起我愛上別人了”這種渣男經典語錄。


    然而現實是……


    風掣整理了一下情緒,把他和夜鶯剛才通話的內容告訴安娜。


    安娜的表情從憤怒變成疑惑,而後從疑惑變成擔心。


    “你最近聯係知意了嗎,有沒有覺得她哪裏不對勁?”風掣問。


    “我們偶爾在微信上聊天,沒發現什麽反常的地方,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陽陽和暖暖倒是有點問題。”


    “怎麽說?”


    安娜想了想,把她前兩天去晏家看望兩個小家夥時發生的事告訴風掣。


    “暖暖平時很開朗,那天也不知道怎麽了,悶悶不樂的,當晚我留下來陪她,她還做噩夢了。”安娜迴憶著那天發生的事,“她說她夢到知意被一個魔鬼追趕,眼看就要追上了什麽的,我安慰她夢都是反的,不用放在心上。”


    風掣越聽,心裏越毛。


    他記得暖暖那小丫頭是有點預知夢的本事在身上的。


    之前,她還夢到過萊茵島上塔樓裏發射暗器的場景。


    如果這次也是預知夢,那沈知意……


    “快,快給夜鶯打電話,讓她幫咱們訂機票。”安娜忽然想到什麽,從風掣身上起來,拉開衣櫃翻了起來。


    見安娜這麽著急,風掣也不敢問怎麽迴事。


    十分鍾後,夜鶯把三張機票發過來。


    【夜鶯:酒店我訂好了,明天六點準時在機場集合。】


    風掣迴了個“ok”的表情包。


    不一會兒,安娜就把行李箱準備好。


    等她坐到床邊,風掣才忍不住問她剛才想到了什麽。


    安娜接下來的話,讓風掣後背一涼。


    “那天我在晏家用陽陽的電腦查東西,不小心看到他的搜索記錄,上麵好像有什麽毒素,生存周期之類的,我當時沒想太多,以為他就是隨便查查看,畢竟那孩子很好學,各方麵都比較成熟……”


    “你的意思是,他查的那些東西和知意有關?”


    “我不知道。”安娜搖了搖頭,“現在想這麽多也沒用,明天到那邊就知道了。”


    她希望是她和風掣想多了。


    說不定,沈知意和晏沉風在那邊玩得很開心呢!


    當晚,兩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說好要過的二人世界也泡湯了。


    過了好久,安靜的房間裏忽然響起安娜的聲音。


    “你說,知意不會真生病了吧?”


    陽陽的搜索記錄,暖暖的夢,還有同行的周景淮和雲霧……


    這麽多反常的蛛絲馬跡,她之前怎麽就沒注意到呢!


    “要是真病了,那肯定是很嚴重的病,不然也不至於請doctor和雲霧雙雙出馬……哎喲!”


    風掣話沒說完,就被安娜一腳踹到床下。


    安娜爬起來,披頭散發地坐在床上,像女鬼一樣看著他。


    “狗東西,我都睡不著覺了,你還說這些嚇唬我!”


    風掣揉著屁股欲哭無淚,“不是你問我的嗎?”


    “那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我說好聽的你也不信啊……”風掣一臉委屈,“再說你不也問金南了?看你哥那支支吾吾的樣子,絕對是有事瞞著,你與其在這裏問我,不如去問……欸,你幹嘛去?”


    “找我哥!”


    安娜一個翻身從床上下來,抓起衣服就往外走。


    “大小姐,都幾點了?明天還要早起呢!”風掣抓住安娜的手腕,不讓她走。


    安娜一把將他甩開,“放心,不會誤機的。”


    “那我跟你一起……”


    “不用。”安娜不給風掣說話的機會,“我去找我哥,你跟著不方便,明天準時在機場匯合。”


    風掣欲言又止,眼睜睜看著安娜穿上衣服,離開房間。


    ……


    安娜驅車來到金南的住處,直接按響門鈴。


    沒想到裏麵很快就傳來腳步聲。


    金南把門打開,看到安娜十分驚訝。


    “你怎麽來了?跟風掣吵架了?”


    安娜一語不發,撞開金南的肩膀走進去,往沙發上一坐。


    電視上正放著一部老電影。


    看來金南也沒睡。


    “到底怎麽迴事?”金南給安娜倒了杯水,心裏惴惴不安。


    這大晚上的,她一個人跑過來,也沒帶風掣,怪瘮人的。


    正想著,安娜忽然開口道:“哥,你跟我說實話。”


    “什麽?”


    “知意那邊是不是出事了?”


    聞言,金南愣在原地。


    “晚上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一直支支吾吾,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金南皺了皺眉,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果然。”安娜的臉色沉下來,“你每次騙人的時候,都是這種表情。”


    “安娜,你是不是聽說什麽了?”金南反問安娜,“我隻是晏總的助理,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金南歎了口氣,坐到她旁邊支支吾吾道:“之前晏總發高燒,燒壞了腦子,忘了一些事,太太想著帶他出去放鬆放鬆,說不定能想起來……”


    安娜微怔。


    晏沉風發燒燒壞了腦子?


    她皺了皺眉,又問:“你知道周少爺也去了嗎?”


    “什麽?”金南被安娜問住了,“我隻知道他們帶了一個助理過去,怎麽周少爺也……”


    “看來他們對你也沒說實話。”安娜的心一點點沉下去,“周少爺帶著mar的人一起去了墨竹村,這件事他們誰也沒說,是風掣的朋友查出來的。”


    “……”


    “還有陽陽和暖暖,如果真像你說的他們是在度假,為什麽讓孩子提前迴來?”


    “晏總說,他想和太太過二人世界……”


    “他在騙你。”安娜語氣篤定,“他們的助理還在那邊,真想過二人世界,讓助理幫忙帶孩子就行,何必提前送迴來呢?”


    金南握著水杯的手微微發力,不安的感覺愈發濃烈。


    這段時間他備受失眠困擾,沒太過問晏沉風的事。


    當時晏沉風讓他把孩子接迴去,他照做了。


    現在聽到安娜這麽說,也有點擔心整件事是不是另有隱情。


    “我明天一早會和風掣去墨竹村,不管是什麽情況,隻有見到他們才知道。”


    “那我……”


    “你留在京市,明玉現在幫忙照看兩個孩子,萬一有什麽事,你還能照應一下。”


    看著安娜有條不紊部署計劃的樣子,金南忽然道:“安娜,你好像長大了。”


    安娜翻了個白眼,“原來我在你眼裏一直很幼稚。”


    金南勾了勾唇,從茶幾下麵拿出一瓶安眠藥,倒了一粒在手上。


    “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趕飛機,今天先在我這裏睡吧。”


    安娜看著他掌心裏的安眠藥,眉頭皺得更緊。


    “知意之前讓你去看心理醫生,你沒去?”


    “去了。”提起這事,金南也很無奈,“但沒什麽用,該失眠還是失眠。”


    “不應該啊,艾醫生不是很厲害嗎?陽陽現在連麵具都摘下來了。”


    “我找的不是艾醫生。”金南說,“上次約她,她說要搞一個什麽巡迴講座,近兩個月都不在國內。”


    “這樣啊……那等她迴來了你再約她看看,再這麽失眠下去,我怕你也出事。”


    看著安娜擔心的表情,金南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放心吧,哥命硬,不會有事的。”


    ……


    翌日。


    沈知意從睡夢中蘇醒,感覺身體變得很重很重。


    她皺了皺眉,努力睜開雙眼。


    房間裏很黑,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沉風……”她試著叫晏沉風的名字。


    無人迴應。


    屋子裏本該透光的窗戶,也沒有任何光亮。


    沈知意纖細的手指抓緊床單,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雖然她已經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


    但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還是被恐懼包裹得密不透風。


    她試著伸出手,去拿床頭的水杯。


    但因為眼睛看不見,一不小心就將水杯打翻。


    伴著“啪”的一聲,水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沈知意慌了,匆匆下床,雙腿一軟跌坐到地上。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


    男人看到眼前的場景愣了一秒。


    緊接著放下手裏的碗,一個箭步衝過來。


    “知意!”


    聽到晏沉風的聲音,沈知意本能地撲到他懷裏。


    “我在這,別怕。”晏沉風抱住沈知意,餘光掃過地上的玻璃碎片,眉頭瞬間擰緊。


    他抓住沈知意的手腕,發現她的手指被玻璃割破,正在往外滲血。


    “先起來,我給你處理傷口。”


    沈知意被晏沉風扶著坐到床邊,眼睛怔怔盯著某處。


    晏沉風沒有察覺到異樣,以為她隻是不小心摔到了。


    等拿著碘酒和創口貼迴來,才發現不對勁。


    沈知意在哭。


    她把頭壓得很低,眼淚一顆一顆砸到手背上。


    “怎麽哭了?”晏沉風不會哄女人,看到這情形,有些不知所措。


    他抽了張紙巾幫沈知意擦淚,一邊擦一邊道:“我是不是哪裏做錯了?你告訴我,我改。”


    沈知意一聽這話,哭得更兇了。


    晏沉風心裏著急,又怕沈知意的手感染,先自顧自幫她消毒、包紮,然後道:“別哭了,我帶你出去曬曬太陽,樹上的山茱萸都紅透了,很好看。”


    沈知意仍舊低著頭,沉默了好久,輕聲道:“看不到了……”


    “什麽?”晏沉風沒明白她的意思,“什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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