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洞中,無量法王正在指點手下的雪山八大夜叉將,看見他們施展古怪神秘的武功,在洞中卷起陣陣陰風,他那陰冷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


    這時守門的僧人進來稟報說有個天竺和尚,自稱不空大師,要見無量法王。


    無量法王暗想:“這大和尚怎麽找到我這秘洞的,他來這裏見我,所為何事?他到這裏來,難道也是為了對付紅線那一夥人,還是對那天遁神劍不死心。”


    就在他胡亂猜測之時,洞口傳來那不空和尚的聲音:“阿彌陀佛,無量兄為何不讓貧僧進來。”話到人到,隻見幾個僧人與不空拉拉扯扯,想攔住他,卻被他撥拉到一邊去了。


    “師父,這天竺和尚好沒道理,帶著好幾個人硬往裏闖,小的們攔不住他。”


    “對不空大師要禮貌些,你們都給本王退下。”法王發話,那些僧人隻好乖乖退下。見此情景,不空讓手下幾個人留在洞口處,自己一個人隨守門僧人進到洞裏來。


    “不空大師,你怎麽知道貧僧的秘洞所在?難道你在跟蹤貧僧?”無量法王心裏既惱怒又疑惑,因為他不想讓任何人發現自已秘洞所在,但現在還是被不空找到了,他心裏有些不痛快。


    “那裏那是,我哪裏會跟蹤無量兄呢?我帶手下從天竺迴來,本來是要尋找那鬼丫頭一夥人,好報上次砍斷我小臂之仇,未料想看見無量兄帶人抓走三個人,所以才尋到這裏來。”聽他說起斷臂的事,無量法王有意朝他的左臂看去,但因有衣袖遮擋,什麽也看不到。


    “貧僧抓的那幾個人,好像跟大師沒什麽關係?”


    “無量兄,怎能說沒關係?我知道那三個人,一個是紅線她娘;一個是紅線的師叔;還有一個小子叫雲童,他原來是紅線的道家師兄,可後被我收為徒弟,所以我是見我徒弟的。”


    “這三個人,是貧僧用來引誘他們上勾的,所以不能交給大師。”


    “哎呀無量兄,我隻想看看他,待無量兄用完後,我再把雲童帶迴去。”


    “等貧僧除掉那丫頭一夥人再說吧。”


    “想除掉那丫頭,談何容易?待無量兄與他們對陣時,不空願助老兄一臂之力。”


    “大師……,那小臂?”無量法王看著他的左臂欲言又止。


    不空明白他的心思,忙將左臂抬起,挽起衣袖,露出一隻胳膊來。無量法王所看見的,卻不是肉胳膊,而是一隻黃澄澄光芒的銅胳膊。


    “大師,你這是……?”他心裏有些疑惑。


    看對方臉上的疑問,不空苦笑一聲說:“上次被那個死丫頭砍斷後,我迴到天竺國,師兄為我找來天竺最有名的大醫士,那大醫士妙手迴春,為我精心安裝了一隻黃銅打造的手臂,如同我自已的手臂一般。還有,你看我這五個手指是精鋼打造的,伸縮自如,又可抓可撓。為了這五個手指,師兄還傳我一套相似於中原少林武學的鷹爪功;不過我這名叫:天竺金龍爪。現在我這手隻要這一抓,對方就會皮開肉飛;重則會筋斷骨裂。”見對方聽的入迷,不空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為看的仔細,無量抓過他的銅手臂看了看。這時不空迴頭命自己手下:“來人,把我們那匹多餘的馬牽進洞來。”一人應聲出去牽馬。


    無量法王大概意識到他要幹什麽,忙製止說:“別牽進洞裏來,大師若要試你的‘天竺金龍爪’,不妨到洞外去一試身手。”於是一眾人等都來到洞外看熱鬧。


    其實無量也看出不空這次來,絕不是單純為了討要他的徒弟,而是還有別的目的。無量法王暗想:“這家夥絕不會忘了砍掉小臂之仇,他這次八成也是為了尋那死丫頭報仇,要真是那樣,他還可助自已一臂之力,到時會省了不少力氣。”


    到洞外邊一看,不空的手下人牽來一匹馬。眾多人等在洞外不大的空地圍成一圈,那人將馬牽到人群的中央。此時無量法王麵無表情地望著不空,心裏有些酸溜溜地。


    “不空大師,開始你的表演吧!”說完這話他感覺有些不妥,好像在看耍猴的,接著又對不空說到:“大師,快施展你的‘天竺金龍爪’吧?”


    有十幾個練功的僧人也偷偷溜出來看熱鬧,想看看那天竺來的和尚到底有什麽超人的武功,尤其是想看看天竺和尚的那條銅胳膊,如何能練出比那中原少林鷹爪功還厲害的天竺金龍爪來。此時己有幾十人圍成一圈,都想親眼目睹這天竺和尚的真功夫。


    眾人隻見不空和尚稍稍運氣,便立刻旋轉身體,揮舞著右掌。刹那間他的掌心發光,並伴有陣陣風雷聲,震得圍觀的人驚心動魄。


    “這不是他的‘天鼓雷音掌’嗎?”無量法王心裏嘀咕著,但沒說出口,再看下去,看他怎樣施展出‘天竺金龍爪’來。


    緊接著不空又使出‘天音掌’和‘天雷掌’,伴隨著懾人心神的‘天音’,和隨後而來震人心膽的‘天雷’,這己經把圍觀的人震得暈頭轉向魂飛魄散。


    就連那匹馬也開始焦燥起來,就在這時,隻見不空閃電般地用銅手抓向那匹馬的肚子。猛然間隻見那匹馬狂叫著直立起來,繼而轟然倒在地上,並不斷地抽搐著……。


    眾人再看不空的銅爪上,連皮帶肉地抓了一大把,馬肚子上深深地被掏開一個洞,馬血不斷地從那傷口裏湧出來。看到這情景,圍觀的眾人都不禁暗暗驚歎。


    “好好,不空兄的‘天竺金龍爪’果然厲害,可不知能否抵擋那鬼丫頭的天遁神劍?”


    “哼,無量兄,我這次來不但要接迴徒弟雲童,而且還正要尋那丫頭報斷臂之仇。”聽了他的話無量法王不由得心中暗喜:他正要借助不空之力來共同對付紅線。


    “不空兄,無量願與你協力,共同對付那死丫頭,我想以我二人之力定能除掉她。”


    “法王大人,千萬不要輕敵呀,閣下不是屢次三番敗在那丫頭手下嗎?這次勝負如何還未可知呢,無量兄可要全力以赴呀。”


    無量聽出了對方的譏諷之意,“不空兄,你的仇比我大得多,一條手臂被人砍掉,這可是江湖武林人的奇恥大辱呀,何況不空兄名列天下武林十大至尊之一呢。”


    他這番話差點兒把不空的肺氣炸了,但因這次來一為徒弟雲童;二也正是為了報斷臂之仇,所以他那一腔怒火也隻好強壓了下來。


    無量法王察顏觀色,早已看出不空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知道他已動怒,便連忙岔開話題。他忙討好不空:“大師,功夫己施展完畢,待我派人將你的徒弟請出來,你們師徒二人見上一麵可否。”


    “那不空在這裏謝過無量兄了。”


    “好說好說,我們現在己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氣。”於是他命人去秘洞的地牢裏把雲童帶來。原來無量法王在秘洞裏還設置了地牢,專門關押那些敢反抗自己的人和從外邊抓來的人。


    此時阿姣和常世雄、雲童都關在一個地牢裏,阿姣心裏後悔沒有盡快地離開大草場,如今被無量法王抓來。


    三個人在地牢裏談起紅線他們,猜測他們是否己找到天龍幫的老窩,三個人都相信紅線他們一定會迴來救他們,可又擔心他們找不到這個隱藏在群山中的秘洞。


    “常老弟,你說他們迴來能找到這個秘洞嗎?”阿姣不無擔憂地問到。


    “嫂子你放心,有曇雲師太在,他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有你這句話嫂子就放心了,不過,到時候他們找到這山裏來,難免還要有一場惡戰。唉,我那可憐的女兒,這幾年經曆了那麽多的腥風血雨,我這當娘的實在對不起她呀。但願這件事能順利地結束,並保佑我女兒平安無事;若我們能平安地脫離這裏,我要帶紅線迴到南詔,再也不讓踏入中原江湖武林一步,讓她在南詔安安穩穩地當個小公主。”


    “嫂子,到時候我也同你們一塊去南詔。”


    阿姣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解:“你也去南詔?可你……是大唐人哪?”


    “可那衝虛觀已被毀了,我的師父師祖也都死了,我己無處安身。”


    “可你還有師姐妙玄和雲童師徒二人在,你們三人迴到老君山後,再把衝虛觀重新修建,就可在那道觀裏安身了。”


    “可嫂子你知道,小弟並沒有出家,我隻是個俗家弟子。”常世雄有些急了。


    “可我們南詔那地方的風俗習慣,義弟是難以適應的。”


    “這些小弟都不怕,隻要能和嫂子還有紅線在一起,小弟什麽困難都能克服。”


    聽他這番話後,阿姣的臉有些微紅,她不再說下去,而是岔開了話題,轉向了雲童。


    “雲童,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嗎?”阿姣開始關心起雲童來。


    “大,大娘,我的傷好多了。”他迴答阿姣話時,神情還是有點恍惚。看著與自已女兒相仿的雲童,阿姣的心裏也為他擔憂難過,因為這孩子與紅線一樣,都曾經曆過那麽多的遭遇。


    “真的好了嗎?”常世雄也湊過來問到,不管怎麽說他也是雲童的師叔,關心一下師侄總是應該的,就算他為師姐妙玄代勞。


    “真的好了,不信你看。”說著他解開衣襟露出受傷處,果然傷口己愈合。


    “咦,你這是什麽?”常世雄用手指著雲童胸口上的一個紋身圖案,那圖案像是半個蓮花形狀,而且是黑蓮花圖案。


    這時阿姣也湊過來看,看見那半個黑蓮花圖案後,阿姣頓時臉色大變,她死死地盯著那個圖案看了好一會兒,就連常世雄也感到她有些怪怪的。


    “你是自已紋成的這個蓮花圖案嗎?”


    “是師父給我紋的,怎麽了?這個圖案不好嗎?大娘,我看你的臉色好嚇人啊。”


    “是你妙玄師父給你紋的?”常世雄忙追問到。


    “不是……是那個……不空大師給我紋的。”雲童有些遲疑地迴答,並不解地看著兩人。


    “你這小子,竟稱那個天竺和尚為師父。”常世雄有些動氣了。


    雲童有些膽怯地看著師叔:“他,他教過我天竺武功,還……。”


    “越說越不像話,你是道家弟子,你師父是妙玄,你難道忘了嗎?”常世雄氣壞了。


    “我,我是道……道家弟子?”雲童露出滿臉的迷惑。


    “你裝什麽傻?難道那不空和尚給你換了一個腦袋?”


    這時阿姣擺擺手製止了常世雄,一直盯著雲童的她,此刻也感到這孩子有點怪。當她聽常世雄說:“……給你換了一個腦袋。”時,她忽然想起師父閣陂跟她說過:天竺國密教曾有一種叫作‘大悲天印法’的密術,就是在人的前胸或後背紋上大悲天印記,就是半個蓮花的圖案。


    紋上印記後,再對這人輸入密教罡氣,然後讓這個人每天念一個時辰的密教咒語,連念七天。從此以後,這個人就會對過去的一切完全忘卻,隻記得現在的師父對他所講的一切。


    “雲童,你記得你師父是誰嗎?”阿姣希望他能想起過去的事,因為先前脫離了不空和尚而與他們在一起的日子裏,他好像恢複了記憶,怎麽現在又全都念卻了呢。


    對於阿姣的問話,雲童這次不再說話,隻是迷惑地搖了搖頭。看到這情景常世雄有點急了,上前要抓住雲童問個究竟,但卻被阿姣製止了。


    “你著急也沒用,他好像被那個不空和尚施入了大悲天印法,並用咒語控製他,我想此刻那不空和尚大概也找到了這個地方,也許離這兒不太遠了,所以雲童的心裏產生了感應。”阿姣對天竺的這種密術多少了解一些。


    正說到這裏,就聽地牢上方傳來鎖鏈的聲音,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去,一個僧人正在打開地牢門的鎖鏈。


    “雲童出來,有人要見你。”那僧人大聲叫著,阿姣聽了不禁一愣。這時隻見雲童站立起來,看了一眼阿姣和常世雄,什麽話也不說就走向那人放下來的梯子。


    “雲童,你就這麽走了?有什麽話要說嗎?”阿姣多希望他能說一句話呀,可是雲童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迴過頭來,兩眼呆呆地看了她和常世雄一眼。


    “大娘問你話呢?還有我,我是你師叔呀,你連我也不認識了?”常世雄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可雲童好像什麽也沒聽到似的,徑直爬上了梯子,並鑽出地牢門。


    隨著一陣鎖鏈聲響過,常世雄和阿姣都陷入了沉默,兩人好半天沒有說話,隻是呆呆地坐在地牢裏的幹草上。


    “那無量法王為什麽單單把他提出去?”常世雄先打破了沉默。


    “也許像我剛才猜測的,要見他的人怕是不空和尚。”阿姣顯出憂心重重的樣子。


    常世雄有點不信:“嫂子怎麽會那麽肯定?”


    “這是聽我師父說的,一旦被紋上了大悲天印記,那個人的心靈和記憶都將被人控製,既使相隔很遠,為他紋上印記的人也能控製他,除非……。”


    “除非什麽?”常世雄真想弄明白這裏邊到底有什麽神秘的地方。


    “除非有人能祛掉他身上的印記,才能喚醒他的記憶,讓他迴到從前的日子。”


    “那還不好辦,用刀將那半朵蓮花的印記割去,不就完事大吉了。”


    “你說的輕巧,那半朵蓮花是不空和尚用自身的罡氣紋成的,所以才能直通雲童的心靈和大腦,想控製和驅使他時,隻要念幾句咒語,那雲童就會乖乖地聽不空擺布。”


    “怪不得呢,先前紅線救他迴來的那段日子,他是時好時壞,時而明白時而糊塗。那以後怎麽辦?如果到時他受不空的控製和驅使,那不等於在我們身邊多了一個敵人,說不定他到時候會暗算我們,那樣的話我們就危險了。”


    “不會那麽嚴重吧?到時候我們大家隻要多加注意他就是了,我想他不會鬧出什麽大事來,更不會對我們構成什麽威脅。”阿姣說話時好像沒有什麽底氣。


    “但願如此吧,這以後我們不但要防無量法王和不空和尚,還要時刻注意身邊的這小子。”他開始稱唿雲童為‘小子’,而不叫雲童的名字。


    聽到阿姣的講述,常世雄也不敢想像,天底下竟有這般古怪的法術:控製人的心靈和大腦。他認為自已想的沒錯,倘若雲童以後聽不空和尚的控製和驅使,那要不提防著他,到時候不定會發生什麽事,如果雲童要常跟在他們身邊,豈不是等於一個殺手潛伏在他們身邊嗎。


    雲童被那個僧人帶到無量法王麵前,他摸不透這法王要帶他來幹什麽,要對他行刑審問,打聽紅線他們的下落,還是有什麽別的事,他胡亂猜想著。


    這時不空和尚在洞中的一個角落,雙手合什默念著咒語。就在這時雲童忽然感到有些頭暈,暈暈乎乎地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極樂世界:到處是雲霧繚繞,眼前是佛祖和大士在念頌著佛號。


    此時雲童的腦子裏,所有的印象正在飛快地消失,什麽紅線妙玄衝虛觀都在消失,他的腦袋裏是空空的,一片空白……。


    “青童子。”雲童聽見有人在他耳邊唿喚著他的法號,他記得那是不空大師給他起的法號。


    啊,他記起來了,那是他師父不空的聲音,可是師父在哪裏。他眼前隻有一個僧人叫無量法王,他看見法王在冷笑地望著他。


    “青童子,迴過頭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飄進他的耳中,他迴過頭去……。


    “師……師……。”他有些話巴,‘師父’這兩個字此時對他來說變的有點陌生,他好長時間沒有叫出這兩個字了。


    “叫師父,怎麽?不認識師父了嗎?”那聲音來自背後。


    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臉龐;“師父,你是不空師父嗎?你怎麽才來呀?徒兒好想你呀。”


    不空慢慢地走到雲童麵前:“太好了,你終於認出師父來了,徒兒,你受苦了。”


    “沒什麽,徒兒此刻能見到師父很高興。”聽到雲童的話,站在一旁觀察的無量法王此時十分佩服不空的‘法術’,或者叫‘巫術’。紅線一夥人費了這麽大氣力,企盼能讓雲童恢複記憶,迴到從前的日子;可沒想到,不空隻是對他念了幾句咒語,再叫一聲他的法名,便立刻被不空拉迴到身邊。


    “怎麽樣?無量兄。”不空得意地向對方炫耀。


    “啊,不空大師的天竺法術果然厲害,無量佩服至極。不過,這小子能否真正成為你的人,還需以後來檢驗才行。”


    “當然要檢驗,我不空有十足的把握,就是我徒兒再遇見紅線一夥人也會照殺不誤。”


    “不空兄有這個把握就好,我抓到這三人後,還沒來得審問呢,不空兄何不問你徒兒,那紅線一夥人的下落。”聽到這話,不空認為有道理,可當麵試試自已的‘大悲天印法’靈不靈。


    “青童子,師父問你,你們與紅線一夥分手後,可知他們要到哪裏去嗎?”


    “知道,他們說要押解地鼠去尋找那天龍幫的總堂,將總堂搗毀後就迴南詔。”雲童迴答的很爽快,此時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在不空麵前非常順從。


    “那天龍幫的總堂離這兒不算太遠,估計他們明天就該迴來了。”無量法王在計算著時辰。


    “那就好了,看來無量兄己做好準備,以這三人為誘餌,就等紅線一夥人來上鉤。”


    “看來還是不空兄了解我,不過我雖有準備,但怕難以對付那紅線一夥,還須不空兄助我一臂之力,我們共同來對付他們,不知不空兄意下如何?”


    聽到這話,不空恨恨地冷笑一聲:“貧僧這次前來,不光是找到徒兒青童子,也是為了尋找到紅線,以報先前斷臂之仇。”


    “好,我就等不空兄的這句話呢,這次我們二人要同心協力,將他們一夥人一網打盡,以報我們二人先前被他們羞辱之仇。”


    兩人雖都慷慨激昂,但兩人都心懷鬼胎,誰也不提天遁神劍的事,但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誰也不想挑破這層‘窗戶紙’。


    天色漸漸黑下來,在秘洞裏,無量法王熱情款待不空一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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