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歡愛之下,還具備更有價值的東西。


    陰紫衣感受到,從陳北冥處凝練迴來的氣息,相比之前效果減弱不少。


    看來,那些手段,並不能總是一日千裏。


    但相比之下,已經能夠摸到半步宗師的門檻。


    想到此,她興奮中結合著奇怪情愫,愈發賣力。


    “人家上麵也要……”


    “好說,給你……”


    “嗚嗚嗚……”


    ……


    ……


    ……


    良久之後,陳北冥精氣四億。


    “嘔……”


    “幹什麽,別浪費,吞下去,對,美容養顏呢。”


    陳北冥奸笑道。


    “當真?”


    陰紫衣妙目閃亮。


    “我怎麽會騙你?你看看隨園眾女,哪個不是膚白貌美?”


    “嗯嗯……”


    陰紫衣瘋狂地點頭照做。


    如此,陳北冥很有征服感的結束春情。


    “我可以解開你的禁製,放你離開,隻要你不再和我作對。”


    陰紫衣處理完身子,卻從背後抱住陳北冥。


    “我不走,你也別趕我離開!”


    她的心裏情愫複雜,固然有要追求更強的功夫,但那心底生出的不舍,卻是真實存在。


    陳北冥捏一把陰紫衣的雪豚,揮滅燭火,抱著她上床。


    黑暗中,一雙眸子悄然睜開。


    感受著身邊的強壯身軀,一抹得意之色閃過。


    ……


    ……


    翌日,天邊才出現一道金黃。


    陳北冥便睜開雙目,從玉臂柔豚中爬起。


    “嚶嚀……冥哥,你要走麽,妾身服侍您穿衣。”


    月璃掙紮著爬起,披上件輕紗,遮住秀色,伺候著情郎穿好衣衫。


    “唔,今日還有事,璃兒若是覺得悶,可以去隨園看看。”


    陳北冥刮刮月璃小巧的瓊鼻,自然能從她眸子裏看出不舍。


    “妾身知道啦,您一切小心!”


    月璃嫣然一笑,替情郎綁好玉佩,微微一禮。


    陳北冥心中輕歎,最讓他省心的便是月璃,卻更讓人心疼。


    捧住月璃的下巴吻上一記,轉身出門。


    公獬門口,已經有番子候著。


    “公爺,元羅將軍送來消息,第一批人已經喬裝出發。”


    “嗯,告訴元羅,首次就當練兵,不要怕出錯,一個小小裴家而已。”


    “遵命!”


    陳北冥抬頭瞧一眼爬上雲頭的太陽,騎馬出門。


    到玲瓏繡坊外,還沒敲門……


    吱呀……


    門猛地打開,探出一張燦爛的笑臉。


    “我就猜是你,小姐在呢。”


    珠兒一雙纖手背在身後,矜持中帶著羞澀,小蠻靴在地上畫著圈。


    陳北冥一把摟住她的纖腰帶進懷裏。


    “我找的是你,關她什麽事。”


    “呀,小姐看到會不高興的。”


    珠兒俏臉殷紅如血,卻又舍不得掙開。


    一股男子氣息攪合得芳心亂跳。


    “誰去管她高不高興,惹火了我,將你搶迴去做妾。”


    “哼!你一個閹人,搶珠兒能做什麽。”


    墨月從屋中掀簾子出來,口中絲毫不饒人。


    陳北冥眼前一亮,墨月換身水藍色勁裝,凸顯出曲線玲瓏的身材,頭上的靈蛇發髻更添麗色。


    “珠兒跟著你才叫吃苦,你看都瘦了,跟著我說不定明月還能長大。”


    珠兒聞言低頭捧捧自己兔子,神色有些鬱鬱。


    這幾乎成為她的心病。


    墨月斜睨陳北冥一眼,轉身迴屋。


    “你來此莫不是來氣我,你既喜歡,帶她走就是。”


    “啊!小姐,珠兒不走,珠兒要陪您一輩子!”


    珠兒輕輕掙脫陳北冥的懷抱,追上墨月。


    陳北冥一腳踹走過來親昵的猛虎小豆子,跟上主仆二人。


    “我來是邀請你去西郡。”


    “去西郡?你要收拾裴家?要我去處理乾墨留下的機關吧。”


    墨月立即猜出陳北冥目的。


    “不錯,雖然乾墨被消滅,但畢竟他們在西郡經營幾百年,手中必然有些煩人的機關術。”


    陳北冥可不想征西軍有什麽大傷亡。


    墨家機關術實在神奇,就算征西軍裝備火炮和火槍,但若是不慎,真有可能中招。


    “我要衛生紙作坊一成的分子。”


    墨月伸出一根玉指,一臉狡黠。


    “什麽?絕不行!”


    陳北冥忙搖頭。


    衛生紙作坊如今日進鬥金,眼紅的可不是一兩個,墨月張口就要一成。


    “珠兒送客。”


    墨月連商量都懶得做,直接下逐客令。


    珠兒為難地瞧著陳北冥,趕也不是,不趕也不是。


    “半成,頂多半成,你要那麽多銀子做什麽?”


    陳北冥咬咬牙,半成的分子,一年收益也是按照萬兩計算。


    “成交!自然是養家,墨家主脈跟著我們過太久苦日子。”


    墨月眼眸中有些悲傷。


    陳北冥從沒聽墨月講過墨家主脈還有什麽人,能夠理解她的謹慎。


    既然達成合作,陳北冥想起一件事。


    “你可知道傳國玉璽的下落?”


    “什麽傳國玉璽,我沒聽過。”


    墨月雙眸眨了眨,矢口否認。


    陳北冥自然不信墨月的鬼話,她的狡猾不下於柳依依。


    運指如飛,瞬間製住墨月幾處大穴。


    “你……你做什麽!”


    墨月顫道。


    珠兒想去幫自家小姐,也被陳北冥點中穴道,主仆都倒在軟榻上。


    “傳國玉璽太過重要,不是你墨家能染指的,你若不想害自己就說出來。”


    陳北冥不得不用笨法子。


    真讓西秦和南梁,或者一些隱世門派知道消息,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墨家。


    “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亂來!”


    墨月仍然堅持。


    “你肯定審問過盜原,而莊青雲已經招供。”


    陳北冥轉眼就把墨月剝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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