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齊劃一的馬蹄聲,帶來巨大的震動。


    揚起的塵土,讓車內人如墜深淵。


    一百玄甲重裝騎兵,何人能敵?


    “母親,夫君,瑩兒先走一步!”


    盧瑩閉上雙目,腦海裏除了母親哭泣的景象,便是外麵那個戰鬥的男人。


    眼前的局麵,隻有死路一條啊!


    “給老子滾!”


    車外,空中。


    爆出一聲厲吼。


    隻見一道身影,如流星墜日,砸向地麵,攔在衝鋒的玄甲重騎之前。


    煙塵散去,成國公朱玉拄著勉強大刀站了起來。


    堪堪站定……


    噗~


    鮮血噴出,劃出一道血幕。


    “公爺!”


    玄甲騎士再也顧不得進攻,紛紛滾落下馬,湧向自家主人。


    “滾開!”


    朱玉斥退玄甲騎士,擦一下嘴角的血跡。


    方才一擊,嚴重出乎他的意料。


    對麵那小子,也不知有何威能。


    實力恐怖,竟至於斯!


    陳北冥落地之後,滿意地看了眼馬鞭。


    看來在武力加持之下,飛花摘葉都是殺人利器,何況皮鞭?


    而且,皮鞭除了做武器,在某些場合,也有大用呢,比如有些人,甚至會在床上玩弄皮鞭。


    他甩手扔迴車上,卓然而立。


    “好好好!老夫知道你是誰了,好一個忠義侯!”


    朱玉雙手抱拳,鄭重說道。


    當今天下,如此年輕就有深厚功力者,唯有忠義侯!


    “本侯手裏沒輕沒重的,希望沒傷到公爺。”


    陳北冥微笑道。


    “今日冒犯之罪,還請忠義侯海涵,改日必奉上厚禮謝罪。”


    朱玉並非蠢貨,陳北冥如今權勢滔天,得罪他並不明智。


    況且,人家有狂傲的資本,僅用馬鞭就將自己必殺的招數化解於無形,還能順手反擊。


    如此身手,恐怕天下罕有敵手。


    北疆那一戰,就算是自認當世名將的朱玉,換成自己也做不到。


    “那多不好意思,本侯可是出了名的清廉如水。”


    陳北冥拱拱手,假模假樣地說著。


    朱玉嘴角抖了抖,心裏暗罵:


    你奶奶的清廉如水,比老夫還貪!誰他娘的不知道,就算是黃鼠狼到你家,都要留下一身皮。耗子到了你家,都要丟根尾巴!


    可表麵上,他嘿然一笑:


    “忠義侯哪裏的話,老夫賠禮道歉,與你清廉與否無關,告辭。”


    說完,迴身上馬,帶著玄甲重騎走了。


    一樁殺孽,就此結束。


    圍觀的百姓見狀,紛紛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我道是誰,原來是忠義侯!”


    “忠義侯如此年輕,還這般俊朗,哎,可惜了啊。”


    “嘿嘿,也就是忠義侯,不然誰敢惹這個老東西。”


    靠近的百姓,更是連忙拱手行禮:


    “侯爺萬安!”


    他們是真心敬佩這個年輕的侯爺。


    雖然坊間傳聞他有些摳搜,說他心狠手辣。


    可人家對窮苦百姓,那叫一個好。


    多點這樣的侯爺,可比什麽表麵沽名釣譽,背後搜刮民脂民膏的東西強多了。


    陳北冥朝百姓拱拱手,跳上馬車,朝著城內走去。


    盧瑩雖然沒看見剛才的大戰,但聽到動靜,明白自己安全了。


    普天之下,能替自己阻擋危險,恐怕就是他了


    大小明燈的表情,同樣精彩。


    小明燈眼睛放光地說道:


    “天呐,他就那樣擊退了一百個重甲騎兵?”


    大明燈師姐正色道:


    “擒賊先擒王,人家實力超絕,自然能如此施為,普通人還是不要想了。”


    小明燈眼中,泛起小星星,憧憬地道:


    “若是將來我的夫君也能如此,那最好了……”


    ……


    陳北冥趕車馬車到了地方,才想起來沒帶鑰匙,索性扭斷鎖頭,驅車進去。


    這座院子目前還空著,隻有些基本的生活配置。


    其他院落,則存放著不少寶貝。


    狡兔三窟的道理,他可不用別人教。


    三女先後下車,邁步進屋。


    “好漂亮啊!”


    小明燈少女發出沒見過世麵的讚歎。


    “喂喂!到京城了,你們可以走了吧。”


    陳北冥冷哼著說道。


    “哼!姑奶奶不叫喂,姓嶽,叫靈杉。”


    啥?


    陳北冥驚得倒退兩步,難道老子到了笑傲世界?


    “你爹莫不是叫嶽不群?”


    “胡說什麽,你爹才叫嶽不群呢!你全家都叫嶽不群!我爹爹叫嶽卓群,乃是堂堂華山派掌門。”


    嗯……


    多少還真有點像啊……


    陳北冥疑惑地撓撓頭,名字差一個字,但華山派算是對上了。


    “你華山派的獨門絕學,是不是叫紫霞神功?”


    “不是啊,哪有門派武功叫什麽神功的,你以為街上賣大力丸呢,我華山派修煉的可是道家正宗內功。”


    全亂套了……


    不過陳北冥鬆了口氣。


    真要笑傲江湖,說不定會碰上某個自宮的猛人。


    好在,都隻是巧合而已。


    “我要住這間。”


    小明燈也就是嶽靈杉,已然開始挑房間。


    陳北冥則坐不住了。


    “咳咳,時間還早,你們現在投客棧來得及。”


    “你堂堂朝廷大官,我住你一間房子怎麽了,真小氣!”


    嶽靈杉扛著包袱就要進房間。


    “那啥,不方便。”


    陳北冥跟在後邊道。


    “有什麽不方便的,盧姐姐住一個人住大宅子會怕的,是不是?”


    嶽靈杉拉住盧瑩的手,使勁眨巴著眼睛。


    盧瑩腦海還在規劃以後怎麽生活,聞言點了點頭。


    “夫君讓她們留下吧,妾身自己住確實害怕。”


    嶽靈杉得意地挑動柳眉。


    “你不迴去跟你爹團聚?”


    為了自己的性福,陳北冥咬牙問道。


    多了兩個明燈,以後太麻煩。


    “我跟大師姐就是下山曆練,來行走江湖的啊,一兩年不迴家,沒什麽打緊。”


    嶽靈杉噘著嘴迴答。


    “你是西秦人,本侯爺不喜歡。”


    陳北冥又找到一個借口。


    “那我從今日起就是大乾人啦。”


    嶽靈杉直接坐地改籍,一副你能拿我怎麽辦的模樣。


    “咳咳……人要愛國。”


    陳北冥氣得幹瞪眼。


    “天下本是一家,你管我是哪國的,本姑娘願意。”


    陳北冥徹底認輸,這話沒法反駁。


    嶽靈杉取勝,喜滋滋地拉著大師姐去挑房間。


    院子裏隻剩下陳北冥與盧瑩。


    “夫君,大恩不言謝。”


    盧瑩隆重地施了一禮。


    “這是幹啥,怪見外的。”


    陳北冥趁機攬住她的纖腰。


    “禮不可廢,既然妾身跟了您,所有禮儀都要遵從。”


    盧瑩鄭重地說著。


    “在我這,別的禮都不需要,隻需要周公之禮。”


    說完,他抱起盧瑩就進了屋。


    盧瑩滿臉緋紅,既期待又害怕。


    “別……她們還在。”


    “不去管她們。”陳北冥壞笑著道。


    “那……那……晚上好不好?”


    盧瑩做著最後的堅持。


    “哎嘿嘿,現在有現在的好處,晚上我得迴家呢。”


    “好吧……”


    盧瑩聞言,眼睛垂下去,紅著臉為陳北冥脫衣。


    自己的身份,隻能成為外室。


    雖然心有不甘,但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不過麽……


    雖然兩人已經走完夫妻實際程序,身子也破了,但麵對赤果健壯的男子軀體,還是麵紅耳赤。


    欲待不瞧,又不得不觀。


    一顆心跳的,差點要從嗓子眼裏蹦了出來。


    行動間不由慌慌張張,拙手拙腳。


    陳北冥見她羞澀緊張的那份嬌態,哪裏會放過?


    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嘴角一勾,露出邪魅笑容。


    “來,老爺教你個新招式。”


    盧瑩見他手指方向,見他這麽一說,豈會不明其意?


    羞怕之心更甚,但卻不願違拗陳北冥的意思,隻好強作鎮定,信手而為。


    盧瑩受創未久,尚有餘驚,況且她自幼通讀聖賢之書,雖知閨房之樂,原是天倫,但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地點……


    多少還是令人難以暢懷。


    盧瑩見他意興已致,也想搏其歡心,心中長歎一聲,配合著行動起來。


    兩人緊緊的擁在一起,旖旎的氛圍,讓人自然而然的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巫山一片雲,化作相思雨。


    盧瑩先還閉眸緊眉,晦澀生疏,但不知不覺已是嬌唱連連,氣若遊絲,大有不勝之境。


    陳北冥憐她體嬌身弱,也不故意折騰,稍稍縱情,便鳴金收兵。


    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


    “咦,盧姐姐呢?”


    動靜剛落,窗外響起嶽靈杉的聲音。


    嘭嘭~


    “盧姐姐,你在裏麵嗎?”


    盧瑩穿好衣服,剛想迴答,櫻唇卻被捂住。


    看著陳北冥的表情,立即明白那意思,自己這副樣子出去,定然會引起她們懷疑。


    偷偷白日宣淫也便罷了。


    被人當麵指出,那自是羞憤欲死。


    於是,便忍著不吱聲。


    好在嶽靈杉敲了一會兒,見無人迴答,便兀自離去。


    “你放心在這住著,隔壁就是侯府,有事我會第一時間過來。”


    “妾身明白,隻願夫君不要拋下我,我……我實在怕了。”


    說著,哭了起來。


    兩日來的遭遇,換任何女子,恐怕都得崩潰。


    盧瑩的表現,已經算是堅強。


    陳北冥憐惜地將她抱在懷裏。


    “別怕,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傷你!”


    “夫君,我明白……”


    兩人纏綿一會兒,陳北冥見時間不早,留下些銀子,翻牆迴到隨園。


    ……


    第二日,他照常進攻,馬車剛出隨園,路邊蹦出一個蓬頭垢麵的女子。


    “冤枉啊,大老爺,小女子冤枉啊!”


    有人攔車喊冤?


    陳北冥鬱悶地探出頭。


    “老子什麽時候多了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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