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冥還沒嚐過有人伺候床笫之歡滋味,哪裏會放過這個機會。


    很快滿室生春……


    搞定黃素錦,陳北冥將呆呆看著的瑤琴抱起,放到床上。


    初時還羞澀僵硬的瑤琴,在適應之後,主動配合起來。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


    等他心滿意足走後,主仆二人已經虛脫的不想動了。


    “小……小姐!”


    瑤琴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麵對。


    “以後我們就姐妹相稱,且這麽活著吧。”


    黃素錦歎息一聲。


    宮中步步殺機,主仆遠沒有利益共同體可靠。


    盡早將瑤琴拉攏成為姐妹,到了關鍵時刻才不怕出事。


    陳北冥哼著小曲走往小院,腦海中迴味著剛才的美妙。


    想不到平時溫順的瑤琴,在床笫間比遇到過的任何女子都激烈。


    “老話說得好,床下一個樣子,床上一個樣子,果然誠不欺我。”


    一路上,各宮掛起彩綢,陳北冥才意識到快過年了。


    大乾的新年,與原時空沒什麽區別。


    一樣放爆竹、守歲。


    翌日早上。


    陳北冥讓鄭乾提前準備年貨。


    大量糕點吃食搬進隨園,最高興的莫過於小玉兒。


    陳北冥頭枕芊芊逆天的大長腿,雙腳放在慧娘天賦異稟的雪域高原,享受著兩女無微不至的按揉。


    舒服得簡直不想起來。


    “老爺,有人送來請帖。”


    門外響起管家鄭乾的聲音。


    快過年了,誰會送請帖?


    慧娘拿來請帖,陳北冥一看,差點將口中茶水噴出去。


    “方宗要成親?還是娶嚴嵩的侄女!”


    如此反轉實在是大,他不能不吃驚。


    這兩人什麽時候走到一起的?


    根據調查,兩家應該沒有什麽關聯。


    最有可能就是嚴嵩知道自己重用方宗,見縫插針,弄成婚事。


    這老東西,居然搶人!


    大意了啊……


    既然方宗同意了婚事,現在再去阻止,會弄巧成拙。


    “鄭乾,準備一份厚禮給方家送過去,並且說我在當天一定到。”


    “是,老爺,老奴這就去安排。”


    鄭乾走後,芊芊嬌聲指著東西問道:


    “老爺,惠民坊送來些叫做肥皂的東西,可是洗衣服用的?”


    這就送來了?


    陳北冥起身,打開裝著肥皂的盒子。


    一股淡香立即飄滿屋內。


    十幾塊肥皂整齊躺在盒子裏。


    添加顏色和香料的肥皂賣相可比第一次做出來的強多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叫他們香皂都沒問題。


    “好香啊老爺,這個東西就叫肥皂?”


    有熱鬧瞧,從來積極。


    “嗬嗬,扔掉你們用的澡豆,以後就用這個,保準洗得特別幹淨。”


    陳北冥得意道。


    “真的?那我要一塊。”


    添香手最快,拿起一塊就跑。


    紅袖和辛玉嬋不甘示弱,一人拿了三四塊。


    添香眼見吃虧,又殺了迴來。


    陳北冥將剩下的給了芊芊和慧娘,這兩個自覺身份比她們低,從來也不爭搶。


    “謝謝老爺!”


    “既然這麽香,為何不叫香皂呢?”


    陳北冥嗬嗬一笑:


    “名字的事情,到時候自會說,現在啊,不急。”


    兩女歡天喜地的拿著肥皂走了。


    眾女去幹什麽,用屁股想都知道。


    陳北冥咽了咽口水,壓下去找她們戲水的想法,萬一擦槍走火露餡就麻煩了。


    現在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身份。


    小花園中,楚紅纓正將一杆鐵槍耍得虎虎生風。


    陳北冥站在窗前,看著她矯捷的身手,不由出神。


    那槍法明顯起源於戰陣。


    江湖上用槍的並不多,而且江湖武功,美感與殺傷力並重。


    戰陣則沒那麽花裏胡哨,追求的是一招製敵。


    看來楚鐵山祖上必然出身軍旅。


    “主事啊,有好事您怎麽能忘了兄弟!”


    王文武邁著鴨子步,從一進大門就開始嚷嚷。


    “叫嚷什麽。”


    陳北冥嫌棄他打擾自己看美人。


    王文武拿出一塊綢布包裹的東西,看形狀就猜出裏麵是什麽。


    墨涵為收集意見,也給平陽侯府送去做好的肥皂。


    “管事,有這麽好東西,您怎麽不早早拿出來,一個婦道人家能把握得住?”


    他知道墨涵是陳北冥的人,即使陳北冥沒說,也能猜到。


    光憑墨涵的惠民坊能拿到采暖爐和鹽的最低進貨價,就能看出來。


    那幫合作的勳貴都拿不到。


    “你去跟墨涵談,至於你們如何分成我不管。”


    陳北冥淡然說道。


    王文武聞言,鬆了口氣。


    既然陳北冥不管,那事情就好辦了。


    他和墨涵就是純粹的商業談判,好說得多。


    心裏則震驚得無以複加,這位爺隨便弄出點東西,就夠很多人吃一輩子!


    “管事,你如今名氣大的嚇人,尤其單槍匹馬麵對上萬神武軍將士。別人都聽傻了!此事傳出,無數閨中少女……無數少女……”


    王文武本來是打算拍馬屁的,但是說到一半,忽然發現事情不太對勁。


    陳北冥雙眉微皺,冷哼著:“無數少女怎麽了,給老子繼續說!”


    王文武無奈,隻好小心翼翼偷看一眼道:


    “少女們哀歎,如此少年英雄卻甘心進宮做太監……”


    “哦……”


    她們要是知道自己是假太監,怕是會瘋了一樣撲上來吧……


    陳北冥隻是哦了一聲,沒多餘的話。注意力關注在外邊。


    遠處,楚紅纓點著小玉兒的額頭正在罵著什麽。


    小玉兒隻要有吃的,便什麽也不在乎,噘嘴不語。


    其樂融融的畫麵,很是溫馨。


    “你今日來找我,不單是為了說這個吧?”


    陳北冥迴頭道。


    “還是管事神機妙算。因為吳增壽那蠢貨的事,陛下寫信斥責西秦,誰知道西秦迴身將我們幾家的生意封了,大家夥受了些損失。”


    一些損失?


    看樣子不小,若是不大,這幫人絕對不會找來。


    “在西秦做生意,我不信你們沒有門路。”


    “嘿嘿,果然瞞不過管事,我們是走了西秦宰相上官信的路子,可是這廝現在翻臉不認人。”


    王文武可憐巴巴看著。


    陳北冥是真不想搭理這貨,多簡單的事情啊,自己處理不了?


    但看在往日情誼和王鎮麵子上,總不能見死不救,還是要點透。


    “上官信最大的政敵是誰?”


    “自然是大將軍何進。”


    “何進貪不貪財?”


    “那還用說,比上官信更甚。”


    “你們給何進送去重禮,讓他在西秦皇帝麵前誇上官信。”


    “啊!這有何用?不是白扔錢?”王文武百思不得其解。


    陳北冥氣地踢了他一腳。


    “讓你多看書,你他馬非看黃書!人都掉進錢眼裏。西秦皇帝最怕權臣勾結,何進與上官信勢同水火才好平衡,這叫做帝王心術。”


    王文武這才恍然大悟,如果上官信日子不好過,他們就有機會操作了。


    “我就說找管事定然能解決,我這就去辦!”


    王文武急匆匆走了。


    陳北冥想喝口茶,發現都是涼的,眾女都忙著研究肥皂,沒人搭理他個老爺。


    到了院子裏,小玉兒蹲在地上畫著,陳北冥好奇走過去。


    隻見一頭小豬圖,畫得憨態可掬,沒想到小玉兒還有作畫天賦。


    “你畫豬做什麽?”


    小玉兒皺著小臉。


    “姐姐罵我,再吃就胖成豬了,將來嫁不出去。”


    “胡說,玉兒不會的,嫁不出去我養你一輩子。”


    “老爺說的是真的?不許反悔!”


    小玉兒歪著腦袋,高興地道。


    陳北冥看著她認真的小臉,又承諾了一遍。


    小玉兒立即又掛上笑容,蹦蹦跳跳走了。


    陳北冥笑著搖了搖頭,心裏卻琢磨起一件事。


    馬上就是方宗成親的日子,還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古人極為看重姻親,說不得方宗就被嚴嵩拉攏走了。


    ……


    成親當日,陳北冥掐著時間趕到。


    眼前是一座五進宅院,據說是方宗嶽父送的,怕女兒住不慣。


    宅院前擠滿了人,不少嚴嵩派係的官員前來祝賀。


    地方狹小,招待不了太多賓客,很多人放下賀禮去了酒樓。


    陳北冥一到,眾官員像見瘟神似的,自動讓開一條道路。


    迎客的方宗見狀,馬上小跑著來到跟前。


    陳北冥正色道:


    “你可是新郎官,嚴家的乘龍快婿,怎麽能為我牽馬。”


    “下官是您提拔的,這輩子都忘不了您的恩情,我方宗永遠是您的人。”


    方宗語氣極為堅定。


    這就是表忠心了……


    陳北冥拍了拍他肩膀,算是迴應。


    兩人心照不宣,三兩句話已經達成默契。


    進了府門,陳北冥直接被邀請去上席,與嚴嵩坐在一張桌子。


    但卻隻坐了嚴嵩與陳北冥兩個人。


    因為沒人有資格跟嚴嵩平起平坐!


    “嚴相下手可真快。”


    陳北冥喝了口茶,直截了當道。


    “嗬嗬,方宗是個人才。”嚴嵩撫須笑著。


    “溫尚書可想著將方宗掃地出門。”


    “哦?竟有此事?老夫一定狠狠責罵。”


    陳北冥心中直撇嘴,老家夥忽悠誰呢。


    突然,門口傳來喧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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