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鳳綽問道。


    虞百鳥遠遠答上一句,“剛才是想救你的人,現在是惹怒你的人。”


    虞朝鳳擔心的看著鳳綽臉色,老女人答問題時說的結果答非所問,但鳳綽很平靜,卻不是暴風雨來臨的平靜。


    “小姐要不要我收拾她?”虞朝鳳就看不慣這種不講禮貌的人,尤其是女人,太丟女人的臉了。


    “不要動手。”那個女人的深淺她連試探也不敢,怎麽能讓虞朝鳳貿然動手,反而會激怒她。


    “虞朝鳳,離開這麽多年,你還是沒有半點長進。”虞百鳥目光侵略的打量了虞朝鳳,最後停在她平坦如飛機場的胸前,再向上對視上她的眼,輕蔑道:“我還以為你跟了一個不錯的主子呢,想到幾年不見,你的胸還是這麽平。”


    虞百鳥裝出一副高冷的模樣離去,她見好就收,她並不清楚鳳綽的實力,要是不小心被試出了水準,可能就跑不掉了。虞朝鳳臉黑的不成樣子,剛才老女人竟然說她胸平……實在太可惡。這次就算是殿下不讓她做,虞朝鳳也要她付出代價。


    “……”


    虞朝鳳悄悄眯眼,眼神中透著的陰毒似一把刀一樣朝著虞百鳥腳踝處襲去,卻被一道氣屏攔住。她停下腳步,扯出一絲冷笑,心神傳音於虞朝鳳道:“你再敢對我動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


    沒等虞朝鳳反應過來虞百鳥說的什麽話,剛才還保護虞百鳥的空氣屏障,凝結成一把風刃,朝著虞朝鳳眼睛襲去,將她彈倒在地。


    “啊!”虞朝鳳重重的摔在地上,感覺渾身被車碾過,一般疼。


    鳳綽來不及作出反應,剛要扶起虞朝鳳,隻聽她亂叫。


    “好痛,好痛!”虞朝鳳那幅撕心裂肺的模樣也嚇到了處事不驚的鳳綽,這種恐懼感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鳳綽探頭向前一看,那個婦人靜靜的站在那兒,許是被鳳綽盯久的不適,虞百鳥將嘴張開閉合幾次,鳳綽看出了她在說什麽。


    這次,我放過她,因為她姓虞,下一次是你,直接去喝孟婆湯好了。


    轉身離去,仿佛從未來過。


    虞朝鳳也見到了那一幕:“她是妖。”


    “應該不是……搞不好是那個奚妁的幫手,她的身份要比我想象中的不簡單啊!”鳳綽搖頭,也不敢再動虞朝鳳一下,“你看能不能試著先站起來?”


    虞朝鳳晃晃悠悠的站起時,問地說道:“您打算接下來如何行事?”她該怎麽辦?


    “先忍一段時間,我要查艙鼠妖的下落!”鳳綽眼神異常堅定,更飽含著無數的恨意。


    虞百鳥離開帝都市警局後,走到一處無人的小巷,伸了個大懶腰。


    “妁爺,我幫你了喲。”將剛才在帝都市警局拍好的照片發送給虞百鳥。


    鳳綽帝女被當成罪人送進警局,這個醜聞應該能在翎國引起不小的轟動吧?


    “切,你想得到權利,我偏要毀掉你的希望。”她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要開始整人,搞得她想隱居,做個世外高人多好,不用天天收拾爛攤子。


    想來,等時機成熟,奚妁得好好請她一頓,其實現在也可以吧,不過女明星好像對自己的身材都有特定的要求。


    真慘,愛吃可是美女的天性呢。不愛吃的應該挺自律的,但總會要迎合自己的口味,去創造自己愛吃的“美食”。


    **


    迴到璿璣閣後,虞百鳥立馬想到於煙,他不是快迴夏國了嗎,這件事正好交給他來辦。


    轉身時,才發現奚妁站在她身後,一聲不吭真嚇人。


    “妁爺,你不是準備迴……”公司的嗎?


    不知為什麽,奚妁明明與她平等的對視,卻突然給她一種奚妁臨瞰自己的感覺。


    虞百鳥有點懷念以前的奚妁,和現在的一對,還是沒妖化的妁爺更可愛點。


    虞百鳥用盡了整張臉的力氣在那演繹著誇張,“妁爺你現在好像有那麽個大病,走起路來跟個鬼一樣。”


    奚妁聽完肺都要氣炸,二話不說,一巴掌拍到虞百鳥腦門上。


    隻見女人怒氣衝衝的站在她麵前,氣勢宛如精衛要填海道:“虞百鳥,我看你是覺得活著不快樂,是想去找閻王換活法吧。”


    虞百鳥一見奚妁發火,也顧不得奚妁在璿璣閣定下的不可私鬥的規矩,本能地朝奚妁胸口打去一掌,“殞!”


    “這是怎麽迴事?”真令虞百鳥意想不到的是奚妁竟然毫無抵抗之力的被她打了十米開外的距離。


    “不好,妁爺!”虞百鳥發覺不對時,已經來不及抓住奚妁的手,隻見奚妁被她那一掌打的重重的摔在地上,頓時鮮血的味道湧入咽喉,“噗!”


    虞百鳥深覺自己完蛋,剛才的摔地聲好大。


    “妁……妁爺,我……”激起的灰塵中閃過一道紫光,虞百鳥害怕的咽了咽吐沫,聲音發顫的解釋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我發誓!”


    奚妁擦掉自己嘴邊的鮮紅的一抹血,利索的爬起身,閃現來到虞百鳥的身邊,手重重的掐坐虞百鳥左肩,瞪著瑟瑟發抖的虞某人。


    虞百鳥他娘是個混蛋啊!


    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嚇唬虞百鳥,一口氣能說完的話,一個一個字往外蹦。


    “虞、百、鳥,你、知、道、死、字、嗎?”


    剛才的那一掌打的奚妁胸口隱隱作痛。


    “妁……妁爺,咱們有話好商量……”虞百鳥拿出了先撿藏的私房錢,奉上整整十打紅票,“這點賠禮還請妁爺笑納,不要的話也請拜托不要撕碎。”


    奚妁翻白眼,“虞百鳥……要懂得欠債還債乃天經地義的事。”


    她鬆開了虞百鳥的左肩,奚妁深唿一口氣,將紫瞳變迴黑色,手輕輕一扇,虞百鳥便被極強的風力扇到了牆上。


    “啊!”虞百鳥感覺自己這麽一摔比奚妁剛才摔的還疼,委屈的盯著奚妁,“妁爺下次下手輕點!”


    奚妁簡直無語,虞百鳥這個瘋丫頭居然還想有下次,是疼的不夠長記性嗎?


    虞百鳥躺在地上揉著摔疼的胳膊,奚妁踩著高跟鞋慢慢走入她的視線,她俯瞰虞百鳥道:“以牙還牙的痛真解氣。”


    奚妁催促虞百鳥,“別裝了,給我滾起來,我交代你的事記得辦,你忘一次,我就扔你一次。”


    “妁爺,人家偶爾突然也是有原因的嘛?”虞百鳥想起網上最近大火的綠茶語錄,“能不能不要這樣對人家?”


    虞百鳥覺得此刻自己像極了貴族的淑女一般優雅,若在已有一千歲高齡的奚妁眼裏像極了揉捏造作的青樓女子!


    “唱戲的姑娘都比你演的美觀。”言外之意就是虞百鳥汙染到奚妁的眼睛。


    氣的奚妁直接拎起膀子,朝她再扇去一巴掌,重重的落在腦門上,“滾!”


    虞百鳥拿起碎屏的手機,默默消失在奚妁眼前,臨走時還不忘委屈的吐槽,“妁爺,記得君斯良是個男人喜歡溫柔的姑娘,不要太暴力,否則會嚇跑他。”


    “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奚妁剛想拎出處於光圈內的虞百鳥,她抖了一下身子,嗖的一下消失了。


    **


    到了帝都機場,於煙皺著眉,打開了手機,虞百鳥那個女人又找他了。


    虞百鳥:我沒錢給你,如果已經迴來,璿璣閣見,我會主動找你的。


    於煙真服了虞百鳥,天底下還有哪個女人比她還厚臉皮!


    “我造了什麽孽呀?”攤上了一個祖宗妁爺,又來個天天叫他白幹活的虞百鳥。


    這日子沒法過!明明窮的都接不起鍋,還繼續白嫖他,臉皮呢,臉皮呢?


    “麻煩死了,還要等,不能直接發過來?”於煙剛坐在機場的休息室打開電腦,手機立馬收到了虞百鳥在v信分享的一個視頻,打開一看是個錄屏,真是詳細介紹了過程啊。


    於煙遠程操控虞百鳥的手機,他也怕翻到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主要虞百鳥下手沒輕重,容易把人打進醫院,這點估計就是學妁爺。


    她學學普通女人溫柔解意不好嗎,偏要學妁爺暴力宅女的活法,大齡單身狗真難過。


    剛剛逃離璿璣閣的虞百鳥一來到帝都市中心就連打了三個噴嚏,到底是誰在咒她,千萬別讓她查到,否則要那個人好看。


    “阿秋……”又來,臥槽,誰呀?


    鳳絢的資料還需要請示虞夫人,但虞百鳥也不想讓母親知道自己現下的處境,堂堂璿璣殿婢主淪落為一個打雜的保潔人員,居然還做不好!


    丟大了臉?!


    “也該把那個東西解決了!”虞百鳥消極怠工一陣子,完全忘記了艙鼠妖的存在,還是趁早除去他,免得留下什麽禍患,鳳綽可是個狠角色。說辦就辦,虞百鳥拿出鎮壓著艙鼠妖的塑料袋,口中不停呢喃著咒語:“快點死,快點死,快點死!”


    就是這麽樸實無華的三個字連續重複三遍後,塑料袋已經被蒸發成空氣了。


    虞百鳥生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現在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得不到艙鼠妖消息的鳳綽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尋找她,虞百鳥屆時便會見這位深得民眾關心的鳳綽帝女。“啊!”她伸完懶腰後渾身舒暢不止一個度。“嗯……”


    翎國鳳家能製造妖怪的事,要不要告訴虞夫人?還有上次,南淵提到鳳綽的異狀,她不可能已經不是人了,但翎國鳳家極其看重家族血脈,怎麽會讓族女墮落為妖精。虞百鳥不敢想象是怎樣的人麵獸心才能做出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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