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淳得知了黎若萱的下榻之處,便讓人日日守在長安王府門前,終於這日黎若萱和淩烽想要出門踏青,司馬淳得到了這個機會,便想帶著暗衛想要直接將黎若萱搶過去。

    黎若萱和淩烽的約會因為不想被人打擾,所以便選擇了人跡罕至的西郊,這也正給司馬淳一個機會。

    淩烽身為武林盟主,內力深厚,早早就察覺出身後跟著一群人。淩烽不動聲色的將這個消息告訴給黎若萱。

    果然走到一處湖邊,就見司馬淳帶著一眾暗衛出現在淩烽和黎若萱麵前。司馬淳不懷好意的看著黎若萱,淩烽眉頭一皺,擋在了黎若萱麵前,他不想讓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覬覦。於是在司馬淳下令動手之前,就拔出腰中的長劍,指著司馬淳冷冷的說道:“你是誰?”

    司馬聰見淩烽如此橫氣,心中不爽,剛想開口,就聽黎若萱在淩烽身後冷冷的說道:“不過一個色狼罷了,和他費什麽話。”

    淩烽點點頭,覺得自家娘子說的十分有理。那邊司馬淳一聽美人兒如此說他,心中惱怒,當下就下令讓自己的暗衛上前,殺了淩烽,但是卻不能傷害黎若萱。

    淩烽勾唇,冷笑道:“不自量力。”

    淩烽說完,就上前和司馬淳的暗衛廝打在一起。淩烽武功高強,而司馬淳的暗衛都是司馬傅挑剩下的,平日裏和平民百姓打還綽綽有餘,不過對上淩烽就像是雞蛋碰上石頭,誰高誰低立見分曉。再加上一旁的黎若萱還適時的對著暗衛撒了一把毒藥,司馬淳帶來的人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司馬淳見自己的人這麽不經打,一時間嚇傻了眼。看著淩烽和黎若萱張大了嘴,一臉驚恐不知道該說什麽。

    淩烽皺眉,想要直接殺了這個敢覬覦他妻子的登徒子。他剛要舉起劍,就被黎若萱攔下。淩烽一愣,疑惑的看著黎若萱。卻見黎若萱對他笑道:“他再怎麽廢物,也是當朝皇帝的兒子,若是將他殺了,隻怕皇帝要徹查,這樣就得不償失了。你放心,對付他我有辦法。”

    淩烽看著黎若萱,眉眼裏全是笑意,隻是旁邊的司馬淳看著笑的正歡的兩個人卻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司馬淳驚恐道:“我告訴你們,我,我可是當朝五皇子!你們不能對我動手!!!”

    黎若萱笑著看著司馬淳,點點頭,道:“對,你是當朝的廢物五皇子,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動手,隻不過想請你品嚐點東西罷了。”

    黎若萱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淩烽,意思是讓淩烽親自動手,淩烽會意,他也不希望髒了黎若萱的手。

    淩烽接過小瓶子,走到司馬淳的身邊,司馬淳見狀,下意識後退,卻不想被絆倒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淩烽捏住司馬淳的臉頰,強迫他張開口,而後將瓶子裏的藥悉數都倒進了司馬淳的口中。

    司馬淳掙紮不得,口中咿咿呀呀的拒絕,卻被淩烽強迫咽了下去。而後便鬆開了手,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十分嫌棄的樣子。

    司馬淳心中驚恐,連忙幹嘔想要吐出來。

    黎若萱冷笑道:“別白費力氣了,吃了老娘的毒藥,還想吐出來?”

    司馬淳一聽是毒藥,嚇得臉色白了白,道:“是什麽毒?”

    “皇子放心,不是什麽要人命的毒藥。”

    黎若萱說完,司馬淳鬆了一口氣。卻聽黎若萱繼續說道:“最多是讓你不舉罷了,畢竟你貪嘴吃了那麽多,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好了。”

    司馬淳聞言,臉色頓時慘白,十分驚恐。淩烽聞言,噗哧一下笑出了聲。讓一個好色之徒從此不舉,真是比讓他去死還要人命。更何況為了不讓別人知道這個秘密,他一定不會去皇帝身邊告這一狀的。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司馬淳惡狠狠的看著黎若萱說道。

    黎若萱一撩頭發,瀟灑的說道:“皇子謬讚了。”

    司馬淳聞言,更是怒不可遏。而淩風和黎若萱被司馬淳這樣一攪,心中也沒有了遊覽的興致,隻不過懲罰了司馬淳,他們的心中還是很開心。

    淩烽和司馬淳轉身不再理會一臉不可置信與驚恐的司馬淳,頭也不迴的相攜而去。而司馬淳迴去後自然不敢聲張,所以淩烽和黎若萱便相安無事的整日打情罵俏。

    而司馬淳迴到府中後便開始秘密尋訪各地的名醫來為自己治病,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解的了他的毒。司馬淳咬牙,無奈之下隻好去司馬聰的王府裏要人。

    司馬聰正在書房處理封地的事務,忽聽司馬淳來訪,司馬聰心中疑惑,他素日裏和司馬淳交情並不深,又不是逢年過節,司馬淳也沒有理由來拜訪他。

    司馬聰心中疑惑,便讓管家將司馬淳請到了待客用的大廳。司馬聰一進大廳,就見司馬淳坐在那兒,臉色並不是十分好。

    “五皇弟真是稀客啊。”司馬聰一邊走過去一邊笑道。

    司馬淳見司馬聰走來,便起身對著司馬聰一禮,而後起身,等著司馬聰走到主坐前二人客套了一番後才重新落座。

    “五皇弟今日來,所為何事啊。”司馬聰問道。

    一旁的丫鬟端來茶水,放在司馬淳與司馬聰身邊的小幾上。司馬聰笑著端起,輕抿一口。

    司馬淳支支吾吾,最後道:“皇弟今日前來,是想要問皇兄要一個人。”

    “哦?是何人?”司馬聰饒有興趣的問道。

    “是黎若萱。”

    司馬聰一聽,心中的好奇更重。司馬淳和黎若萱並不相識,難道是司馬淳覬覦黎若萱的美貌!?

    “哦,淩夫人啊。她可是父皇欽封的三品誥命夫人,更何況又是當今武林盟主的妻子,身份高貴,並不是長安王府裏交了賣身契的丫鬟小廝,皇弟張口向本王討要她,皇兄可真是不能做主啊。”司馬聰委婉的拒絕了司馬淳,不過好奇心還是讓司馬聰繼續問道:“不過話說迴來,皇弟想要淩夫人做什麽?莫不是得了什麽病症,不過本王看皇弟生龍活虎的樣子,也不是什麽疑難雜症,尋常的小病大可去找宮裏的禦醫,也是一樣的。”

    司馬淳一聽司馬聰談起病症,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十分精彩。良久,司馬淳才憋出一句話:“皇兄多慮了,皇弟並沒有生病。”

    司馬聰巧妙的看到了司馬淳那張精彩紛呈的臉,問道:“哦?那是為何?”

    司馬淳瞥了一眼司馬聰,道:“沒什麽,皇兄,你隻說給不給吧。”

    司馬聰一愣,心道我不給你難道還敢搶嗎,於是正色道:“本王沒有資格去決定淩夫人的去留,你要是實在想見淩夫人,就進宮去求父皇吧。”

    司馬淳聽司馬聰果決的拒絕,心中更是憤恨,瞪了司馬聰一眼後,便起身告辭,不打算走司馬聰這條路了。

    司馬淳被司馬聰三言兩語的打發走後,為了他自己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他並沒有放棄得到黎若萱,畢竟毒是黎若萱下的,怕是除了她這世上沒有人有解藥了。

    所以司馬淳一迴王府,就讓自己的暗衛繼續暗中監視長安王府,一有黎若萱外出的消息就前去迴報。

    司馬淳走後,司馬聰實在是想不通司馬淳為何一定要黎若萱,便隻好去後院找黎若萱想要問個清楚。剛好這個時候黃莘兒也在,司馬聰當著眾人的麵將司馬淳前來討要黎若萱一事說了,淩烽和黎若萱俱是一笑,唯獨司馬聰和黃莘兒一頭霧水。

    黃莘兒問道:“他莫不是看上若萱了?”

    司馬聰也有這種猜想,隻是感覺不太像,畢竟大家都知道黎若萱被封為誥命夫人,既然是夫人,那肯定是已經嫁人了,而且看司馬淳剛剛的樣子,反而是想要黎若萱去救命而不是去做美人兒的。

    淩烽道:“掌櫃的隻猜對一半,那個登徒子卻是覬覦若萱的美貌,隻不過卻不是這個目的。”

    司馬聰點點頭,隨後問道:“既然這樣,你們莫不是給他下了毒?”

    淩烽和黎若萱對視一眼,那司馬淳畢竟是司馬聰的親弟弟,他們給他下了毒,也不知道司馬聰會不會不高興。

    最後,黎若萱點點頭,道:“我們隻是稍微的教訓教訓他而已,讓他以後不再做登徒子!”

    司馬聰和黃莘兒聽後,轉念一想,心中便猜到了大概。

    “他不舉了。”淩烽說道。

    黃莘兒一聽,便拍案大笑起來,道:“這可真像是你們的做風。”

    司馬聰也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淩烽與黎若萱見司馬聰並不生氣,心中鬆了一口氣。不過淩烽還是問道:“殿下,您不生氣?”

    司馬聰一聽,反問道:“為何要生氣,你們做的很好。五弟好色,平日裏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再加上他早已有了子嗣,所以也不用擔心他無後了。”

    司馬聰說完,又是抿唇一笑。淩烽和黎若萱有了司馬聰的包庇,心中更是鬆了一口氣。

    黃莘兒拍了拍司馬聰的肩膀,笑道:“你可真是大晉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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