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莘兒在暗衛的護送下重新迴到潁西太守府,在f房間門口卻遇到了急匆匆前來找她的司馬聰,司馬聰見黃莘兒安然無恙,內心鬆了一口氣。連忙上前,一把抱住黃莘兒,額頭卻是青筋暴起,想要把劫持黃莘兒的人千刀萬剮。

    黃莘兒靠在司馬聰懷裏,眼神飄忽,默不作聲,顯然也是被嚇到了。良久,黃莘兒才對司馬聰說道:“司馬聰,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說著,黃莘兒突然像是決了堤的大河哭的滔滔不絕。本來在破廟的時候,黃莘兒還沒有這麽害怕,在見到司馬聰一連急切的時候,黃莘兒心裏仿佛是被什麽觸動了似的,感動異常。而後想到,若是沒有司馬聰早早安排給她的暗衛,她現在早就被那惡人玷汙,怕是也沒有臉來見司馬聰了,會自我了斷吧。

    一邊想,黃莘兒便有一種劫後餘生的錯覺,心想能見到司馬聰真好,所以黃莘兒哭的是又喜又怕。

    身後的敖風見狀,連忙帶著一眾暗衛退下。黃莘兒見周圍隻剩下她和司馬聰了,哭的聲音更大了,

    司馬聰連忙將黃莘兒帶迴房間,讓她坐到椅子上,給她順著背,生怕她哭的岔了氣。

    司馬聰道:“莘兒不哭不哭,這次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你放心,以後我定不會讓任何危險在接近到你了。”

    司馬聰小心翼翼的安慰她,簡直心痛的不行,而且還拿出帕子給黃莘兒擦眼淚。

    卻不想黃莘兒搖搖頭,用哭腔說道:“不,不是你的錯,都怪那些壞人!”

    司馬聰見黃莘兒帶著些撒嬌的意味鬧脾氣,有些失笑,黃莘兒下一秒環住自己的腰,將頭埋到自己的胸前,哭道:“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司馬聰撫摸著黃莘兒,保證道:“不會的,以後我定和你寸步不離,讓你天天見到我,好不好?”

    黃莘兒點點頭,卻還是抱著司馬聰的腰不撒手。司馬聰又安慰了黃莘兒一番,直到黃莘兒哭累了在司馬聰的懷裏唿吸均勻的睡著。

    司馬聰小心翼翼的把黃莘兒抱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深情又憐惜的看了一眼,而後才輕手輕腳的走出。

    司馬聰剛走出黃莘兒的房間,那個救了黃莘兒的暗衛便出現在司馬聰眼前。

    司馬聰冷冷道:“是秦零歆?”

    暗衛:“殿下英明。”

    司馬聰冷哼一聲,而後對跪在自己麵前的暗衛說道:“你這次做得很好,日後便好好保護掌櫃的。我會在給你加派幾個手下的。”

    那暗衛聽司馬聰還要給自己加派手下,心道司馬聰這次是給自己晉位了!?內心驚喜不已,麵上卻一臉平靜的應下,看不出一絲波瀾。司馬聰點點頭,心裏記下了這個暗衛。

    另一邊,秦零歆正在房中等待賈老四給她傳來已經處理了黃莘兒的消息,閑來無事她便往自己的臉上又塗了一層胭脂,看起來心情不錯。

    隻是沒過多久,秦零歆便見自己的心腹丫鬟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秦零歆心中不悅,嗬斥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那丫鬟連忙跪下來,口中請罪。秦零歆心煩,道:“行了行了,出什麽事了?”

    丫鬟有些害怕,兢兢戰戰的答道:“迴小姐,是..是賈老四的屍首被人發現了!”

    丫鬟最後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自己得來的消息脫口而出。

    秦零歆一愣,而後急道:“你說什麽?賈老四的屍首被發現了?誰幹的?那黃莘兒呢?”

    丫鬟道:“門口小廝剛剛來說,那黃莘兒已經迴府了。”

    秦零歆的好心情頓時一掃而空,眼睛怒視著麵前的小丫鬟,表情有些扭曲。隨後將自己梳妝台上的東西一掃全摔在地上。口中道:“又讓那丫頭給我躲過了!真是放肆啊!!”

    丫鬟見狀,連忙低頭附身,不敢看秦零歆一眼。

    秦零歆卻突然對丫鬟說道:“一定不能讓他們查到我頭上,你,快去給我把與這件事有關係的人全處理幹淨!幹不好的話,你也別來見我了!!”

    那丫鬟被秦零歆嚇道,連忙點頭稱是,隨後頭也不迴的轉身離去,處理所有知情的人。

    秦零歆見一計不成,便又想出一計。她就不信,自己這樣還得不到司馬聰!

    夜晚,秦零歆讓人傳話給司馬聰,說是得了一盆牡丹,竟然在冬日裏也開放,說是如此奇景,要請司馬聰和黃莘兒一同欣賞。

    司馬聰信以為真,以為她真的同時邀請了黃莘兒,又擔心黃莘兒會去找秦零歆拚命傷到自己,隻怕秦零歆賞花是假,有別的動作才是真。司馬聰怕黃莘兒會吃虧,所以當下也沒有細細考慮便跟著來傳話的人前去秦零歆的院子。

    司馬聰一進門,便見屋內燈火昏紅,好一派曖昧的光影,而且別說他沒看到黃莘兒,屋內竟然連一個侍候的人也沒有。司馬聰冷哼,當下便反應過來自己是上當了。不過這樣也好,他正好趁機整整秦零歆,以報黃莘兒之仇。

    司馬聰走進去,便覺一股暖氣迎麵而來,屋內的溫度竟然有春暖花開的跡象。

    秦零歆見自己心心念念的情人來了,當下勾唇一笑,迎了上去,口中喊道:“司公子,別來無恙。”

    司馬聰見秦零歆隻穿了一件大紅色薄紗,並且巧妙地將胸部與臀部勾勒出來,薄紗半透明,裏麵的雪肌隱約可見。

    司馬聰內心冷笑不已,麵上卻隻是淡淡,像是沒有看到秦零歆這個國色天香的尤物一般。說道:“我記得秦姑娘還請了我們家掌櫃的,不知她現在在何處?”

    秦零歆見司馬聰時時不忘黃莘兒,笑容一僵,心裏嫉妒無比。但她迅速反應過來,笑道:“我讓人去請她了,隻是她說身體不適,所以沒有來。”

    司馬聰緊緊地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所以自然知道她的內心所想,也知道了,黃莘兒確實沒來。

    司馬聰越過她,大步走到桌前坐下,笑意不明的說道:“是嗎?”

    秦零歆先是見司馬聰盯著自己不放,而後對著自己曖昧一笑,當下以外司馬聰的心裏有自己,心裏閃過一絲雀躍。而後快步走到司馬聰身邊,笑著拿起桌上的兩杯酒中的一杯遞給司馬聰,笑道:“小女還沒有多謝司公子的救命之恩呢,正好趁著今日,敬您一杯,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司馬聰笑意不明的接下,秦零歆見狀,內心欣喜無比,順勢拿起另一杯酒,仰頭喝下,而後對司馬聰道:“小女子先幹為敬,司公子,該您喝了。”

    司馬聰笑意俞深,仰頭一飲而盡。而後對著秦零歆說道:“秦姑娘不是尋了一株冬日裏也能盛開的絕品牡丹嗎?在哪裏,在下怎麽沒見到?”

    那秦零歆對著司馬聰轉了一圈,而後順勢坐到司馬聰懷裏,嬌羞道:“司公子當真討厭的緊,那絕品牡丹,不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

    說著,秦零歆還將頭埋在司馬聰的胸口裏,做出一副小女兒的姿態。

    司馬聰內心冷笑不已,一把將秦零歆扔到地上,口中冷冷說道:“隻怕秦姑娘這株牡丹,在下無福欣賞了。”

    秦零歆一驚,想要說什麽,卻忽覺身體熱得要命,而且那熱還不是室內這點熱度可以比擬的,並且覺得渾身上下搔癢無比,想要有人去愛撫。

    早在司馬聰一坐下的時候,就看到桌上有兩個酒杯,司馬聰心裏起疑,便將悄無聲息的兩個酒杯的位置換了換。

    見司馬聰一副安然無事的模樣冷冷的看著自己,秦零歆內心暗叫不好。指著司馬聰驚道:“你!你竟然換了酒杯!”

    秦零歆說完,覺得身體各處更加瘙癢,於是也不去計較司馬聰換了酒杯一事,反而抱住司馬聰的大腿用身體蹭,媚眼如絲的望著司馬聰,一副想要求司馬聰和她歡好的姿態。

    司馬聰見秦零歆如此模樣,內心惡心不已,一腳踢開秦零歆,轉身大步離去,絲毫不理會身後秦零歆的驚訝與哀求。

    走出門外,司馬聰找來暗衛,道:“秦零歆這株牡丹,你去找她身邊能欣賞的人來欣賞吧。”

    暗衛點頭稱是。

    司馬聰見狀,便趕著迴去衝澡想要洗掉秦零歆留在自己身上的脂粉味。

    第二天一早,秦零歆在自己丫鬟的驚叫中醒來。秦零歆內心不悅,掙紮著起身,一轉頭卻發現自己的侍衛正躺在自己的身邊,而且他們二人竟然都是赤身裸體。

    秦零歆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想起她是怎樣被司馬聰拒絕,又是怎樣和自己的侍衛歡好。秦零歆額上青筋暴起,對自己的侍衛以及司馬聰憤怒無比。

    那侍衛同樣被丫鬟的驚叫聲吵醒,一睜眼卻發現自己躺在主子的床上,連忙起身請罪。

    秦零歆怒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爬上我的床!來人啊!快把他拖下去亂棍打死!”

    侍衛一聽,滿臉的不可置信,昨天夜裏秦零歆纏著自己索要無度的模樣還曆曆在目,怎麽早上一起床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侍衛哀求無果,被秦零歆秘密處死。而後秦零歆對屋裏知情的人惡狠狠的說道:“你們說要是敢說出去一個字,我定不會放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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