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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縣海麵突然出現了海匪,而在其它幾個郡縣則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山匪強盜,甚至連一級消失許久的黃巾賊也都跑出來殺人放火,最初各縣都沒把這樣的襲擾當迴事,派些郡國兵去剿滅,結果最後無一不是有去無迴,甚至不少縣內兵曹都尉都有去無迴,這一下引起了各縣縣令的警惕,可再想去剿,要麽是這些悍匪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如那東萊郡的水匪,要麽是計,再一次被擊敗。……


    這一敗不要緊,大些的縣還好,一些小縣更是直接被破了城,有些縣令跑得快躲過一劫,可大多數的縣令,剛來任還不到一個月,便慘死在這些強人刀下,噩耗傳到各郡郡守那裏,郡守再向袁譚匯報進行求援。


    可袁譚現在手裏哪有什麽援兵支援他們,一邊安撫一邊向高覽求助,本來苦於關羽大軍抵達琅琊的高覽聽了這些消息,能猜不到是怎麽迴事嗎,什麽狗屁水匪山賊黃巾軍,能在同一時間三個郡十餘縣這麽大的範圍內進行襲擾,除了徐州的部隊誰還能有這個能耐?


    人家這是知道我高覽在青州,所以讓你後院著火,看你管不管,你若管,那麽攻打琅琊不可能立即執行,若不管,那麽大可來琅琊一戰,隻不過最後卻要承受後院起火帶來的麻煩。


    畢竟一旦在琅琊和關羽開啟戰端,那麽青州不管發生什麽事情,無疑鞭長莫及,到時候一旦出現任何麻煩,他可要先入到絕境之了,可是如果按照袁譚的請求,派兵過去了,那不正敵軍下懷了,他敢保證,這好像漢朝廷剿除西南蠻夷之亂,大兵到了,一切都安然無恙,可大兵一走,叛亂從生,幾十年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這麽一直發生著,從來也沒有個什麽妥善的解決辦法。


    而現在的情況是這樣,你過去了,悍匪找不到影子,甚至你明知道這裏麵很多百姓參與其,畢竟劉瀾控製青州這麽多年,他的部隊在當地招募一些青壯還是非常容易的,可是你明知道這些人可能是那些悍匪,你把他們抓了殺了又有什麽用?


    好像漢軍在西南蠻那裏遇到的尷尬一樣,南蠻頭目都跑進深山野林之,部隊那他們沒有辦法,而每天消耗又那麽巨大,隻能隨便殺些人,寧殺錯不放過,反正是為了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而且這人一殺,最主要的是也好向頭交代,反叛被輕鬆剿滅了。


    可殊不知,此時殺人越多,等部隊離開之後,反叛越兇,這也造成了大漢朝盡百年的西南之患,好在西南蠻的叛亂起西涼羌人之亂還遠遠沒有到傷筋動骨的地步,不然的話大漢朝的天子們更要頭疼了。


    而此時高覽之所以會想到西南蠻這個例子,是因為現在的情況像極了西南之亂,你部隊去了,除非能找到這些叛軍的頭目,不然根本不可能平定叛亂,而你的部隊又不可能長期駐紮,待你一離開,這些人又出現。而且劉瀾的部隊在青州這麽久,甚至很可能直接混在百姓之,不讀過去了別說找不到這些悍匪的影子,也許人家站在你麵前,你都分不清他們到底是百姓還是強匪。


    這才是最為尷尬的局麵,可他偏生又不可能坐視不理,難道讓徐州的部隊這樣肆無忌憚的在青州破壞?難道這麽讓他們這麽肆無忌憚的劫掠官府?


    而且這件事的背後,可不如袁譚說的那樣,是他把袁譚手底下所有的部隊都帶走才造成了現在他這個青州刺史手裏沒有一兵一卒的無奈,雖然他近幾個月也在青州招募了些士兵,可是這些士兵都是剛剛扔下鋤頭的農夫,別說沒有經過什麽正規的訓練了,連裝備衣甲都沒配齊呢,讓他們去剿滅這些悍匪,還不如把各郡的郡國兵召集到一塊有效果。


    高覽權衡再三,最後做出抽調一萬人返迴臨淄聽後袁譚差遣的決定,但他並沒有忘記把這件事向袁紹匯報,而且他也相信這件事袁譚也不會不向袁紹反應,畢竟一旦自己拒絕,他必須要想個辦法進行解決,除了求助袁紹,對自己試壓要麽隻能讓袁紹調遣部隊過來,隻不過那個時候等冀州的部隊抵達,青州指不定要被搞的多麽烏煙瘴氣呢。


    自此冀州軍抵達劇縣之後一直沒有動靜的冀州軍在今日一早再次有所行動,長街之一萬人馬跑著步隊形整齊出得城去,數日之後,他們便趕來了臨淄,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這支部隊的袁譚激動之下竟是親自出城迎接,看著這些一路風塵仆仆的士兵,袁譚都快哭了出來了。


    這幾日各郡縣的求援急件如雪片般飛來,破壞的情況變得越來越嚴重,之前還是四個郡十幾個縣,現在已經是大半個青州,尤其是東萊郡最為嚴重,袁譚幾乎已經喪失了對東萊的控製,那裏別說是什麽郡守縣令了,估摸著連小吏都被殺光了,現在是什麽情況算是沒人知道,這樣的局麵讓他每日都提心吊膽,雖然東萊距離臨淄還很遠,可是一旦波及過來,他可怎麽辦,難不成又要棄城而逃?


    次跑掉還有借口,不敵徐州軍,現在跑掉,則是強盜悍匪,哪有臉說出去啊,可想此刻他見到高覽調撥過來這一萬人的激動之情。


    這次來的部將他不認識,按照以往他也懶得認識和打聽他的名諱,但這一次可不同,來將見到他的一刻,立即翻身下馬前施禮:“參見大公子”


    袁譚連忙前將他攙扶起來:“將軍一路辛苦。”袁譚是真的對他尊重,畢竟青州的事情往後要依賴他了,此刻哪還敢擺袁紹大公子,青州刺史的架子,拉著她的手直接入了內府,路邊走邊打聽,來人乃是高覽的家將,姓高名夔,這些年隨著高覽南征北戰,戰功赫赫,雖然袁譚從未聽過這麽一號人物,但此刻卻是一副如雷貫耳的表現。


    而高夔雖然是家將,可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別說是在高覽麵前不敢逾越了,更何況是袁譚麵前,別看他抓著自己的手掌顯得親密無間,可他卻佝僂著身體,畢恭畢敬不敢有半點失禮。


    兩人一路進入府邸,袁譚心急,但還是為他設宴接風洗塵,高夔何時有過這等待遇,早看傻眼了,尤其是那些樂師,一個個像是天的仙子,進屋之後,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都在這些樂師身,可還沒把這些樂師欣賞一遍,舞姬又來了,一個個全都是國色天香,之前看那些樂師驚為天人,沒想到這些舞姬的姿色還要高出一籌,簡直像是仙女,一對眼珠更是連轉都不會轉了。


    袁譚把一切都看在眼裏,心裏算是有譜了,當即啪啪拍手示意歌舞退卻的一刻見高夔盯著推下去的舞女忙轉頭看向袁譚:“大公子您這是……”


    “要開宴了。”袁譚笑著說道:“怎麽,莫不是高將軍看了哪位姑娘?哈哈,好說,不過嘛現在青州匪患嚴重,高將軍如果真看了哪一位,待剿滅匪患之後,這些女子,在下必定親自送到高將軍床榻之,何如?”


    “當真?”高夔心裏自然明白這些道理,無功不受祿,不管是高官厚祿還是金銀財寶甚至是寶馬美女,想要那得拿出你的能耐,不然大公子為什麽要把這些美人次給你?


    “大公子說話算話好。”高夔說著直接將樽酒一飲而盡。


    “自然,不知高將軍看了哪一位?”


    “嘿嘿。”高夔著實有些難以開口。


    大家都是男人,一看他那一對色眼,能不明白嗎,哈哈大笑,道:“難不成都看了?高將軍還真是……”袁譚突然緘默不言,他留下的空白餘韻所要表達的意思顯然是不可能直白的說出來,需要高夔自己去體會,畢竟這些歌姬的姿色水準,憑什麽讓你一下子都收走了?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啊?


    看著袁譚臉露出的為難之色,還有那說到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半句話,高夔自然明白他後半句話想對自己說什麽:“大公子,不是我誇海口,既然我敢開這個口,那麽這次青州的匪患您放一百個心吧。”


    “隻是剿平青州匪患,你想要這麽多美人兒,也太便宜你了吧?”袁譚突然冷笑起來,看來他還是沒明白。


    冷笑著的袁譚說道:“高夔,我不妨明白的告訴你,青州匪患說到底你出力也好,不處理也罷,和我沒多少關係,這是你為你家將軍賣力氣,與我而言,無關緊要,是封賞,也是你家將軍報請大將軍之後再行封賞,換句話說,我現在對你的任何賞賜,都可以說是對你的另行封賞,你覺得你這等無禮要求我有什麽必要答應你嗎?”


    高夔之前被袁譚的客氣迷昏了頭腦,有些飄飄然忘乎所以了,在加被美色迷昏了心智,更是不知道自己什麽身份,在眼前人麵前,他算得什麽?別說是他了,算是高覽將軍又算的了什麽,他哪有什麽資格和人家提要求提條件?瞬間惶惶不安起來。


    “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之所以答應你,可不是因為青州匪患,而是覺得你乃是人才,我袁譚最看重人才了,隻要你願意,我可以保證你日後官運亨通”


    “不可能。”聽到這裏,高夔才算真正目標袁譚要他做什麽:“讓我背棄我家將軍,絕無可能。”


    “誰說我要讓你背棄你家將軍了?”袁譚抬頭望去,見一臉激動的八尺大漢麵色因為激動而通紅笑了起來:“你家將軍效命與大將軍,也是我的父親,可是百年之後呢,你家將軍要效命與誰?這事你家將軍看不透,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嗎,有些時候你們這些他身邊倚重的將領該提醒提醒他,你覺得呢?”袁譚提起酒樽,遙相敬酒。


    “大公子的意思是?”高夔眼睛一亮,如今冀州的情況,雖然他隻是軍的將領,可世子爭奪的情況還是有所耳聞,似高覽,那一個也不支持,哪一位也不戰隊,但他卻知道,這不過是將軍還在觀望,畢竟現在還無法判定誰最後勝出,如果押錯寶,那日後可真的再無出頭之路了。


    而且,在青州之戰前,高覽一直處於閑置狀態,人微言輕,也不想更不敢去趟渾水,但是現在隨著他再次被重用,袁譚不管願不願意都會把腦筋動在這位老朋友的頭,不過這一次他雖然打算拖一拖,也在青州做出政績,讓父親看到他的改變,但是有些工作,也許無法當麵去做,可如果先把高覽身邊人的工作做通了,那麽到時候他再去找高覽,一切也水到渠成了。


    似這個高夔,他的弱點是好色,那麽袁譚算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這人啊不怕你不愛錢不愛美色,怕你不愛,隻要找到你的喜好,那一切都好辦了,你不是喜歡美色嗎,要多少有多少,但前提是你得展現出你的價值來,說實話青州剿匪的價值在袁譚這裏,最多給你安排一名舞姬,可你卻要全收,有些貪得無厭了,但是袁譚卻很喜歡,最少這人是直性子的真小人,沒那麽花花腸子,那麽便可以滿足你,不過想要抱得群美而歸,可沒那麽容易了,不是區區青州剿滅能得償所願。


    “這件事末將盡力而為。”


    “不是盡力而為,而是要必須成功。”袁譚放下酒樽,盯著高夔,道:“這些年你家將軍和我因為青州之戰一直無所事事,可曾有誰為你家將軍出麵說情了,沒有,日後也不會有,所以你要讓你家將軍明白,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能幫到他的,隻有我而你,想要財色兼收,想要官運亨通,也是如此,這些道理,難道你還看不明白?”</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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