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若說最高興的,無疑是張飛,原本他要在徐州一直待著,現在好了,自己代替了趙雲,大大方方前往沛縣,而趙雲呢,則繼續潛伏著,沒有什麽必要是不能現身的,也就是說他和趙雲互換了一個身份,張飛自然笑不攏嘴了。


    而相比於張飛,徐盛則有些頭疼,畢竟張飛可不是好相處的主,他能否起到子龍將軍的效果雖然不清楚,但是他要犯渾起來,那危害可是三個子龍將軍都無法比擬的,到時候他還真不敢保證沛縣會是個什麽樣。


    而且隨著情報的傳遞,現在的張飛已經率領著四萬人進入了承縣,不出半月就會進入沛縣境內,而到時候沛縣是否會開戰,就真的是個未知數了。


    就像他說的那樣,趙雲在的時候,他能耐得住性子,可張飛他就不知道了,如果忍耐不住向曹軍進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這一點是現在徐盛最為擔憂的,張飛擅作主張的情況發生過太多了,就算他不惜與其撕破麵皮,上書到劉瀾麵前,由主公出麵對他加以約束,可關鍵是,張飛擅作主張的情況,哪一次不是違背的劉瀾的軍令,這要是能把他約束住了,那到是出奇了。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並不擔心,那就是張飛作戰經驗豐富,雖然少有權謀,但單輪作戰,還真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而且他最擅長的還是那種大戰惡戰,往往能以幾萬兵力與數倍於己的敵軍交戰,並且絲毫不落下風。


    所以說,張飛要是和曹操開戰,徐盛並不覺得張飛不堪一擊,隻是他擔心的是沛縣因此能否守得住。


    “將軍,還是不要顧慮那麽多了,張將軍雖然有魯莽的一麵,可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一定有其原因,所以我們應該相信主公的選擇,就算到時候真的發生我們不想見到的局麵,可就算沒有張將軍,難道曹操就不會攻打沛縣了嗎,所以啊,我們還是要自己做好準備,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也許是我表述的不太清楚,首先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而我的意思是害怕曹操圍城打援,張將軍因為魯莽而中了曹操的奸計。”


    “將軍,這一點我覺得張將軍能被主公調派過來,主公一定會對他交代清楚的。”


    徐盛聽單子春這麽一說,便一撇嘴道:“子春啊,你這人啊凡事都會往好的一麵去想,這一點我不如你,不過呢,我覺得主公有一句話說的不錯,這戰爭啊,還是要往最壞的情況考慮,如果沒有發生就最好,發生了,我們也能提前有個應對不是?”


    不同與單子春,徐盛更希望先把醜話說在前麵,雖然他這種性子,很容易影響士氣,打擊信心,不如單子春這樣,給大家一個希望,讓大家勁往一處使,但顯然這兩種性子各有千秋,一個對內,一個對外,如果能協調好了,兩人還真有可能成為親密無間的搭檔。


    而在徐盛和單子春考慮著該如何應對曹操的時候,開陽城樓之上卻突然敲響了敵襲的鍾聲。


    正在大營之內無所事事的臧霸猛然聽到鍾聲直接就怔在當場,這個時候傳來敵襲鍾聲,除了冀州軍殺了過來不會有其他的可能。


    隻是他真的沒想過冀州軍會來的這麽快,以他所得到的情報,莒縣的冀州軍遲遲沒有動靜,就算要有所行動,十有也要等到‘黃忠’率部抵達沛縣。


    不過看來,在他們迷惑冀州軍的同時,冀州軍也在迷惑著他們。


    臧霸帶領著泰山四將飛奔上登樓,向北方眺望,隻見一支人數過萬的騎兵部隊正向開陽快速疾馳而來。


    冀州騎兵,他是領教過的,而在奪取了幽州之後,有了幽州突騎的加入,冀州騎兵的戰鬥力直線上升,雖然騎兵攻城並不懼怕,但他也不敢有所怠慢,命令所有士兵上城防禦。


    開陽城上上下下全都緊張起來,一隊隊青州士兵奔上城頭,對於他們,防守開陽一點也不陌生,畢竟其中有多半人是在開陽參加過當年抵禦曹操的戰鬥的,所以熟門熟路的便將箭矢檑木搬上了城樓。


    開陽城如曾經比的話,不僅是加固了城牆,連護城河也加寬了,因為黃忠離開,就開始閉門封城,所以等冀州騎兵趕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突襲入城的機會,隻望著高高吊起的吊橋興歎,而且那寒冷箭頭更是嚴陣以待,如果不是袁譚機警,一旦進入射程,立時就會品嚐漫天箭矢的滋味。


    臧霸注視著遠方塵土飛揚的騎兵陣地,滿天黃沙早已遮天蔽日,騎兵的身影完全看不到,除了高高飄揚的大旗,許久之後,灰塵散去,露出了冀州騎兵的真容。


    這次攻打開陽,顏良反複斟酌許久之後才下定了決心,但最好他也沒有親自帶兵前來,隻是以袁譚為主將,帶領騎步兵五萬,殺向開陽。


    以他掌握的情報,如今的開陽,守軍不足一萬,五萬人攻城,自然是手到擒來,他完全沒有必要親自前來。


    不得不說這一點是劉瀾等人都沒有想到的,百密一疏,如果沛縣守軍更多一些,顏良反倒不會考慮那麽多了,可隻留下一萬多守軍,反倒讓他有些狐疑起來,是不是劉瀾再耍什麽把戲,如果不是聽到黃忠已經進入東莞境內,他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黃忠會去援救沛縣的。


    袁譚的副將在看到開陽城的情況之後,對他一抱拳道:“少將軍,卑職這就帶人去砍樹,製作攻城器械!”


    顏良給袁譚的時間,不過半個月,因為這是黃忠從開陽到東莞的時間,等他聽到開陽遭襲,就算是返迴支援,等他們迴來,開陽之戰也早已結束了,可以說連續幾次與劉瀾作戰的失敗讓顏良必須小心更小心。


    甚至為此他把時間都精算到了天,半個月的時間,不僅打下了開陽,搜刮幹淨,還能安全返迴莒縣,到時候黃忠就算迴來,也隻能徒唿奈何,而那時候他們再想辦法去對付來迴奔波的黃忠。


    如果黃忠不迴來,他也不打算長就在琅琊駐軍,完全可以先撤迴莒縣觀察徐州的動靜,如果發現劉瀾果然不關心琅琊,那麽在進入開陽也不晚,反正這一仗必須要慎重。


    畢竟顏良是頂著極大的壓力的,不說其它,光袁紹一個,就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如果他冒失的攻打琅琊出現任何意外,那他可就真無法交代了。


    而顏良有壓力,袁譚何嚐不是如此,不過他對這一仗是很有信心的,畢竟在他看來,他對徐州軍的動作是了如指掌的,雖然這都是從曹操處得來的一些消息,可是他也會分析啊,經過他的判斷,黃忠肯定是去援救沛縣了,至於說什麽為了對付他們,他覺得不會這樣。


    不如的話,劉瀾用得上把青州讓出來,所以劉瀾就是不想和他們開戰,那麽他們為何不趁著如此難得的機會,大撈好處呢,他對著副將微微一笑,道:“抓緊時間,我最多給你一天的時間,務必要把雲梯和衝車都給我做出來。”


    “諾!”


    開陽的城防,在臧霸時期就異常的堅固,又經過徐方多年的建設,完全就是一座堡壘,雖然冀州軍是五萬人,整整是臧霸的五倍,但想要強攻,臧霸還真有極大的信心將敵人擊退,守住開陽。


    當然,敵軍的人數究竟有多少,現在臧霸並不知曉,他所看到的隻有麵前一萬多人的騎兵部隊,不屑的笑了笑,對著四周說道:“不用管他們,抓緊時間準備防禦物資。”


    敵軍肯定不會用騎兵來攻城的,所以危險就算有,那也是在敵軍步兵抵達之後。


    而那時,他早已將開陽的城防不知妥當,到時候全力防守,不會給冀州任何漏洞。


    開陽城的情況,如果是別人來守,還真就未必有臧霸這樣的信心,但是臧霸不一樣,他在開陽待了七八年,城牆每一個角都可以說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強度如何,他更是了如指掌,就算城樓沒有守住,退到城內,打巷戰,他也能遊刃有餘,殺袁譚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說在青州臧霸是草原上飛馳的駿馬,那麽在開陽那就是水中的魚兒。


    如魚得水,就是形容此刻的臧霸。


    臧霸的布置,讓邊上的泰山四將齊齊會心而笑,這才是他們熟悉的宣高,這樣的表現,沒有任何人會是他們的對手。


    不得不說這一點是劉瀾等人都沒有想到的,百密一疏,如果沛縣守軍更多一些,顏良反倒不會考慮那麽多了,可隻留下一萬多守軍,反倒讓他有些狐疑起來,是不是劉瀾再耍什麽把戲,如果不是聽到黃忠已經進入東莞境內,他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黃忠會去援救沛縣的。


    袁譚的副將在看到開陽城的情況之後,對他一抱拳道:“少將軍,卑職這就帶人去砍樹,製作攻城器械!”


    顏良給袁譚的時間,不過半個月,因為這是黃忠從開陽到東莞的時間,等他聽到開陽遭襲,就算是返迴支援,等他們迴來,開陽之戰也早已結束了,可以說連續幾次與劉瀾作戰的失敗讓顏良必須小心更小心。


    甚至為此他把時間都精算到了天,半個月的時間,不僅打下了開陽,搜刮幹淨,還能安全返迴莒縣,到時候黃忠就算迴來,也隻能徒唿奈何,而那時候他們再想辦法去對付來迴奔波的黃忠。


    如果黃忠不迴來,他也不打算長就在琅琊駐軍,完全可以先撤迴莒縣觀察徐州的動靜,如果發現劉瀾果然不關心琅琊,那麽在進入開陽也不晚,反正這一仗必須要慎重。


    畢竟顏良是頂著極大的壓力的,不說其它,光袁紹一個,就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如果他冒失的攻打琅琊出現任何意外,那他可就真無法交代了。


    而顏良有壓力,袁譚何嚐不是如此,不過他對這一仗是很有信心的,畢竟在他看來,他對徐州軍的動作是了如指掌的,雖然這都是從曹操處得來的一些消息,可是他也會分析啊,經過他的判斷,黃忠肯定是去援救沛縣了,至於說什麽為了對付他們,他覺得不會這樣。


    不如的話,劉瀾用得上把青州讓出來,所以劉瀾就是不想和他們開戰,那麽他們為何不趁著如此難得的機會,大撈好處呢,他對著副將微微一笑,道:“抓緊時間,我最多給你一天的時間,務必要把雲梯和衝車都給我做出來。”


    “諾!”


    開陽的城防,在臧霸時期就異常的堅固,又經過徐方多年的建設,完全就是一座堡壘,雖然冀州軍是五萬人,整整是臧霸的五倍,但想要強攻,臧霸還真有極大的信心將敵人擊退,守住開陽。


    當然,敵軍的人數究竟有多少,現在臧霸並不知曉,他所看到的隻有麵前一萬多人的騎兵部隊,不屑的笑了笑,對著四周說道:“不用管他們,抓緊時間準備防禦物資。”


    敵軍肯定不會用騎兵來攻城的,所以危險就算有,那也是在敵軍步兵抵達之後。


    而那時,他早已將開陽的城防不知妥當,到時候全力防守,不會給冀州任何漏洞。


    開陽城的情況,如果是別人來守,還真就未必有臧霸這樣的信心,但是臧霸不一樣,他在開陽待了七八年,城牆每一個角都可以說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強度如何,他更是了如指掌,就算城樓沒有守住,退到城內,打巷戰,他也能遊刃有餘,殺袁譚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說在青州臧霸是草原上飛馳的駿馬,那麽在開陽那就是水中的魚兒。


    如魚得水,而這就是形容此刻的臧霸。


    臧霸的布置,讓邊上的泰山四將齊齊會心而笑,這才是他們熟悉的宣高,這樣的表現,沒有任何人會是他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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