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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嘉師府邸當中的練習場,規模不算太大,也就是35米乘以20米的大小,在某個意義上,這地方用來進行對練,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最重要的是,這個練習場是一個房屋,而不是露天的。


    張嘉師一行人在前往練習場的時候,張嘉師理解到那兩個甲士的名字,年紀較大的叫做叔孫仲,年紀較小的叫做叔孫季,兩人是兄弟,同時也是原來隸屬於鹹陽宮郎中令屬下的材官中郎。


    當然,包括張嘉師在內的人,都很清楚這兩人同樣是身手不錯的中級職業者。


    ……


    大秦的職業者體係,遊俠以及力士沒有明顯的區別,並不是說體形健壯的就一定是力士。硬是要區別的話,力士與遊俠的區別,一個更加傾向於力量型,一個則是傾向於技巧型。


    在武器的使用方麵,物理係的職業者沒有太大的區別,基本都會使用自己最擅長的武器來進行戰鬥。當然,劍術是幾乎每個物理係職業者都較為熟悉的。就連陳恆,都有兩手劍術。但是嘛,陳恆的劍術比起姚勇則是有所不及了。


    修煉真氣內勁,並且能夠運用到在兵器當中,這就是普通人與物理係職業者最大的區別。


    但是,除非是那種實力高超的職業者,職業者在大軍當中基本上沒有太大的用處,因為人數上的巨大差距,讓職業者自身的實力沒有太好的發揮餘地。一個中級職業者麵對一支五十人,訓練有素的而且裝備精良的材官部隊,都有可能得直接繞道走了。


    因為勝算非常低。哪怕是擊殺了二十多人,但是剩下的二十多人你該咋辦?那個時候,這個職業者的體力以及真氣內勁都消耗得差不多了,一個實力消耗嚴重的職業者,並不比一個普通人有太多的優勢。


    可以說,大秦雖然注重收納職業者,但是對於軍隊的整體實力而言,大秦更注重於後者。


    軍中的低級軍官不少人都是低級的職業者,他們的存在不是用來直接突破敵軍的戰線,而是用來鞏固基層部隊陣勢的核心組成要素。


    在一場激戰中,真正的職業者單獨對抗,很少會出現,或者是主導戰場走勢。要知道,一支十萬人的部隊,有那麽一點實力的職業者,還不到三四百人,這些人大多是一些中高級軍官,先不說他們用不用得著直接衝進戰陣中拚命,就算是他們全體抱團上,麵對敵人的千軍萬馬,他們能做的事情不會很多。


    法係職業者能夠在一些情況下,扭轉戰局。但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法係職業者的數量雖然不算鳳毛麟角,但是也好不到什麽地方去。


    在這個前提下,大秦以及關東六國在之前的一連串戰爭中,職業者隻能算是錦上添花,而不是大秦威震宇內的最大功臣。


    ……


    第一場戰鬥,是叔孫仲與姚勇的遊俠之戰。


    雙方所選擇的兵器分別是姚勇的劍盾以及叔孫仲的雙劍。當然,雙方用的是不能加持真氣,用特殊材料製造的兵器。


    這樣一來,是為了避免出現什麽意外。


    雙方在房屋中的中央,隔開約10米的距離,手持兵器而對望。


    負責裁判的桓硫站在兩人的中間,輕輕將手向下一壓之後,迅速向後跳開,迴到了一群“觀眾”當中。


    姚勇以及叔孫仲都在桓硫向後一跳之後,迅速向對方對衝過來。


    張嘉師等人則是看到了兩人在交接之後,迅速的出手。


    姚勇的實力在修煉了張嘉師的純陽無極功之後,實力有了不少的提升,而且經曆了那一次關東行的經曆之後,姚勇的實戰經驗同樣有了很大的改進。


    所以,他沒有先出手,而是在叔孫仲出手之後,迅速將左手握持的盾牌格擋住叔孫仲右手橫砍過來的長劍,然後,右手揮舞著的長劍與叔孫仲的左手劍糾纏一下之後,迅速分開。


    叔孫仲的表情有點驚訝:“這人的實戰經驗要比他好。”


    雖然是這麽想,但是叔孫仲手底下的動作一點也沒變慢。


    雙方都不知道在短短的幾十秒,攻防多少次了。


    而張嘉師在這個時候詢問道:“他們兩人誰的實力更強一些?”


    阮翁紹作為現在人群中最強的遊俠,他的話最有代表性:“大人,若是在戰場上生死相搏,勇兄弟已經敗績顯現了。因為盾牌要是防禦住使用真氣的攻擊,不能加持真氣的盾牌很容易會被對方的劍氣破開。勇兄弟在失去了盾牌之後,會完全落入下風。但是像是這樣的相互切磋,勇兄弟事實上是很占便宜的。”


    其他人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他們都沒有說些什麽,而是繼續看下去。


    這不存在什麽公不公平的問題,因為這樣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種相互切磋,既然已經早就有了定論,在糾結這樣的問題,隻能夠說你是不是太小氣點了呢。


    正如阮翁紹所說的那樣,實力相差不算太遠的姚勇以及叔孫仲,再次你來我往的迅速交戰幾十迴合之後,體力消耗要比起姚勇多得多的叔孫仲,很快就落入下風。


    單純的力量對抗中,叔孫仲的體力雖然較好,但是大部分都是處於攻擊態勢當中的叔孫仲,體力消耗反而比姚勇要快。


    知道自己很難再堅持下去的叔孫仲,大喝一聲,雙劍劈向姚勇的盾牌上,露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之後,迅速向後一躍,說道:“仲認輸了,姚勇兄弟果然實力不錯。”


    姚勇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將長劍倒持,微微一笑:“不,叔孫兄的實力要比勇要強不少,若是戰場上的生死互搏,恐怕勇早已折損在叔孫兄的劍下了。”


    姚勇說的話,不完全是為了保留叔孫仲的臉麵,而是在敘說一個事實。因為在場的十幾個旁觀者眼中,除了武藝不算精通,僅能是自保有餘的淳於方三人,其他人都能夠看出,若是真刀真劍對抗,姚勇可以說要比起叔孫仲要差一點。


    這一點差距,在戰場上可以說是非常致命的。


    ……


    接下來本應該是陳恆以及叔孫季之間的對抗。但是張嘉師等人在看到了兩人之間的裝備之後,急忙叫停了這次對抗。


    因為陳恆用的是一張秦軍製式的大弓,隻有箭頭被拔除。而叔孫季則是拿著一把木製的鈹,目瞪口呆的看著陳恆。


    神射手對力士,這一點根本就不對稱。


    因為陳恆很輕鬆就能將叔孫季直接射成“篩子”,而不能夠調動真氣內勁,並且手中拿著三米多長的鈹,根本就隻能夠挨打。


    張嘉師等人不叫停這樣的不對稱切磋。因為另外一個當事人都知道自己在這個場合之中會有什麽下場而目瞪口呆。


    叔孫季在迴過神來之後,很無奈的說出一句話:“陳恆兄弟,你是什麽職業?”


    “神射手啊。”陳恆很是實誠的看著叔孫季。


    叔孫季:“……”


    ……


    盡管第二場比試變成了這樣的情況,但是叔孫仲兄弟收起了對姚勇陳恆兩人的輕視之心,並且邀請兩人進入到張嘉師的親衛部隊當中。


    按照大秦的軍事規定,張嘉師是阿房都尉,將兵五千人,換句話說,他就有一支十分之一兵力,也就是五百人左右的親衛部隊。


    (這些親衛部隊到底算不算指揮編製之內,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相關資料。但是同時期的羅馬軍,一個軍團十個營約為5500人,換句話說五百人為軍團長的衛軍或者是整體的軍官人數。這與一個五千人級別的秦軍都尉指揮兵力數量相近。所以,本書會采取這樣的說法,親衛軍不屬於指揮編製當中。)


    在這個前提下,張嘉師可以說在指揮的兵力數量上,堪比羅馬的一個軍團長了。


    在這次可以說比較和平的交流之後,張嘉師的親衛部隊,由叔孫仲擔任五百主,而姚勇,叔孫季以及陳恆,則是擔任百將職務。


    另外兩個百將則是在其他地方負責整備部隊。


    張嘉師本來希望姚勇以及陳恆擔任部隊中的五百主,但是兩人對於親衛百將一職已經很滿意了。


    麵對兩個“不爭氣”的夥伴,張嘉師隻能夠順著他們的意見,並且在府邸的前院,安排了一個類似於叔孫仲兄弟二人一室的房間,與叔孫兄弟做起了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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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了張嘉師將一些閑餘事情都處理好之後,他就讓一個侍女找來了府邸的管家,一個看起來很圓滑的中年人。


    “鄭福參見家主,不知道家主有何差遣?”鄭福很是恭敬的對著張嘉師詢問道。


    “鄭管家,府內的諸事務已然安排妥當不?”張嘉師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迴稟家主,陛下已經托公公安排好一切,府內的一切事宜都井然有條的在運轉。”鄭福思考了一小會,迅速的做出了迴答。


    “那就好,稍後張某設宴宴請諸人,不知府內舉辦一個約五十人的宴會,可否有問題?”張嘉師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既然事情差不多都解決了,那麽接下來就請所有人吃一頓安家宴,是很正常不過的決定。


    但是鄭福搖了搖頭,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大人,小的認為,大人這次宴會不僅僅要邀請與大人一起過來的客人,更加要邀請大人將來的下屬。現在我們在這方麵的準備……似乎還沒有足夠。大人可否寬限這麽一天的時間,讓小的以及府上諸人從容安排一切?”


    張嘉師聽到了鄭福的話,思考了一下,他知道鄭福的話確實在理。所以他輕輕地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鄭福,明天就看你的了。”


    “小的省得,大人若無其他事情,小的現在就出去做事情了。”鄭福向張嘉師輕輕一躬。當他看到了張嘉師微微點頭之後,轉身離開了正廳。


    張嘉師在這個時候,也看到了阮翁紹諸人向他拱手告辭之後,便將阮翁紹等人送出了大門,轉身走到後院。


    ……


    大秦雖然在男女設防方麵不算過於嚴格,前院與後院隻有一牆之隔,但是張嘉師卻能夠發現一個事情,那就是除了少數巡邏的甲士之外,後院幾乎就是隻有女婢在行動。


    當身穿鎧甲,佩戴鹿盧劍的張嘉師出現在後院之後,兩個路過的婢女走過來向張嘉師微微一福:“婢子見過家主。”


    張嘉師輕輕地點了點頭之後,看著兩個還算漂亮,但是明顯比較年輕的婢女說道:“兩位夫人呢?”


    “她們被安排在西麵的閣樓當中,家主現在是想讓兩位夫人找你還是……”一個婢女輕輕地說著。


    不過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完,張嘉師就換換打斷了他的話:“你帶路吧。”


    “是,家主。”


    張嘉師緩緩地跟在這個婢女背後,進入了一座位於後院西北的三層高小閣樓。


    雖然說是小閣樓,但是這建築可以說是除了正中位置以及偏東北位置的閣樓之外,最大的房子了。當然,這個不包含在後院西麵,有著一牆之隔的庫房。


    “那兩座大一點的建築是?”張嘉師有點疑惑。


    那個婢女輕輕說道:“迴家主,正北麵的是的家主居住的主閣,東麵的是主母所居住的副閣。”


    張嘉師很清楚,古代的妻妾是不能住在同一個房子當中的,但是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居然會嚴格到這樣的地步。


    張嘉師隨之也釋然了,因為這樣的安排可不是單純的事情。畢竟這一座房子可就是有了那位的命令才有這樣的規模。可以說,這座府邸根本就是一個正規的駙馬府而不是單純的辦公點……


    好吧,這個時候是沒有駙馬,更加不用說駙馬府這一迴事。


    而微微自嘲一笑的張嘉師,進入了這座樓閣之後,就看到了一樓的大廳裏麵,虞妙弋以及齊姬都端坐在一張矮桌後麵。


    那個主位,沒有人敢坐,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的人,隻有張嘉師以及他的兩位公主正妻。


    張嘉師看了兩人一眼,心中抱有歉意,但是他隻能夠輕輕地說出這麽一句話:


    “委屈你們了。以後,這就是我們一家人的新家了。”張嘉師露出了一絲不太自然的微笑,然後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這裏並沒有戚歡兒的蹤影。


    他補充了一句讓兩女猛翻白眼的話:“歡兒呢?不是跟你們在一起嗎?”


    “夫君是不是忘記了,是你自己親口讓這些婢女稱唿歡兒妹妹為戚小姐。所以她們就將戚歡兒帶到了客人房間。”虞妙弋沒好氣的說出了這句哀怨羞人並存的話。


    張嘉師輕輕地一拍額角,然後點了點頭:“哦。好像還真的有這麽一迴事來著。”


    虞妙弋以及齊姬,很是默契的再次翻了翻白眼,沒有說話。


    張嘉師叫來了一個婢女,對她說道:“去找一下戚小姐,請她過來一下。”


    “是,家主。”


    這個婢女離開了正廳,而張嘉師則是在這個時候聽到了虞妙弋說出了這句話:“夫君承蒙陛下看重,得賜兩位公主為正室,若是他日有什麽事情,夫君還望憐惜妾身與齊姬姐姐才是呢。”


    張嘉師一口把嘴裏麵含著的茶水差點沒有噴出去,他在緩過勁來之後,抬起頭看向了虞妙弋,隻看見虞妙弋露出了一副調皮不已的微笑,他不由得笑罵一句:“你這小妮子,居然敢這樣作弄張某,說,你想張某如何處罰你。”


    虞妙弋故作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張嘉師,輕輕說道:“張大哥息怒,要不然,責罰妙弋晚上侍候張大哥洗浴如何?”


    張嘉師還沒有說話,就看到了旁邊的齊姬臉色通紅的直接猛撲向虞妙弋,大聲說道:“讓你開姐姐的玩笑,看我不撕了你這小丫頭的嘴。”


    “不要啊,齊姬姐姐,妙弋不敢了。”


    看著兩女像是往常一樣嬉鬧在一起,張嘉師就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而在這個時候,戚歡兒的話在門外傳來:“兩位姐姐,張大哥來了?”


    虞妙弋以及齊姬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迅速端坐起來,然後整理一下有點淩亂的衣裳,裝作沒事人一樣,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水,輕輕地喝起來。


    張嘉師沒好氣的笑了笑:“女人呐……”


    張嘉師看到了戚歡兒之後,揮了揮手,讓她走到他旁邊,摸了摸對方的小腦袋,然後說道:“歡兒,喜歡你的房間嗎?”


    “張大哥,歡兒不太喜歡那個房間,太冷清了。”戚歡兒說出了這句讓張嘉師微微皺起眉頭的話。


    張嘉師看著戚歡兒一幅很天真的臉龐,想了想,然後說道:“那歡兒喜歡什麽房間呢?”


    戚歡兒隨即說出了張嘉師,齊姬以及虞妙弋都驚訝不已的話:“張大哥,戚歡兒還是喜歡跟你們住在一起。要麽,我也搬到這裏,跟兩位姐姐一起住,你看怎麽樣?”


    張嘉師看著扭過頭來,眼神很是真誠的戚歡兒,他沒有立刻迴答,而是抬起頭看了一眼不約而同捂住小嘴,驚訝不已的虞妙弋以及齊姬……


    好吧,張嘉師就知道這兩個女孩子可以說沒指望了。


    他再次低頭看了一眼戚歡兒,好一會才刮了刮對方的鼻子:“歡兒就知道胡鬧。這樣吧,你的房間還是原來的那個,但是你若是願意以及你的齊姐姐,妙弋姐姐都願意的話,你們可以一起睡。你看如何?”


    張嘉師這句話,讓戚歡兒陷入了深思當中。她隨後點了點頭:“好啊。”


    張嘉師微笑著摸了摸戚歡兒的秀發,而在這個時候,一個婢女走進來,說道:“家主,蕭大人等人求見。”


    “我現在就來。”張嘉師說完這句話之後,將戚歡兒從身上抱起來,然後對兩女說道:“你兩就陪伴一下歡兒吧,我有事情要處理一下。”


    兩女不是什麽不知輕重的人,她們紛紛點頭。


    但是三人並不知道,戚歡兒看著張嘉師走出房子的背景,臉龐微微的紅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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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位安頓完畢了嗎?”張嘉師從偏門走出來之後,對著正在大廳中的幾個人拱手問道。


    “大人,陛下同樣已經幫我等置辦好家具雜物,我等隻需要入住之後,稍作修整就可以用以當做居所。”蕭何向著張嘉師一揖,說出了這句話。


    “嗯,如此甚好。改天我等自當上書,感謝陛下關照。不知道諸位這次到來是有何緣故?”張嘉師很是疑惑蕭何等人到來的意義所在。


    陳平微微一拱手,微微一笑:“大人,我等這次來,主要是希望大人能夠盡快的履行自己的職責。我等在商議之後,很清楚大人雖得陛下看重,但是大人的上林監可以說是不同於大秦其他官員。所以大人若是越早跟原來的屬官們交接清楚事務,這自當更有利於大人往後的行事方便。”


    張嘉師點了點頭,思考了一下之後看著陳平等人,詢問道:“以諸位之見地,張某應當先從哪方麵著手?”


    張嘉師這個問題很有深意,因為他現在可以說是等同於邊地郡守一樣,軍政權利都集中在手中。


    因為他現在,既然是上林監,更加是阿房都尉。


    陳平思考了一下,緩慢而有力地說出一句話:“大人若是希望日後一帆風順,自當將阿房都尉這個職務,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陳平的意見,說白了就是一句話,一旦張嘉師掌握了阿房都尉這個軍職的部隊忠誠。那麽上林苑方麵的事情,假如有人想使壞,那麽他就得思索一下,他的腦袋有沒有張嘉師部下五千勁旅的利器堅硬了。


    而且,擁有了鹿盧劍的張嘉師,同樣有先斬後奏之權利。


    陳平的話,讓張嘉師深以為然。


    他不由得說出了這麽一句話:“張某得到陳先生等人之輔助,尤為幸甚。”


    大廳中的其他人,對著張嘉師一揖,謙虛道:“大人,此等乃在下的分內之事。”


    大廳內一團和氣,讓張嘉師感覺到,有了一群能人的幫助,確實是讓他省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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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高看著跪在他麵前的弟弟趙成,好一會才說道:“上林苑的事情,你就別多事了。要是出了什麽問題,我都保不住你。”


    趙成抬起頭,看著趙高:“兄長,難道你就願意看著一個人將我們趙家的權力,一絲絲的剝奪嗎?”


    “我當然不願意,但是,若是你自尋死路,並且連累我們趙家,休怪我不念多年的兄弟之情!”趙高直接轉身離開了中車府令府邸的正廳,向著偏門走去。


    而趙成,則是沉默的跪在地上,不知道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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