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華帶著洪師傅的徒弟陳海,還有塗石請過來三個西北的漢子,加上花首的二徒弟殷玉,一起上了江海開往香港的客輪。

    光頭黨的海軍還在封鎖江海灘,不過他們主要針對送貨到江海的貨輪,對於客輪和江海灘出來的貨輪,基本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他們的目標是經濟上封鎖江海灘,主要針對的物資的封鎖,對於江海灘的來往的人員,基本不搭理。

    難道把客輪扣下來,客輪上的那麽多的活人怎麽辦?全部餓死嗎?那肯定不行,那樣會犯眾怒的,江海灘可是有十幾個國家的鬼佬,真的全部餓死的話,到時候估計光頭黨在台島都待不下去了,既然不能把那些活人全部餓死,難道免費好吃好喝供著嗎?

    光頭黨又不是傻子,江海灘到香港的航線,基本都是有錢人,或者有頭有臉的人,他們才有資格乘坐,客輪上的很多人,都和自己沾親搭故的,總不能把所有都得罪了。

    李家華對自己不錯,買的是包廂票,雖然貴點,可是舒服啊。江海灘到香港的輪船,要跑兩天三夜啊,那麽漫長的時間,自己一直坐在那裏,身體吃得消,可是心裏吃不消,忍不住寂寞啊,自己現在是有錢人,肯定要對自己好點。

    李家華在甲板上看到遠處的光頭黨的軍艦,估計他們猖狂不了多久,好像了過了年,解放軍又發動了解放舟山群島的戰役,把光頭黨徹底趕出來了南方,失去了舟山群島補給基地,光頭黨的海軍再也辦法封鎖江海灘了。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李家華隻要迴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了,殷玉不甘心的看著李家華問道:“三少爺,找到我師姐,你是不是就放了我?”

    “放你?”李家華上上下下打量著殷玉,沒好氣說道:“你長的不錯,我為什麽要放你啊?以後你就我的小情人了?說錯了,通/房丫頭,對,就是通/房丫頭?”

    殷玉生氣的說道:“你怎麽這樣啊?我和你有沒有什麽恩怨?你為什麽不能放過我?”

    “恩怨?”李家華不屑的說道:“你可是花首的徒弟,居然說出來恩怨的話,你覺得搞笑嗎?”

    殷玉狡辯的說道:“我又沒害過人,也沒有騙過人,我是無辜的?”

    “我噗?”李家華忍不住噴到:“你真幽默,你問問江海灘的所有人,花黨的骨幹,而且還是花首的徒弟,是無辜的人嗎?”

    殷玉生氣的說道:“那是我師傅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係?我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還沒有出師呢?”

    李家華諷刺的說道:“你師傅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嗎?你吃的,花的,用的,都不說你師傅提供的嗎?你師傅的錢哪裏來的?還不是江海灘很多無辜女人的血淚錢,你說說,你渾身上下,哪裏無辜?再說,你還沒有出師,所以沒有機會騙人,你的骨子裏麵可不是好人,與其讓你去坑害別人,還不如做我的通房丫頭呢?”

    殷玉被李家華擠兌的說不出來,生氣不理李家華,其實李家華也沒有說錯,花首的弟子,怎麽可能是好人呢?

    一旦殷玉出師,就她單純善良,絕美標誌的麵孔,絕對是一個妲己似的人物。任誰被打盯上,絕對的傾家蕩產。

    李家華挑釁的說道:“過來,幫我捶捶背?”

    殷玉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李家華,看到李家華兇狠的眼神,而且還帶著幾個保鏢呢,自己要是不聽話的話,估計不會有好下場。

    李家華這個小男人,居然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殷玉的這樣的美女,應該哄著供著才對啊?

    殷玉隻好乖乖的過來,輕輕的幫李家華捶背,李家華忽然想到地主老爺的感覺,這麽漂亮的女孩幫自己捶背,自己可不能客氣,李家華的手可不自覺,隨著殷玉的大腿向上走。

    殷玉“啊”一下嚇得跑的遠遠的,委屈的叫到:“你耍流氓啊?”

    李家華忍不住哈哈笑道:“你們花黨做什麽生意的?皮/肉生意,你現在裝什麽清純,居然說我耍流氓?”

    殷玉當然知道花黨做什麽生意,可是輪到自己,當然不願意,李家華一把把殷玉拉過來,抱著自己懷裏,雙手在殷玉身上探索。

    殷玉被李家華摸的不舒服,反抗的推開李家華,結果被李家華一把按在桌子上,挑釁的問道:“怎麽了?不知道怎麽伺候/男人?”

    殷玉憤怒的罵道:“你給我滾開?”

    李家華獰笑的說道:“滾開?好,好,老爺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李家華現在也不客氣,以前是賴得和殷玉計較,至少殷玉跟蹤自己的時候,自己沒有和她計較。可是花首居然騙走了李家的孩子,殷玉是花黨的徒弟,師傅欠的債,徒弟來償還,天經地義,等李家華抓到花首的大徒弟範小琴,會讓她嚐到因果報應。

    李家華抽出自己皮帶,“啪”的一下,抽到殷玉的屁股上,殷玉想跑,可是怎麽跑得快李家華的皮帶,李家華每一次,都是又準又快的,抽到殷玉的屁股上,一番教訓一下,殷玉忍不住求饒了。

    殷玉被李家華教訓一頓,就老實了,人麽,都是有點賤,你對她客氣點,她就上房揭瓦,你對她兇狠點,她就老實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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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華憤怒的揮舞用皮狠狠的問道:“別跟我使用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你的這套美人計對我沒用,還是老老實實的做我的通/房丫頭,老實說,你到底被別的男人用過沒?”

    殷玉害怕又羞愧,想反抗,可是反抗的結果就是被打,以前花黨就是這麽調教不聽話的女孩的,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輪到自己,難道這就是報應嗎。可是自己是無辜的,應該去找自己師姐,她就是這麽調教那些不聽話女孩的。

    殷玉眼淚婆娑的說道:“沒……沒有。”

    李家華色眯眯的說道:“以後留著給我用,別的男人不能用,聽到沒?”

    殷玉雖然受過很多這方麵的教育,可是輪到自己身上,還有點羞澀,可是看到李家華手裏皮帶,忍辱的說道:“嗯。”

    李家華逼迫的說道:“大聲點。”

    殷玉傷心的說道:“知道了。”

    李家華雙手捏捏了殷玉……,嫌棄的說道:“有點小,以後多吃點,這麽小,捏起來不過癮。”

    殷玉滿臉通紅,顧不得傷心,有點屈辱,……

    李家華迴到凳子上坐在,吩咐說道:“過來給我按摩。”

    殷玉十分無奈,十分不甘心,可是還是被迫給李家華按摩,任由李家華的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隻能隨便李家華撫摸。

    李家華隨意的問道:“你師姐和你誰漂亮啊?”

    殷玉氣唿唿說道:“我師姐漂亮?”

    李家華好奇的問道:“哪裏比你漂亮?兇部比你大的?”

    殷玉羞愧的點頭說道:“嗯?”

    李家華繼續刺激說道:“是不是應付男人的手段比你的好?”

    殷玉臉紅的說道:“我怎麽知道?我有沒有見過?”

    殷玉這次說假話,花首為了調教她,可是親眼帶著她,看過她師姐在床上怎麽讓男人死心塌地的。

    殷玉雖然是個雛鳥,可是對床上的花樣不陌生,花首可是經常帶著她,看著那些老女人,如何培養新來女子。

    花黨經常幹一些放白鴿的勾當,這個對女子要求比較高,就算一個雛鳥,那也要精通床上的花樣,要不然怎麽把男人給迷倒,怎麽讓男人死心塌地呢,男人不死心塌地,放出去的白鴿,怎麽卷走人家的財產呢?

    花首這麽精心培養自己的弟子,找的是非常漂亮的女孩,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肯定不是為了好心,也不是為了感情。

    花首的弟子第一次出道,作為花首精心培養的弟子,肯定不是陪男人花天酒地,那不是虧本的買賣嗎?

    花首的弟子,第一次大部分都放白鴿,找到一個有錢人,裝作愛上人家,然後跟著人家迴家,找到機會,裏應外合,卷跑人家的財產,要一戰成名。

    殷玉被李家華的手折騰的不舒服,雖然有點難受,可是大部分故意在配合李家華,男人不就是喜歡這個調調嗎?花首的弟子,要是不會演戲,那怎麽叫花首的弟子呢?

    李家華歎氣的說道:“不過你師姐比你狠心,你師傅比較喜歡她?”

    殷玉老實說道:“我師姐聰明,我師傅喜歡她,有什麽事情都是帶著她。我師傅是不是被你殺了?”

    李家華老實說道:“不知道,我一般不會親手殺人,不夠你師傅活著的可能不大,我師兄可不是什麽好人,落到他手裏,肯定死路一條?我要是不把你帶走,你也死路一條,我師兄肯定會斬草除根的,所以你要感謝我?”

    殷玉聽到李家華恐嚇的話嗎,嚇的不敢說話了,她還年輕,還沒有享受生活呢,怎麽舍得死呢,看來隻能老實的留在李家華身邊了。

    殷玉泄氣的說道:“我就知道我師傅肯定死了,要不然不會不來找我的?”

    李家華提醒的說道:“你師姐也馬上要死了,你要是不舍得啊?你們可以一起去陪你師傅嗎?”

    殷玉馬上否認的說道:“沒有,我還不想死呢?你就不能放過師姐一把?”

    李家華答應的說道:“可以,你師姐有條路,一條路,我扔到海裏喂魚,另外一條路,在香港做下賤的雞女,你覺得那種比較好?”

    殷玉求饒的說道:“我師姐也是可憐人,你救迴你的親人,就不能放她一馬嗎?”

    李家華的捏著殷玉的下巴,不屑的說道:“你運氣比較好,有幾分姿色,而且這裏沒有別男人用過,要不然你估計差不多,隻是被我扔到大海裏麵喂魚的份,你師姐,被多少男人用過了,太惡心了,活著也悲哀?”

    殷玉被李家華的狠毒嚇一跳,顫抖的問道:“你就這麽狠毒嗎?”

    “狠毒?”李家華不屑的說道:“笑話,江海灘,要論起狠毒,乞門,花黨,拐門,扒門,你們花黨拍在第二位,我能比得過你們嗎?”

    殷玉無語了,花黨的狠毒,在江海灘可是赫赫有名的,李家華這點小手段,跟花黨比,提鞋都不配,要不然怎麽說最毒婦人心呢?。

    李家華生氣說道:“以後不要惹我不開心,你現在就是我丫頭,通房丫頭,不要忘記的責任。”

    殷玉被李家華的殺氣嚇一跳,再也不敢廢話了,老老實實的按摩,任由李家華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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