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齊衡。”


    齊衡?齊衡是誰?


    就知道宋文君不是安分的主兒,瞧瞧她往家裏領的男人,她有錢,應該都是這些男人給的。


    一想到這些,陸小梅很不服氣。


    要論容貌,她比宋文君也不差多少。


    要論年紀,自然比她有優勢。


    她憑啥不能比宋文君更牛逼?


    “齊衡啊,我家裏說話不方便,你找個地方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齊衡狐疑的打量著她,雖然她衣著打扮很成熟,可是說話的聲音和語氣,跟小孩子一樣。


    “怎、怎麽了?”為了不露怯,陸小梅故作鎮定問道。


    “沒事,前麵有個公園……”


    “公園人多,我怕有人會聽到咱們的說話。”


    鬼才去公園呢,萬一被宋文君發現咋辦?


    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找宋文君幹啥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不認識宋文君,正好給她可乘之機。


    別看她才十一歲,心理年齡遠超同齡人,隻要對自己有利,她會抓住任何機會讓自己翻身。


    雖然心裏有所懷疑,但是齊衡還是按照陸小梅的要求,把她帶到一家外事賓館。


    第一次走進富麗堂皇的高級酒店,光是一個旋轉門就把她給繞暈。


    好在她機靈,堪堪躲過旋轉過來的門扇,撞在齊衡的後腰上。


    “哎呦!你幹嘛停下來啊!”


    她揉揉撞疼的鼻子,抱怨道。


    “不好意思。”


    齊衡尷尬的道歉,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來到水吧。


    “你想喝什麽?”


    說心裏話,這種地方齊衡也是第一次來,他的工作性質,不允許他出入這種場合,容易被人詬病。


    今早下夜班迴來,父親堵在屋子裏,告訴他昨天晚上來了個陌生女孩,說有東西要轉交給他。


    問是什麽人,父親又答不上來,不過昨晚上於娜在飯桌上指桑罵槐,說那個女人居心叵測,要楚秀麗防備點。


    “你媳婦表現挺奇怪的,一晚上陰沉著臉不說話,你是不是在外麵拈花惹草,被她抓到把柄了?”齊忠山生氣說道。


    齊衡大喊冤枉,自從跟楚秀麗結婚,他安分守己,每天就是家和單位,兩點一線,接觸的女性也是工作需要。


    “會不會是溫馨那邊的人?兒子,當初爸也不同意你倆離婚,可是你媽強勢,咱們誰也拗不過她。”


    “咱們齊家愧對她,要是溫馨老家來人,你就去見見,缺啥咱都給,聽到沒有?”


    這個原因,他才找到宋文君留的地址,可是他對陸小梅第一印象很差。


    “綠茶可以嗎?”


    見陸小梅猶豫不決,齊衡說到。


    喝什麽茶?破草葉子有啥好喝的?可是服務員遞給她的酒水單,她一個字都不認識。


    管他呢,胡點一個,反正這種地方提供的吃的都不會差。


    “我要這個。”


    齊衡和服務員都驚訝不已。


    “你確定?”齊衡問道。


    “當然。”


    看了她好一會兒,齊衡對服務員說道,“就按她要的上,我要一杯白開水。”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把一杯褐色的液體放在陸小梅麵前,又給齊衡一杯白水。


    濃烈的酒氣,陸小梅端起杯子聞了聞,眉頭皺起。


    “不用看,你要的威士忌,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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