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麽久,惡魔……”

    神裂火織突然反應過來:流雲的意思,惡魔還沒有消失,那惡魔的目標愛德華·亞曆山大……

    想到這裏,神裂火織抬起了頭。

    “你猜的沒錯,愛德華·亞曆山大沒死,”流雲歎了口氣,“而且很多黃金黎明興盛時期的東西也幸存了下來,比如終極驅魔靈裝幻想殺手……”

    “月詠君,”神裂火織愣愣的盯著流雲,“你跟我說這些,不會隻是為了阻止天草十字淒教投入清教的懷抱吧?”

    “你可以這麽認為,不過,”流雲得意的笑了笑,“大幕拉開之前,最好先別急著下注。”

    “大幕,”神裂火織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世界應該沒那麽容易起紛爭吧?”

    “那可不一定,就拿來這次的事件說,自家修女能夠解讀《法之書》,對於正教可是一件好事,可為什麽修女出走了?”

    神裂火織被問住了:雖然不清楚正教內部各派之間有什麽齷齪,可既然能讓自己人都不相信自己人,那正教內部必定是出了大問題的……

    就在這時,神裂火織的手機突然響了……

    “火織,咱們有麻煩了!”

    聽到電話裏那邊建宮齋字那帶著一絲焦急的聲音,神裂火織皺起了眉頭:“怎麽迴事?”

    “正教的人,說咱們淒教綁架了他們的修女,現在正守在咱們的據點外邊……”

    神裂火織的眉頭越擰越緊,沉默了半天,才開口:“先別行動,等我迴去再說!”

    掛了電話之後,神裂火織苦笑著看了看流雲:“現在你還想要供奉淒教嗎?”

    “虱子多了不愁癢,”流雲輕鬆地點了點頭,“有段時間沒活動了!”

    神裂火織已經無力吐槽了:“隨便你!”

    “哎,你先等一下,”流雲笑著從兜裏掏出手機,“第80as測試中隊嗎,我是月詠流雲,實戰,禁魔裝備,天草十字淒教據點外集合!派個人來接我!”

    “是!”

    流雲扭頭看了一眼還在發愣的神裂火織,一伸手,將身後的集裝箱卡車變成了跑車……

    “會開嗎?”

    沒等神裂火織開口,流雲苦笑著搖了搖頭,一揮手,將跑車變了樣子……

    等第80測試中隊的四發函道直升機聽到天草十字淒教據點門口的時候,神裂火織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盡管知道月詠家的月華株式會社是做軍火生意的,可神裂火織還是沒想到,帶著月華株式會社會標的直升機能在東京的上空暢通無阻……

    見到神裂火織,建宮齋字單膝跪地:“教皇冕下!”

    “行了,特別時期,不用那麽麻煩了。”神裂火織揮了揮手,示意建宮齋字起來。

    “神裂,我又給你打電話了,你好像沒接,”說著,建宮齋字扭頭看了看守在門口的一排黑色塗裝的as,“這些大家夥,是半個小時之前到達的。”

    “是這樣的,”神裂火織看了看正在跟as中隊指揮官說話的流雲,苦笑著歎了口氣,“月華株式會社想要供奉淒教。”

    “這是好事呀!”建宮齋字樂了,“我看您怎麽愁眉苦臉的?”

    “建宮,月華株式會社是做軍火生意的!”

    “教皇冕下,你這麽說可就有失公允了,”建宮齋字笑著搖了搖頭,“越是高端的軍火,就離普通的民眾越選,而且世界上殺孽最多的,不是躺在加固工事裏的戰略威懾武器,而是最便宜的火器。而且……”

    建宮齋字扭頭看了看正在朝這邊走的流雲:“你不是讓我查過月華株式會社嗎,他們的慈善做得不錯,沒有絲毫造假……”

    兩人說話的功夫,流雲已經來到了近前……

    “天草式十字淒教,代理教皇建宮齋字。”

    “幸會!”流雲笑著朝建宮齋字伸出了手,“月詠流雲,月詠家不成器的大少爺,兼這次的供奉談判代表。”

    “月詠少爺說笑了,”建宮齋字靦腆地笑了笑,“您要是不成器,倭國就沒有成器的人了。就是不知道這次威力,月詠少爺您……”

    “這好說,”流雲笑著看了看胡子拉碴的建宮齋字,“既然正教的人說綁架,那咱們就假戲真做!”

    建宮齋字的臉直接黑了,尷尬地笑了笑:“月詠少爺,您說笑了!”

    “我沒有開玩笑,待會兒你就知道是怎麽迴事了!”

    沒多久,世界上和國的主要電視台都插播了一條緊急新聞:月華株式會社為了報複正教偷盜新型as試做機,綁架正教修女,索要“巨額”贖金……

    而正在學園都市享受愜意下午茶的月詠正華,聽到一日元“巨額贖金”,一口熱咖啡噴到了身前的甜品上

    這小兔崽子,也太為非作歹了吧?

    月詠正華從妻子手裏接過餐巾,擦了擦自己的領帶,然後苦著臉看了看麵帶微笑的白井和光:“白井君,讓你見笑了,流雲他從小就受父親大人的寵溺,這次做得實在是有點過火了。”

    “不,月詠兄,你錯了,”白井和光笑著搖了搖頭,“你應該為流雲醬高興才是。”

    “此話怎講?”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這可是能夠讓月華株式會社名揚全球的機會,”白井和光羨慕地盯著電視屏幕上那一台台充滿了力量感的高級兵器,“這樣的機會,可不是那麽容易抓住的。”

    “這樣的機會,我情願沒有。”月詠正華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次的對手可是正教。”

    別看月詠正華表麵上起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可心裏卻有點小得意……

    雖然各國政府沒有明確變態,可月詠正華還是從各大電視台的措辭中看出來一絲端倪:科學側的電視台,都把這次的綁架事件,當成是娛樂新聞;而西方的大多數電視台,也都是調侃似的口氣。

    就連正教勢力範圍內的電視台,也“背叛了信仰”,支持月華的贖金要求,畢竟修女是偷渡到倭國的,而且還“吃了對方那麽多食品”……

    有人笑,就有人哭。

    在大多觀眾都將這次“大危機”當成了笑料的時候,始作俑者的清教必要之惡教會的主教勞拉·史都華,看到新聞後,嘴裏就隻剩苦澀了:冒著暴露臥底的危險,將奧索拉·阿奎納引到了倭國的天草十字淒教據點,希望能夠借著正教的威懾,將天草式十字淒教的前教皇神裂火織收歸旗下,卻沒想到半路被人截了胡,還是以一種簡單粗暴的方式。

    當然,還有比勞拉·史都華更淒慘的,要數正教的一幫激進派了。如果說勞拉·史都華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一幫正教的激進派就是左右為難了:動手會被全世界恥笑掏不出一便士;付了錢則代表服軟,這對野心勃勃的激進派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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