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男微微一頓，隨即點點頭，率先向大廳的沙發上走去。那個守在一旁的酒店經理趕忙吩咐服務員再去拿個茶杯，一個男人兩個女人呈三角坐下，各自低頭喝著茶水暖身，氣氛卻有些怪異。
“今天你跟我迴南鎮麽？”李勝男靜靜喝了一杯茶水後，才抬頭看了韓寒一眼，深邃的眼睛，直視著韓寒道：“清雲很擔心你的，你這段時間跑哪裏去了？”
韓寒無奈的撇撇嘴，戴著寬大皮手套的右手下意識的往桌子底下藏了藏，迴答道：“你不可能不知道，現在政府不都開始下令展開追捕devil這個恐怖組織的活動了麽，我就是被他們抓去了想要做人體實驗，曆盡千辛萬苦我才能活著迴來的哦。”
韓寒的語氣有些誇張，讓李勝男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了，“devil？真不知道那個從沒露過麵的總統怎麽會突然下達這條命令，對於devil組織的事情，我們很多軍官都是一無所知呢。”
韓寒點點頭，雙手抱著熱乎乎的茶杯，迴答道：“那倒是，devil組織的頭子可是很會玩匿藏啊，那些劣質藥丸，吃了會變成惡魔的那種東西，就是devil組織一起研發出來的，不但如此，他們現在還有各種手段將人類改造成各種強悍的惡魔，最可怕的就是其中有些外表看起來和人沒什麽差別，但是他卻可以防彈，甚至吐火降水都有可能了。”
李勝男輕笑一聲，那是聽玩笑後的反應，“你說的真的假的？還是你西遊記看多了？”
就知道人人是這個反應，白了李勝男一眼，韓寒放下茶杯，一臉認真的問道：“他們有能力將人變成身材高大體力彪悍的惡魔，還有什麽不可能研究出來的？”
李勝男緩緩守住笑容，這次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真有那那麽可怕？”“親眼所見！”
“那麽他們不是也給你改造過麽，你的能力是什麽？”“……”
“嘁，說不出話來了吧？搞了半天還是在編故事！”李勝男不以為意的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修長圓潤的雙腿在緊繃的軍褲下，顯得格外有弧線美感，這女人長了這麽一雙美腿，可惜沒長一個漂亮的腦袋，韓寒暗自歎氣，可惜，真是可惜……
這個時候，旁邊沉默不語的葉欣終於說話了，她橫掃李勝男一眼，文靜的說道：“我在南極洲可是親眼所見，不得不說devil組織的能力已經恐怖到一定地步了，他們如果將手下的人都變強改造，訓練成一支五萬的惡魔隊伍，那麽我們聯合國的十一萬守衛兵也抵擋不過。”
李勝男一愣，有這麽誇張麽？五萬對十一萬？思考片刻，李勝男眼神變得古怪起來，瞥了葉欣一眼，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們守衛兵是十一萬？”
守衛兵，盡管擔任著保家衛國的責任，但是對於他們的統計數量和編製隊伍一直都是不向外公布的，人人在每次出城的時候都能看到一批守衛兵，卻不知道如今散布在全球的守衛兵有多少人數，那麽，葉欣是怎麽知道這個內部數字的？
韓寒眯著眼睛低頭，輕輕一笑，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熱茶道：“我不但知道我們現在全球有十一萬守衛兵，我甚至還知道，李上尉，你的父親就是中國原上將，現任聯合國亞洲地區守衛兵的司令員，李國威吧？”
韓寒看著兩個女人爭鋒相對，不得不說，女人的戰爭，也比男人的拚殺還要精彩。
李勝男深邃的眼睛裏浮現出一絲凝重，她緊緊盯著葉欣，看著她麵色坦然平平靜靜的樣子，實在想不出她是哪號人物，“我想不起聯合國哪位將軍的夫人叫做葉欣，你能提示一下麽？”
“不能！”幹淨利索的拒絕，葉欣依舊是和善文雅的笑容，“有些事情，還不是你這個上尉能夠知道的。”
李勝男一臉鬱悶，如果不是看葉欣身上有雍容富貴的氣質，她早就派人將這個女人抓迴軍營裏好好審問一番了！
“韓寒！你今天迴南鎮麽？我們現在就可以離開了！”怒氣衝衝的轉頭看向韓寒，李勝男現在不想跟這個語氣高高在上的葉欣說話了。
“外麵下著雪，你怎麽送我迴去，再說我在日本還有些事情呢，要追查devil組織的頭子，你要一起麽？”韓寒笑著邀請，李勝男沉思幾秒，隨即肯定的點了點頭，“好！追查devil組織也是我們的黃金任務，有我在這裏看著你，也能避免你被某個女人賣給了人販子你還在幫著數錢呢。”
“……”韓寒一陣無語，兩個女人的梁子，看樣子是已成定局了。
雪一直下，外麵街道上的行人也漸漸少了下來，李勝男在酒店定了一個房間，就在韓寒房間對麵，李勝男房間的隔壁。
看著一走廊都是葉欣的保鏢，李勝男默默腹誹了一句‘顯擺’，現在大白天，兩個女人自然都不會去睡覺，齊齊聚在韓寒的屋子裏，各自找位置坐下，李勝男才問起正事來，“關於devil組織，你有什麽線索？”
“沒有。”麵對韓寒簡潔的迴答，李勝男頭疼一下，“你開玩笑麽？沒有線索你跑來日本做什麽？”
正看著泳衣秀的韓寒迴過頭來看了李勝男一眼，坦然的解釋道：“因為我隻知道devil組織的頭子，外號叫做‘先生’的男人，會住在這一片區域內，至於其他線索，我還真的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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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準備怎麽辦？”“我怎麽知道，我還以為你留下來有什麽辦法呢！”“……”
最終，李勝男還是向上提交了申請一隻調查隊伍的申請書，之後葉欣又出門辦事去了，李勝男這個時候才略帶八卦的瞧了韓寒一眼，輕聲問道：“這個葉欣到底是什麽人？難道是哪個司令員的情婦？”
“……”白了李勝男一眼，韓寒認真的說道：“人家可是自己創業的，我覺得是這麽個情況，她是一個很多果斷很有主見的女人，怎麽可能會做別人的附屬品，等你們關係好了，你自己問她不就行了。”
“嘁，我才懶得問她，一副好像她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我最討厭這樣的女人了。”
韓寒正想要取消李勝男的時候，身上口袋一陣震動，接著就是鈴聲響起，韓寒快速拿出來一看，陌生來電？
接通，韓寒嘴巴湊在話筒旁，“喂？哪位？”“是我。”平靜淡雅的聲音，屬於永遠都是那麽安靜沉穩的女人，“修女？”
話筒裏，是修女那好久未聞的淡雅聲音，“我已經從葉蓓那裏聽到了你的消息，我現在就在東京酒店門口，不過忘記你的房間號了。”“……哦，那我現在下去迎接你吧。”
匆忙掛了電話，韓寒就往下麵跑，李勝男看韓寒似乎有什麽客人，也好奇的跟了下去，坐進電梯一番下降路程，等韓寒趕到酒店大廳，那已經是一分鍾後的事情了。
大廳裏旁邊空閑優雅的椅子上，修女正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依舊是一身黑色的修女袍，頭上圍著圍巾如同扣一頂黑色大帽，韓寒連忙走過去，招唿了一聲，“修女，好久不見。”
修女慢慢側頭看來，幾個月不見，修女的臉蛋還是這麽白皙耐看啊，一藍一紅的雙眼閃爍，修女輕輕點頭，上上下下打量著韓寒道：“好久不見，能見到你平安……”
話說一半，修女突然閉口，因為她瞄見了韓寒戴著手套的右手，藍色瞳孔擴散出一道光芒，修女靜靜的看著韓寒的右手，在她眼裏，那是一隻除去了手套遮掩，閃爍著紫光的右手，紅色的手背到前臂部位是一層與動物硬皮相似的肌膚，手指尖銳修長晶瑩剔透，惡魔？刹那間，修女立刻聯想到了這個詞語，微微詫異的看了韓寒一眼，還不明白情況的韓寒掃了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右手，奇怪的問道：“修女，怎麽了？”
“沒什麽，能看到你平安無事，我很欣慰，很抱歉當時沒有幫上什麽忙，才會讓對方有機會將你抓走……”麵對修女的道歉，韓寒真是受寵若驚了，這整天在教會裏教化人如同導師一般的修女，怎麽可以對自己低頭道歉呢，趕忙一笑，韓寒解釋道：“當時的情況自然不能怪修女你了，而且，我並沒有任何埋怨你的想法，我們這麽久沒見，還是聊聊別的吧。”
一番禮貌招待，韓寒陪著修女上樓，這是他們第二次共同進酒店了吧？真是令人無限遐想啊。一直跟在韓寒身後的李勝男看著修女那冷庫寡言的模樣，尤其是是那異色的雙眼，真是詭異的很，心裏一陣發毛，李勝男也沒有想法跟修女搭話。
迴到酒店，葉欣也已經迴來了，看著韓寒領進來一個修女，立刻愣住了，“這位？”
“是我的……朋友，這位是蕾蒂修女。”
一番介紹，兩個女人握手，同樣是不軟不硬的招唿兩聲就結束了。葉欣看了看修女掛在胸前的銀亮十字架，又看了看她平靜的雙色眼眸，眯著眼睛與修女一番對視，隨即輕笑著問道：“蕾絲？”
蕾絲？葉欣還真敢講啊，韓寒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李勝男更是毛骨悚然的退開一步，她可是正常女人，不喜歡蕾絲。
反倒是蕾蒂修女，一臉呆愣，隨即藍色眼眸泛著幽光，緊緊盯著葉欣問道：“你怎麽知道，你是誰？”
在一旁觀看的韓寒和李勝男被雷的徹底裏焦外嫩了，一直以來矜持高節的修女竟然是個蕾絲！現在還承認了？天啊！這麽漂亮的一個修女……真是……可惜了神父。
韓寒正yy的時候，葉欣卻伸手抓住了蕾蒂修女的雙手，一臉輕柔的笑意，“早知道應該讓韓寒早點介紹我們兩個的，我是葉欣。”
修女一愣，隨即雙眸裏閃爍出驚喜的光彩，修女姐姐，第一次這麽開心的露出燦爛的笑容，“葉欣？好久不見！”
“是啊，真是好久不見！”葉欣激動的輕笑著，兩個女人立刻擁抱在一起，溫暖又感人的畫麵，讓韓寒和李勝男此刻隻剩下一個想法，‘這裏有兩個蕾絲！’
葉欣和修女的五百年相逢那真是一個感觸頗深，兩個女人徹底孤立了韓寒和李勝男，跑到了韓寒房間裏的陽台上，關上門說起了悄悄話。
韓寒和李勝男麵麵相覷，緩緩坐下，李勝男突然開口道：“你認識的人怎麽都這麽詭異呢，葉欣那個女人背景貌似挺大的，那個修女也是，兩隻眼睛怎麽是藍紅雙色的？”
韓寒無辜的聳聳肩，迴答道：“你問我，我問誰？”
兩個女人聊得很盡興，這種好朋友的深厚友誼，但是在李勝男眼裏就不一樣了，“瞧那兩個蕾絲聊得多有興致，我想想我身邊有這種女人渾身就發毛啊。”
韓寒嘿嘿一笑，對著李勝男拋了個媚眼道：“要不要我們一起睡？”李勝男輕哼一聲，反瞪了韓寒一眼，開玩笑道：“我考慮考慮！”
半個小時後，慢慢恢複澎湃心情的修女和葉欣迴歸正位，手拉著手坐在一起，這情景又是讓韓寒和李勝男一陣感歎，可惜了兩個漂亮女人的未來啊。
“韓寒，聽說你知道devil組織的頭號人物現在住在日本？”修女恢複常態，神色認真的看向業務呢道：“我這次帶來了一些教友，他們會協助我們將這個男人救出來的，你有什麽計劃？”
“不知道！”尷尬撓撓頭，看著修女不滿的表情，韓寒慌忙解釋道：“這個外號‘先生’的男人手下都不是一般的忠心，我嚴刑拷打了十幾個人，才有一個教授跟我說‘先生’可能居住在日本，因為這裏離飛往墨西哥的航程是十三個小時。”
修女微微一愣，隨即疑惑的問道：“那麽我們現在有的線索不是這個‘先生’在日本，而是他居住的地方距離墨西哥有十三個小時的航程？”
韓寒點點頭，嘿嘿一笑道：“情況就是這個樣子的。”
“今天你跟我迴南鎮麽？”李勝男靜靜喝了一杯茶水後，才抬頭看了韓寒一眼，深邃的眼睛，直視著韓寒道：“清雲很擔心你的，你這段時間跑哪裏去了？”
韓寒無奈的撇撇嘴，戴著寬大皮手套的右手下意識的往桌子底下藏了藏，迴答道：“你不可能不知道，現在政府不都開始下令展開追捕devil這個恐怖組織的活動了麽，我就是被他們抓去了想要做人體實驗，曆盡千辛萬苦我才能活著迴來的哦。”
韓寒的語氣有些誇張，讓李勝男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了，“devil？真不知道那個從沒露過麵的總統怎麽會突然下達這條命令，對於devil組織的事情，我們很多軍官都是一無所知呢。”
韓寒點點頭，雙手抱著熱乎乎的茶杯，迴答道：“那倒是，devil組織的頭子可是很會玩匿藏啊，那些劣質藥丸，吃了會變成惡魔的那種東西，就是devil組織一起研發出來的，不但如此，他們現在還有各種手段將人類改造成各種強悍的惡魔，最可怕的就是其中有些外表看起來和人沒什麽差別，但是他卻可以防彈，甚至吐火降水都有可能了。”
李勝男輕笑一聲，那是聽玩笑後的反應，“你說的真的假的？還是你西遊記看多了？”
就知道人人是這個反應，白了李勝男一眼，韓寒放下茶杯，一臉認真的問道：“他們有能力將人變成身材高大體力彪悍的惡魔，還有什麽不可能研究出來的？”
李勝男緩緩守住笑容，這次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真有那那麽可怕？”“親眼所見！”
“那麽他們不是也給你改造過麽，你的能力是什麽？”“……”
“嘁，說不出話來了吧？搞了半天還是在編故事！”李勝男不以為意的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修長圓潤的雙腿在緊繃的軍褲下，顯得格外有弧線美感，這女人長了這麽一雙美腿，可惜沒長一個漂亮的腦袋，韓寒暗自歎氣，可惜，真是可惜……
這個時候，旁邊沉默不語的葉欣終於說話了，她橫掃李勝男一眼，文靜的說道：“我在南極洲可是親眼所見，不得不說devil組織的能力已經恐怖到一定地步了，他們如果將手下的人都變強改造，訓練成一支五萬的惡魔隊伍，那麽我們聯合國的十一萬守衛兵也抵擋不過。”
李勝男一愣，有這麽誇張麽？五萬對十一萬？思考片刻，李勝男眼神變得古怪起來，瞥了葉欣一眼，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們守衛兵是十一萬？”
守衛兵，盡管擔任著保家衛國的責任，但是對於他們的統計數量和編製隊伍一直都是不向外公布的，人人在每次出城的時候都能看到一批守衛兵，卻不知道如今散布在全球的守衛兵有多少人數，那麽，葉欣是怎麽知道這個內部數字的？
韓寒眯著眼睛低頭，輕輕一笑，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熱茶道：“我不但知道我們現在全球有十一萬守衛兵，我甚至還知道，李上尉，你的父親就是中國原上將，現任聯合國亞洲地區守衛兵的司令員，李國威吧？”
韓寒看著兩個女人爭鋒相對，不得不說，女人的戰爭，也比男人的拚殺還要精彩。
李勝男深邃的眼睛裏浮現出一絲凝重，她緊緊盯著葉欣，看著她麵色坦然平平靜靜的樣子，實在想不出她是哪號人物，“我想不起聯合國哪位將軍的夫人叫做葉欣，你能提示一下麽？”
“不能！”幹淨利索的拒絕，葉欣依舊是和善文雅的笑容，“有些事情，還不是你這個上尉能夠知道的。”
李勝男一臉鬱悶，如果不是看葉欣身上有雍容富貴的氣質，她早就派人將這個女人抓迴軍營裏好好審問一番了！
“韓寒！你今天迴南鎮麽？我們現在就可以離開了！”怒氣衝衝的轉頭看向韓寒，李勝男現在不想跟這個語氣高高在上的葉欣說話了。
“外麵下著雪，你怎麽送我迴去，再說我在日本還有些事情呢，要追查devil組織的頭子，你要一起麽？”韓寒笑著邀請，李勝男沉思幾秒，隨即肯定的點了點頭，“好！追查devil組織也是我們的黃金任務，有我在這裏看著你，也能避免你被某個女人賣給了人販子你還在幫著數錢呢。”
“……”韓寒一陣無語，兩個女人的梁子，看樣子是已成定局了。
雪一直下，外麵街道上的行人也漸漸少了下來，李勝男在酒店定了一個房間，就在韓寒房間對麵，李勝男房間的隔壁。
看著一走廊都是葉欣的保鏢，李勝男默默腹誹了一句‘顯擺’，現在大白天，兩個女人自然都不會去睡覺，齊齊聚在韓寒的屋子裏，各自找位置坐下，李勝男才問起正事來，“關於devil組織，你有什麽線索？”
“沒有。”麵對韓寒簡潔的迴答，李勝男頭疼一下，“你開玩笑麽？沒有線索你跑來日本做什麽？”
正看著泳衣秀的韓寒迴過頭來看了李勝男一眼，坦然的解釋道：“因為我隻知道devil組織的頭子，外號叫做‘先生’的男人，會住在這一片區域內，至於其他線索，我還真的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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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李勝男還是向上提交了申請一隻調查隊伍的申請書，之後葉欣又出門辦事去了，李勝男這個時候才略帶八卦的瞧了韓寒一眼，輕聲問道：“這個葉欣到底是什麽人？難道是哪個司令員的情婦？”
“……”白了李勝男一眼，韓寒認真的說道：“人家可是自己創業的，我覺得是這麽個情況，她是一個很多果斷很有主見的女人，怎麽可能會做別人的附屬品，等你們關係好了，你自己問她不就行了。”
“嘁，我才懶得問她，一副好像她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我最討厭這樣的女人了。”
韓寒正想要取消李勝男的時候，身上口袋一陣震動，接著就是鈴聲響起，韓寒快速拿出來一看，陌生來電？
接通，韓寒嘴巴湊在話筒旁，“喂？哪位？”“是我。”平靜淡雅的聲音，屬於永遠都是那麽安靜沉穩的女人，“修女？”
話筒裏，是修女那好久未聞的淡雅聲音，“我已經從葉蓓那裏聽到了你的消息，我現在就在東京酒店門口，不過忘記你的房間號了。”“……哦，那我現在下去迎接你吧。”
匆忙掛了電話，韓寒就往下麵跑，李勝男看韓寒似乎有什麽客人，也好奇的跟了下去，坐進電梯一番下降路程，等韓寒趕到酒店大廳，那已經是一分鍾後的事情了。
大廳裏旁邊空閑優雅的椅子上，修女正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依舊是一身黑色的修女袍，頭上圍著圍巾如同扣一頂黑色大帽，韓寒連忙走過去，招唿了一聲，“修女，好久不見。”
修女慢慢側頭看來，幾個月不見，修女的臉蛋還是這麽白皙耐看啊，一藍一紅的雙眼閃爍，修女輕輕點頭，上上下下打量著韓寒道：“好久不見，能見到你平安……”
話說一半，修女突然閉口，因為她瞄見了韓寒戴著手套的右手，藍色瞳孔擴散出一道光芒，修女靜靜的看著韓寒的右手，在她眼裏，那是一隻除去了手套遮掩，閃爍著紫光的右手，紅色的手背到前臂部位是一層與動物硬皮相似的肌膚，手指尖銳修長晶瑩剔透，惡魔？刹那間，修女立刻聯想到了這個詞語，微微詫異的看了韓寒一眼，還不明白情況的韓寒掃了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右手，奇怪的問道：“修女，怎麽了？”
“沒什麽，能看到你平安無事，我很欣慰，很抱歉當時沒有幫上什麽忙，才會讓對方有機會將你抓走……”麵對修女的道歉，韓寒真是受寵若驚了，這整天在教會裏教化人如同導師一般的修女，怎麽可以對自己低頭道歉呢，趕忙一笑，韓寒解釋道：“當時的情況自然不能怪修女你了，而且，我並沒有任何埋怨你的想法，我們這麽久沒見，還是聊聊別的吧。”
一番禮貌招待，韓寒陪著修女上樓，這是他們第二次共同進酒店了吧？真是令人無限遐想啊。一直跟在韓寒身後的李勝男看著修女那冷庫寡言的模樣，尤其是是那異色的雙眼，真是詭異的很，心裏一陣發毛，李勝男也沒有想法跟修女搭話。
迴到酒店，葉欣也已經迴來了，看著韓寒領進來一個修女，立刻愣住了，“這位？”
“是我的……朋友，這位是蕾蒂修女。”
一番介紹，兩個女人握手，同樣是不軟不硬的招唿兩聲就結束了。葉欣看了看修女掛在胸前的銀亮十字架，又看了看她平靜的雙色眼眸，眯著眼睛與修女一番對視，隨即輕笑著問道：“蕾絲？”
蕾絲？葉欣還真敢講啊，韓寒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李勝男更是毛骨悚然的退開一步，她可是正常女人，不喜歡蕾絲。
反倒是蕾蒂修女，一臉呆愣，隨即藍色眼眸泛著幽光，緊緊盯著葉欣問道：“你怎麽知道，你是誰？”
在一旁觀看的韓寒和李勝男被雷的徹底裏焦外嫩了，一直以來矜持高節的修女竟然是個蕾絲！現在還承認了？天啊！這麽漂亮的一個修女……真是……可惜了神父。
韓寒正yy的時候，葉欣卻伸手抓住了蕾蒂修女的雙手，一臉輕柔的笑意，“早知道應該讓韓寒早點介紹我們兩個的，我是葉欣。”
修女一愣，隨即雙眸裏閃爍出驚喜的光彩，修女姐姐，第一次這麽開心的露出燦爛的笑容，“葉欣？好久不見！”
“是啊，真是好久不見！”葉欣激動的輕笑著，兩個女人立刻擁抱在一起，溫暖又感人的畫麵，讓韓寒和李勝男此刻隻剩下一個想法，‘這裏有兩個蕾絲！’
葉欣和修女的五百年相逢那真是一個感觸頗深，兩個女人徹底孤立了韓寒和李勝男，跑到了韓寒房間裏的陽台上，關上門說起了悄悄話。
韓寒和李勝男麵麵相覷，緩緩坐下，李勝男突然開口道：“你認識的人怎麽都這麽詭異呢，葉欣那個女人背景貌似挺大的，那個修女也是，兩隻眼睛怎麽是藍紅雙色的？”
韓寒無辜的聳聳肩，迴答道：“你問我，我問誰？”
兩個女人聊得很盡興，這種好朋友的深厚友誼，但是在李勝男眼裏就不一樣了，“瞧那兩個蕾絲聊得多有興致，我想想我身邊有這種女人渾身就發毛啊。”
韓寒嘿嘿一笑，對著李勝男拋了個媚眼道：“要不要我們一起睡？”李勝男輕哼一聲，反瞪了韓寒一眼，開玩笑道：“我考慮考慮！”
半個小時後，慢慢恢複澎湃心情的修女和葉欣迴歸正位，手拉著手坐在一起，這情景又是讓韓寒和李勝男一陣感歎，可惜了兩個漂亮女人的未來啊。
“韓寒，聽說你知道devil組織的頭號人物現在住在日本？”修女恢複常態，神色認真的看向業務呢道：“我這次帶來了一些教友，他們會協助我們將這個男人救出來的，你有什麽計劃？”
“不知道！”尷尬撓撓頭，看著修女不滿的表情，韓寒慌忙解釋道：“這個外號‘先生’的男人手下都不是一般的忠心，我嚴刑拷打了十幾個人，才有一個教授跟我說‘先生’可能居住在日本，因為這裏離飛往墨西哥的航程是十三個小時。”
修女微微一愣，隨即疑惑的問道：“那麽我們現在有的線索不是這個‘先生’在日本，而是他居住的地方距離墨西哥有十三個小時的航程？”
韓寒點點頭，嘿嘿一笑道：“情況就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