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騎來的馬匹還拴在樹旁,老老實實的低頭吃著草,韓寒和佟湘玉騎上一匹馬後,卻發現童飄雲一臉尷尬的被紅衣女人抱在懷裏,想走走不了。

    韓寒迴頭看過來一眼,一頭霧水,“這位姑娘,你幹什麽呢!”“我們憑什麽跟著你走?飄雲應當留在黑木崖。”紅衣女人麵無表情的盯著韓寒,高眉揚起,這個桀驁不馴的女人露出一絲鄙夷,“你這種下流男人對她摟摟抱抱的,我已經忍耐了,所以,以後不要再出現在黑木崖,不然,砍了你的手!”

    佟湘玉氣笑了,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而韓寒大度一些,畢竟活了幾十年見識過不少稀奇古怪的女人,隻是淡淡一笑,看向了童飄雲,“飄雲,你和你的姐姐好好敘舊吧,若想迴來,就去草原上那家客棧找我們。”

    說完,韓寒一拍馬屁,騎在馬背上摟著佟湘玉,顛顛簸簸的走了,看得出來,韓寒的騎技很差。

    紅衣女人敵視的態度放緩,低頭,看著懷裏的童飄雲眼巴巴的盯著馬背上的韓寒漸行漸遠,目光中有絲不舍。

    紅衣女人咬著嘴唇,目露兇光,“你喜歡他?”童飄雲一驚,低著頭,點點,又搖了搖,抿著嘴唇不說話,而紅衣女人則握緊拳頭,忍住心裏的怒火,拽著童飄雲就朝另一麵草原上走去。

    “這段時間你就一直跟著他?”“嗯。”“他對你如何?”“蠻好的。”“那麽我呢?”“也好。”“你離去這麽長時間,是不是已經不把把我放在眼裏了?”“沒有,很想著迴來。”“那給我講講你們之間的故事。”“好。”

    兩個女人,一大一小,就這麽進行著散漫的對話,走在這青青的草原上,背影撩人。

    韓寒跟佟湘玉騎著馬迴到了柳雲等人居住的客棧裏,一臉鬱悶的下馬,頭也不迴的就衝進了房間裏關上了門,因為那個紅衣女人的出現踐踏了韓寒不小的自尊心,不但把自己身邊的飄雲搶走了,甚至從武功上高高壓過了自己,韓寒之前與女人對決的那隻胳膊,現在還隱隱發麻呢。

    韓寒沒有大肚,所以不能容事,在馬上越想越鬱悶,越想越氣,韓寒這才躲進房間裏一個人默默的悲傷去了。

    幾個女人看到韓寒這麽失意的模樣,卻紛紛好奇關心起來了,後進來的佟湘玉,則無奈搖搖頭,坐在喝茶的幾個女人麵前,慢條斯理的,將黑木崖上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通。

    柳雲驚訝的瞪大眼睛,感歎竟然還有比韓寒厲害的弱女子,而楊玉環則是不服氣的撇了撇嘴,對這個能打敗她家老爺的女人,沒什麽好印象。

    曹穎懷裏抱著可愛的女兒,眯著眼睛眼神閃爍似乎在算計著什麽主意,而太後呂雉則一拍桌子,不高興的說道,“竟敢對曌朝國師出手,還不客氣的帶走了童飄雲,這樣的女人,簡直狂妄至極。”

    幾個女人還沒說話,坐在太後旁邊的曹穎已經嗬嗬一笑,開口道,“太後,現在已經不是曌朝了。”

    曹穎和太後的關係沒有多少融洽,而太後呂雉對這個算計自己讓自己服用罌粟上癮的女人更是沒什麽好感,一揚眉,沒好氣的迴擊道,“哀……我知道,而且還知道現在不是你的曹魏之國,真可憐,存在了還不到一年的王朝,不知道你這個皇上當的過癮麽?”

    “我在位時,修改律法,完善政·權,總比某個女人,身居其位,碌碌為無,隻懂得利用大臣卻不會動腦子的那種人強!”曹穎譏笑著反駁太後,藐視的眼神掃了太後一眼,分明是看不起太後。

    太後語塞,隻能用恨恨的目光死盯著曹穎,她身為女人家,縱然再被人家成為廣聞博學,但是在這個男主外女主內的年代,看過的書的數量,也比韓寒、曹穎差了一大截,那是遠遠不能相比的,更何況要身居高位治理天下?

    曹穎這個女人則是一個例外,當女子守著規矩拿起針線、鍋碗瓢盆的時候,曹穎日夜苦讀各種書籍,一讀就是十幾年,治國大道、修身之策張口就來,豈是太後這個女人能相比的。

    瞧著兩個女人掐架,這時候,身為元首的柳雲柔柔一笑,沒有堅強的態度,卻讓兩個女人不敢再鬥架了,“韓寒也許現在在屋內休息呢,我們就不要吵到他了。”

    柳雲這個正牌夫人一開口,曹穎和太後也都不好繼續開口了,曹穎低下頭一臉柔和的抱著剛睡去沒多久的女兒打量,而太後在優雅的端起茶杯小飲一口,“那麽飄雲那個丫頭還會迴來麽?”

    “難說,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飄雲什麽人,但是,恐怕飄雲會很聽那個女人的話的,說要不見,那怕就是見不著了吧。”佟湘玉也很喜歡這個可愛單純的小丫頭,想想今天是分別之日,就有些不舍。

    幾個女人大眼瞪小眼的就看著閑坐著,一直到晚上,吃完晚飯,幾個女人才各自迴房睡覺去了。

    柳雲在下午飯時候去敲了韓寒的房門,但是韓寒卻悶悶的說了一聲‘不吃’,柳雲也不敢繼續打擾,隻不過在一樓桌子上留了兩碟菜,若韓寒想吃,出來熱熱就是。

    接近黑夜,明月當空,這家客棧也沒有點燈籠,空蕩蕩的黑夜之中顯得寧靜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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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吱……”這時候,客棧前院的大門被小聲的推開一扇,接著又閉了起來。一個黑影從裏麵走出來,一雙有神的眼睛在黑夜之中顯得很是明亮。

    這是韓寒,匆匆忙忙在一樓桌子上吃了幾塊肉喝了一碗稀飯的韓寒手握出鞘的飲血刀,就這麽靜靜的站在這客棧外的草原上。

    他在等人?似乎是的,韓寒單手握刀,見四處無人,便一屁股坐在了腳旁的草原上,目光筆直的盯著一處地方,那裏,是從黑木崖過來的道路。

    也許是半個時辰,或者是半個時辰又一刻,一個鮮紅的身影出現在黑夜之中,如此的刺眼風騷。

    紅影到,韓寒抬頭,緩緩站起身,握著飲血刀,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比我想象中的晚了一些。”

    “你知道我要來?”漆黑的黑夜之中,穿著這紅色寬袖長袍的女人麵無表情的站在韓寒十步外,銳利的眼光逼視著韓寒,聲音冰冷無情,“你是一個聰明人,那麽,你已經挖好墳墓了麽?”

    “沒有,其實我想象的,是另一種結果,就是飄雲會拉著你來見我。”韓寒笑笑,看著女人身上透出的絲絲殺氣,無奈的聳聳肩,“不過,現在似乎猜錯了。”

    “你很相信飄雲對你的感情嘛?為何認為她會帶我來見你,要求迴到你身邊?”女人心裏的怒氣更上一層樓,冷笑一下,現在的目光看著韓寒,如同對視死人,“聽她說,你經常吹噓自己是絕世高手,那麽,便讓我來見識見識吧。”

    “好!”韓寒不再廢話,突然跨前一步,手中飲血刀劃出一道非常犀利的刀光,從地而起,沾著雜草和泥土向女人砍去。

    紅衣女人不退反進,相當有挑釁意義的迎著跑來,身姿輕巧的躲過了韓寒這霹靂一閃,然後伸出一隻手,想要朝韓寒的脖子抓來。

    韓寒豈能會讓她成功抓住,一擊不成,那就繼續第二擊,第三擊!飲血刀就近的從上向下砍向女人的肩膀,這要是砍實了,那這美女從今以後可就要變成獨臂尼姑了。

    如此近的距離,這紅衣女人竟然還反應奇快的向旁邊閃了一下,隻不過,這也是險些被砍到。

    鋒利的飲血刀帶著寒氣切開了女人的寬袖長袍,半邊紅豔豔的布料被切割下來,這白皙膚色的小胳膊,頓時暴露在黑夜之中。

    如今這個年代,女孩子家露個大腿露個胳膊,那是相當風騷的事情了,這麽保守的年代,這女人的整條胳膊被韓寒看去了,她惱羞成怒,韓寒也能理解,但是,出手這麽狠,就不對了。

    女人那被撕去了布料的小白胳膊羞澀的藏在了身後,另一隻手飛快抬起,一陣掌風襲來,韓寒汗毛直豎,感覺著掌風的淩厲,使勁動用著脖頸肌肉,偏過腦袋,手掌落空轟在地上,綠油油的草原上一個掌印,是如此的清晰。

    感覺到半邊汗毛都被削去了的韓寒嚇得口幹舌燥,咽了一口唾沫退後一步,手中飲血刀不忘反擊的劃向女人胸口。

    在韓寒握刀的情況下,這個女人還要玩近戰,隻能說她太高傲目中無人了。確實小覷了韓寒的紅衣女子一挑眉毛飛快的閃身,但是這閃亮的刀鋒還是砍在了身上,涼涼的感覺讓女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吱啦!”一聲細響,這一次,仍然很幸運的,紅衣女子躲開了攻擊,刀鋒並沒有傷害到她的肉·體,但是,胸前那刺繡著龍鳳呈祥圖案的布料,被一切為二,中間撕裂開來,頓時露出了雪白的肉團。

    “哇!沒想到你這麽開放,裏麵不穿內衣的!”韓寒大飽眼福的咽了一口唾沫一臉興奮,紅衣女子的小臉蛋也如同這衣服一般紅豔豔的,惱羞得咬著嘴唇,女人氣的身子一抖,也顧不得春光乍泄,雙手擺在胸前,運氣,然後雙掌轟出。

    這氣勢可不小,韓寒趕緊握著飲血刀後退兩步,明明避開了,但是沒料到這女人動用了內力,雄厚的掌風襲來,韓寒隻感覺到腹部一痛,甚至這無形的內力都打在了自己的腎上,啊嗚一聲,韓寒被打飛,摔在三步外的草地上。

    趁此機會,紅衣女子飛快的雙手抱胸,然後一個勁的後退,站在遠遠的十步外,女人咬牙切齒,冰冷的聲音傳過來,“我要殺了你!”

    這個年代,看了人家女孩子的胸脯,要麽就是被入贅,要麽就是被眾人打死,就是這麽兩個保守的結局,但是韓寒是什麽人,見過無數黑絲白大腿的屌絲,站起身,揉了揉疼痛的腹部,韓寒哼哼一笑,“眼下可都是你在吃虧,看你怎麽殺我,我不但要看,還要將你剝光了,然後畫幅畫,掛在家裏客堂裏!”

    “混賬,找死!”女人失控的怒罵一聲,跨前一步,手臂揚起,似乎舉著什麽東西,“手無寸鐵與你打鬥,落了上風還真好意思這麽說!”

    眼看著遠處夜幕之中,女人模糊的影子微動,手裏拿著什麽模糊的東西要向自己甩來,韓寒看不清,因此壓力山大,緊眯著眼睛,全神貫注的將飲血刀橫在胸前,做好了防禦的準備。

    “姐姐!”一聲驚唿,卻從草原遠處響起,對峙的兩個人都是一愣,因為這是童飄雲的那單純的聲音。

    女人手裏的東西似乎收了起來,轉頭看去,一個矮小的身影,穿過草原,喘著氣的急速奔跑到這裏,“姐姐,你說話不算話,請你留下韓寒哥哥的命。”

    留下我一條命?韓寒聽得有些不太高興,但更多的是,緊張和驚奇。剛才那女人用的是什麽東西,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超必殺技?自己會難道她剛才的那一招麽?

    額頭冒出一層冷汗,韓寒抿著嘴唇,緊緊握住手中刀柄,自己竟然輸給一個漂亮的女人,真是太窩囊了!

    “飄雲,你不是在睡覺麽!”紅衣女人明顯非常疼愛童飄雲,一臉柔和的蹲下身子,她伸出雙手抱住了剛剛及她腰的飄雲,“你不該來這裏的。”

    “姐姐,是你不該來這裏的,你說過放過他的。”童飄雲因為太快太長奔跑的緣故,氣喘籲籲,長期不接下氣,但是一臉認真,緊抓著紅衣女人的衣服,道,“韓寒哥哥是個好人的,你不能恩將仇報,不然,我們對得起韓寒哥哥曾經斷裂的脊梁麽,對得起韓寒哥哥一躺就是幾個月麽?”

    紅衣女人不說話,哼了一聲之後,才不甘的說道,“我隻是厭惡他摟抱你時那一臉齷齪的表情。”

    “喂,你說什麽呢!不能隨便冤枉人啊!”韓寒不高興的插嘴一句,紅衣女人對著這邊冷哼一聲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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