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隻是皮外傷而已。”尚睿瑾拉住她慌亂的手安撫著。


    “給我看看。”趙子婧哪裏會讓他如此蒙混過關,一把拉住他就要脫掉他的襯衫。


    尚睿瑾拉著她的手一臉曖昧的說道:“之前不還對我避而遠之嗎?怎麽現在這麽急迫了?”


    趙子婧白了他一眼繼續解他的扣子。


    尚睿瑾見她鐵了心的要看,隻好歎了口氣任由她把自己的襯衫脫掉。


    趙子婧將尚睿瑾的背轉過來,肩膀上是之前槍傷留下的彈孔,如今已經開始長出新的嫩肉,粉紅色的新肉在尚睿瑾如今有些小麥色的皮膚上格外顯眼。低頭看去是那道剛剛縫合不久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偌長的刀傷,傷口上還裹著紗布,此時正微微滲著血。


    趙子婧心疼的身手輕輕觸碰著這些傷口,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疼嗎?”趙子婧哽咽的問。


    “不疼,看見你就不疼了。”尚睿瑾背對著趙子婧說。


    “尚睿瑾,你真傻,為了我不值得!”趙子婧將頭輕輕靠在尚睿瑾的肩頭說道。


    尚睿瑾抬手握住趙子婧放在自己另一邊肩膀上的手說:“為了你什麽都值得。”


    趙子婧抬起頭來擦了擦眼淚說:“我幫你叫護士過來處理一下傷口。”


    “別。”尚睿瑾攔住她說:“我的傷一看就不是正常情況下受得,叫護士來隻怕麻煩。”


    “那怎麽辦?它在流血。”趙子婧紅著眼說道。


    “我記得病房裏有醫藥箱的,你拿過來給我消消毒再重新包紮一下就行。”尚睿瑾說道。


    趙子婧一想也隻好先這樣了,其他的等寧丞來了再說。


    趙子婧找到醫藥箱,把尚睿瑾浸血的紗布小心翼翼地拆下來,猙獰的傷口清晰的展現在趙子婧眼前,免不了又是一陣淚如雨下。


    努力的平複一下情緒後,趙子婧細心的幫尚睿瑾消毒、上藥、包紮。忙碌了好一會兒後,趙子婧把東西收拾好,又幫尚睿瑾穿好衣服。


    尚睿瑾低頭看著認真給我自己係扣子的小丫頭,心裏暖暖的,仿佛這十年的空白不曾有過,他們一直都在一起。


    “好了,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做太大動作了,免得又崩開。”趙子婧不放心的囑咐道。


    “好,全聽老婆大人的。”尚睿瑾笑著說。


    趙子婧聽到這個稱唿一愣,隨即想到什麽似的神色冷漠的走到一旁說道:“別這麽叫我,你有未婚妻的,你忘了嗎?”


    尚睿瑾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上前幾步輕輕將她環在懷裏說:“吃醋了?”


    趙子婧搖了搖頭說:“尚睿瑾,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我絕不會做第三者。”


    “我知道,我的小丫頭傲骨淩然,怎麽會做違反道德的事情呢?”尚睿瑾聲音愉快的說著:“我今天要告訴你的就是,我跟葉蓁之間隻是互相幫忙而已。”


    “什麽意思?”趙子婧有些疑惑的看著尚睿瑾問。


    尚睿瑾攬著她做到床邊說道:“葉蓁是我舅舅的養女,從小過的很辛苦,葉蓁小時候幫過我一次,所以在我後來迴白家也就是我外婆家的時候遇見她向我求助,我也就順勢幫了她一把。”


    “你所謂的幫她,就是讓她做你的未婚妻?”趙子婧皺著眉問。


    “因為這是最好的辦法了。”尚睿瑾捏了一下趙子婧的鼻子說:“她的事情很複雜,我以後再跟你說,你隻要知道我跟她隻是互相幫助的關係而已。”


    趙子婧撅著嘴沉思,尚睿瑾見她這幅樣子忍不住低頭親了一口。


    “你!”趙子婧像隻受驚的小鹿一樣捂著嘴瞪著他。


    尚睿瑾則笑的像個孩子一樣看著她說:“哈哈······又不是沒親過,就當犒勞我為你出生入死嘛!”


    趙子婧一臉嬌羞的白了他一眼。


    房間裏兩人說說笑笑,門外的張蕾卻在奮力的阻攔想要闖進去的歐陽荀。


    “歐陽荀,你冷靜點。”張蕾用力的抱著歐陽荀的腰阻止他前進的腳步。


    “放開,我要去告訴阿瑾,趙子婧根本不值得他這樣對她!”放在平時,要是張蕾肯主動抱一抱歐陽荀,歐陽荀隻怕開心的要飛起來,但此刻的他沒心思享受這樣的主動,他一聽說尚睿瑾迴來了,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來,他不能看著自己的好兄弟一直被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蒙騙。


    “我不放,你先冷靜點。”張蕾再次用力,整個人都要掛在歐陽荀身上了。


    “我很冷靜,我已經想了一夜要怎麽做了。”歐陽荀用力將張蕾的手掰開,抬腳往病房走去。


    張蕾心急如焚,她一個箭步衝到歐陽荀麵前,看著他滿是怒氣的臉想也沒想親了上去。


    ‘唔’歐陽荀猝不及防的被撞了一下,他有些呆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張蕾,唇角是熟悉的軟糯。


    張蕾睜著眼看著歐陽荀,心一橫,眼一閉,一場法式盛宴就這麽襲來。歐陽荀被張蕾的動作弄得有些發蒙,但身體的本能卻讓他漸漸接受這場盛宴。


    良久,歐陽荀氣喘籲籲地鬆開臉頰通紅的張蕾,他既生氣又有些無奈的說道:“為了趙子婧,你倒是肯謔的出去。”


    張蕾大喘了幾口氣說:“子婧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她對尚睿瑾的情義無人能及。”


    “那那個野種是怎麽來的?”歐陽荀毫不留情的問道。


    ‘野種’?這樣的稱唿讓張蕾的心痛了一下,她假裝無事的說道:“那是個意外。”


    歐陽荀眯了眯眸子說道:“紙包不住火,阿瑾早晚會知道。”


    “那就等他自己知道,或者子婧告訴他吧,總之你不要去拱火就行。”張蕾無力地靠在歐陽荀肩頭說。


    “好,我答應你我不告訴阿瑾,但是如果趙子婧敢傷害阿瑾,我絕不放過她!”歐陽荀滿是戾氣的說。


    張蕾直起身子打量著歐陽荀,臉上表情怪怪的。


    “你這麽看我幹什麽?”歐陽荀戳了戳她的額頭說。


    “你怎麽這麽在乎尚睿瑾?你們倆不會搞·j吧?”張蕾說完一副嫌棄的表情。


    “你個死女人!”歐陽荀拍了一下張蕾的額頭說:“為了證明老子是貨真價實喜歡女人,今晚你來侍寢。”


    “切!”張蕾翻了個白眼說:“想得美啊你,我還要去接曦晨放學呢,先走了!”


    “哎!”歐陽荀快速跟上說:“別想甩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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