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神智清醒過來的花素清隻感覺大腦昏昏沉沉,同時伴隨著的還有身下隱隱傳來的疼痛感。


    花素清下意識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對於失去理智後所發生的一切,花素清並沒有什麽印象。


    “呃……怎麽迴事……啊!!!”


    花素清剛睜開眼睛,卻看見自己壓在身下的白葉,而此時兩人正坦誠相見。


    見此情形,原本還迷迷糊糊的花素清一下子精神了過來,大聲尖叫起來。


    即便花素清已經活了三百多年,可到底也一直是冰清玉潔的女子,如今的場麵讓花素清的內心也變得慌亂無比。


    而花素清的這一聲尖叫更是猶如直擊靈魂一般讓本就不知該如何麵對花素清的白葉大腦一片空白,手足無措,眼神閃躲。


    白葉下意識的不敢去看花素清想把眼睛移開,可此時白葉正被花素清壓住,無論怎麽閃躲,身上的花素清都離不開白葉的視線。


    而花素清在驚聲尖叫過後,第一反應便是想從白葉身上離開,同白葉保持距離。


    可花素清才剛站起身,便因體內蛇毒侵蝕的原因加上剛剛的瘋狂,花素清便又感覺雙腿一軟,癱坐在白葉的身上。


    此時的花素清本就同白葉坦誠相見,如今起身,更是全部暴露在白葉的眼前。


    全部暴露在一個男子的眼前,對花素清而言也算是第一次。


    花素清連忙用手捂住胸口,看著白葉,失身的花素清內心感到羞憤無比,激動的情緒再一次湧上花素清的心頭,手掐住白葉的脖子厲聲喝道:


    “我殺了你!”


    此時的花素清對白葉是的的確確起了殺心。


    畢竟無論怎麽說,花素清守了三百多年冰清玉潔的清白毀在白葉的手上這的確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可花素清才剛調動起修為,想要掐死白葉,體內原本沉澱下來的蛇毒卻被花素清激動的情緒與運轉修為的緣故再次有了被激發的事態。


    這使得花素清胸口又感覺到有些發熱,唿吸變得急促,而手上也難在用力掐住白葉。


    花素清察覺到身體的異樣也心知是蛇毒的緣故,倘若再繼續強行調動體內的修為,勢必會再次被蛇毒侵蝕。


    無奈,花素清隻能鬆開了掐在白葉脖子的手,不再運轉修為,努力調整唿吸,讓自己冷靜下來,以免蛇毒再次發作。


    逐漸冷靜些的花素清先是一把抓起地上自己的儲物袋,取出一件衣服披在身上遮住了暴露在外的身體。


    雖然花素清此時的內心羞憤無比,可是事已至此,再加上花素清為了不讓蛇毒再次發作,此時也不能發怒,沒辦法動用修為,隻能強壓住內心的情緒,等到將蛇毒煉化之後在做打算。


    看著身下戰戰兢兢,眼神閃躲,動都不敢動的白葉,花素清也隻能狠狠地瞪了一眼白葉。


    其實和白葉發生這種事,冷靜下來的花素清內心除了感到深深地羞憤以外,內心中還隱隱有些複雜的感覺在裏麵。


    白葉作為花素清的徒弟,與一直隱居在小孤峰的花素清朝夕相處,可以說算得上是如今花素清最親近的人。


    再加上白葉是白辰安的兒子,是花素清幾百年來心心念念最愛之人唯一的孩子。


    如今同白葉做出這種事,花素清也理不清自己此時的內心對白葉究竟是怎樣的感覺。


    理不清這些的花素清也隻能在內心暗想一切都等到解決了體內的蛇毒再說,下意識的不願麵對與白葉所發生的的事情。


    此處野外畢竟也不算是久留之地,加上小孤峰有野獸出沒,對於此時的花素清而言也有危險。


    花素清想要先迴小木屋,煉化體內的蛇毒,可是此時花素清的雙腿癱坐在白葉的身上走哪裏能使出力氣起身。


    況且就算花素清勉強站起來,此處距離小木屋也不算近,花素清此時又不能借助修為飛行,想要走迴小木屋不太現實。


    花素清自幼天資奇佳,也是一代天之驕女,再加上又是宗門內的築基期長老,除了被白辰安拋棄所受的打擊以外,花素清還沒受過這般委屈。


    倘若說被白辰安拋棄對花素清來說是刻骨銘心的痛,那如今和白葉所發生的事情對花素清而言便是難以磨滅的羞恥。


    無法起身站立的花素清心頭感到一陣無助感,沉默許久,最終花素清也隻能無奈的對一直害怕一動不動的白葉開口道:


    “把我扶起來。”


    此時的白葉內心有對花素清的害怕,也有因同花素清所做之事的害羞緊張,同時心裏也有對花素清的迷戀。


    聽到花素清開口,猶如一隻慌亂的小羊羔般的白葉心裏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白葉和花素清相處也有一陣子了,對花素清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知道花素清如今這般對自己說話那大概率花素清此時對自己沒有什麽殺意。


    鬆了口氣的白葉自然不敢不聽花素清的話,連忙打算起身打算去扶起花素清。


    隻不過由於白葉在花素清的身下,白葉抽身時免不了同花素清的身體產生摩擦。


    感受到身體接觸的感覺,這使得花素清與白葉兩人都不由自主的將眼神錯開,臉頰泛紅。


    白葉起身後將花素清扶了起來,由於花素清此時腿腳無力,整個身子都隻能靠在白葉的懷裏。


    躺在白葉懷裏的花素清此時已經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想花素清也是築基期的高手何時有過要靠在一個男子的身上才能勉強站立的時候。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自己平日裏覺得軟弱沒用的白葉,尤其這個人還是白辰安的兒子。


    可是事已至此,花素清也沒其他辦法,隻能靠在白葉的懷裏,羞紅了臉,小聲對白葉說道:


    “先帶我迴小木屋。”


    此時花素清哪裏還有平日裏瘋瘋癲癲的模樣,本就玲瓏的玉體若隱若現,而傾國傾城的俏臉就如同熟透了的海棠一般,安靜的依靠在白葉的懷裏,就如一副小女生的作態一般。


    這種樣子的花素清白葉還是第一次見到,麵對此時安靜可人的花素清,白葉自然是心動不已,對著懷中的花素清不由得又有些想入非非。


    不過白葉也隻是想想而已,對花素清,白葉是絕對沒膽子主動做什麽的,白葉對著花素清怯生生的迴答道:


    “好……師父,我穿個衣服就帶師父迴去。”


    此時白葉也是光著身子,花素清自然也不能讓白葉就這麽一絲不掛的帶自己在外麵穿梭,隻能靠在白葉的懷中紅著臉小聲“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白葉也拿起在地上的儲物袋,一邊扶著花素清,一邊也重新穿上了衣服。


    由於花素清此時隻是上身披了件衣服而已,倘若一但移動起來勢必會走光,沒辦法,最後也隻能是由白葉替花素清穿上了褲子。


    花素清的心裏對此自然是抹不開想要抗拒的,可畢竟花素清也不想就這麽光著屁股被白葉帶著在野外穿梭。


    花素清隻能安慰自己,想著反正都與白葉做過那種事情,自己早就也已經被白葉看過,索性長痛不如短痛,也是咬咬牙放開了,任由白葉看光自己,觸摸到自己的雙腿,依靠著白葉,讓白葉為自己穿上褲子。


    待到穿戴完畢,花素清的俏臉已經害羞的紅到能滴出水來一般,心跳加速,甚至是讓體內的蛇毒又再次有了被激發的跡象。


    可此時的花素清已經全然沒了什麽主意,隻能寄托於白葉能夠帶自己先迴到小木屋在將蛇毒煉化。


    至於如今體內又開始因害羞心跳加速所逐漸激發躁動的蛇毒,花素清也隻能是盡量調整唿吸保持克製。


    不過白葉隻有辟脈境的修為,沒辦法像花素清抓著白葉那樣在空中飛行。


    白葉隻能是將花素清橫抱在懷中,這樣才能施展禦風術,帶著花素清迴小木屋。


    就算花素清無時無刻不在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調整唿吸,不要在意。


    可是被白葉抱在懷中的花素清,麵對白葉,此時在蛇毒與羞恥感的雙重作用下,又想到與白葉所發生的事情,花素清又怎麽可能做到心如止水?


    此時的花素清就如一個小女生一般,心跳忍不住的加速,蛇毒也隨著情緒再一次躁動了起來。


    花素清再一次開始在蛇毒的作用下身體越來越燙,而眼神也逐漸迷離了起來。


    而正施展禦風術朝著小木屋趕迴去的白葉自然也察覺到了花素清此時不斷變化的異樣。


    但對此,白葉自然也毫無辦法,隻能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不去看懷中的花素清,自顧自的朝著小木屋的方向穿梭。


    不過雖然白葉表麵上裝作對花素清此時的狀態不知情的樣子,可是想到之前與花素清的瘋狂,麵對此時懷中的花素清,白葉也不由得感到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但這種感覺自然也被白葉壓在心裏,不單單是因為白葉不敢對花素清那樣做,同樣也是因為白葉的道德感告訴此時無時無刻的不在告訴白葉,不能對花素清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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