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幹什麽,你把他的嘴封上,別讓他的聲音再來擾亂我們的思路。”


    見他遲遲沒有動靜,其中一個研究者出聲催促著,銀星這才迴神,一步一步走過去, 用固定的工具讓那個正在聲嘶力竭的家夥閉嘴。


    隻是做完這一切後,他的視線與對方相撞幾秒,最終退迴到不遠處靜靜的待著。


    其他人也並沒有在意這個從別處調來的安保人員,哪怕的交班的時候,對方那個同樣被調來的同伴就那麽大大咧咧的進了實驗室也並不在意。


    “走了大塊頭,喝酒…去……”


    冥炎剛把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餘光就瞄到實驗台那邊,這裏離實驗台輕鬆不遠,再加上他的視力很好,幾乎是一眼就看清了上麵那人的長相。


    原本搭在銀星肩膀上的手不自覺握緊。這一細微的異常被實驗室的總負責人看到,推了推眼鏡問道。


    “你們認識?”


    “沒有,不過這人長得倒是在我的審美點上,頭一次見到長得那麽好看的多留意了一下。”


    到底是在巴基手上混過的。迴過神來的冥炎就小小的否認了一下,順便朝著實驗台的方向吹了一聲流氓哨,看樣子還真是見色起意。


    負責人看他這樣,有些嫌棄的收迴視線,而冥炎也在這個空檔,帶著銀星離開了實驗室,迴到了他們專屬的休息室。


    隻不過剛到裏麵,他就被他的好夥伴揪著領子撞在牆上。


    “我警告你,別對他打的主意。”


    素來對什麽事情保持一個漠然態度的銀星頭一次在意任務以外的事情,這倒是讓冥炎有些意外,不過更多的無奈。


    “拜托兄弟, 你怎麽和個護犢子的老父親一樣,我就算打他的主意和你也沒關係吧?”


    他可不記得這家夥什麽時候那麽愛多管閑事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現在確實對那家夥打起了主意,隻不過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然而後背再次撞到牆壁,冥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狐疑的打量了一下銀星後,疑惑的開口。


    “你也認識他?”


    這個也字就很巧妙的將兩人拉到同一陣營,起初銀星還不能準備搭理他,直到冥炎透露出,他是為自己提供了很大幫助的人,銀星這才開口解釋著。


    “我是他的父親。”


    “杜蘭先生的父親????”


    冥炎人傻了。


    真的。


    他忽然之間就明白了些為什麽自己的好隊友會突然把自己懟牆上了。


    原來是自己當著人老父親的麵光明正大對著人家兒子耍流氓啊……


    那倒是挨的不虧……


    “不對,你不是住在曼哈頓嗎?我記得杜蘭先生他……”


    “因為我們的情況特殊。”


    那句皇後區還沒有說完就被銀星打斷,他揉了揉腦袋後,開口嚴肅的盯著對方。


    “告訴我你的想法。”


    “我絕不會讓他留在這片吃人的土地。”


    冥炎明白對方的意思,對方這是在問他是要默不作聲,還是選擇提供幫助。


    迴想起和對方短暫的相處,以及他所給自己提供的幫助,冥炎想都沒想就開口表明了他的立場,一雙眼睛裏寫滿了堅定。


    銀星在定定的注視了一會了,緩慢的伸出手。


    “卡文萊特。”


    冥炎沒有猶豫,伸出自己的手與之相握,他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卡裏。”


    這一刻他們拋棄了跟在自己幾乎兩年的代號,也拋棄了他們一直以來的立場。


    “不過我很好奇,你之前為什麽一直留在曼哈頓?”


    既然已經定下目標,那麽卡裏現在也大著膽子開始八卦起來。


    “……”


    “當然, 你要是不想說就當我沒問。”


    被基地裏有名的怪人這樣盯著,卡裏表示亞曆山大。


    “是老大告訴我,如果留在曼哈頓為他工作,他就幫我找到我的兒子。”


    卡文萊特盯著他看了一會,將這個年輕人的局促盡收眼底,長舒一口氣後,開始迴憶起頭和巴基的第一次初遇。


    當時紐約州上第一個落入九頭蛇管理的地區,是他找到了自己,告訴了他關於自己兒子的秘密。


    他的兒子其實還活著,並且過去也曾以不同身份活躍著,隻不過現在因為一些原因他暫時消失了。


    卡文萊特其實也清楚,對方就算消失也不是他 一個普通人可以察覺的,就像是自己兒子的那麽多經曆一樣。


    他大多不清楚。


    但這並不改變一位父親對孩子的擔心,而恰巧巴基在這時候拋出橄欖枝,他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隻為對方一人服務。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的承諾。


    普通人的力量太過渺小,如果背靠大山,那麽尋找一個人的力量就龐大起來。


    這一幹就是將近兩年,他都快覺得自己的兒子再也迴不來的時候巴基把他派到了這裏。


    轉頭又給他配了個,同樣和對方有聯係的人來,這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卡裏顯然也想到這一層,活動了下自己的胳膊,就開始自顧自的講述他的故事。


    他不是一個擅長描繪故事的人,所以在他的口中,他與對方的故事聽起來十分的平淡,平淡到甚至讓人懷疑他為什麽要為一個短暫接觸過兩次的人這麽做。


    畢竟在攤牌後,他們就已經明白,他們已經走到死局。


    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路隻有兩條。


    要麽是救出對方然後死在逃亡的路上,要麽是無動於衷,死在他們的老大手裏。


    而在卡裏的描述中,他當時隻是一個初入社會的小年輕,因為親戚家兒子就是幹房屋銷售的,他也理所應當的被推到了那份崗位麵前。


    初次學習一大堆先前從未接觸過的東西,卡裏的時間幾乎被壓榨的所剩無幾。


    白天在工作的時候要給前輩們端茶倒水,迴去後還要研究各種房型的賣點。


    三個月的實習期就被他這麽渾渾噩噩的度過兩個月,他其實已經對這個工作有些厭倦了。


    然而就在有一天,他照常在下班前給辦公室的前輩們收拾東西,然後等待下班,結果就被推搡著去接待客戶。


    工作那麽久,他還是第一次和客人麵對麵接觸,之前聯係的客人一到現場就被前輩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截胡,說真的這種工作幹的挺沒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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