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本該在自己房間待的好好的人默默敲響了隔壁的大門。


    “怎麽了嘛?”


    此時杜蘭還是白天那身打扮,看樣子應該也還沒睡,我們的韋德十分幹脆的斜靠在門邊,隔著麵罩朝他拋去一個媚眼。


    “客房服務需要嗎?哥保證絕對物超所值~”


    “?”


    杜蘭茫然的眨了眨眼,思考片刻,將需要服務理解為需要幫助,點了點頭。


    “!”


    幸福來的太過突然,韋德撐在門邊耍帥的手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原地摔倒,無措的摸了摸自己的手後,躡手躡腳的進了屋,盡量小聲的把門給關上了。


    而杜蘭在前麵引路,帶著韋德一路走進浴室。


    此時韋德感覺自己心跳的有些過頭了,居然是浴室的嗎?也不知道這個酒店沒有備好計生用品……


    管他呢!他的腰包裏可是隨時準備著。


    而杜蘭不知道對方腦子裏想的都是些什麽,他將手摸向花灑,像個好奇的小孩一樣,詢問著韋德這個該怎麽用。


    “……”


    反應過來自己想歪的韋德心好像死了一秒。


    不過在對上杜蘭好奇的眼神,他將花灑的方向調整了一下,隨後打開開關開始給杜蘭講解花灑的作用,順帶連浴缸和洗手池,以及洗漱工具都講解了個遍。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範達爾說的沒錯,中庭真的有好多有意思的東西。”


    在解釋過後,杜蘭將花灑取下來自己擺弄了一下,頓時被這個不需要神力驅動的東西感到很新奇。


    同時也不忘好好感謝一下這個耐心給他解釋的好心人。


    此時他的白袍小腿處的袍邊被水打濕了些,眼睛亮晶晶的注視著韋德,浴室的白色頂光打下來,絲毫不顯死亡,反而為他身上加了一圈光暈。


    天使……


    韋德一臉安詳的站在原地,看似沒什麽事,實際上人已經走了有一會了。


    要不是時機不對,他絕對要抱著對方猛親好幾口,而現實是韋德很快就重新迴到自己的房間,臨走之前還不忘把杜蘭浴室裏的窗簾關好。


    第二天在吃完早餐後,由韋德開車,他們在即將中午的時候才到達地方,那是個環海的小鎮,算不上城市,但是規模要比尋常小鎮大一些。


    中庭的大部分設施對於杜蘭來說都是新奇的,他在韋德和洛基的陪同下,幹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體驗滑翔,衝浪,在沙灘上不用顧及形象的玩鬧,在佩戴了設施後他還進行了潛水和登山。


    這裏的環境就像一座與世隔絕的小島,可又有現代化的設施融入其中,人與自然和諧相處,是一種對生活的享受。


    他們在這裏玩了三天,而阿斯加德內,索爾也被關了三天禁閉。


    他一直想著被帶走前看到的畫麵,內心被一股不安占據著,在弗麗嘉的詢問下,最終他選擇將自己去到中庭後發生的一切全都告訴對方,包括他要和杜蘭取消婚約的原因。


    而玩樂了三天,在第四天的時候,韋德突然綁了個人過來,在杜蘭和洛基異樣的目光中,韋德連忙和對方拉開距離,連連保證。


    “哥發誓,哥對她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也沒有用槍以外的東西觸過對方。”


    韋德上豎三根手指,一副對天發誓的姿態,說著還把蒙在人質頭上的蒙麵麻袋摘了。


    別問他為什麽是麻袋,問就是影視效果。


    “她是誰?”


    洛基狐疑的打量一番眼前的女人,眼前之人雖然被綁,但是眼底依舊藏著一股不服輸的精神。


    而韋德則是一邊拿著計時器,一邊在旁邊搖頭,最終時間停止在十五秒,洛基收迴視線。


    韋德看著計時器不停發出嘖嘖聲,明明是惋惜的動作,卻莫名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不過麵對杜蘭投遞過來的疑惑目光,韋德立馬化身解答機器,將對方的名字以及身份全部暴露出來。


    簡·福斯特,天體物理學家,也是索爾正在交往的現任女友。


    “當你說你見一個人的時候哥就已經知道是誰了,雖然綁人有點麻煩,不過哥很樂意為你效勞。”


    這邊韋德還在得意著,那邊的杜蘭就已經將對方身上的繩子割開,並且用力量安撫住對方慌亂的情緒。


    “抱歉,能給我一個安靜的空間嗎?我想單獨和她聊聊。”


    此時杜蘭也已經知道是因為自己,才導致對方受到如此驚嚇的,安撫的同時,不忘讓兩人先離開。


    韋德聳了聳肩,沒有猶豫的就出去了,而洛基雖然猶豫兩秒,但是也跟著出去了。


    隻不過下一秒杜蘭就揭穿了他的小把戲。


    “洛基,我想和她單獨聊聊,拜托了。”


    原本化作蝴蝶準備趴在櫃子上偷聽的身影慢慢消失了,這次簡平複下慌亂的心情後,立馬將桌麵上的花瓶打碎,用尖銳的玻璃對著杜蘭,滿臉戒備。


    “我不會把他的任何信息告訴你們的,別做夢了!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家夥!”


    看樣子她似乎將杜蘭他們認成了什麽人,語氣中的狠厲不加掩飾。


    “好可惜……”


    杜蘭的視線落在地上散落的花束上,鮮花和玻璃混在一起,淩亂的花瓣將純白的地毯點綴的如同一幅美麗的畫作。


    可惜這是以鮮花的為代價的畫作。


    “什麽?”


    簡沒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麽,依舊對他抱有警戒,視線快速略過周圍,在腦內構思著最佳逃跑路線。


    而杜蘭並沒有著急迴答她,熒熒的綠色神力從指尖冒出將花束托起,帶到桌麵上,注入了些力量後,花束卻並沒有多少變化。


    “它們已經死了。”


    不知道為何,看到這一幕簡竟然奇跡的放鬆下來,握住玻璃的手也不自覺鬆開。


    “人們忽視季節的交替,卻又總在不合適的時間,給出一朵花的死期。”


    杜蘭莞爾一笑,加大了力量的輸出,原本破敗的花束重新變得嬌豔欲滴,而杜蘭又分出了些力量,治愈了簡手上的傷口。


    “所以…你到底想要和我談什麽?還有…你們到底是誰?”


    這種做派根本不是那夥人能做的出來的,簡在心底評估著,眼睛卻不自覺落在自己完好的掌心。


    “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有些茫然了,我是誰?索爾從小的玩伴?還是和他解除婚約的前未婚夫?是花神,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杜蘭起身重新找了個合適的瓶子將花束處理好,迴過頭來時發現對麵的人不知何時已經目瞪口呆。


    “很驚訝嗎?抱歉,其實我準備以拜訪的方式去找你的,沒想到出了這事,不過請你放心,我並沒有惡意。”


    一聲輕笑將簡從驚愕中拉迴,麵對這個似乎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親和力的男人,簡聳了聳肩,語氣輕鬆了不少。


    “我隻是沒有想到,你見到我會是直接薅著我的頭發將我的腦袋砸向桌子,然後大罵我是個不要臉的碧池,而是這個反應。”


    尤其是他的態度還那麽溫和,並且並不介意自己的敵意。


    “你為什麽會那麽想?”


    這兩天和韋德待久了,杜蘭也大概了解到了一些罵人的詞匯,此刻加上簡繪聲繪色的描述,杜蘭的表情化作無奈,似乎並不明白對方為什麽會覺得他會那麽幹。


    “大概是因為一些神話中就經常出現這種畫麵,再說大家不都是這樣嗎?兩個女…男女相互撕逼扯頭可是家庭劇不可或缺的燃料。”


    簡有些不自然的挪開視線,因為知道了男友的身份後,她又對不同體係的神話進行了一番惡補。


    尤其是在補到某神話體係時,被裏麵各種撕逼給帶歪了些,再加上杜蘭剛剛的自爆,下意識讓她想到那些東西。


    不過現在看來,對方根本就沒這麽想過吧?


    “原來如此嗎?那我受教了,不過我想和你聊天的目的不是挽迴,所以這些流程大概是不需要了。”


    杜蘭幻想了下那個畫麵,莞爾一笑,開玩笑的同時也不忘讓對方放寬心。


    “你…還真的和他們有好大區別……”


    他這個態度讓簡有些恍惚,不自覺呢喃出聲。


    “嗯?”


    杜蘭表情多了一絲疑惑。


    “索爾、範達爾、希芙、菲安德、霍根…幾乎他們每個人來中庭時都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蔑視感,他們將指使其他人當做恩賜,然後在慢慢相處才有所改變,但你很不一樣,你很禮貌謙和,讓人感覺不像是從同一個地方來了。”


    確定了對方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反而十分友善,簡也很樂意和對方聊天,順便解釋了她為什麽那麽說。


    他們幾個剛來的時候幾乎有一個共同的毛病,那就是以自我為中心,聽不進去別人說話。


    雖然平時相處的態度還算友善,但是又能從細微的相處中看到他們的高傲,他們不知道在著急什麽,總是聽不進去別人的話,隻有在提醒的時候,才會裝模作樣的聽一下。


    老實說,一開始和他們接觸時,簡為此感到頭疼了很久,因為他們不但不守規矩,還個個都實力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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