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麽呀?救援船是不是要來了?快點放我們下去啊。”


    “真的是~~~!我已經受夠了。”


    “快放我們下船!”


    麵對逐漸躁動的人群,克恩看著解析完成時間還有一分鍾,船也快到了。


    沒辦法,準備安撫群眾安靜打開疏散通道的時候……


    “緊急廣播,我隻說一次。請巴斯泰托星人一家,美特龍星人ja,馬格馬星人rck來集合,你不來,你就是兇手別跟我拖著。”


    以這種理由把人集結起來,結果就被罵了。


    “什麽?開什麽玩笑!你就是推理者!?”


    看著眼前的服務生,不明真相的警員們一陣窩火。他們和還記得這家夥還沒有逃脫嫌疑犯的位置,準備上去把它拿下的時候克恩攔下他們。


    “長官?”


    “讓他說。”克恩看著解析成果已結束,並準備聽聽艾姆派特的解釋。安卡也很想聽聽,她覺得對方一定能夠為母親做些什麽,沒有理由但是有隱約的信任。


    “各位,我有句實話要告訴你們。我不是服務生,我的身份也沒有多重要,現在重要的是……”


    “真実は1つだけだ,我知道兇手是誰了,而這個兇手,就在你們之中!(*柯南腔)”


    !?


    “相信已經有人知道內情了,這是一場雙人作案。”


    “這裏我們知道了,就是這女孩的媽媽。根據精神狀態鑒定就是被附身的情況……”


    “如果我說不是呢?”


    “納尼?!”


    “這個作案手法其實很簡單,可我們想的過於複雜了。首先請大家看看這個。”


    艾姆派特拿出一塊包著什麽的布,打開一看是一串破損的珍珠項鏈,而珍珠殼下居然是精密的電子線路。


    “這是一個發信器,我想克恩先生,分析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吧?”


    “嗯,根據基因檢測我們發現那是來自兩個不同的個體,一個男性,一個女性。船長身上發現的是男性的毛發而女性就是我們抓到的那個家夥!”


    “沒錯,男兇手是通過發信器提供的路線逃到飛船這的,自己的接應者雞頭小姐在之前一直調整著發信器就是為了引導男兇手來到正確的坐標和薄弱點。”


    “上船後便是需要混亂創造混水摸魚的機會,成功後項鏈發信器就被遺棄了,但他們一定沒有想到居然被我從焚燒爐那邊找到。”


    “難道說是吉爾星人對船長下的毒手嗎?”


    “不,我想她隻是一起去做收尾工作,女兇手找機會上廁所途中前去找到了殺害船長的兇手,船長為了自保躲到房間血液沒有被吸幹,流血致死而這期間也發生過打鬥得到了蝙蝠的毛,雞頭小姐也注意到電力被修複,恢複隻是時間問題隻能一起先把門外打鬥及血跡處理掉,而被催眠工作人員把自己帶迴到大廳,迴去前把偷走的安卡母親胸針交給(公)處理完並讓他把胸針偷放在命案現場好混淆視聽。”


    “可是,現在安卡小姐的母親已經被確定為被附身狀態了。”


    “這便是兇手最惡毒的一點。”


    同時,一個警員推著被束縛住的安卡媽媽進來,安卡媽媽精神極不穩定,口中還低語給我血等等意味不明的詞匯。


    “媽媽……唉?”


    安卡本來還傷感著,因為警員們說她的狀態是本人精神力在和附身者抗爭中造成的精神錯亂,隻能說她很堅強最後一刻也沒放棄,現在必須帶到銀河聯邦進行治療……


    結果傷感都來不及她和她爸懵逼的看著艾姆派特不知什麽時候按住母親的頭。


    “喂等等!”


    “放心,不會亂來的。”


    毀滅氣氛者艾姆派特隻是把雙手輕輕放在貓女士的太陽穴,在腦海中艾姆派特(意識)的指導下他精神散發出柔和的能量傳遞進安卡媽媽的大腦,很快的她逐漸恢複為平靜,隨後緩緩睡去。


    “啊!?”


    警員趕緊上去查看,經過檢測驚訝的發現安卡媽媽的被附身狀態已經解除了。


    “難道!”


    “沒錯,所謂的奪舍附身完全是催眠術導致的強烈心理暗示,我並不是很懂這個,但我聽說過催眠術一旦到達了一個很強的自我暗示騙過意識騙過大腦要讓它變成真的,它就必須是真的。不過讓我們先講前麵的過程。”


    “可是精神暗示隻能專注於一兩件事。這麽複雜的行動不可能做到的!”


    而隨著艾姆派特繼續推理大家明白了案件的經過:


    總之,兇手處理的很匆忙,他想可能是飛船受到攻擊或者其他原因隻能拋棄了必須盡快選擇新的載具進行長時間修養,所以被發現了端倪。


    同樣的,還有這個!


    艾姆派特順了一下貓貓的毛給大家看著自己手中的顆粒狀物體,這東西,雞頭小姐,馬格馬星人,還有安卡在剛才的爭鬥中也或多或少碰到一點。


    “這是煙草?”


    克恩稍稍擦試豆豆鼻子前,發現是煙草的味道。艾姆派特指明這個類型是船長口袋裏的,他已經確認過了。兇手就是因為沒有更多時間處理煙草痕跡了就將計就計,無意中讓在特定場合和他扯上的人盡可能的增加他們的作案動機。


    “這麽說?這老太婆就在剛才抓我一點,就是想給我抹上煙草碎了!?”


    是,也不是。


    就在所有人不歡而散後,女兇手催眠工作人員把你馬格馬星人叫到船艙接著破壞燈泡在混亂中發動攻擊最後脫離雞頭小姐創造一場新的命案,本來是想嫁禍給你的可在這過程中被留了心眼的安卡找到並打敗了(也抓了毛),兇手本人沒想到會這樣,因為安卡這個意外打斷了他們的計劃,隻能硬著頭皮外加報複心理快速移動趁機催眠襲淨了警員並放走安卡媽媽附身到她身上時是加了一道自我暗示的催眠,本想先去處理兇器卻被遲到的豬老板目擊了,於是重傷了他,然後用苦肉計傷了自己。


    至於在附近用酒發泄的馬格馬……


    “這家夥打了一場架不久又跑去喝酒發泄我也是覺得他心大,隻能是怕被查到自己偷渡精神藥物,在混亂中就想偷偷走人結果因為酒勁沒有反應,而兇手就附到了他的身上把酒水潑到自己身上暫時洗去了一部分煙草顆粒。”


    “那麽果然是你!”


    就當警員們想動手的時候,安卡攔住了他們。


    “但是,兇手有什麽理由要繼續附身在同樣被抓起來的人身上,在這裏審訊被查出來不也一樣會被發現嗎?”


    雖然說很討厭眼前這貨,但安卡理智的平複心情希望對方不要錯過細節避免查錯了。


    “很簡單,他也不是兇手。”


    艾姆派特語出驚人並把監控一處損壞的事情告訴了他們。迴到了最初的點:


    不久前這艘船在上一場旅行結尾時被一個醉漢破壞了一處監控器那個位置是下層倉庫與備用能源室相連接的位置。有趣的是他以搜查官的名義查了那個人的資料,和雞頭小姐居然是父女關係,之後被發現時因為心髒問題突發去世,之後雞頭小姐上了這船。


    “兇手就是你,美特龍星人,你有什麽想狡辯的嗎?”


    艾姆派特隨手的一指讓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一直被忽略,毫無動機的美特龍!


    “哈!?”


    不給他解釋,艾姆派特繼續掏出一袋精神藥物,說是他在對方房間找到的,這艘船真的需要重新整改……


    現在,他就是藥物交易人吧?之前聽他們竊竊私語就是用黑話,我想你兇手也是誤打誤撞發現了這一點才想出這個應急計劃。


    同樣,還需要證據的話……


    艾姆派特打開旁邊的說的客廳室,桌子上有一個人被白布蓋著安靜的躺著,拉開後眾人發現那是一個沒怎麽見過的麵孔:母雞小姐,


    “這位才是真正的第一受害者。米拉庫爾星人是第二個也是無意中發現對方被滅口。”


    除了銀河聯邦,他們查過人數這個母雞小姐確實在登船後就沒找到過,人沒找到他們推斷是在隕石襲擊中遇害了或者被兇手抓住當人質。


    “我聽說血液偽裝術就是獲得對方的血液,血型用來短時間迷惑自己的種族身份。即便是現在最精良的儀器,第一時間也測不出。那麽……”


    “dna測試呢?”


    克恩拍的下手,沒錯!血液偽裝術並不是什麽神技,它隻是混淆自己的種族基因檢測,要是找到相同的dna類型對比那麽這一招就漏洞百出……


    “看樣子你連銷毀對方身體都做不到,還敢玩的這麽花?真相離我們很近的其實,但……”


    “我不想在陪他玩這無聊遊戲了……”


    “這惡心,無聊。純粹製造恐懼的遊戲。”


    艾姆派特突然一轉攻勢!然後從額頭水晶獲取能量一發細胞轉換光線打去擊中美特龍星人,在對方驚慌失措的眼神中瞬間靠近一掌重拍對方的金魚大頭。


    “吼!”


    真正的兇手——德拉克拉斯(公)在細胞轉換光線的作用下被解開強行附身狀態。


    “你小子——!”


    比女同夥還要高大的德拉克拉斯展開翅膀,一招衝撞將艾姆派特撞飛出去!


    轟!


    “喝,熊孩子才會玩不起鬧脾氣。”


    “如果我是毫不知情,可能還會說你還有投降重新改過這個選擇。現在?”


    煙霧中流星光彈穿出擊中德拉克拉斯,剛才的衝擊讓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也不重要了,不能用的偽裝……


    就把它扯掉吧!


    “我從不給無可救藥之人二次機會,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嘩啦!


    頭巾拋出,銀白的身影在眾人的視線中出現。隨著清脆腳步其他銀河聯邦成員驚的下巴都掉了,護住家人的安卡也是一瞬間呆住了,說不出話。


    “五,五……!?”


    安卡他爸還沒有說出口旁邊的德拉克拉斯直接吼出來了。


    “五——路——拖——拉——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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