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旁。


    彼得微微眯眼,他此刻的符咒已經蓄力一半了!


    距離效果的顯現,也就是剩下的手印問題。


    這個符咒是他從共濟會那邊帶出來的。


    甚至得到了長老院那群人的指點,隻要施展成功,這詛咒絕對能讓對方脫一層皮。


    物理上的脫皮。


    但...


    四周似乎是憑空出現一道神奇的力量,不斷的阻滯,讓他感受到深深的不安。


    對方這是使用了什麽手段?


    他心中不知道,但是看著葉觀的目光卻帶著幾分忌憚之色。


    雖說不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麽招式。


    但是威脅和不安感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他絲毫不懷疑,對方施展的這個法術能讓他功夫盡喪。


    而且...


    對方手中的黃色紙張,和他的符咒有種異曲同工之處。


    想到這裏。


    彼得眸光微微一閃,開口道:“你這是在模仿我的符咒?”


    “模仿?”


    葉觀側眸看了一眼對方,隨後收迴目光。


    懶得搭理對方。


    道教的符籙是傳承千年的存在。


    從上古時期的象形文字開始,就已經有了符的雛形。


    到後來的符水處人間妖氛。


    這其中都是集結了大家之精華。


    “不過是劣質的模仿罷了。”彼得依舊是自顧自的說道。


    一邊說著。


    手中還在大衣裏麵摸索著什麽...


    ...............


    眼下這一幕幕...


    在其他湊熱鬧的群體眼中,兩人似乎就是幹瞪著眼。


    每個人拿著紙和筆在寫些東西。


    不知道的估計還以為是比拚書法的比賽呢。


    隻有一些內行之人,才能看懂兩人之間的鬥法。


    當然,也僅僅隻是看懂。


    葉觀和彼得之間的鬥法都是過程極為短暫。


    誰優誰劣很難看得出來。


    眾人關注最多的,還是兩人施展的手段。


    “符籙?”南一然看著葉觀手中出現的黃紙,挑起眉頭。


    道教的符籙和西方的符咒算是大同小異吧?


    這兩者之間相互碰撞...


    這也算是專業對口,中門對狙了。


    不遠處。


    幾輛黑色專車旁,有單獨的幾個落腳地。


    中年男子目光俯瞰下方,微微皺眉:“怎麽看著小先生有些被動?”


    “被動?”季局長不解其意的看向對方。


    葉觀從始至終不都是壓著對方一頭麽?


    怎麽就看出對方被動了?


    中年男子說出想法:“小先生每次都是等對方出手之後,開始被動防禦。”


    “這樣下去...會不會對他不利?”


    季局長嘴角一抽:“我想,韓省應該是有些誤會了。”


    “嗯?”中年男子微微皺眉,不解其意的看向季局長,等待著對方的下文。


    “葉先生並不是被動防守。”


    季局長頓了頓,說道:“他是壓根就沒有正兒八經的出手,不然這場鬥法應該快要結束了。”


    “什麽意思,這個符籙不是他的底牌?”中年男子詢問。


    “當然不是。”


    季局長搖了搖頭,解釋道:“葉先生真正的底牌從來不是符籙...而是他的兵馬。”


    .................


    看著對方手中的動作。


    葉觀微微眯眼,視線下,對方從大衣裏麵掏出了一卷類似於羊皮紙的東西。


    看著質感不錯。


    上麵的符語很小,但是卻繪著恐怖的圖案,


    很多圖案他都叫不上名,但是陰性的能量卻越來越強。


    “這是我的後手了。”


    彼得望向對方,語氣平靜。


    他來這麽一趟,就是為了能夠名揚天下。


    做的一些準備自然也是十分的充分。


    “邪靈在上,入華國顯神威,請求降臨...”他嘴裏默默念著英文,手中的羊皮卷也逐漸的攤開,上麵的陰氣漸漸增重。


    沒過多久。


    整個場地中似乎都被一種奇怪的陰氣包裹著。


    葉觀微微眯眼。


    他感知能力很強,周圍的一切動靜都能盡收耳中。


    周圍不僅是有陰氣...


    還有一些類似鬼哭狼嚎的聲音,不斷的匯聚在耳中。


    這種感覺很熟悉,有點像是道教中的召陰兵。


    但是相比陰兵,又差了不少的戾氣,多了幾分邪氣。


    “鬼怪?”最終,葉觀目光望向對方,緩緩開口。


    這種感覺和精怪差不多。


    除了邪氣可能會稍微重點之外,和一些山野精怪沒什麽太大的區別。


    “不要侮辱了邪靈。”


    彼得微微眯眼,似乎對於葉觀的稱唿很不滿意。


    什麽精怪?


    這是他從事宗教幾十年來,費盡心思巴結到的邪靈。


    隻要貢獻一點靈魂,就能得到對方的眷顧。


    雖說對自己有些消耗,但是隻要能提高能力,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也叫邪靈?”


    葉觀睜開天眼,羊皮卷那邊不過是一團深黑色的霧體罷了。


    這顏色代表著煞氣和邪氣。


    但要是論起密集的程度...隻怕是連之前宗教局的至陰之地都不如。


    念至於此。


    他拿出了腰間的罐子。


    紅棕相間。


    裏麵的戾與煞氣卻情不自禁的迴蕩在四周。


    哪怕此刻還沒有召喚出兵馬。


    感知力強的一些人,已經能感受到了一些不自在的感覺。


    “你這又是何物?”彼得看著對方手中的兵馬罐,不知為何,心中隱隱之間有一種不安的想法。


    他眯起眼看。


    鬥法時間一共才過去了十來分鍾,他已經有兩次感受到了心悸。


    第一次是畫符,第二次就是現在。


    “貧道的兵馬,有朋自遠方來,還是得尊重一下...單獨給你準備的。”


    葉觀語氣偏平靜的解釋。


    但是落入彼得的耳中,就顯得有些古怪了。


    兵馬?


    這又是什麽東西?


    正兒八經的兵馬不都是現實當中的士兵麽?


    對方所指的又是什麽意思?


    心中雖說疑惑...


    彼得深深的看了眼葉觀,最終緩緩開口道:“你先來,我試試你們華國道教的兵馬有什麽本事。”


    此話一出。


    周圍道教的信徒麵色古怪的望向對方。


    這人來之前沒有做好功課麽?


    敢在兵馬罐前放狠話?這和太歲頭上動土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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