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孫權譴魯肅為使,秘密往漢中,欲聯合劉備。


    曹操北方穩定,但關中實際為諸侯割據,曹操欲修築鐵軌入關中,加強控製,卻受到各諸侯極力反對。


    關中為曹操必須穩定之地,但各諸侯名義上終於朝廷,卻並無實際意義。


    關中地域廣闊,東潼關(函穀關)、西散關(大震關)、南武關(藍關)、北蕭關(金鎖關)四關圍定。其南倚秦嶺山脈,渭河從中穿過,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四麵都有天然地形屏障,易守難攻,從戰國時起就有“四塞之國”的說法,有如一個巨大鐵桶,擺放在神州大地,牢不可破。


    曹操為何不能舉北方全力,來與楊錫爭鋒,便是因為關中不服管教。


    自曹操欲修築鐵軌過潼關,被關中諸將拒絕後,馬超、韓遂、侯選、程銀、楊秋等十將合兵十餘萬,屯據潼關,東拒曹操。


    曹操很是無奈,這潼關名氣大,也確實是難以通過。


    但曹操何許人也,這天下,除了楊錫,他眼下還真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當然,還有那個窩在漢中的劉備。


    曹操的戰略計劃是,先取關中,再一舉南下收拾漢中或再西進拿下涼州。


    於是曹操提十五萬大軍西征,至潼關下,與韓遂馬超等對峙。


    馬超之父馬騰,本應下一年入朝擔任衛尉,但楊錫來此之後,推動進程,原本曹操應與三年後西征,這卻提前了三年多。


    是以曹操未殺馬騰全家,而是直接將活生生的馬家軍,推向了對立麵。


    但曹操在赤壁大敗之後,尚能殺敗馬超韓遂,今在赤壁之戰前一年,雖被楊錫蠶食了許多實力,但卻正是巔峰鼎盛之時。


    此時以至十一月,北方大冷,曹操知潼關不能過,賈詡道:“公若要拿下關中,何故如此麻煩。今我改革日久,頗有成效,哪裏還能常理定奪征戰。隻需就地休整,將韓遂馬超軍馬牽製於潼關,卻於河東郡(因在黃河幾字邊以東,是為河東)河段取一地建造大量船隻,隻為西渡河水之用,待明年開春,小船出來百餘艘,丞相可直接西入河西,再揮軍南下以船隻過渭水,便切斷馬超西歸之路,韓遂、馬超必不能蹦躂幾時。”


    曹操聽後深以為然,原來自北方開始建造船塢之後,凡河水所至之處,已無關卡可言。大河造大船,小河造小船,輕易渡之。黃河水急,以往船隻,以人劃水,就算是緩流之處,亦不能對抗水流,但今有人力螺旋槳船,不說河中橫行無忌,但要兩岸對渡,或者緩流處上下,卻也輕而易舉。


    但這些,涼州兵卻做不到。


    而且曹操造船之後,這些船隻卻一點都不浪費,仍可調於商用。


    曹操取賈詡之計,與河東郡開始建造船塢,以待明年船成之後渡河取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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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查詢,楊錫終於知道,程普此刻竟然真的進入了軍中,目前卻到了太史慈的軍團,在參謀部中任一個團的參謀長,隻是中校軍銜。


    沒辦法,就算是天下名將,進入辰河軍部係統,也得按照戰功和實力比拚而來。


    太史慈的大軍在徐州,恰好蔡邕、蔡琰的家鄉在陳留,於是楊錫便順便請蔡邕、蔡琰、大喬全家人一起,過長江自邾縣登鐵軌車,一路南下再東進,過廬江郡、九江郡往徐州。


    一路上蔡邕大為感慨,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可以迴老家看看。


    要知道,以他七十五的年齡,就算坐馬車,從江夏至陳留數千裏,也肯定會被折騰死。


    從邾縣往南經蘄春,繞過大別山,至廬江郡,過舒縣,鐵軌車一路狂奔,時速六十公裏。


    蔡邕感慨道:“天下變化之大,簡直匪夷所思,自靈帝以來,連年大戰,不想南方崛起,卻因辰河你一人之力。”


    楊錫哪敢居功,畢竟蔡邕這種儒家大名,講究謙遜。


    “大人您卻過譽了,我辰河商會有些功績,但也隻是起到聚合天下智慧之功,真正成此局麵者,乃辰河所有人不遺餘力,努力建設。”


    蔡邕點頭道:“不想辰河你做成如此大功,卻也懂得謙讓,此前對你還有些擔心,而今看來,倒是我多慮了。”


    不數日,鐵軌列車至合肥城,遠遠就見合肥城中,一座極高銅像屹立


    數十米高方台之上。那銅像神態,與楊錫初次站立與長江號巨艦,雙腳略開,左手放在身後,右手持槍,槍尖點地,睥睨江邊英豪的形象極為神似。


    蔡邕見了銅像,隻是不語,楊錫知道,這種情況,以蔡邕老舊思想,抨擊幾句,以算是大給麵子。


    不過楊錫自己卻心想,這玩意兒還真得了我神態精髓,諸葛瑾這家夥,倒是真會拍馬屁。


    半日後,鐵軌列車又過了壽春等縣,達至臨淮縣內,到淮河邊時,楊錫有些激動。


    田函提醒道:“蔡大人!兩位嫂子!注意了,前方便是公子親自規劃設計,並親自監工督造的徐州淮河大橋了,此橋長超一裏,分上下兩層,為現今天下第一橋,雄偉壯觀,可別錯過了!”


    眾人得到提醒,趕緊起身往外看,果見前方,大河之上,一條灰白巨龍,橫擔在大河之上,將淮河兩岸,溝通接連,堪稱奇跡。


    蔡邕不禁淚流滿麵道:“此前見有人將你銅像立於合肥城,心中有些失落,但此時見此奇跡,辰河你之功績,卻也真當得起!”


    楊錫知道這老頭迂腐,沒想到還明事理,心中大為欣慰。


    鐵軌車至下邳,至陳留,楊錫命田函領五百護衛護送蔡邕、蔡琰迴老家圍縣,自己則直接在陳留城,去找程普。


    程普得知楊錫來找自己,趕緊趕至陳留縣府來見。


    “程參謀長別來無恙啊!”再次見到程普,楊錫打趣道。


    程普老臉一紅道:“公子別取笑我,老程我才四十幾,尚未老,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出山闖蕩一番,是以借用公子你的平台,看看能夠能否闖出點名堂。”


    “哪裏敢取笑你,咱們可是老朋友,以老程你的能力,做一方上將也應該沒有問題,若不是我辰河商會規矩森嚴,我都直接點你上馬了。如何?在軍中呆的可習慣?”


    “習慣!左右隻是軍旅生活,不過你這軍中,倒是讓程某見識長進不少,敗在你手下,卻也不冤。對了,今日找我來,應是有事吧。”


    程普知道自己如今地位,在辰河商會,有一萬個人比自己重要,能驚動楊錫之事,絕對不小。


    楊錫眼巴巴的從江夏,坐好幾日鐵軌車,到陳留就為找自己聊天,程普定然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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