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世事難料,各種意外突如其來都會讓人措手不及,陳誌遠殺完幫派的幾人之後,正準備飄然離開,這股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的高人風範可謂十足,要是放在古代,恐怕陳誌遠就會遺憾這等風範沒人被看在眼裏,可現在,陳誌遠卻不是這樣的想法,而是一陣頭疼,這等偏僻的地方,竟然還會遇上一男一女席天幕地做那苟合之事,而正巧他們還看到了陳誌遠殺人的一幕,被那血腥手段震懾得無以複加,這實在是讓陳誌遠哭笑不得,如果是其他殺手,必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目擊者,但是這事落在陳誌遠手上就有些糾結了,畢竟他和光著的一男一女並無仇怨,要把這無妄之災降臨在他們頭上,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

    這金發碧眼的一男一女是到西西裏島來旅遊的觀光客,到沙灘散步一時興起,所以才找了這麽個地方來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絕對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一個亞洲麵孔的男子在一瞬間便殺了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而那耳鬢的紋身,明顯是黑手幫獨有的標識,在西西裏島殺黑手幫成員,這不是找死嗎?可眼前這個年輕人卻表現得如此的雲淡風輕,這第一時間就讓他們想到了殺手這兩個字,所以連跑的念頭都沒有了,男人還伏在女人的身上,陳誌遠雖然看不到,不過用屁古也能夠想到兩人還親密無間的結合在一起。

    殺?還是不殺!這是一個兩難的問題。

    這時,一男一女突然起身,也顧不得自己還光著,便在陳誌遠麵前跪地求饒,那一次次的磕頭可都是貨真價實,那個男人還不算什麽。

    用撇腳的英語說了一通,也不知道兩人是否能夠聽懂,看他們一臉茫然的模樣,陳誌遠歎了口氣,心裏自嘲,還是沒那份魄力啊,轉身離開,一男一女見此情況,知道這個亞洲男子不會殺自己,鬆了一口氣,遠遠的看著他離開沙灘,這才準備穿上衣服走人,至於這一段讓他們始料不及的見聞,會不會告知別人,這就不得而知了,可正當兩人穿好上衣,卻察覺自己眼前一個紅色掠過,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事物,便一臉驚恐的捂著喉嚨,死不瞑目。

    月一站在一男一女的身旁,看著陳誌遠離開的地方,說道:“主人,你不負人,這等肮髒的事情就讓我來做吧。”

    陳誌遠離開沙灘之後,並沒有直接迴去酒店,而是去了一個教堂,不少觀光客在這裏拍照留念,對於這個亞洲麵孔的男子也沒有多瞧幾眼,而一個同樣的亞洲麵孔的女人看到陳誌遠之後,則是呆立當場,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碰上他。

    走近教堂,陳誌遠四處看了看,除了一個牧師和幾位信徒之外就別無他人,估摸著是牧師再給他們講解聖經,一個個聽得如癡如醉,陳誌遠轉悠了一圈,走到十字架麵前,一臉的同情,說了句讓人難受的說道:“要是我,準會在你下麵多釘上一顆。”

    陳誌遠不信神佛,更不信耶穌,對於他來說,教堂實在是沒什麽能夠吸引他注意的地方,不過剛想離開的時候,一臉虔誠的牧師卻走了過來,用標準的中文說道:“中國友人,你好。”

    陳誌遠沒料到這牧師會來和自己攀談,更加不會想到他還會中文,不過即便如此,他對牧師也沒什麽好感,沒辦法,他對耶穌都沒好感,難不成還傾情牧師了?

    古語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牧師既然主動來找自己,陳誌遠也沒理由直接拒人於千裏之外,笑著道:“沒想到在這地方還能遇上個會國語的人,一股親切頓生啊。”

    “我以前在中國待過幾年的時間,所以對中文還算有些理解,隻是太久不說,有些生疏了。”牧師笑著道。

    陳誌遠搖了搖頭,道:“不生疏,比起一些中國人的普通話還要流利。”

    牧師一臉汗顏,他自己有什麽樣的水平當然是知道的,陳誌遠這番話,不過也是給他一個台階下而已,也就不執著於這個話題了,對陳誌遠問道:“你也是基,督徒?”

    “不信鬼神。”陳誌遠笑著道。

    牧師也無失望之意,說道:“沒關係,我可以給你講解講解,就算是多增長增長見識了。”

    陳誌遠反正無聊,就當作打發時間,於是就應承了下來,而這位牧師貌似還真是有些真材實料,侃侃而談,要不是陳誌遠心性夠穩,說不得在牧師的一番忽悠之下就有加入基,督教的衝動了,而這時,陳誌遠注意到,那幾個信徒不知道什麽時候都離開了教堂,而教堂的大門,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禁閉了起來,才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覺,陳誌遠便察覺到背後一股殺機襲來,踉蹌一躲,動作雖然有些狼狽,但好在沒有因為這個偷襲而受傷。

    “看樣子你所謂的主也不過如此嘛。”陳誌遠一臉陰沉的說道,他絕對沒有想到,剛才還和顏悅色的牧師,此刻竟然想要殺自己,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牧師此刻也一改剛才的陽光笑容,滿臉有些猙獰之意,褪下那身牧師裝束,露出深紫色的衣袍,和當初在高速路上攔截陳誌遠的兩人幾乎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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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你跟那兩人還是一夥的啊,他鄉遇故知,還真是他鄉遇故知啊。”陳誌遠當初在高速路上被那兩個紅袍家夥傷得不輕,甚至生命都受到了威脅,昏迷過去的陳誌遠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有想到不知道被哪個王八蛋救了仍在廁所裏,這讓陳誌遠慶幸的同時,自然也有要報仇的心理,陳誌遠從來都是個瑕疵必報的人,這件事情,又怎麽可能在他心裏沒留半點痕跡呢?

    “殺了你,我便可以晉身紅衣主教,如果不想死得那麽痛苦的話,最好是雙手奉上你的頭顱。”身穿紫衣,自然就是教皇坐下的紫衣主教了,比起紅衣主教實力遜色不少,而兩位紅衣主教都因為要擊殺陳誌遠而異死他鄉,此刻紫衣主教竟然還有這份膽量!不得不說,可以晉升紅衣主教這個條件,教皇可是給足了讓人瘋狂的籌碼。而且教皇同時還放出了消息,是因為萬魔的插手才導致紅衣主教喪命,和陳誌遠本身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所以幾乎每一個紫衣主教現在手頭都有陳誌遠的資料和頭像,當陳誌遠第一步踏入教堂的時候這位紫衣主教就已經注意到了他,為了不露出破綻,這才不動聲色,和陳誌遠套進關係以求一擊斃命,隻是沒想到還是被陳誌遠給躲過了,這才逼不得已的露出真實麵貌。

    “紅衣主教?”陳誌遠眉頭緊鎖,在高速路上要殺自己的兩人竟然是紅衣主教,也就是教皇的人了?他和教皇之間可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啊,這老家夥怎麽會突然要對自己下毒手?這讓陳誌遠有些想不通,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容他多想了。

    紫衣主教和紅衣主教相同,都持特有的武器,紅衣主教是懲戒之輪,而紫衣主教則是懲戒之矛,同樣是教皇親手打造,不過卻比懲戒之輪低了幾個品階,呈鷹鉤狀,專門掏心而用,足以見得,教皇並非世人那般以上帝的名義指引眾生,反而是如同撒旦一般。

    懲戒之矛朝著陳誌遠心髒襲來,陳誌遠不退反進,月一給陳誌遠的火隕有刀柄,剛好可以作為近身之用。身體彎曲如弓,手中火隕綻放異彩,鏗鏘之聲,懲戒之矛和火隕碰撞出一陣火花,紫衣主教退三步,而陳誌遠後退一步。

    “看來今天死在這裏的,恐怕是你了。”陳誌遠一臉笑意的說道,紫衣主教和紅衣主教之間,相差甚遠呐。

    這位紫衣主教之所以敢出手,是因為教皇親自闡述過陳誌遠的實力,是紫衣主教足以應付的,再加上可以晉升紅衣主教的誘惑,所以他有這份氣魄,但是僅僅一招之後勝負便是立竿見影,這讓他心生逃跑之意,他可不是什麽死士,知進退,懂生死的,留著一命,哪怕是連紫衣主教做不成都是好事,雖然整天念叨著上天堂,可他卻沒有真的相信有天堂的存在,再說了,哪怕是有,這些年教皇讓他做的事情,都不可能有去天堂的資格。

    陳誌遠看出了紫衣主教的動搖之心,笑著道:“現在還跑,會不會太晚了一些?”

    紫衣主教被看穿心思,有些神情慌張,就在這時,教堂的門突然被打開,而進來的女子放聲便是喊道:“陳誌遠。”

    紫衣主教距離門更近,當那名女子喊出這三個字的時候,他便第一時間衝到女子身邊,將那懲戒之矛對準了女子的心髒處。

    “簡築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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