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從龍一口中得知自己竟然上了懸賞榜的第一名,成了那些個殺手的香餑餑,不少人已經拿下了任務,估計奔赴中國的殺手並不少,而在陳誌遠身邊伺機而動的也大有人在,但是陳誌遠絕對不可能想到,眼前這兩個人,是教皇身邊的絕對武力,紅衣主教,他們的實力,幾乎已經是到了讓世人敬仰的地步,當然,其中也有不少水分,因為單單是紅衣主教這四個字,便是已經讓他們淩駕於眾人之上,地位除了教皇之外,甚至比那些國家總統還要高,不過能夠坐上紅衣主教位置的人,要說弱也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戚玉珍相當清楚紅衣主教的實力,兩位紅衣主教,足以擊殺手聯盟前十的後三位,以二對三,看似平淡,可能夠上榜世界殺手排行,那麽三這個數字就不再是那麽簡單了,對陳誌遠說道:“你確定要這麽做?”

    陳誌遠點了點頭,心裏對戚玉珍並沒有怨恨可言,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和戚玉珍之間有什麽樣的關係,而她又為什麽要答應自己可以幫忙做一件事情,但是穿紅袍的兩個家夥是為了自己而來,哪怕是戚玉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這也是無可厚非的,自己沒立場去要求她一定要出手,而最為神奇的是,當戚玉珍出現在他麵前說出那番話之後,陳誌遠竟然沒有去想她是否有實力對付眼前這兩人。

    “老姐,要是我死了,還麻煩你把我放在路邊,免得被汽車給碾壓了,下輩子投胎,我還想再帥點。”陳誌遠淡淡的說道,這種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不得不說,陳誌遠的心理是愈發的強大了。

    既然陳誌遠意已決,戚玉珍也就不再多說什麽,淡出了兩撥人的視野,立於高速路外,黑夜中,那一襲白衫似乎也不吸睛了。

    陳誌遠看著眼前兩人,隻是把他們當作殺手,冷冷的說道:“要拿賞金,就亮出你們的本事來。”

    紅袍兩者相視一笑,對於剛才突然出現的那個女人也沒有絲毫的忌憚,隻是有些驚訝於她的美色,如果不是教皇行前有所囑托,在殺了陳誌遠之後,必定要把這個女人也狠狠的折磨一番。

    陳誌遠向來以速度著稱,以前和虎子幾次比試,擋不住那火爆的拳頭,便是利用各種方式來奇襲,偶有得手便是要一陣痛打落水狗,把虎子狠狠的拾戳一番,每當這個時候,虎子都是以身硬抗,那一身的粗糙皮膚似乎千錘百煉一般,任由陳誌遠使多大的力氣都無法在上麵留下傷痕,可越是這樣,陳誌遠便越是要讓自己的速度快起來,他沒有得天獨厚的魁梧身軀,要說力大如牛肯定是辦不到的,與其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鑽牛角尖,還不如發揮所長,光頭以逃命著稱,可陳誌遠是速度,也僅僅輸他三分而已。

    陳誌遠身影如一尾遊魚,速度極快,徘徊在紅袍兩者身邊,他們任何出招陳誌遠都不管不顧,既不拆也不擋,隻是一貫的躲,再躲,繼續躲。

    兩位紅衣主教有些不厭其煩,終於停下他們身影,互看一眼之後,似乎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以左右之勢包夾陳誌遠,陳誌遠嘴角一笑,似乎是在醞釀著某種陰謀,當左右夾擊來襲,陳誌遠縱身一躍致兩人頭頂,他們出拳速度因為陳誌遠的敏捷而下意識的變得越來越快,這一擊更是迅猛,可卻沒有想到一直身影搖曳的陳誌遠竟然會蹦達到自己頭頂上,而與此同時,耳邊更是傳來一個極為震驚的聲音:“哇靠,飛碟。”

    紅衣主教是從小就經過各種的訓練,雖然沒有獵人學院來得殘忍,不過卻更加的殘酷,任何瑕疵便會被淘汰,而能夠晉升為紅衣主教,無疑都是萬人之中的佼佼者,武力,心智,都是在別人眼中最為出色的,原本不應該被任何的事情或者聲音所騷擾,可當他們遇到演戲幾乎能夠拿奧斯卡影帝的陳誌遠那聲驚訝尖叫,雖然都沒有轉頭,但是眼球卻不知覺的往上瞄,不過片刻之後,以左右夾擊陳誌遠的兩人便重重的相撞在一起,陳誌遠這招以他山之石功玉可是用得完美至極啊。

    “狗咬狗,雜都沒一嘴毛呢?”陳誌遠小計得逞,心中大爽,看著兩人調笑道。

    陳誌遠這番舉動純碎僥幸,要不是兩位紅衣主教實在是小看了陳誌遠的實力,那麽他們兩人無論如何都不會以這種情況相撞在一起,這說出去,恐怕就連教皇都要責罰他們。

    紅衣主教兩人打定注意要收割掉陳誌遠的人頭,不再與他玩貓戲鼠的遊戲,準備痛下殺手,兩柄如月彎的鐮刀狀武器同時出現在兩人手中,而在高速公路旁看到這一切的戚玉珍有些意外,自言自語的說道:“竟然能夠讓紅衣主教動用懲戒之輪,這也算是你的榮幸了。”

    如果陳誌遠聽到這番話,恐怕就要跳腳大罵了,老子的榮幸?沒把他們仍糞坑,已經算是給足了麵子。

    懲戒之輪,麵如彎月,可這僅僅是用肉眼能夠看到的地方,之所以能夠稱之為輪,除了鐮刀那一部分之外,另一麵則是細如蠶絲的銀線,鋒利更甚。這是教皇親創的武器,僅供紅衣主教使用,不為世人所知。

    陳誌遠身形如拉弓滿月,身形驟然暴起,腳麵雖無凹陷,但卻以現裂痕,足以見得力道強勁之處,不過瞬息便已經來到紅衣主教兩人麵前,不守反到攻擊?麵對兩位紅衣主教竟然敢做出這種行為,不得不說,初生之犢不怕虎,陳誌遠不知道兩人的身份,還真是肆無忌憚啊。

    身形暴起的陳誌遠行至兩人身前,身形再度一彎,腳尖點地,竟是再度驚現暴走之勢,速度更快一層,隻是讓旁邊戚玉珍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已經到了兩人的身影,為何不攻,反而是加速?不過下一刻這一切便有了答案,再度加速的陳誌遠不禁讓戚玉珍疑惑,更是讓兩位紅衣主教不解,所以動作稍有遲緩,此刻陳誌遠已經站在他們身後,卻留下了兩道血痕在兩位紅衣主教的胳膊上,算不得致命傷,甚至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傷,可這在兩位紅衣主教眼裏,卻是奇恥大辱。

    “劍走偏鋒,還真是讓人無法捉摸啊。”戚玉珍一臉笑意的說道。

    紅衣主教暴怒之下,轉身兩柄懲戒之輪便是要撕裂陳誌遠,將他一分為三,可陳誌遠早就已經有了逃命的打算,眼看勢頭不對,立馬朝前衝刺,很順利的避過兩人一擊,可接下來便不是那麽舒心的事情了,紅衣主教起了殺心,不再和陳誌遠逗玩,招招斃命,讓陳誌遠陷入苦戰之中,期間被懲戒之輪劃破了不少道傷痕,渾身刺痛無比,當他定睛一看,這才察覺到那鋒利的刀刃上竟然還有無數的毛刺,也就是說,剛才受傷的地方,就不僅僅是刀口那麽簡單了。

    陳誌遠陷入苦戰,戚玉珍在一旁不為所動,她早就已經告訴過陳誌遠了,而且道明了自己來的目的,既然陳誌遠不讓她出手,即便是陳誌遠真的死了,她也不會有絲毫的內疚,一聲姐姐又如何?她早就把這些事情看得雲淡風輕了。

    陳誌遠一退再退,疲於應付,一慌神便已經身中二十幾刀,還好傷口都不算太深,不致命,但是血液不斷的流逝,已經讓陳誌遠意識有些模糊,在這麽下去,便是死路一條,而他也知道,戚玉珍就在旁邊,隻要自己一聲大嗬她就會出麵幫自己,可陳誌遠卻怎麽也說不出那幾個字,咬牙堅持,根本沒有機會還手的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

    紅衣主教,以一對一,陳誌遠或許還可以憑借一些投機取巧來立於不敗之地,不過此刻以二對一,還能夠傷到兩位紅衣主教,已經算是陳誌遠的運氣了,這一點絕非是實力可以做到的,所以現在紅衣主教的憤怒情況下攻擊,陳誌遠根本就抵擋不住,很快便是強弩之末,眼見著懲戒之輪劈頭直下,陳誌遠幾乎動用了全部的力氣才移頭半寸之多,雖然被紮紮實實的擊中,幸好沒有直接和刀刃相觸,否者的話,這一刀,足夠讓陳誌遠的腦袋瓜子分成兩半了,不過他也因此重擊而直接昏厥了過去。

    紅衣主教兩人看到已經昏迷過去的陳誌遠,下意識的朝著戚玉珍的方向看去,戚玉珍無奈搖頭,隨即便轉身離開,帶著憤怒,一刀直下,目標是陳誌遠的脖子,看樣子是要直接斬下陳誌遠的頭顱。

    陳誌遠昏迷的前一刻,已經知道自己深陷必死之境,再想唿救已經無力可為,腦海中盡是一片走馬燈影,有官羽,蕭意涵,有司徒美,有上官羽和琳琳兩姐妹,有表姐老婆蔣芳,不過印象最深的卻是葬在梔子花海的陳婷,當初的那一句‘繼續做你的情人’似乎還在陳誌遠耳邊繚繞,可陳誌遠卻已經無力去彌補整件事情的過失,在山區支教一年,看似彌補過錯,其實不然,陳誌遠不過是在借用一年的時間來壓製住心裏的戾氣,他的滔天憤怒如果不經過時間來淨化,遇事對敵對他都是百害而無一例,而那一年的時間當中,陳誌遠的確是學會了沉心靜氣,那一片梔子花海就如同凝神丸一般,隻要看上一眼,便可以讓他整個人身心舒暢,如果還能有時間和陳婷閑聊幾句,陳誌遠甚至還有發自內心的笑上一笑,而隨著一年的時間慢慢過去,陳誌遠體會到了那種與世無爭的感覺,那種世外桃源般的妙曼滋味很是讓人迷戀,所以出山,陳誌遠便是一身中山裝,並非刻意,隻是順其自然的喜好。

    你那麽善良,應該去了天堂吧,看樣子,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這是陳誌遠暈倒前一刻想的,為陳婷所想,那個經常被叫做瘋婆娘的女人,最終,倒下的陳誌遠卻不應傷口的疼痛而猙獰,反而是在嘴角掛著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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