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第一次坐上短途航班,偌大了機艙隻有陳誌遠和藏青兩人,這等包機的行為,可不是一般的富二代和無良子弟能夠做出來的,首先航線的調整便是一個最大的問題,能夠像的士一樣隨喊隨到,隨到隨走,除了陳誌遠之外,恐怕整個中國沒有幾個人能夠辦到,哪怕是京城太子也不行,你官大又怎麽樣?後台強又怎麽樣?老子又的是錢砸死航空公司。

    來到上海,陳誌遠第一時間趕去了醫院,因為得知到陳誌遠要來,所以早早的李馳便在大門口候著,看到陳誌遠的時候,很聰明的沒有上去諂媚,李馳也不是個傻子,啥時候該賣萌要錢,啥時候該沉默閉嘴他還是知道的。

    陳誌遠臉色陰沉,由李馳帶著朝蝦蟆和黃寅兩人的病房走去,兩人因為失血過多而且傷勢嚴重,躺在病床上就如同將死之人一般,臉色蒼白得嚇人,就如同失去了生命跡象一般。

    陳誌遠冷著臉,看著裏麵的兩位天狼長老,好一個龍幫啊,天狼總部就這麽被你一鍋端了?你以為這件事情會這麽結束嗎?

    這時,一個胖得滿身贅肉的家夥走病房前過,因為目前醫院已經對外開放,所以其他家屬路過不足為奇,可他卻說了一番讓李馳心驚的話:“是走狗,都免不了被烹的下場。”

    陳誌遠渾身散發著一股陰冷氣息,站在他身旁的李馳愈發慎得慌,心裏不禁開始咒罵那個過路的胖子,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這話終究是觸犯到了陳誌遠。

    李馳根本就沒有發現陳誌遠的如何移動,卻已經看到陳誌遠一腳把那個胖子踹了個結實的狗吃屎,胖子摔在地上,就如同地震一般的響動,嚇人的同時更加讓人汗顏,這家夥,就那體形,能夠自己爬起來嗎?

    讓李馳錯愕的畫麵發生了,胖子非但爬起來了,而且動作非常敏捷,李馳腦子裏突然出現出幾個字,‘靈活的胖子?’

    胖子轉過身,一臉笑意的看著陳誌遠,那雙眼睛幾乎已經被臉上肥肉給淹沒,讓人懷疑他是否真的能夠看清眼前的事物,對陳誌遠說道:“朋友,你突然打我幹什麽?”

    禁得起陳誌遠三分力道,並且還能夠馬上起身,如同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定然不會如此輕鬆,看樣子這個胖子,還並非是無意間說出那句話的啊。

    “朋友?算是吧,你昨晚拜訪了我,我今晚拜訪你,禮尚往來,的確可以稱之為‘朋友’。”陳誌遠笑著說道。

    胖子一臉疑惑之色,看著陳誌遠,道:“我啥時候拜訪你了?”

    陳誌遠轉過身,不再和胖子扯淡,病床上的蝦蟆和黃寅兩人,不可能就這麽不甘的躺在病床上,既然他們目前沒有能力討迴這筆債,那就應該由他這個老大出麵。

    胖子走到樓梯轉角,那一臉笑意頓時猙獰起來,背部火燒火辣的疼痛,幾乎讓他感覺背脊斷掉一般,如果不是不想那麽丟臉,他在地上稍微緩和一個疼痛,也不至於現在這般受苦了。

    “今晚要你來得了去不了。”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人,便是策劃血洗泰山酒吧的笑麵虎,徐曉。

    富都大廈,猴子臉色陰沉得如凝凍之水,他身前站著的阿鵬深埋頭顱,兩人主仆之間竟然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氛圍。

    “你已經不是一次擅作主張了。”猴子聲音冷冽的說道。

    “這是一個機會,讓你在這些元老中脫穎而出的機會。”阿鵬淡淡的說道,並不認為昨晚做的事情有任何錯誤,在他看來,蝦蟆和黃寅一死,猴子便能夠得到重用,隻要一個契機,他甚至可以幫助猴子推翻陳誌遠的王朝,當然,這僅僅是他的想法而已,在沒有了解陳誌遠之前的一個可笑的想法。不過這也並不能怪他,他從未參加過任何的社團,不管對手是多少人,他都是一個人一雙拳頭打過來的,所以並不知道什麽是所謂的兄弟感情,更加不知道血濃於水是什麽意思,猴子救了他,那他便要報效猴子,站在他的立場來說,他所做的,的確是沒有絲毫的錯誤。

    猴子一聲冷哼,他雖然不是阿鵬的對手,但是他也從未懼過阿鵬,當初要不是他和天狼的兄弟偶遇慘遭追殺的阿鵬,阿鵬早就已經橫屍街頭,對於他來說,阿鵬早就是一個死人,他要效忠自己,是他自己選擇的,猴子雖然跟他出生入死多次,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能夠挑撥天狼兄弟,如若是這樣,他並不介意一腳踹開阿鵬,凡是企圖擾亂天狼的人,下場隻有死。

    “這次的事情,你需要一個人背著,老大已經迴到上海,你自己去找他認錯。”猴子淡淡的說道。

    “他還沒有那資格。”阿鵬冷冷的說道,和陳誌遠交過手又如何,慘敗又如何?我阿鵬哪一次不是從地獄中走來,幾番見過閻王爺,可他依舊沒有辦法收了自己的性命。

    這時,辦公室大門被一腳踹開,陳誌遠領頭,身後跟著藏青和李馳,猴子見狀,馬上站起身,走到陳誌遠麵前,恭敬的低下頭,反而是阿鵬,挺直了腰板,還真是一個死腦筋的家夥。

    “泰山酒吧門口的煙頭是你留下的?”陳誌遠盯著阿鵬道。

    阿鵬倒也坦蕩,是個男子漢,點了點頭,道:“我還關上了泰山酒吧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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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誌遠嘴角冷笑淩厲,李馳一臉疑惑的看著阿鵬,這家夥不會是腦子進水了吧?

    “敢作敢當,看在你還算是個男人的份上,讓你死得幹脆一些。”陳誌遠說罷,藏青身影以動,威道之劍太阿已經架在阿鵬的脖子上,隻需要一聲令下,太阿便能夠輕易的取下阿鵬的透露。

    猴子見狀,立馬單膝跪在陳誌遠麵前,道:“老大,是我管教手下不嚴。”

    陳誌遠冷冷的看了一眼猴子,道:“給我一個不殺他的理由。”

    “我會讓他在對付龍幫的時候付出生命。”猴子毫不猶豫的說道。

    “一個狂傲得自以為天下第一的人,有什麽資格去對付龍幫?”陳誌遠冷冷道。

    猴子咬了咬牙,道:“求老大給他一個機會。”

    陳誌遠心中歎息,他今天來便是要拿了阿鵬的性命,但是沒有想到猴子竟然力保阿鵬,如果這點麵子都不給猴子,那麽坐立於富都大廈的猴子,今後是否會其心必異呢?陳誌遠雖然有著絕對的武力,但是要對付龍幫,他還是需要大批的幫手,猴子有勇有謀,而且處變不驚,有大將之才,今後對付龍幫必定有用,他可不想為了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弟而讓猴子心有不快。

    “最後一次機會,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我會親手殺了他。”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猴子聽到這番話,馬上鬆了一口氣,斜眼看了看阿鵬,這家夥依舊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哪怕是藏青隨時可以奪了他的性命,不得不說,阿鵬曆經幾次生死之後,早以把死亡置之度外,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可是少見,他也絕對稱得上真男人這三個字。

    陳誌遠走到落地窗旁,淡淡的說道:“以龍幫現在的實力,絕對不會貿然的打擊天狼,過程中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一個自稱龍幫堂主的胖子來找過我,希望我加入龍幫。”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步,猴子哪還敢有所隱瞞,自然得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胖子?”陳誌遠愣了一下,隨後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他極力勸我,我沒有答應,在臨走之前告訴我,過了昨天晚上我就會改變注意,我怕泰山酒吧有變故,所以才讓……。”猴子說道這裏,突然頓住了,看了一眼阿鵬,眼神裏盡是不滿。

    “知道那個胖子的落腳地點嗎?”陳誌遠問道。

    因為知道對方是龍幫的堂主,而且還出現在了上海,猴子自然是要掌握到他的行蹤,對陳誌遠說道:“如今一家叫bt的場子已經被他們收了,想必那就是龍幫在上海的駐地。”

    陳誌遠伸了下懶腰,讓人很無語的做了幾個第八套廣播體操的動作,最後才說道:“好久沒有暢快殺人了,泰山酒吧兩次遭血洗,第一次雲中會全員人間蒸發,這一次,就讓龍幫分堂的屍體去告誡那些企圖觸犯天狼天威的家夥,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天狼。”

    這時,辦公室的門再度被推開,老鷹這家夥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就他這邋遢模樣,在門口就被保安給攔了下來,好說歹說保安也沒有讓他進來,要不是遇上一個天狼的兄弟,這猥鎖的大叔,注定是進不了富都大廈的門。

    “老大。”跑到陳誌遠身邊,老鷹還喘著粗氣,可也不忘叫上一聲。

    看到這喜愛少婦,曾經在中南海貌似與某個大官的老婆站了幾夜被嚇得屁滾尿流的老家夥,陳誌遠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明朗的笑意,打趣道:“雜的?調查出那個少婦的男人是什麽身份了嗎?”

    老鷹一臉尷尬,點了點頭,道:“恩。”

    “是誰?說來聽聽,我看是誰家的媳婦慘遭你這家夥的毒手了。”陳誌遠笑著道。

    “發改委秘書長的老婆。”老鷹一臉害臊的說道。

    不禁是陳誌遠,就連猴子和李馳都是一陣錯愕,藏青並不知道發改委是什麽,所以表情平平,陳誌遠三人心中都在驚訝,這老魏鎖家,竟然搞了秘書長的老婆?而且就在國賓館?事情就這麽湊巧?這綠色帽子也戴的太不明不白了吧。

    陳誌遠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這便宜可是撿大了啊。”

    老鷹一臉無奈,道:“這少婦現在每天給我打電話,賴上我了,可我沒那膽量啊。”

    “上天入地都不怕的老鷹,竟然還怕了和少婦上床,稀罕啊稀罕。”陳誌遠大笑著說道,李馳和猴子也是會心一笑,獨獨笑不出來的,便是阿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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