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青原本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長年居住於獵人學院,與殺戮和鮮血為伍,感情二字,在早她被老和尚領進山的那一刻便蕩然無存,有的,隻是殺人手段和搏鬥技巧,這麽一個拋掉感情幾十年的女人,就如同那醞釀千百年之久的火山一般,一旦有了突破口,爆發出來的能量,那是相當驚人的,當陳誌遠用各種無恥的手段讓這個女人慢慢融化,直到那次生日的噴薄,這股感情已經無法遏製的全部宣泄在陳誌遠身上,看著這個男人日漸成熟,藏青的那股迷戀也就愈發嚴重,雖然口中不說,甚至還經常對陳誌遠的言語嗤之以鼻,可她卻是期待著自己生日,期待著那斷橋殘雪,期待著他們如同尋常戀人一般漫步西湖,小女人的心態,其實早就在她心底蔓延開來,隻是她並未發覺,或是一直不願承認而已,直到陳誌遠這一整年的消失,她終於了解到了這種相思之痛,於是迴到獵人學院,用鮮血來麻醉自己,直到今天,摟著陳誌遠,那股感情才找到了寄托。

    陳誌遠摸著藏青的頭,看來這個女人已經墜入了世俗之中,永遠也無法重歸神壇了。

    “你這是要哭嗎?這可不是我認識的二乃啊。”陳誌遠淡笑著說道。

    藏青瞬時間放開陳誌遠,退到三步之外,眼中閃爍著淚花,不過並未滑落下來。

    “十人小隊現在在京都。”藏青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眉頭微皺,他離開的時候,十人小隊負責的是眾多女人的安全,怎麽會突然去了京都?

    “現在京都的局勢雖然表麵上穩定下來,但是我聽說龍幫和趙乾龍之間有著某種關係,所以讓他們去收集資料。”藏青對陳誌遠解釋道。

    這並不是一個最好的辦法,但是藏青這麽做,陳誌遠也不會怪她,淡淡的說道:“一直傳言龍幫有政府的庇護,而這種庇護自然是有安全部來做是最好的,這一點我早就猜想到了,讓他們迴來吧,以我的能力,暫時撼不動安全部這顆大樹。”

    “可趙乾龍已經準備對你下手。”藏青說道。

    “從哪得到的消息?”陳誌遠疑惑道,當初自己在京都,趙乾龍不過是想讓自己離開,並且永世不能踏入京都一步,沒理由他又會對自己下手。

    “龍幫出山,並且不斷的壯大,除了對付天狼,對付你,你還能想出其他的理由嗎?”藏青說道。

    陳誌遠頓時苦笑,藏青這麽說,似乎也有道理啊,而且龍幫壯大,趙乾龍不可能不在背後推波助瀾,這一切就顯得很簡單了。

    “如果他要動我,我也隻能兵來將擋,天狼現在不過就是占據了上海和成都兩地而已,但是龍幫,卻是整個中國的幫派勢力,我不是不敢挑釁他的權威,而是不想不願,這些兄弟都是拿命來換取天狼的榮耀,不到必要時刻,我不會讓他們流血的。”陳誌遠淡淡的說道,看來這一年的時間,磨去了他不少的鋒芒,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弱了,反而是更強的預兆,有一定的心機城府,才能夠在這片灰色地帶遊刃有餘,一味的莽撞,逞匹夫之勇,那不過是讓自己死得更快而已。

    “天狼是你的。”藏青淡淡的說道,她要提醒的,要說的都已經說了,改變不了陳誌遠的主意她也不強求,而且她相信,陳誌遠有能力能夠處理好這些事情。

    這時,陳誌遠給白骨打了一個電話,山口組在中國已經潛伏了一年多的時間,估計已經隱藏了不少的勢力,這根刺也是時候要拔掉了。

    等了一年多的時間,這個讓他每時每刻都不敢忘記的電話號碼終於出現在自己的來電顯示上,白骨咽了下口水,看了看自己身旁那些所謂的山口組精英,接起電話,輕聲道:“老大。”

    聽到這聲老大,陳誌遠嘴角上揚,說道:“是時候殺豬了,讓他們來泰山酒吧。”

    “恩。”白骨點頭道。

    陳誌遠一句話便注定了那些山口組精英的命運,泰山酒吧今晚並沒有營業,臨近傍晚,白骨帶著一群人來到了泰山酒吧,原本他們的性格都是非常小心的,但是白骨說今天給他們安排的女人全部是處,這些家夥終究還是安奈不住,卻不知道的等待他們的並非妙齡少女,而是一場血的洗禮。

    當眾人踏入泰山酒吧,大門在第一時間被關得死死的,當他們發現情況不對勁的時候,卻已經有兩個人倒在血泊之中,喉嚨之中鮮血噴湧,畫麵血腥卻又異常耀眼,此刻一個男子,麵帶邪魅笑容站在他們麵前,手裏把玩著一柄刀片,剛才那兩人的死分明就是這個家夥下的毒手。

    這時,一個桑國人指著白骨,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陳誌遠不懂的廢話,陳誌遠手中邪影飄然而出,速度極快,在那名桑國人脖子上劃出一道傷口之中,竟然又神奇的旋飛迴陳誌遠的手中。

    陳誌遠手中的邪影已經是第三代,第一代是最為簡單的刀片,殺人利索,但是卻很容易割傷自己,第二代是陳誌遠專門設計,很美的流線,沒有絲毫的多餘,可卻玩不出什麽華麗的動作,這一點讓陳誌遠的風騷得不到滿足,所以又出了第三代的邪影,呈現微彎的弧形,雙麵都是鋒利的刀口,一樣沒有把柄,很簡單,刀身之上有一條淺淺的血槽,可血槽之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毛刺,一旦滑過肌膚,那就不隻是傷口那麽簡單,幾乎那一塊肉都會被割為肉醬,不死都難,最重要的是,弧線的刀身可以利用氣流的轉向來使飛出去的刀迴到自己的手上,和迴旋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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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人倒下,這下那群桑國片人徹底慌了,竟然直接跪在陳誌遠麵前,雖然聽不懂他們嘴裏唧唧歪歪說些什麽,但是陳誌遠大可猜到這是他們求饒的話語,山口組?不是個個剛烈嗎?不是刨腹自盡嗎?怎麽就這麽軟蛋了?

    “全殺了。”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蝦蟆這家夥早就安奈不住,第一個衝了出來,手中斬馬刀瞬間就奪了兩人性命。

    黃寅見狀,頓時慌了,對蝦蟆吼道:“你這家夥,給老子留兩個。”

    老鷹不喜歡殺人,所以就在一旁看著,倒下一個就喝一口酒,顯得閑情逸致,當作電影一般來觀賞,好不愜意。

    一行幾乎二十人的山口組,在分分鍾就被蝦蟆和黃寅兩人全部幹到。

    扔掉斬馬刀,蝦蟆一臉自豪的說道:“剛好比你多殺一個。”

    黃寅怒目相向,隨後隻得把怨氣宣泄到那些屍體上,一副慘不忍睹的鞭屍,看得老鷹都撇過頭。

    “找了糞坑,把這些家夥扔了。”陳誌遠對蝦蟆說道。

    蝦蟆一愣,道:”老大,這麽血腥的事情,你能讓我一個柔弱書生幹?”

    陳誌遠一頓錯愕,書生?這有書生提著斬馬刀殺人的?

    “快給老子利索點,否者警察來了,老子就把你賣了,讓你上刑場去。”陳誌遠威脅道。

    蝦蟆一臉的不甘,湊到黃寅身邊,道:“哥們,搭個手?”

    黃寅不理睬蝦蟆,直接迴到吧台上,一口氣灌下一整瓶啤酒,這才舒心,不過對酒敏感的他,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手心就微微泛紅,有起酒疹的預兆。

    蝦蟆殺人痛快,可結果夠苦逼了,一個人收拾所有的屍體,不說那場麵多惡心,這體力活都不是那麽好消耗的,就跟一晚上幹了幾個娘們一般累。

    “桑國你不用迴去了,估計這些人突然消失,你也交代不了,以後就留在天狼吧。”陳誌遠對白骨說道。

    白骨點了點頭,山口組並非是他一個中國人,之所以會由他帶隊迴中國,是他極力爭取而來的,山口組的確強大,在桑國,幾乎就沒有任何幫派能夠抗衡山口組,可他有這樣的機會迴國,沒理由會放棄,而且天狼的發展潛力,絕對是在山口組之上,炸了靖國,神社,這件事情有幾個人能夠辦到,或許說有幾個人能有這樣的氣魄?

    “最近山口組傳來消息,他們似乎已經和中國某個幫派達成了協議,將會派大批的人到中國。”白骨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笑道:“沒什麽好擔心的,這裏畢竟是中國的地頭,他們的顧忌不少,鬧不出太大的動靜,頂多就也是給我增加一下壓力而已。”

    白骨並不反駁陳誌遠這個說法,如今中日兩國關係惡化,山口組的確是不敢在中國亂來,否者一次掃黑就足以把他們全部留在中國,異死他鄉。

    “接下來,就該是那些忍者了。”陳誌遠淡淡的說道,他還要等著迴杭州,要和安倍拓也較量,可不能在上海耽誤太長的時間,那些上忍怎麽說也是一顆定時炸彈,他們活在中國,陳誌遠就沒有辦法安心的去做其他的事情。

    剛才還累得喘不過氣來的蝦蟆聽到陳誌遠這番話,馬上就跳到陳誌遠身邊,道:“老大,什麽時候去?”

    “這次要殺的,可是上忍,就你還是老老實實呆在泰山酒吧,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陳誌遠不屑的看著蝦蟆道。

    蝦蟆也不逞強,實力高低他可是心中有把尺的,虧本的生意絕對不去做,那些上忍他也見識過,的確不是他這個三腳貓的功夫能夠匹敵的。

    “老大,帶上我吧。”黃寅說道。

    陳誌遠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等十人小隊迴來,我們就去抄了這些家夥的老窩。”

    陳誌遠現在沒心思和那些桑國的家夥玩捉貓貓,而且現在趙乾龍又和龍幫聯手了,這個國內最大的敵手,也是最棘手的,陳誌遠不得不快刀斬亂麻,如果在對付龍幫的時候,這些忍者還從中挑事,那就是一件頭疼的事情,陳誌遠不幹沒把握的事情,所以要把一切的威脅都扼殺在搖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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