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雜就這麽猴急了?”陳誌遠看著司徒美,笑著說道。

    司徒美眼角噙著淚水,道:“你這個負心漢,離開整整一年的時間,沒有過任何的消息,難道你不知道還有人在等著你嗎?”

    “我現在不是迴來了嘛。”陳誌遠抱著司徒美,美人如玉香在懷啊,那三千青絲,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讓陳誌遠不禁又開始蠢蠢欲動,這頭禁欲一年的禽獸,貌似剛才宣泄得並不完整。

    “她是一個好人。”司徒美突然說道,男女之間,特別是在這種時候,提起別的男人必定會是禁忌之詞,可司徒美卻不介意,因為陳婷對她而言,並不是輕敵,反而是值得尊敬的對手,她為他付出了那麽多,可是自己呢?

    “這一年時間當中,我知道你做了很多的事情,沒有你,可能就沒有現在的天狼。”陳誌遠刻意的迴避著陳婷的話題,那片梔子花海中,她是那麽清純動人單獨於世,陳誌遠不想在這凡塵中提起她的名字,擾了在天上的她的清靜。

    “就算沒有我,官羽也會出麵的,我隻是不想輸給她們而已。”司徒美嘟囔著嘴巴說道,陳誌遠有多少女人,她是清楚知道的,不過既然決定了和陳誌遠在一起,她自然不會介意,中國法律實行一夫一妻製,可真正的上流社會,又有多少人尊崇這一點?結婚不過是一紙證明而已,其他的男人偽君子的隱瞞這些事情,而陳誌遠不過是坦蕩的小人,把這些事情公諸於世,這樣看來,陳誌遠這個真小人比那些偽君子更容易接受。

    “現在就知道爭風吃醋了,那以後我這後宮,豈不是得大亂?”陳誌遠啞然失笑道。

    司徒美突然抓著陳誌遠小兄弟,微微施力,一臉威脅的說道:“你還想要後宮?多少女人才能夠滿足你?”

    “男人不都夢想著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嘛。”陳誌遠笑道。

    司徒美呲之以鼻的看著陳誌遠,道:“你有本事一晚上就滿足這些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嗎?”

    陳誌遠一陣尷尬,古代黃帝後宮佳麗三千,可到死,也不過就玩在那麽幾人之間,能夠得寵的,要麽在眾人中出彩,要麽就是心計城府使然,陳誌遠自然是沒那本事一晚上就伺候幾十個女人,而他也沒那理想要收服那麽多的女人,不過就是一個比喻而已。

    “聽說你跟龍幫的人交過手了?”陳誌遠對司徒美問道。

    司徒美聽到這個問題,表情頓時嚴肅了不少,可兩人現在都光著,說實在的,這氛圍也凝重不到哪去。

    “其實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交手,不過是一點小摩擦而已,龍幫踏足上海,組建分堂,我去給他們製造了一點小麻煩。”司徒美說道。

    “小麻煩?這麻煩恐怕不小啊,我可是聽說你親自砍下了那個分堂堂主的頭。”陳誌遠笑著道。

    司徒美一副故做嬌弱的模樣,窩在陳誌遠胸口,就如同慵懶小貓一般,說道:“你別聽他們瞎說,我可沒做過這些事情。”

    陳誌遠一臉苦笑,在秦城裏麵見過陳三千之後,陳誌遠就知道司徒美並不是普通的酒吧老板娘而已,隻是有些意外,司徒美竟然會有這般能量,能夠提到殺人的女人?偌大個上海,屈指可數啊。

    “現在蝦蟆他們可都是非常服你,你這個大姐頭的位置,看樣子是妥妥的了。”陳誌遠笑著道。

    “這群小子,打架倒是利索,可看到女人一個個都犯傻了,上次滅一個幫派的時候,看到那個老大的女兒,一個個的連提刀的力氣都沒有了。”司徒美道。

    “還有這種事情?”陳誌遠好奇道。

    “不過那女子的確是有些稀罕,遍地的鮮血,滿地的哀嚎,她卻能夠視而不見,走到蝦蟆身邊,竟然眾目睽睽之前給了蝦蟆響亮的一巴掌。”司徒美有些感歎的說道。

    陳誌遠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竟然還有這樣的女子存在?而聽到司徒美這麽解釋,陳誌遠也就知道為什麽他沒有在泰山酒吧聽到這件事情了,被女人扇了一耳光,這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估摸著要是說出來,蝦蟆得跟他們拚命。

    “最後呢?”陳誌遠有些期待這件事情的結局。

    “蝦蟆沒殺她,當著她的麵,殺了她父親,而那個女子也是冷眼以對,似乎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司徒美說道,她已經是女強人了,自稱也不為過,但是當她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還是從她眼中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似乎她天生就是那般冷血無情。

    “有機會,一定要見識一下啊,這等奇葩的女人,無一是鶴立雞群般的存在。”陳誌遠笑著道。

    司徒美點了點頭,認同陳誌遠這個說法,道:“她會讓你知道,女人可怕的程度究竟有多高,讓你小看我們女人。”

    陳誌遠一臉苦笑,道:“我可從來沒有小看女人。”

    陳誌遠曾經說過,看輕女人,就是看輕整個世界,女人可不是那麽嬌柔無力的,她們一旦張狂起來,那是比男人還可怕的存在。

    “對了,你準備怎麽讓天狼繼續下去?”司徒美對陳誌遠問道。

    “天狼幾乎已經步入了一個超越幫派的範疇,接下來,肯定要麵對政府的打壓,而龍幫是政府在幫派的代言人,肯定會借由龍幫來削弱天狼的勢力,接下來就是一場和龍幫的持久戰了,有政府的庇護,龍幫有著天狼沒有的先天優勢,可這優勢,也是一顆定時炸彈。”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定時炸彈?”司徒美疑惑的看著陳誌遠。

    “官匪勾結,這事要是曝光,那中國還不炸開鍋?之所以龍幫能夠存在到今日,是因為沒人敢怒敢言罷了,我不一樣,我有資本叫板所謂的政府。”陳誌遠一臉平淡,但是那股豪氣卻是無人能比,看得司徒美一陣晃神,黑色會叫板政府?除了陳誌遠之外,還有誰敢說出這番話?

    “你不怕他們狗急跳牆?”司徒美問道。

    “我自然有我的鎮山符。”蔣家,這是中國政府的最大禁忌,蔣家二字,意味著一個能夠掏空中國五年經濟的金庫,意味著上百萬人的飯碗,這一點,政府能不顧忌?可這些還不夠,陳誌遠既然一年之前步入商界,那麽就要將蔣家的等級更加提升,否者他這個蔣家家主,憑什麽振家綱。

    “你就吹吧,你就是猴子,怎麽也逃不出中國這個如來的。”司徒美癟著嘴對陳誌遠說道。

    對於司徒美的不屑,陳誌遠馬上給出了懲罰,大手在司徒美的肥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啪’的一聲響,隨之而來的便是司徒美的一聲痛吟,氛圍瞬間就又變得不一樣了。

    陳誌遠道:“猴子被壓在五行山,是因為他做事太過狂妄,而資本不足,可我不一樣。”

    “嘖嘖嘖,你有什麽不一樣,難不成你還會一百變。”司徒美這次似乎學乖了,說完便拉著陳誌遠的手,以防他在使壞。

    陳誌遠的思路是天馬行空羚羊掛角的,所以他的行動也是如此,司徒美拉著手就能阻止他使壞了?這也未免太小看他了,隻見陳誌遠縮了一下他的身體,彎著脖子,在司徒美,胸前狠狠的啃了一口,這才說道:“我沒大本事,但是變大變硬的神通還是玩轉自如的。”

    說罷,陳誌遠翻身,直接壓在了司徒美的身上,二話不說,直接蛇歸潮洞,把司徒美狠狠的折磨了一番,嘴裏還念念叨叨:“讓你跟我鬥嘴,還鬥不,看你有沒那精神氣。”

    司徒美心有千言萬語說不出,那一次次的撞擊可都是讓她心神恍惚,隻覺身體中一股暖亂朝下,一陣快樂直達神經末梢。

    休息了一陣,沒有事後煙的習慣,喝了口水解渴,道:“我最近還是要迴杭州,天狼的事情要繼續,不過商業這條野狼我也得把它栓穩了,隻有這樣,我才有資本讓天狼百無禁忌,蔣叔曾經給說過,當你有錢到其他人仰視都望不見背項的時候,金錢就能大於權利,成為至高無上的存在,我就琢磨著,這得是有多少錢,用腦子來想肯定是無法想象的,隻有自己去親身體會,才能夠感到到金錢有多大的威力,世人用權來武裝自己,可我陳誌遠,卻要用錢來堆出一世基業,三代繁榮。”

    “桑國山口組人人胸前掛牌,就如同一個正經的白領招搖過市,我的天狼也要如此,天狼二字,是兄弟們用血堆積出來的基業,不發揚光大,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弟兄,當年泰山酒吧一戰,血流成河,死了那麽多人,如今的泰山酒吧還彌漫著一股血腥氣,這股血腥氣要一直留著,留著天狼淩駕於龍幫之上,斬了那龍頭,剝了它那身龍皮。”

    “華夏經濟聯盟也要找個時間收了,這是一股不小的勢力,蔣叔不願意加入,隻是不想降低自己的身份,我不一樣,一個愣頭青,低頭就低頭吧,隻要能夠得到想要的,沒啥不可以做的,二十多年的屈辱都過來了,還怕這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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